第兩百二十八章
雖然小時候和現在變化很大,但有些特征是不會變的,江寧一眼就能認出這是自己的樣子。
「這個是你?」
「不是,是萱姐,那時候她都經常來我們家玩,有事沒事總愛抱著你,所以家里就說笑,給你訂個女圭女圭得了。」
「她整容了?」
「哪有,你好好看,那眉眼,和她現不一樣嗎?」
江寧用手機拍下來,給汪琳發過去,「你猜這是誰?」
汪琳剛工作完,躺在沙發上喝酒,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淺淺一笑,「從哪找來的,我家都沒有這照片。」
「你是不是整容了?」
汪琳眼楮一眯,「你好好看看,這哪一點不像我。」
「我認真看過了,沒看出來一點你的影子。」
「眼楮不要可以捐了。」
汪琳氣得要摔手機,「這混蛋,每次發東西來總要氣我。」
汪姝湊過來,看了一眼手機上的照片,「這是小姐小時候?」
「你好看看哪不像了?」
在汪琳的逼視下,汪姝眨眨了大眼楮,「小姐,你整過容,我怎麼不知道。」
「該死的,你也氣我。」
汪姝笑著坐到另一邊,「女大十八變,別說江寧看不出來,我都看不出來。」
汪琳坐起來,拿出一面化妝鏡,對著鏡子看了半天,「一樣啊,沒多少變化。」
……
江寧繼續翻著相冊,「江珊,你小時候可真胖。」
「小孩都胖,你看我現在,身材不是正好,不胖不瘦。」
江寧瞅她一眼,「發育的還行。」
「你這個評價可不好,你說我的萱姐誰身材好?」
「你們兩個從外形看差不多,身高也一樣,不過汪琳氣質有點冷,不像你這麼活潑。」
「萱姐以前挺開朗的,冷是不是冷了點,不過很熱心。」
「這倒是真的,不然她那麼恨我,每次給她打電話,都會接。」
「我就搞不懂你們兩個的關系,簡簡單單的事,讓你們搞得那麼復雜。」
「那你說,我現在去她們實驗室求婚去,她能答應我嗎?」
「她一定以為你燒昏了頭,先把你拉進實驗室檢查一樣。」
江寧仔細看了自己小時候的照片,這就是自己沒錯。
看來是自己多心了。
江寧打消了心中疑慮。
他拿上相冊,「有電子檔嗎,我考一份。」
「早沒了,這就是絕版。」
江寧拍了一張一家四口在一起的照片到手機里。
天色晚了,今天他們就在這里休息,明天和汪琳約好了早上八點去山海實驗室。
汪琳翻著手機,問汪姝,「你說明天松院長能同意放人嗎?」
「不知道,听他今天的口氣,人可能已經被改造過了,這種時候,說什麼也不放人。」
「那他還同意見江寧?」
「我猜是想利用一下江寧,畢竟江寧有武道宗師之稱,國研所的項目如果沒有江寧,也會推進得這麼快。」
「我了解江寧的脾氣,他應該不會受脅迫。」
「司空在院長手里,他總不能一刀砍了院長,進去搶人吧。」
「還真沒準,我明天可不陪著,你去吧,如果看到形勢不對,你就閃人,到時候我們死不承認是我們帶江寧來的。」
「小姐,你這是自欺欺人,山海團誰不知道你和江寧的關系,他在這里砍了人,你也逃不掉的。
而且松院長還是復靈會的副會長,到時候可有大麻煩了。」
「松老頭是個死硬派,強勢慣了,要是別人,我還能說上幾句,可他……」
……
第二天一早,江寧和江珊打車來到山海實驗室室。
這里與山海團與山海醫院連成一片,是鬧中取靜,形成一個獨立的空間。
十幾層的高樓,都是山海實驗室的,上面都是公開的實驗項目,只有地下才是隱秘的實驗項目,不讓外人進入。
汪姝在門口等著他們。
江寧和江珊下車,看到汪姝。
「汪琳怎麼沒來?」
「他怕你把松院長砍了,所以躲起來了,說今天一天都在待在實驗室里,假裝對外面的事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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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能那麼混。」
