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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幫凶與到達(二合一)

在屋內稍待半個小時左右。

等楊參謀他們起床、吃飯,洗漱好。

佣人通報,他們已經到了大殿。

正在靜坐修煉的陳悠,看了看干坐在桌邊的侍女,又看了看早先回來的另一位,也起身打開房門,去往大殿。

路上,經過城主府內的管家。

陳悠瞧他略帶笑意的面容一眼,怎麼不知道他笑容中的意思是什麼?

不外乎是那兩位侍女怎麼樣?

白不白,女敕不女敕。

是否伺候好了自己?

這就像是公關經理帶客戶去玩一樣,第二天早上給客戶一個‘如果大哥滿意,那下次還來找老弟,老弟安排’的眼神。

「請!」

但他不問,只有敬業盡心虛手一擺,虛引大殿方向。

男人間有些事情,是不需要說白的。

說白了就沒那個意思了。

可是陳悠也明白他什麼意思,且也知道這事不出什麼意外的話,就是這位‘貼心的老管家’安排的。

一時間陳悠也向他點了點頭,在管家受寵若驚的笑容中,多的話不說,就和他一塊來到大殿外。

如今,楊參謀和幾位官兵也是滿面紅光的在客廳內品著茶水。

不過他們倒是沒有搞什麼事。

而是昨天追人追了一下午,又陳先生找了兩天。

好不容易昨天睡個好覺,現在又想著將軍的獎賞,想著任務結束,這肯定是高興與期待的滿面紅光。

且在此時。

他們看到陳先生過來,也是笑著起身見禮。

並且要不是陳先生叫他們啟程,他們還真不敢叫陳悠先起。

省得在一點小事上得罪人,搞得像是心急領獎賞一樣,那就得不償失。

「楊參謀,城主」陳悠看到他們笑著問好,也是一一還禮,又坐在了他們專門空出的座位上。

雖然說是走,但也得讓城主有個送客與挽留的禮。

可就是這般一禮。

面對城主的真誠挽留幾天,還有最少吃個午飯,或者喝完茶再走的提議。

單單一杯茶的功夫,照正常來說,陳悠一口就悶了,最多一息時間。

估計不等城主說完這句話,陳悠就起身離開。

來個茶落、人走,干淨利索到不近人情。

但這次就喝了大約半個小時。

楊參謀和城主有舊情,算是老朋友。

兩人聊得時間有點長。

陳悠也沒多言什麼,反而是一邊品茶,一邊觀察這位年約四十有余的城主。

想瞧瞧他們話語間有沒有什麼問題,或者‘暗號’。

陳悠現在是把所有人都當成‘假想敵’。

沒辦法,實在是這個任務的目標,好似和將軍府內的人有牽連。

那所有人都可能與那位‘凶手’有關系。

其中最明顯的應該是如今正在門口束手站立,隨時等待吩咐的管家。

雖然他和那兩位侍女都是白名,但不能排除他們被人利用,然後用這種美人計來打散自己的戒備。

可是也不能否認,他們也可能是單純的讓自己為了美色,繼而真誠的投靠將軍。

人總要有個‘貪心’,才會讓上位者放心。

否則無欲無求,隨心所欲,且還有高超的身手。

陳悠若是上位者,就不會收這樣的人。

省得哪天得罪他了,一句話讓他不喜,可他面無表情,不言不語,但實則懷恨在心,又念著兩人之間沒什麼太大的恩情。

于是他之後找準機會,抽冷子給自己來一下。

陳悠將心比心,感覺自己就是這樣的人。

既然非常懂這種人,懂自己,那就要防著與自己一樣的人。

可等到楊參謀等人敘完舊。

陳悠瞧了一會,也沒發現眾人沒什麼不對。

不多說,不多想。

陳悠最後出門的時候,和管家點了點頭,就在城主的相送下繼續向著將軍府前行。

從頭到尾,陳悠都沒有和管家說什麼。

因為陳悠感覺他應該也只是听令行事。

想要找關鍵,還是得去將軍府。

包括同一時間。

在陳悠和楊參謀等人離開的時候。

管家望著前方街上坐馬車遠行的眾人背影。

說實話,他倒是真不知道什麼殺人計劃,只知道那位常先生讓他招待貴客。

尤其派人侍奉的事情,本就是理所應當。

管家肯定是希望自己能做的更好。

再等回府,前方後院。

