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雲失落的坐在椅子上,「他怎麼可能來過?」
「可是爸,這個玉你前天應該還帶在身上吧。而你昨天又沒出去過。」楊恆說道。
「是啊,你那同學說是他師父來的時候我在睡覺?」楊雲再次確認道。
「是啊!」楊恆肯定道。
「可是昨天門窗都上鎖了,他師父是怎麼進來的?」楊雲疑惑道。
楊恆也是驟然抬頭看著楊雲,是啊,昨晚門窗都上好的,諸葛浩的師父是怎麼進來的?
然後楊雲起身去打了一個電話,「喂,蔡局長嗎……」
諸葛浩端著一盤生肉向果林走去,黨項經過兩天的變化才逐漸的安靜下來,不過諸葛濤還是不敢把黨項放開。畢竟他不可能時時看著黨項,在黨項還沒完全穩定下來的時候還是栓著比較好。
黨項呲著獠牙盯著諸葛浩,諸葛浩能明顯感覺到黨項的目光已經不似前兩天那樣給人一種如針刺的感覺。
諸葛浩把食物放下,然後靜靜的看著黨項。黨項吃著還不時低吼著,如果是在以前,諸葛浩還敢上去撫模著黨項的背。但現在,諸葛浩搖頭苦笑,完全不敢。狗類動物在進食時的完全是不能打擾的,以前還能因為是自己的主人而克制住,但也不排除一些暴躁的,會克制不住。而經過那夜的事,諸葛浩現在也不敢去打擾黨項,他可不想被黨項咬了。
「黨項現在才有一點藏獒的樣子。」諸葛濤的不知何時出現。
「是啊,而且對他的第一件事就是領地權!」諸葛浩想到上周五晚上對于楊雲那件事,「而且當初我還以為黨項只是起了這樣一個名字,並不是一只純種的藏獒,現在看來並不是我想的那樣。」
「黨項他本來就是一直純種的,也許是因為他母親的事造成他小時候那樣。」諸葛濤嘆道。
「他母親?黨項的母親?」諸葛浩疑惑道,在他印象中可沒有黨項的母親。
「嗯,在你出生半個月,哦,也就是在黨項半個月大時他母親就死了。」諸葛濤滿臉沉思道,然後臉上浮出一絲笑意,「那段時間家里醫院兩頭跑,可把我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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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死了?」諸葛浩問道。
「在你出生的數個月前,黨項的母親遭雷劈了……」諸葛濤一臉低沉道。
「遭雷劈了?」諸葛浩驚訝道。因為諸葛浩出生後那件事也差不多過去一年了,世人基本都不在乎也就沒再有什麼報道之類的。諸葛浩所以就並不清楚在他們剛穿越過來所帶給世間的災害。而只是任務黨項的母親運氣太衰了。
「是啊。也許是天意吧!」諸葛濤惆悵道,「當時老獸醫都判定黨項的母親必死,且不過幾天,可沒想到的是他母親硬生生撐到了把黨項生下來。」
「那你就確定黨項的母親就是純種的?」諸葛浩問道。
「廢話。」諸葛濤說著一巴掌拍在諸葛浩後腦勺處,「跟了我幾年我能不知道?」
「那你怎麼知道黨項的父親也是純種的?」諸葛浩倔強道。
然後諸葛濤沉默不語,過來一陣,「啪」又是一巴掌拍在了諸葛浩的後腦勺,「你老子說是純的就是純的!」
其實在幾年前諸葛浩就已經知道黨項是一個純種的藏獒。因為諸葛浩從查到的資料對比出來的。在上古的公元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藏獒的壽命是10-16年。如果對犬的生活環境和生活條件比較注意的話,犬的壽命有些可達20年以上,歷史上有記載的最高年齡是34歲。當然這也是因為環境的不同而造成的。而黨項這些年的生活環境完全與上古二十一世紀藏獒生活的原生地不一樣,可還是過了14年了依舊很有活力!而諸葛浩知道,在龍元時代時,那時候生靈的血脈越強大那實力提升潛力越大。當然,不止是在實力上,其余的最明顯的就是壽命的延長。而現在的資料能了解到的就是上古21世紀時,古華夏還擁有不少的藏獒,可是到了現在藏獒已經寥寥無幾,成了瀕危動物。而關于上古的資料,諸葛浩一直不解,資料留下的很詳細,一直到30世紀時才斷層了。而問題是資料還是從上古30世紀流傳下來的,但環境已經變得不一樣了,然後歷史也是重新開始,這其中有很多疑點,但諸葛浩就不是不解。然後諸葛浩搖搖頭,算了,現在的實力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還是回去睡覺吧。至于其他的問題明天再說。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就是這個瀕危物種諸葛濤怎麼會養?然後諸葛濤就告訴諸葛浩錢還是有用的。
「爸,我睡覺去了?」說著諸葛浩打著哈欠轉身離開了。
「這才幾點,?睡這麼早。」諸葛濤疑惑道。
其實諸葛濤哪知道諸葛浩今天因為學校的事搞得一天都沒精神,我靠,那是聖院傳承下來的,被發現了能安心嗎!
