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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會修改!!!)
蒼和城。
零點酒吧。
沸騰的音樂,響徹全場。舞池里,一幫男男女女夜貓子,拼命的扭動身體,發泄多余的精力。
孔建飛趴在櫃台前,單手抓著酒杯,不停的往嘴里灌酒。
「飛哥,別喝了。」
櫃台後面,一名美女侍者看在眼里,心痛勸解道,「飛哥你傷還沒好,喝多了酒會使傷口很難愈合,並且會引發新病狀的。」
說著,美女侍者伸出雙手,試圖搶過孔建飛手里的酒杯。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又很快被喧囂音樂掩蓋。
美女侍者捂住臉,委屈的看著孔建飛,抽泣道,「飛哥……」
「哥你麻痹!草你老木!老子需要你這個婊.子來安慰嗎?」
孔建飛瞪著充血的眼楮,猶似一頭受傷的野獸般,對著美女侍者咆哮怒吼。
「你個**貨,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是我老子,還是馨兒那個賤貨?竟敢管老子?我看你活膩了!」
「信不信我叫人把你輪了!再丟進黃江里喂魚?麻痹的,竟敢管老子……滾!給我滾!!!」
孔建飛連手帶腳,朝美女侍者,又是踢又是罵。暴躁、凶狠的姿態,哪像一個受傷的人。
美女侍者流下委屈的淚水,捂臉轉身就要跑開。
「給我一杯馬爹利。」
一個英俊青年男子忽然靠在櫃台上,打了個響指。
然後。
露出迷人的笑容,伸手搭在孔建飛的肩膀上。
「別那麼頹廢嗎。一個幸運兒而已,」
「搶?你說的容易!」
孔建飛紅著臉,用力拍掉男子搭在肩膀上的手,粗魯道,「還有,徐有冠!我和你沒那麼熟!你少管我的事!」
英俊青年男子,正是徐有冠。
他笑了笑,端起美女侍者遞過的馬爹利,慢慢品了一口,而後輕聲嘆道。
「你的事,我當然不敢管,也管不了。但姓唐的事,我說什麼也要管一管!」
「姓唐的?你是說唐慕白?」孔建飛 異的扭頭,看向徐有冠,嗤笑道,「哈哈……你也在唐慕白手里吃了虧?」
孔建飛大笑,仰頭一口喝光杯中酒水。然後「砰」的一聲把空酒杯砸在櫃台上,張嘴吼道。
「再來一杯!」
這次,美女侍者什麼也沒說,默默的拿過酒杯裝滿酒,無聲的遞回去。
「是,我是吃了姓唐的虧。不過,和你一比,我那點小虧,幾乎可以不計。」
徐有冠悠閑的喝著酒,淡然道。嘴上如是說,心底里卻窩火的緊。
「徐有冠,你他媽少說風涼話。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的那點小伎倆。你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實在沒辦法,根本不會來找我!」
孔建飛看似喝醉,實則心里明鏡的很。譏諷笑著的同時,話語如刀,直刺徐有冠的心窩。
唰!
徐有冠臉上微笑驟然消失,變色般的轉為陰沉,咬牙道,「你知道了?」
「我不知道。」
孔建飛端起酒杯,一口飲盡。空杯推給美女侍者,他扭頭盯著徐有冠,蔑視笑道。
「怎麼,不說話了?你平時不是很能說的嗎?怎麼現在啞巴了?」
見徐有冠沉默無聲,孔建飛不由譏諷嗤笑道,「想拿我當槍使,你夠格嗎?」
他伸手,在徐有冠的後腦勺拍了兩拍。
啪!
徐有冠揮手打掉。
「孔建飛,既然你把話說明了,那我也不藏著掖著了。我問你,你就這麼放過姓唐的小子,讓他逍遙自在?」
徐有冠陰沉著臉龐,冰冷道。
「我當然不會他。等我外公出關,就是姓唐的死期!」
孔建飛咬牙,眼眸中迸射森寒的殺機。
「外公出關?哈,你外公難不成是先天高手?」
徐有冠譏笑,面露不屑。
對此。
孔建飛沒有解釋,只是神秘的笑了笑。
徐有冠見狀,急切道,「你等你外公出關,可誰知道你外公什麼時候出關?如果他老人家一年不出來,你就等上一年?」
閉關什麼的,徐有冠根本不信。他說這些,只是為了刺激孔建飛。
還別說,讓他這一提醒,孔建飛頓時怔住。
是啊,閉關時間根本不確定。如果他老人家一年不出來,他就得看唐慕白瀟灑一整年。
孔建飛不甘心。
他現在就恨不得把唐慕白五馬分尸,切成碎片,喂魚!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等你外公出關,不現實。我們要自己掌握主動,提前出擊!」
徐有冠看出了孔建飛的心動,再次刺激道,「我知道姓唐的很能打,但他再能打,也敵不過專業殺手的伏擊!」
「實不相瞞,我已經在聯系殺手了。」
徐有冠附耳孔建飛,低聲道,「只不過我錢不夠,所以想找你幫忙。姓唐的是你我共同敵人,殺了他,對你我……」
「不行!」
孔建飛忽然打斷。
聞言。
徐有冠急了,「怎麼不行?姓唐的說到底只是一個人。他再能打,我們拉來一隊雇佣兵,不信干不死他!」
「我說的不行,不是指不干掉姓唐的,而是找殺手、雇佣兵不行。」
孔建飛眼中恢復清明,幽幽說道,「殺手、雇佣兵,不是姓唐的對手。我們要找,就找一翦梅!」
「一翦梅?」
徐有冠聞言,愕然道,「這家伙很厲害嗎?」
哧——
孔建飛嗤笑,蔑視道,「一翦梅是一個代號,它是統稱。算了,和你說不明白。你還是說說,你有多少錢吧。」
「這個……」徐有冠訕笑,「我的錢都在我媽那里,自己存著的,只有一,一……」
「一千萬?」
孔建飛吐出一個數字。
「不,一百四十多萬。」
徐有冠羞惱的低下頭。
「哈哈哈……」
孔建飛大笑,「行了,你不用在我面前丟臉了。錢的事,不用你出。你只需到時給我把姓唐的,引出來就行。」
「好,一言為定!」
徐有冠聞言大喜,伸出手和孔建飛擊了一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