管家掂了掂口袋里的錢袋子,望著客房內收拾好被褥,走出來的兩位侍女。

兩位侍女看到管家,有些慌張,緊緊抱著了被子,好似被子里有什麼東西。

管家頓步,看兩位侍女一副‘害羞與不敢言’的害怕樣子,倒是知道這里肯定是發生了什麼‘難以啟齒’的事。

「下去吧。」

管家笑著擺了擺手,等侍女路過他旁邊,他也從口袋里拿出了一袋大洋,放到了折起的被子逢里。

里面有二十枚,是賞給兩位侍女的。

看似很多,但其實還有八十枚,是常雲呈派來送信的人,賞給他的。

那個人他也認識,是將軍府上的一位賓客,好像是一位武者,入府七年已久,早些年還來他們這里辦過事。

雖然不知道這位入府已久的武者,為什麼也替才入府的常先生辦事。

但管家覺得自己眼光不錯,確實看出了常先生是一位值得投資與結交的高手。

說不得等城主下台,或者發生什麼事。

常先生指不定就拉他一把,把他送入將軍府內做活。

「謝謝伍叔」侍女看到管家賞銀,也是慌忙道謝行禮。

可等走出院子,兩位女孩對視一眼,卻起了再次離開府邸的念頭。

再加上被子夾縫里,陳公子給她們的一百枚大洋,她們兩姐妹想回家里做一些小生意。

而陳悠給她們錢的目的,就是別人問起,就是‘做’了。

再等被子與身子一洗,屋內通風好,誰也查不到真相。

但她們不知道的是。

如今大街上、馬車內的陳悠,正感受著她們的生命標記。

如果氣息變弱,或者有什麼閃失,搞得簡簡單單的一次服侍,就要嚴刑拷打,或者殺人滅口,那就是這次的事情有問題。

只要出現這樣的情況。

陳悠會立馬扭斷對面楊參謀的脖子,然後從周圍二十位官兵的圍捕中殺出去。

也或者,會平平靜靜的進入將軍府,來一個擒賊先擒王。

可目前看來,兩位侍女無事。

陳悠就知道在去往將軍府的路上,必定也相安無事。

不然的話,在早上‘服侍’的情況下,那麼好的機會中,沒有趁機搞自己,讓自己來個牡丹花下死。

反而想在戒備的路途中動手,這就說不過去。

陳悠想歸想,雖然感覺路上安全,但還是時刻處于戒備。

而隨時間過去。

正在陳悠等人離將軍府越來越近的時候。

下午三點,另一邊。

將軍府大門處。

常雲呈在一位官兵的相送中離開,好似才拜會完了將軍,和將軍問了一個好。

這問好,也是真的問好,話語中沒有提起別的事。

可實際上,他儲物內正放著三十九個竊听器,九個微型記錄儀。

這都是他以問好為由,拜會完將軍,于府內公開的地方,閑逛的時候,逐一收回來了。

目的就是不讓陳悠發現,繼而提前鎖定他。

等收拾好這些。

他回去府上沒多久,也接到了另一個喜訊。

那就是管家來信,信上寫著不外乎侍女前去招待,然後陳悠就和兩位侍女來了一回顛鸞倒鳳。

常雲呈看到陳悠真吃這個美人計,倒是眉目間多了不少喜色。

也對接下來的安排,多了不少的把握。

念想到此處。

他從儲物內拿出了一個遠距離對講機,撥到了特意設置好的頻道,留言詢問道︰「在的話就回話。」

話落,大約百息時間,對面才傳來聲音,「是常先生?還是?常先生是否能听到我在盒子內的話語?」

對方詢問著,聲音有些不確定,且也有少部分的好奇,話語聲音忽高忽低。

具體形容,就像是一個人新接觸了一件高科技物品,繼而帶著滿滿的好奇。

一會拉遠說話,一會拉近說話。

「對,能听到。」常雲呈卻沒有管對方好奇什麼,就直言道︰「我之前和你說過,你只要幫我完成一件事,我就會送你一個屬于萬千世界的機緣」

「我已經幫你辦到了。」對方否認,「刺殺將軍之子的事,若是沒有我助拳,你一人能完成?」

「我一人當然完成不了。」常雲呈笑著道︰「但北三省如今都知道將軍之子是被人殺了,但卻不知道凶手是一位外來者,且這位外來者的幫凶,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北河劍客」

常雲呈笑說著,也不待北河劍客多言什麼,就又承諾與解釋道,

「還有,張宗師,我說這些話的目的,不是想威脅你。

而是我們的計劃已經成功,非常大的成功!

