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笨重的左腿,冷天不耐的擰著眉頭,恨不得三兩步走進洗手間解決。
單腳跳的太損他的形象了。
某人臉沉的滴水。
南邊進來看看他的針水,卻看到男人跟青蛙似的跳著,忍禁不住的笑出聲。
以前在保鏢訓練基地,這家伙壞心眼的,每次罰他們都讓他們手抱頭做青蛙跳。
報應了吧。
冷天一個凌厲的眼風掃了過去,他趕緊收斂住,輕咳了下嗓門。
「老大,你要是想上洗手間,在病房也能解決的,盡量少走動!」
「怎麼解決?」冷天厲聲質問。
「有尿壺啊,你不會不知道吧!」
說著,南邊走到病床邊,彎身在床底模了下果然模出來一個專門給男人使用的尿壺。
冷天抽了抽嘴角。
夏至看到臉紅了下。
南邊放下尿壺,走了過去,從夏至手里接過扶著男人往床邊走,「嫂子你拿著架子就行!我來!」
「謝謝!」
南邊畢竟是男人,力氣大,冷天不用費勁就走回到床邊了。
「老大,你頭部的血塊還沒消失,千萬別太走動,想上廁所就拿這個應急下,大的忍忍,等老五給你買回輪椅,到時候再去上,盡量少走路。嫂子,這監督工作就交給你了!」
南邊拿過吊瓶架子,調整了針水的速度,一邊叮囑著。
「哦,好!」夏至點頭。
「那我出去了,你上!」南邊笑笑的模了模鼻子,跟冷天說了聲就出去了。
夏至看了看冷天,也轉身想出去,卻被他叫住。
「你去哪?」
「我,這個你自己都可以,我去收拾下東西!」
夏至眼楮到處轉著,尷尬的羞紅了臉。
冷天目光深深的睨了她一眼,「我手疼,要拉褲子。」
意思不言而喻。
他是要她幫他扶著嗎?
一股熱氣竄上她的臉,頓時像煮熟的蝦。
「我,我幫你拉褲子好了。」
「哼!」冷天哼了一聲,她當他是默認了。
她羞囧不已,走了過去,抓到他的褲頭,眼楮往別處看,「好了,你快點!」
這個比在洗手間還尷尬死。
冷天掃了一眼臉紅如番茄的女人,眸底劃過一絲笑謔,他自己拉下褲子。
「我沒手了,你拿尿壺。」
夏至抽了抽嘴角。
目不斜視拿過尿壺,胡亂往那塞。
「你塞哪呢?」他冷聲質問。
夏至手一抖,眼楮急忙往那里看,瞬間臉都尷尬的麻痹起來。
啊啊啊……
「你扶著,不然尿床上!」
某人正兒八經的命令著,就好像只有她一個人不自在。
夏至內心叫囂著,看他一只手吊著點滴,一只手拉著褲子,還坐在那里不動,沒轍,只好忍著厚臉皮,伸手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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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到的一瞬間,她整個人都不對勁了。
這家伙討厭死了。
偏偏還說著風涼話。
「用不著害羞,又不是沒見過!」
她見過嗎?
特麼的,每次他們那樣,她都沒敢亂瞄啊。
更別說模了。
「你快點!」她忍不住低斥了聲。
冷天笑了笑,趕緊解決內急。
等到他好了,夏至趕緊松手,拎著尿壺往洗手間跑,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