「如果松院長把司空改造了,你也不生氣?」
「改造?你指基因改造?」
「沒錯。」
江寧眼神一戾,「現在不是不允許研究基因項目嗎?」
「我只是說說,並不一定是真的,你先別激動,心平氣和的和松院長談一談。」
「走吧,我倒是急著想見他了。」
汪姝帶著江寧來到頂樓,一間大辦公室門口,她拉住江珊,「一會兒我們不要進去,就在外面等著,如果勢頭不對,我們就跑。」
江寧被她氣樂了,「那你干脆去樓下得了,那樣跑得還快點。」
「我帶江珊逛逛,你自己進去吧,有事記得先通知我一聲,別讓我被牽連了。」
汪姝拉著江珊逃也似的跑了。
江寧看她們走遠,無奈地搖搖頭。
他敲了敲門,一個漂亮的女人打開門,「你……江大師,松院長等你很久了。」
她把江寧讓進來。
江寧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老頭,頭發花白,手里拿著一個煙鍋,正在吞雲吐霧。
老頭兩眼如鷹,干瘦的手臂露在外面,上面有許多老年斑。
江寧走到他近前,老頭也沒起來的意思,只是掃了一眼江寧。
江寧只好打破這份尬尷,開門見山,「松院長應該知道我的來意了吧。」
「知道,你坐吧。」
老頭聲音清冷,帶著上位者的傲氣。
江寧坐到他對面,美女秘書上了茶。
「那松院長今天能放人嗎?」
「放不了。」
老頭抽完一鍋煙,把煙鍋在煙灰缸里磕了磕。
「松院長既然同意見我,也知道我的來意,你又不同意放人,這是什麼意思?」
「哼,只是想看看傳聞中的江大師是個什麼樣的人,听說你還在我們山海團待過?」
「我在小雞隊待過,和司空是隊友。」
「原來如此,我說你怎麼會對司空感興趣。」
老頭把煙鍋丟到茶幾上,「既然你這麼急著救司空,我就把我的條件說了。」
「一,我想讓你進入我們山海實驗室,當然待遇你可以提。」
「二,以後有新功法,優先我們山海團使用,在我們山海團不同意的情況下,不準公布。」
「三……」
「打住!」江寧出言制止他繼續說下去。
「我是想救司空,但不會答應你這些條件,如果是簡單的事情,我倒是願意做,以此來換司空的自由,不過你說的這些太強人所難了。」
「那就沒談了,浪費我的時間,送客。」
江寧起來,「我听你在研究基因改造,這不是被禁止了嗎?」
「哼,有本事你去告我。」
「那多費事。」江寧冷笑一聲,抽出星刀,回身一刀,美女秘書剛沖過來,就被他一刀斬倒,斜肩的一條血痕,斷口的骨頭翻了出來。
美女秘書嘴角擒血,用手想支起身子,掙扎了兩下,沒起來,徹底失去了力氣,倒在地上。
江寧一進門就看出這美女秘書的修為是元境,所以特別留意了一下她。
在她準備動手時,江寧先發制人,砍倒了她。
江寧走到美女秘書尸體邊,伸手抬起她的下巴,看了一眼,「可惜了。」
其實他是趁機收走了她身上的屬性。
【自由屬性︰2720174】
江寧慢慢起身,瞅向松老頭。
松院長也有修為,在月宗境,也快到元境了。
他手拿著煙鍋,盯著江寧。
江寧走到他近前,「我勸你最好別動,不然我血洗了山海實驗室。」
「你敢!」
「你們不就依仗復靈會嗎,逼急了我,把已經知道的復靈成員全屠了,我們你們復靈會有多大的本事。」
「沒想到汪琳這丫頭連這都告訴你了。」
「哼,這還真不是她主動告訴我的,如果沒有她在復靈會,我也不會對你們復靈會這麼客氣。」
「請吧,帶我去見一見司空。」
松院長緊緊握著煙鍋,卻沒敢出手,看剛才江寧那一刀的速度,他就知道自己奈何不了江寧。
