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專程過來告訴我的?」陳可欣看著陳陽有些古怪的反應,心里越發狐疑起來,畢竟就算陳陽能看到自己面臨著危險,但為什麼又會三番四次的阻止自己,難道說,他還看到了其他東西,想到這里,陳可欣吸了口氣後,一臉嚴肅地問道。
「是,總之,很危險,很危險,比我以前預見的哪一次都危險……」陳陽兩只有些不知放在那里的尷尬手臂下意識的緊緊握在一起,猶豫了好一會兒後,才在陳可欣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我說過了,我有非去不可的理由,不過還是謝謝你,讓我提前有了準備!」陳可欣也沒想到只是接觸過一次,陳陽就這麼擔心起了自己的安危,不過他的話,也讓陳可欣提前有了準備,意識到了要面臨著什麼樣的困難,想到這里,點了點頭,對陳陽露齒一笑道。
「好,那就去吧,或許這就是命吧!」本來陳可欣以為就算自己說了,陳陽還會以其他方法勸自己,正想直接拒絕呢,沒想到陳陽竟然直接點了點頭,嘴里不清不楚的嘀咕了一句後,徑自轉身離去了。
「陳可欣,那個掃把星跟你說什麼啊,真是個怪人,你可離他遠一點,據我所知,跟他有過接觸的,沒一個有好下場的!」劉小兵在陳陽走後才走了過來,看著陳陽的背景,小聲的沖著陳可欣說道。
「最煩你們這些人了,什麼都不知道,就在別人背後亂嚼舌頭,好了,到底有事沒有,沒事我可走了!」陳可欣可沒有時間跟劉小兵在這閑扯,對于陳陽的事情,她是最知道的,不過有些事沒法跟人解釋,這也正是陳陽被同學和老師孤立針對的原因,只是一想到陳陽在這種情況下還保持一顆善心為他人考慮,他人卻只會一個勁說他壞話,就氣不打一處來。
「我真的沒有亂說,你知道教務處王主任吧,听說陳陽和一個女學生在學校後面幽會,被王主任發現了,他詛咒了王主任一句,結果王主任轉眼就在火葬場出事了,現在已經進了醫院,還不知道怎麼樣了呢,也不知道哪個女生那麼大膽,敢跟這人幽會!」劉小兵見陳可欣數落起了自己,為了證明自己不是瞎說,就將自己剛從別人那听來的消息說了出來,絲毫沒有看到陳可欣的俏臉已經變黑了。
「劉小兵,我發現你的嘴怎麼這麼碎呢,道听途說的也信?我告訴你,你說的那個女生就是我,當時陳陽是讓王主任注意不要去火葬場的,他不听偏要去,怪誰!」陳可欣索性直接指著自己的鼻子對劉小兵說道,看著愣在當場露出不可置信神色的劉小兵,陳可欣卻覺得舒服了許多,只是說到最後,腦子卻是轉過彎來。
「不行,我還有事,沒功夫跟你閑扯,先走了!」得知王主任出事,陳可欣驟然想到陳陽也在一個勁的勸自己不要去,雖然不知道他的能力是否準確,但這件事確實已經給她敲響了警鐘,當下也顧不上再听劉小兵說什麼了,小跑著朝校園外奔去。
「陳可欣,等等我,我找你還有其他事,我去,看我這張嘴,正事都還沒說呢,算了,晚點再找她吧,王小兵的事不能拖了!」劉小兵顯然沒想到陳可欣說走就走,剛從陳陽跟陳可欣幽會的震驚中回過神來,就發現陳可欣跑了,喊了一聲追了幾步後,上課鈴聲響了起來,劉小兵氣的在自己嘴上狠狠的抽了一下,搖頭嘆息著往教室方向奔去。
既然于老師說了請假的事包在她的身上了,陳可欣索性直接選擇了回去,反正回頭上課的老師問起來,于老師自然會說自己請假的事情,只是這一件件事堆在一起,讓她心里難以清淨利索,加上還有一些準備的東西要準備妥當,這才火急火燎的回去,並沒有意識到劉小兵找自己的原因。
出了校門之後,陳可欣打了個車,直接回到了道館,等進去後,拿起一個八卦皮包,回到樓上,將羅盤和那面鏡子一股腦的放了進去,又回到樓下,進了符室,將白鶴道長以前畫的一些靈符收進了包里。
等忙完一切,陳可欣思索了片刻,隨手在桌上拿過一張白紙,取出一根筆後,在上面畫了幾筆,仔細的看去,就見她寫的是幾個人名,分別是陳陽,于老師,鶴雲飛、中年夫婦、王芷鑫、幕後黑手、4號女生宿舍樓字樣,然後在名字上畫了個簡易的圖案,以小格子分開。
在陳陽那邊,陳可欣隨手寫上了預測後,危險幾個字,在于老師那邊寫上收拾黃仙,在中年夫婦那邊寫上陰物纏身,在鶴雲飛那邊寫上聯手字樣,在王芷鑫名字上打了個對號,在4號女生宿舍樓和幕後黑手後面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之後,陳可欣看著那紙條看了許久,又畫了幾條線,不知道想表達什麼意思,隱約間,她覺得除了于老師和那對夫婦的事情外,其他幾件之間似乎有什麼聯系,之後將那張紙隨手撕下,揉爛後扔進了垃圾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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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了,怎麼感覺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像被人安排好了的一樣,怎麼一說調查就發生這麼多事!」陳可欣心里犯起了嘀咕,但卻又不能放任不管,只是她隱隱覺得,從自己開始找張大寶起,似乎也已經掉入了一個深不見底的陷阱一般,最後的結果如何,她是真的想像不到。
不過陳可欣心底也發了狠,無論怎麼樣,自己都不能對白鶴道長的出事置之不理,自己這一身本事也是白鶴道長教的,自己的命是白鶴道長救的,哪怕再危險,她也要查個水落石出。
「管他呢,兵來將擋,水來土屯,怕他個啥!」想到這里,陳可欣想到要外出一段時間,便走到供奉祖師像的案前,看著上面的祖師像,將貢品重新換上,之後捻起三根貢香點燃,插進了香爐里。
「祖師爺啊祖師爺,雖然師父說過,您不讓茅山一脈收女弟子,但現在師父他收也收了,我也算傳了你的道統,無論如何,您也得保佑我不是,不然我和師父要都出了事,連個給您上香的都沒有了。」看著香爐里裊裊的清煙飄然而起,陳可欣後退了幾步,沖著祖師像拜了幾拜,嘴里還不停的念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