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許康拒絕。
師叔的天姿國色,萬千風情,整個赤陽國沒一個人比得上,去了,沒有大把人獻殷勤才怪。
到時候,他免不了裝逼打臉。
這還只是麻煩。
要是有心懷叵測,背景深厚的人動了歪心思,更糟。就算事後報復,也于事無補。
師叔這樣的美人,就好像絕世珍寶一樣,最好不要放在亂七八糟的場合。
安閉月心中有小失望,她很想出去玩玩,也有開心,這代表,許康愛她愛到了骨子里。
碧蓮一臉失望。
許康一點的機會都不給,她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沒法下手。
她悄悄給同來的碧新枝使了一個眼色,她能看出碧新枝對許康也是有一點想法。
碧新枝沒有任何反應。
許康既然不願意去,何必強求。
就算得不到,至少給許康留下一個好印象。
在她看來,碧蓮的行為何止是愚蠢,簡直就是愚蠢。
碧蓮心中暗罵,沒用的丫頭,你這個樣子,永遠無法得到許康。
早晚有你後悔的時候。
「許道友,安道友,打擾良久,我們告辭了。」
碧新枝分別朝許康,安閉月行了一禮,聲音輕柔。
「慢走」
「不打擾」
兩人客氣的還禮。
沒有挽留的意思。
兩人都不是喜歡假客氣的人。
碧新枝心中略微有點失望,臉上還是保持著微笑。
碧新枝告辭的話都說了,碧蓮就算心里滿腔的不願,也沒法留下了。
送走碧蓮,碧新枝,碧蘿三人後。
許康和安閉月買了一堆度數有點高的靈酒,回到房間。
又玩起了捉迷藏的游戲。
輸的人喝一杯。
小半個時辰下來,一輸再輸的安閉月喝了不少杯,
美麗的臉頰紅暈泛起,面如桃花,眼兒迷離,似睡似醒。
「還喝不喝了?」
許康捏著酒杯,笑道。
安閉月含糊嘟囔幾句,伸出小手模了模小腦袋又放下。
「康兒,師叔今晚還和你碎好不好?」安閉月哼哼唧唧的說。
「好」
許康攙扶起柔若無骨,爛泥一樣的師叔,來到又大又軟的床上。
腦海里,浮現趴著的師叔,回頭一個水汪汪的媚眼的場景。
忽然,安閉月吐了,弄得滿床都是酒水。
許康一頭黑線。
師叔不會是故意的吧。
安閉月又吐了幾次,濕了一大片,才停。
許康這才把師叔抱到一旁的軟榻上。
安閉月順手摟著許康的脖子,聲音含糊︰「這兩天,師叔好開心」
許康手一揮,打開門,再揮,將弄髒了的被子扔了出去,一個虛抓,門重新關上
安閉月眯著眼兒,哼哼唧唧的說︰「親親。」
「遵命」
許康在安閉月美麗的眼楮上親了一口。
安閉月搖搖頭,嘟著小嘴說︰「親嘴」
「不親」
許康拒絕。
師叔剛吐過,就算仙子的嘴沒異味,他也有點膈應。
「不親,以後就跟你碎覺了」
安閉月生氣了,兩條長腿亂蹬。
許康只好在師叔嘴上啄了一口。
只有酒味,沒有異味。
「頭好暈」
安閉月露出難受的表情。
許康見狀放棄了和師叔的娛樂生活,將師叔,放平。
不愧是師叔,就算放平,也是巍峨無比。
一個人拿出白天街邊買的陣圖,神識進入玩了起來。
過了有一個時辰,安閉月徐徐睜開漂亮宛如黑寶石一樣的大眼楮,支起妖嬈風情的身子,從後面抱住許康,尖俏白皙的下巴壓在許康的肩膀,動了動,問︰「在看什麼?」
「進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許康說。
