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許康來到一片忙碌景象的凝光閣。
剛進入住處。
門就被人給敲響了。
「進來」
許康語氣隨意的說了句。
房間的門從外面被推開,陣法堂執事蒙遜走了進來。
臉色有點黑。
這是跟誰生氣了?
許康納悶。
「大執事,您終于來了,再不來,凝光閣就要被寧竹和令狐不群給毀了」
蒙遜提到寧竹、令狐不群,一臉憤怒。
許康心中大喜。
破壞大計終于要成功了。
臉上依舊保持平靜,「怎麼回事?」
「兩人不顧大家的反對,一次建了兩個靈光幻境。,還是相似的,完全是浪費」
蒙遜接著說道。
許康差點沒拍手叫好。
同時搞兩個靈光幻境,凝光閣死得更快。
寧竹,令狐不群真是人才。
嘴上卻是︰「我知道了」
蒙遜傻了。
按照他的預計,大執事應該很生氣才對。
「大執事,你不知道他們弄得靈光幻境有多荒謬」
蒙遜話還沒說完,就被許康打斷,「不要說了,既然交給了他們,我就不會插手。」
蒙遜嘆了一口氣,帶著滿臉失望走了。
許康坐下修煉。
快天黑的時候,來到曲紅綃所在的賬房。
「怎麼有空到我這來?」
曲紅綃幽幽的說道。
她對許康的感情,經歷了一個漫長的過程。
從三年前的玩玩,到前段時間的不甘心,再到被許康從神靈谷的琴操手里救下後萌生愛意,再到不久前,在許康的房間里的主動。
她本以為兩人的感情,會突飛猛進。
哪知道許康突然來了個閉關,一走就是半個月。
「我來看看這半個月賺了多少」
許康一本正經。
曲紅綃郁悶的起身,打開庫房。
看著滿地的靈石,許康有一種吐血的沖動。
為什麼會這樣。
寧竹,令狐不群,曲紅綃花的也太慢了。
要來賬目,仔細核對了一下。
招人,各種擴建,采買,同時兼兩個新的靈光幻境,開銷一點也不小。
奈何賺得速度實在太快了。
這段時間,其他大城的人得知玉鼎城出了兩個好的靈光幻境,紛紛購買。
許康感覺很頭疼。
他拼命的想花掉靈石,可靈石就好像有繁殖能力一樣,越花越多,只給他留下了英俊的皮囊。
不行,要加大開銷。
「寧師兄,令狐道友,你們過來一下」
許康傳音。
很快,寧竹,令狐不群來了。
「你們有沒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
許康開門見山。
寧竹看向令狐不群,示意令狐不群說。
「這是我們采買的單子,一直通不過」
令狐不群取出一個玉簡。
許康略微掃了一眼,需要十五萬以上的靈石。
微微皺眉。
令狐不群還以為要的太多,許康不滿意,解釋道︰「必須這麼多,才能達到我們的設想」
「太少了,再加十萬」
許康說道。
令狐不群傻了,他在這行時間不短了,還是第一次遇到主動加靈石的大執事。
他早就算了,就算再弄好點,頂多再花個五六萬。
十萬,根本花不完。
他生平第一次為花不完靈石,而產生了苦惱。
「拿著靈石,按照你們想的,該怎麼做怎麼做」
許康說完,給曲紅綃使了一個眼色。
曲紅綃將一大堆靈石給了令狐不群。
令狐不群和寧竹帶著靈石,表情復雜的走了。
曲紅綃正打算撩撥一下許康,眼前光芒一閃,許康不見了蹤影,氣得她直跺腳。
……
三天後。
安閉月回到玉鼎洞天,簡單交代完,便火速沖向月峰。
幾天不見許康,她感覺好像過了幾年一樣。
回到月峰,發現,許康,董葭凝都不在。
安閉月整個人不好了。
腦海里閃過,董葭凝勾引許康,許康忍不住誘惑,兩人你儂我儂的畫面。
氣得一巴掌拍出,把遠處的一塊大石頭打成了塵埃。
另一邊。
原本和董葭凝在玉鼎峰,黨舞的住處做客的許康,听說師叔回來了,丟下一句話,就離開了。
回到月峰後山山洞。
看到性感美艷的師叔坐在軟榻上,兩個粉女敕的小手按在膝蓋上,嬌艷的小臉滿是冷漠,四十五度望著斜上方。
臉上露出笑容,「回來了」
安閉月沒有任何反應。
「姑姑對我可好了,給我買了好多禮物,把我的儲物袋都裝滿了。」
許康故意道。
安閉月瞬間破功,憤怒道︰「買點禮物就是對你好了,白眼狼,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許康走到軟榻上坐下,擠了師叔一下,說︰「吃醋了」
「許康,你搞清楚,我是你師叔,再這麼沒大沒小,我就上報宗門,把你關起來。」安閉月瞪著眼楮說道。
「吃醋了」
許康又說了一遍。
安閉月眯了眯眼楮,沒有說話。
「吃醋了」
許康說了第三遍。
「你除了這句,不會說別的了嘛?」
安閉月氣呼呼的說道。
「我這次生辰,最想的是和師叔一起騎飛馬」
許康很認真的說道。
「和你的姑姑去騎吧」
安閉月說完,閉上了眼楮。
「好」
許康跳下軟塌朝外走去。
一步,兩步,五步,十步。
「你給我站住」
安閉月的聲音響起。
許康停下腳步,回頭,看到師叔眼楮里有晶瑩的眼淚打轉。
片刻後,許康,安閉月,乘著矯健的白婕,沖進了後山茫茫山林之中。
白婕時而高,時而低,時而快,時而慢。
許康抱著師叔柔軟成熟的身子,體驗著劇烈的馬震,心情非常舒暢。
突然,安閉月一個前沖,離開了馬背。
許康跟著飛了出去。
兩人墜落在山坡上,抱在一起,朝下面越滾越快。
尖銳的石頭,刺的身上很痛,許康完全不在乎。
最終,兩人滾到了坡底的一片草地上。
不小心壓死了一只咕咕鳥。
「壓死了一只咕咕」
許康皺眉。
「咕咕這種鳥,喜歡佔別的鳥的巢,死了正好。」
安閉月話里有話。
許康裝作沒听懂,「我怎麼沒見過咕咕佔別的鳥的巢」
安閉月恨得牙癢癢的,在許康的肩膀上咬了一口。
「嘶,你怎麼咬人啊」
許康齜牙咧嘴。
「沒良心,沒心肝,咬死算了」
安閉月哼哼唧唧。
「再不松口,我扒你衣服了」
許康威脅。
「我是你師叔,你敢以下犯上,我就上報宗門,把你關起來。」
安閉月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