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工作之後,已經很久沒見過周翔了,沒想到周翔和程鳳素扯上關系了。
「他這人怎麼說呢」任輝尋找合適的措辭「說他真有神經病也談不上,但和正常人也不太一樣,特別偏執、陰鷙、暴躁易怒還陰險這麼說,他確實也算是有病吧」
反正肯定不是個好人就對了
「他都有醫院開具的精神證明了,他怎麼可能不是神經病呢」程鳳素輕笑,聲音淡的像一縷煙「既然他有神經病,就讓他去神經病該去的地方吧。」
「是,程工」他的第一守則是服從命令,任輝二話沒說,應了下來。
「還有,」程鳳素淡淡說「和周家打個招呼,就說周翔惹上不該惹的人了,是原家的原縴縴慫恿的周翔,周家是聰明人,我相信他們知道該怎麼做。」
「是,程工」任輝仍舊領命,神情卻有些無奈。
可憐他堂堂一個青年才俊好吧,雖然他的位置和程鳳素確實沒法兒比吧,可他在同齡人中也已經很厲害了好吧
可現在卻被用來處理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原縴縴什麼的怎麼看怎麼像小姑娘之間勾心斗角的打擊報復。
他一個年輕有為前途無量的高干子弟,居然要去管這些逗貓遛狗的事。
郁悶
掛斷手機,程鳳素回到葉星北身邊,沖她盈盈一笑,「我們回去」
「好呀」葉星北點頭,兩人離開警局。
她們上車的時候,周翔站在警察局門口,陰惻惻的看著她們,目光陰森,充滿了惡意。
葉星北皺了皺眉,收回目光看程鳳素「素素姐姐,這個周翔不會再耍壞吧看他的樣子像個變態殺人犯,要不今晚你去我家住吧,我家保鏢多,比較安全。」
「不用,」程鳳素說「學校里的安保也很好,他做不了什麼。」
「你膽子真大」葉星北佩服的看著她說「我就不行,我特別害怕晚上一個人在家睡覺,如果晚上只有我一個人在家里睡覺,我特別愛做噩夢。」
「是嗎」程鳳素歪頭打量她,失笑,「看不出來,你看著倒像是個膽子大的。」
葉星北說「我也覺得我膽子挺大的,一個人在家睡覺,其實醒著的時候也沒覺得害怕,但就是睡著之後,就莫名奇妙的愛做有人從窗戶外面爬進來的的夢,從小到大,我夢到過好多回了」
她真覺得她膽子挺大的,十幾歲就大半夜的逃婚,膽子能小的了嗎
可就是睡著之後,就愛做噩夢,夢到有人從窗戶里爬進來欺負她,她在夢里嚇得不行,拼命對自己說,這是做夢、這是做夢,醒來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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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她也會想,為什麼沒人陪的時候那麼愛做噩夢,後來她自己想了個答案大概小時候太缺愛,缺少安全感吧。
自從嫁給顧君逐,顧君逐每晚陪她睡,她再也沒做過那樣的噩夢。
這樣想著,她就忍不住想念顧君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