江寧右手拿著刀,左手伸出來,做了個請的手示。
「江寧,你這麼做不怕我報復汪琳她們。」
「那你可要找最好的保鏢,不然半夜頭沒了,還要到我這里來找。」
「哼,你把復靈會想得也太簡單了,你以為憑你這點本事,就能不把復靈會放在眼里。」
「沒試過,我也不知道有多大本事,不過目前來看,我比你強一點。」
松老頭在前面帶路,江寧跟著他,坐電梯直接通到地下六層。
門開了以後,有許多武修站在門口。
「會長,出了什麼事。」
一個大漢看到松老頭,急切地問。
江寧把星刀架到松老頭脖子上,「都閃開,別擋路,不然這老頭的腦袋就飛了。」
「你找死,敢威脅我們復靈會的副會長。」
松老頭瞪他一眼,這人氣勢一斂,退到後面。
十幾個武修分開站在兩邊,松老頭帶著江寧往前走。
兩邊的武修有人想動手,被大漢的眼神制止,他們的刀再快,也不可能快到江寧架在松老頭脖子上的刀。
江寧其實開了靈罩,就是怕有人偷襲他。
走過長長的走廊,來到最里面的實驗室,松老頭用手按一下門頭上的指紋鎖,厚重的大門打開了。
他們走了進去。
大漢帶著人來到已經關上的門前,「媽的,江寧這是不想活了。」
「剛才為什麼不讓動手。」
「就你那點本事,還是算了,你沒過江寧在北倉為了救汪琳殺人的場景嗎?」
「我這也不是和他下面打,陰一下,萬一得手了呢。」
「放屁,你也不想想,萬一你失手了,松會長跟你一起倒霉,你的命值錢,可松會長的命呢。」
……
這里很暗,走廊上的燈只能讓人看清路,卻又看不得不那麼真切。
「松院長,你是不是想陰我?」
「哼,要是怕了,你就別跟著來。」
「我倒是想看看你改造的基因人有多厲害。」
又穿過三道鐵門,進了一個冷凍庫,松老頭指著一張床,「這就是你要找的人。」
江寧去掀白布,松老頭趁機往後退,躲出五六米遠,大喊了一聲,「殺了他!」
「唰唰……」
所有白布都被掀開,一個個被改造的基因戰士站起來,朝江寧圍過來。
江寧加大靈罩,一個高大的基因戰士在遠處推了一掌過來,一道白光射出,打在江寧的靈罩上,被擋了下來。
江寧嚇得一個激靈,沒想到這些基因改造人還會異能。
江寧舉起星刀,和這些基因人打在一起,星刀上的紫焰像一團鬼火,在這群基因人的周圍飄忽不定,江寧砍在基因人身上,發現他們流出來的不是紅色的的血,而是一種藍色的液體,像水晶泥一樣。
江寧掃空周圍的基因人,星刀上射出一道銀光,把剛才襲擊他的基因人射倒,銀光穿過基因人的眉心,基因人直直的向後倒去。
江寧眼中閃爍著藍色,看到他眼神的基因人都發起呆來,江寧趁機快速收割著生命。
江寧把自己會的異能全用上了,星刀如火,手掌如冰,眼神致幻。
江寧最近一刀刺入一個變異的基因的人身上,這個基因人比一般人高出一米多,身體非常壯實,行動也非常快,如果不是江寧的身法厲害,根本就打不過他。
這里有三十多基因改造人,江寧用了不到五分鐘,全部殺光,他收獲了一大筆屬性值。
【自由屬性︰5120174】
江寧回頭看松老頭,這老家伙已經開門跑了出去。
江寧緊跟著沖了過來,一刀刺入厚重的鐵門上,這門只是厚一些,還是鐵門。
星刀很容易就切開。
江寧像一個殺神,雙眸發紅,沖向松老頭。
松老頭回頭看了一眼,腿一下軟了,這眼神太可怕了。
江寧在他開第二道鐵門時,一掌打在他背上,松老頭迎面撞到鐵門上,鼻子和嘴都流出血來。
江寧一把揪住他的頭發,他有點暈的松老頭提起來,「司空在哪?」
「在,在五層,那里放著實驗對象。」
江寧一掌打在他頭頂,松老頭被冰封了,整個人張著大嘴,流著血,滿眼的恐懼,就這樣僵化在了當場。
江寧收走他的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