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殿擴建完成了,不是地球歷史長河之中的宮殿群落。
而是依托溫泉宮殿和月牙泉,建的一個江南水鄉風格的園林。
安閉月不太滿意,她喜歡那種比較大氣、居住空間比較大的建築。
董葭凝告訴她,宮殿是為了彰顯皇權威嚴,不是給人住的。
而且,宮殿看起來大,真正的居住空間其實非常小。
他們一家大部分時間是住在各式各樣的園子里。
安閉月鬧了個大紅臉。
「園子叫什麼名字好呢?」
許康轉移話題,免得師叔太過尷尬。
「叫月宮」
安閉月毫不遲疑的說道。
「這明明是園」
許康還沒說完,就見師叔性感的小嘴噘起來了,連忙改口,「就叫月宮」
安閉月揚起尖俏白女敕的下巴,露出滿意的表情。
「葭凝跟我住幾天」
她接著說道。
董葭凝點點頭。
許康郁悶壞了。
師叔和葭凝姐住在一起,他就沒有操作的空間了。
「東邊的小院歸我」
一進去,安閉月就蔥白手指指著風景最好的園子,宣布歸屬權。
「我要西邊的」
董葭凝看了一眼,說。
安閉月看向許康,「那你只能住在最小的北面了」
許康無所謂的嗯了一聲。
只要挺過這難熬的幾天,他可以單日住東邊,雙日住西邊。
「我去西院看看」
董葭凝說完,扭著小蠻腰走了。
為了防御外敵,阻止各種有靈智的東西進入或窺視,月宮里到處都是厲害的禁制,陣法。
董葭凝很快,就沒了蹤跡。
安閉月下意識退了幾步。
這段時間,只要有機會,康兒就不會放過她。
「這麼怕我?」
許康樂了。
「我會怕你」
安閉月哼了一聲,露出不屑的表情。
「是嗎?」
許康壞笑著邁出一步。
「白天老實點」
安閉月小臉一慌,瞪著嫵媚勾人的眼兒警告。
「那你下次太陰寒氣發作了別找我」
許康說。
安閉月小臉氣鼓鼓,跟個剛出爐的小包子似的。
許康伸出手指在自己的右臉上點了一下,說︰「親一下」
安閉月小心的看了一眼董葭凝消失的地方,湊過來飛快的在許康臉上啵了一下。
又朝董葭凝消失的地方看了一眼。
像極了一只警惕的小松鼠。
「還有這」
許康換了左臉。
安閉月磨了磨小白牙,遲疑了一下,又湊了過來。
許康一把摟住師叔,悵然說︰「真想一直這樣抱著你」
安閉月正要掙扎,聞言沒動靜了。
「忽然好討厭葭凝」
她低聲嘟囔了句。
「討厭她什麼?」許康明知故問。
「你知道」安閉月用小粉拳捶了許康一下。
「其實,有沒有她都一樣」許康嘆了口氣。
安閉月眸子黯淡了下去,就好像濃墨張彩的油畫,變成了一張意境深遠的水墨畫。
「下雪了」
許康抬起頭看向淺灰色的天空。
安閉月從許康的懷抱里掙月兌出來,看著滿天紛紛揚揚的雪花,臉上露出了發自內心的笑容。
「好美」她說。
「師叔更美」
許康不錯過任何一個拍彩虹屁的機會。
安閉月目光重新回到許康俊俏的臉上,笑容之中帶著悲傷,淒美,「你不會後悔嗎?你可以有更好的未來。」
以許康的天資,相貌,只要繼續下去,不說成為下一個道尊,成為一個讓無數人仰望的存在,是沒問題的。
和她繼續走下去,別說成為讓無數人仰望的存在,一不小心有可能萬劫不復。
許康本想說你就是我的未來,話到嘴邊,覺得太無恥了,改成了︰「不會」
安閉月的笑容變得無比的明媚,好像冬日里冉冉升起的太陽。
……
難熬的幾天,終于熬過去了。
晚上,許康正打算出去做點正經事。
突然一只磕磕撞撞的小紙鶴闖進了幽靜的小院。
許康打開禁制,讓小紙鶴進來。
里面傳出葭凝姐的聲音︰「今晚只有我一個」
許康露出意外的表情。
一向正經矜持的葭凝姐,居然這麼主動大膽。
這個機會不能錯過。
正要出去,一道熟悉的氣機靠近小院。
不好,師叔來了。
許康神速收起了小紙鶴。
跑到床上,蓋上被子。
幾個呼吸後,曲線玲瓏的安閉月出現在小院里。
做賊一樣看了看外面,貓著無限風情的小蠻腰,躡手躡腳的來到許康的門外。
由于許康剛才打開了禁制。她輕易的打開了房門。
順手布了一個禁制。
進入房間,掀開絲綢被子,靈活的水蛇一樣,鑽了進去。
一時間,師叔身上的芳香撲面而來。
黑暗中,安閉月風情萬種的小臉一片紅霞,笑吟吟的說︰「師叔今晚陪你,開心嗎?」
許康心里現在又高興又忐忑。
高興的是,師叔送上門。
忐忑的是,萬一,等下葭凝等不到他,找來就麻煩了。
最坑的是,還不能跟師叔說明。
「怎麼不說話」安閉月往許康懷里擠了擠,大長腿勾在許康的腰上。
她有點納悶。
往常,許康沒這麼安靜的。
「說什麼?」許康滿腦子都是修羅場提前爆發的場景,根本沒有心情聊天。
「師叔的身體吸引不了你了嗎」安閉月嘟著小嘴,潸然欲滴。
「怎麼會」許康伸出罪惡的雙手。
先是吃軟不吃硬,後是軟硬通吃。
安閉月抱著許康的頭,眯著眼兒哼哼唧唧起來。
過了大約兩刻鐘。
小院附近出現一道熟悉氣機。
靠,葭凝姐來了。
許康身子一僵,猶如一個戰場被利箭射中的悲催士卒。
安閉月臉上露出驚慌的表情。
許康連忙打開氣海。
安閉月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許康迅速清理掉師叔留下的氣息。
過了一陣,董葭凝破開禁制,走進來,遲疑了一下,掀開溫暖的被子,鑽了進來。
許康的腦子當場死機。
「等不到你,姐姐只能過來了。」滿臉通紅的董葭凝鑽到許康懷里,聲音發顫的說了句。
許康沉默,眼觀鼻鼻觀心,比一個半截身子入土的老僧還要正經。
「我給你的小紙鶴,你沒收到嘛?」董葭凝疑惑道。
「收到了」
許康將小紙鶴取出來。
董葭凝點了一下,里面傳出她的聲音︰「今晚只有我一個人」
「沒問題啊」她更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