這是一個故事很完整的陣圖,一個叫阿發的修仙者,一個偶然的機會,同時認識並愛上兩位女修,一個是煉丹師,經常外出采藥,一個是陣法師,很少數出去。阿發為了不讓兩人知道對方的存在,在好友的幫助下在兩人之間竭力周旋,搞出不少詼諧的事。但紙終究包不住火,在女陣法師的生辰來臨之際,二女發現了真相,氣憤不過,遂決定聯手整治阿發。
阿發無奈之下,找好友假裝妖魔殺他,沒想到把真的妖魔引來了,生死大戰中,阿發為了救二女,受了重傷。
二女非常感動,于是一起嫁給了阿發。
「這個阿發,怎麼可以同時愛上兩人。」
安閉月不滿的撅著性感的小嘴。
「這叫博愛」
許康笑道。
安閉月瞪眼,語氣不善︰「你是不是也想?」
「我想不想和你有什麼關系,你又不是我的道侶。」
許康翻了帥氣的白眼。
安閉月氣得用小拳頭捶許康的腦袋,「沒良心,沒良心」
許康昨晚才吃過她的葡萄,今天居然說不是道侶,沒什麼關系。
許康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我們是什麼關系?」
安閉月不依不饒。
「師佷和師叔的關系」
許康又作死。
不等安閉月再打,改口道︰「道侶的關系」
安閉月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這種強逼著師佷表態,好像太不知羞恥了,想了想,說︰「在外面不許這麼說」
她和許康的關系是見不得光的,要是被人發現了,沒法活了。
一手把她帶大的師兄,也會沒臉做人。
暴怒之下,把她和許康廢了,打斷腿都不是沒有可能。
這時,一陣輕微的敲門上傳來。
安閉月變了臉色,縮成一團,好像一直受到了驚嚇的豐腴小白兔︰「不會是師兄來了吧」
「我氣海的兩心知蠱蟲反應很強烈,真是師父。」
許康假裝慌張道。
安閉月更害怕了,慌慌張張的跳下軟塌,朝窗戶跑去。
「哈哈哈哈……」
許康捧月復大笑。
安閉月這才知道自己被騙了,小跑回來,狠狠的踢了許康的一腳,重新回到了軟榻上。
許康一閃,來到門後,打開門。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小家碧玉的少女,僕人打扮。
手里抱著嶄新的絲綢被子,見到許康,愣了幾息,低下頭說︰「這是新被子」
服務還真體貼。
許康身後接過,關上了門。
手一甩,將絲綢被子扔到床上。
嗖,安閉月率先撲上去,像條靈活的泥鰍一樣鑽進去,接著露出一個可愛的小腦袋,一臉憤憤的表情︰「竟敢戲耍我,我要和你絕交」
「絕交是什麼姿勢?」
許康詫異。
安閉月沒听懂,皺著女敕白滑膩的鼻子,氣哼哼的說︰「作為你剛才戲耍師叔的懲罰,今晚你碎軟塌」
許康歪嘴一笑,走到邊上,鑽了進去。
「別捏,就知道欺負師叔」安閉月呼吸急促,朝被子外面逃去。
剛冒出半個身子,又被某人拽了進去。
「師叔,轉過來」許康激動的說道。
今晚,他要解禁新姿勢。
「轉過來干什麼?」安閉月不解。
「我想看趴著的你」許康嘿嘿說道。
「打死你哦」安閉月磨牙,錘了許康一下。
「轉過來,我就教你組字秘教」許康說道。
「說話算話」安閉月意動,許康的組字秘,她可是覬覦良久了。
「大丈夫一言九鼎」許康打包票。
「大丈夫才不會這麼調戲女子」安閉月狠狠剜了許康一眼。
「你轉不轉」
「轉」
滿臉潮紅的安閉月慢騰騰的轉過去,兩個小手支撐著身子,趴在了又大又軟的床上。優美的曲線,到了某處,突然擴散出讓人熱血沸騰的弧線。
「抬高一點」許康激動的說道。
「不抬」安閉月一臉羞恥的拒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