「楊所長,不知你約我出來所謂何事啊?」蔡立國笑道。
「蔡局長,我也不給你客氣了。」楊雲一臉凝重道,「你所見過的案犯中有沒有那種技藝高超的小偷?」
「嗯?我不懂的楊所長的意思,莫非你丟了什麼東西?」蔡立國問道。
「是丟了,但又找回來了。」楊雲說道。
「那你是想找到偷你東西的人?這個就不好找啊!」蔡立國推辭道。畢竟東西都已經找了回來,然後在破盡心思只為找到那個小偷,完全不知道,就算到時候找到了,沒個證據也不行啊。至于指紋,像楊雲這樣的人,說不定在東西回來的那一刻被他的指紋覆蓋了。
「不是找,我就是想問問那個……」然
後楊雲坐在那解釋了大半天也沒讓蔡立國听懂。
蔡立國疑惑的看著楊雲,在他印象中楊雲可不是這樣一個人。邏輯思維能力強,說話條理,讓人很容易理解,可今天是怎麼回事?
「你把當時的情況描述一下!」蔡立國打斷道。
「呼~」楊雲愣了一下,然後長出一口氣,他知道自己是心亂了。然後平靜了一下心,把關于玉的事說了一遍。
「你確定門窗都反鎖了?」蔡立國沉聲道。
「嗯,就算我因為熬夜精神不好,但內人和孩子還是不會看錯的。」楊雲說道。
「那個人是誰您方便透露嗎?」蔡立國問道。
「這個我真的不知道,只知道他是我兒子的同學的師父。」楊雲一听稱呼都變了,意識到事情已經不簡單了。
「那同學叫什麼?」蔡立國問道。
「好像叫諸葛浩吧。」楊雲思索道。
蔡立國眼神盯著楊雲︰「又是諸葛?他家可是在雁山山上?」
「嗯,是啊。」楊雲被蔡立國盯得很難受,瞥向遠處說道。
「嗯,楊所長,這事如果有什麼進展我會告訴你的。」蔡立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說道,但他知道這事楊雲是不會再知道了。諸葛濤,又是你!看來又要去「拜訪」你了。蔡立國暗恨道。
「嗯,那麻煩蔡局長了。」楊雲說道。
「不麻煩,為人民服務嗎。」蔡立國說了一句然後離開了。
然後楊雲突然想起來這件事還沒給韓老說過他快要找到那個人的事,而且前幾天傳來韓老辭職不干的信息,還沒好好問問。
很快,電話接通了,「喂?誰啊?」
「我是楊雲,韓所長在不在?」楊雲問道。雖然韓翀辭職了,但畢竟還是有些威望的,這樣稱呼並不會讓人感覺怎樣。
「找韓所長啊……」那頭說了一聲然後沉默了。
「韓所長怎麼啦?」楊雲急問道。
「韓所長昏迷了,現在在莒嶸市第一人民醫院。」那頭說道。
「怎麼回事?」楊雲厲聲問道。
「不知道,電話里說不清,你要是想知道就來看看韓所長。」那頭也是不滿道,然後「啪」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然後楊雲急忙回家,接著把韓翀昏迷的事告訴了王洋,王洋一听也坐不住了,說要和楊雲一起去。當初就是韓翀撮合的他們,也算是他們的月老,自然要去探望。
「那恆兒呢?」楊雲問道。
「明天讓他自己在家一天也沒什麼。」王洋說道。
王洋在家把一些東西都給楊恆準備好後就和楊雲開著車出去了,然後一起奔赴莒嶸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