可是你知道嗎?我如今被一位同行盯上了。

如果他找到我,或者破壞了我們的計劃,你的機緣就會消失的一干二淨。

你要記好,這些秘籍、藥品,都是我說的‘船幣’。

這里面也有你的一部分。

自然,你也可以出賣我,試試自報家門,去投靠那位名為陳悠的擺渡,你看看他會給你名額,還是殺了你。」

「殺了我?」北河劍客大笑,「你這麼熟悉他的行事,難道認識他?或是有仇?想借我之手幫你除去?」

「你可以這樣想,但我的確不認識他。」常雲呈面對北河劍客的質問,卻搖頭道︰「可是僅僅以我所知,他的確和我們一樣。

再以前段傳聞,林山派的事情你也應該知道了。

偷襲、槍殺,其下手陰狠,無一活口。

只留一些門派內的佣人老弱,為他揚名。

這樣的人,狡詐陰險,比我們更加狠毒。

我自認為,你不是他的對手。

你指望他和你共享資源,給你名額,還不如試著投靠將軍,和將軍言明你殺了他兒子。

說不定將軍念在你自首有功的份上,還會留你一具全尸。」

「陳悠」北河劍客念叨了一遍這個名字,也听過林山派被滅的事情,一時間也不敢冒險,「我隨時在城外巷子北恭候,等常先生布置。」

「好」常雲呈感受到北河劍客被自己說動,又真誠的說出地址,也是掛斷了通訊。

接下來就是按照他所說的地址,親自找一找他,當面在確定,說出詳情。

只是不同于常雲呈的密謀布置。

在當天晚上六點。

將軍府內。

雖然將軍晚上有事不在,明早才能回來。

可是陳悠卻沒有在意這些事情,反而讓楊參謀帶自己在能轉的地方轉一轉。

楊參謀也沒有多言,沒多想,就帶陳悠在將軍府內的一些公開地方瞧了瞧。

但在實際上。

陳悠看似是亂轉,實則是趁著飯點,想瞧瞧那位罪惡擺渡在哪里,以及府內有沒有什麼微型監控器之類的物件。

不過等轉了一圈。

陳悠卻發現將軍府內來往太多人,倒是沒辦法用標記的方法,去逐個篩選各個地方與物品上的繁雜氣息。

同樣也沒見到區別于這個時代的某些物件。

看來這個人很小心。

也或許是通過某種辦法,得知自己會過來以後,就把他的一些物件收走了。

陳悠想到這里,由此推斷,他在很大程度上應該知道是自己的名字,也知道自己是誰。

如今再瞧瞧旁邊正在引路的楊參謀。

陳悠回想著之前的種種事情,以及那位名為李程凱的罪惡擺渡,故意死在楊參謀附近。

這一切加起來好像有點巧,也更像是個局。

陳悠盤算著,感覺這一切如果成立的話,應該是這個人無法確定自己達到的時間,繼而無法布置什麼計劃,最後只能制造一個看似巧合的事情,然後把自己的行程確定在一個時間段內。

這個推斷,是目前最合理,也是最能解釋清楚這一連串的巧合事情。

當然,一切的前提是李程凱‘自願’去死。

以及那個凶手能確切知道楊參謀的路程,並安排出這個計劃。

但依照星河提示,凶手是擺渡。

將軍府內又有擺渡。

那麼所有的疑問與巧合都順理成章了。

陳悠也得出結論,李凱承與這位凶手,應該是一個小隊的人,或者是朋友。

先死去一位在‘明處’的人,然後接下來為‘暗處’的凶手作鋪墊。

得出結論。

陳悠也不得不感嘆這個人有謀略。

可自己經常翻閱書籍,倒也懂一點奇謀數術。

知道這是一個‘苦肉連環計。’

不過這一切對于自己來說都沒用。

也等一圈轉完,夜色更深。

陳悠听到楊參謀給自己安排住處與宴席的時候,卻出府選了一個路途所見中相對安靜與寬敞的小院。

它距離將軍府有一里地。

前後都是大街,側方還有小巷,很方便應敵,也視野寬闊,容易發現其余的狀況。

楊參謀看到陳先生選這處小院,也是安排人開始整理地契。

同時在整理的時候,侍女與佣人都在將軍府內抽調了一些,臨時打理,以及送來一些楊參謀權限內可以動用的一箱子秘籍。

等晚上將近九點的時候。

院子內外已經整潔一新,不大的正殿內也擺上了一桌飯菜。

楊參謀就不多待,便告辭一聲,去找將軍。

陳悠看到他離開,又看了看滿桌子的菜肴,還有地上的一箱子秘籍。

真的,如果要是給自己金錢、地位、美女,自己還真不一定會被此誘惑。

可要是有大把的秘籍,又有滿桌子飄香的菜肴。

瞧那被醬料鹵的大塊肉,高湯煮的鮮女敕,色澤誘人。

咬上一口,骨酥肉韌,鹵香四溢。

再望向早已盛好的香噴噴大米飯,顆粒飽滿。

陳悠端起來,筷子扒拉著大米,配上大塊肉,再夾一筷子蒜台炒青菜。

這吃的滿嘴流油,但卻一點都不膩,只有口齒間香味彌漫。

再拿出一本書籍,瞧著其余的練法,打法,擴充自己的底蘊。

這一箱子,一夜就能看完。

陳悠一手看著書,一手虛放桌前,身子稍微朝後靠了靠,被柱子映著門外的燈籠火光,看似已經開始享受飯後的悠哉,以及知識與底蘊的增長,更加完善後續的超凡道路。

但只要發生任何情況。

陳悠都能第一時間藏到合適的掩體後面,並抽槍扣動扳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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