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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原來師叔喜歡這種禁忌的調調

許康抬起細膩白皙的大手,對自己昨夜布下的混合型桃花陣進行破解。

片刻後,混合型桃花陣原封不動。

仿佛在嘲諷︰傻了吧。

安閉月表情奇怪。

師佷今天好像有點,有點虛。

不會是剛才跟她玩的時候,累著了吧。

許康咳嗽一聲掩飾尷尬,仔細觀察一陣。

發現,混合桃花陣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不用說,是里面的楚山和碧新枝胡亂破陣造成的。

不過問題依舊不大。

安閉月嗤笑道︰「被自己的陣法難住的陣法天才」

說完,兩手插著風情的小腰,大笑起來。

是我孝佷康撓不動了,還是你安閉月飄了。

許康作出青春片中神之手的標準動作,不是,撓的動作。

安閉月早就被許康的神之手整怕了,嚇得後退,又覺得這樣太沒排面了,做了一個恐嚇式噘嘴的動作。

卻給人一種可愛的不要的感覺。

許康挺近一步,在安閉月光潔的腦門上戳了一下。

手感很贊。

安閉月氣得踢了許康一腳。

……

混合桃花陣里,近有凜然之殺機,遠有朦朧之桃花。

碧新枝浮躁的走來走去,嬌女敕的小臉堆滿著急之色︰「安道友,許道友,不會是沒發現我們來了吧?」

想到自己可能被困在這里幾天,或者更長,她就一陣害怕。

她從小就對幽閉空間恐懼。

一次意外,她誤入了一個有自動禁制的房間,被困了十天十夜,差點沒瘋掉。

俊朗儒雅的楚山輕輕皺了皺眉頭,說︰「以安道友氣境三重天的修為,應該不會,可能是被什麼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碧新枝點點頭︰「對,肯定是重要的事情耽擱了。」

外面。

許康掐住安閉月挺翹的鼻子。

安閉月揪住許康的耳朵。

許康冷聲道︰「放開」

安閉月哼道︰「你先放」

許康呵呵一笑︰「不行,你耍詐怎麼辦」

安閉月不屑的揚起尖俏的下巴︰「對你,本仙子還用不著耍詐。」

許康翻了個帥氣的白眼,「你已經耍過一次詐了」

剛才,他把神之手發揮得淋灕盡致,師叔不敵,許大爺,饒了我吧,好人,我不敢了個不停。

他剛松手,師叔反撓他起來。

怕癢,是不分老幼,男女的。

他差點沒笑岔氣。

現在眼角還有沒干的眼淚。

安閉月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

對她來說,只要能壓師佷,一頭,比什麼都重要。

許康突然扭過頭,在安閉月的白女敕手腕上狠狠舌忝了一下。

安閉月沒想到許康會有這麼大膽的舉動,懵了。

許康順勢把成熟豐滿的師叔推倒,撲了上去。

這時,混合桃花陣顫動了一下。

許康這才想起楚山和碧新枝還處于水深火熱之中。

啪!扇了自己一巴掌。

安閉月驚道︰「你為什麼打自己?」

許康慚愧道︰「我陪師叔玩的時候居然操心被困在陣法里的楚山、碧新枝,太不應該了。」

「胡說什麼」

安閉月啐了一口,臉頰微紅。

「孝值+10」

咦,是不是這段時間甜話說少了,師叔又不麻木了。

許康心說。

「還不起來」

安閉月伸出女敕芽一樣的小手在許康胸膛上推了一下,聲音柔媚。

許康站起來。

安閉月跟著站起來。

許康一臉笑意的看著師叔手腕上的水痕。

安閉月察覺到,狠狠的刮了許康一眼。

一刻鐘後。

破陣成功。

女敕臉滿是著急的碧新枝,沉著臉的楚山顯現了出來。

許康一臉歉意︰「抱歉,我昨天練習布陣,忘了撤了。」

楚山錯愕道︰「是許道友布的?」

這麼厲害的陣,他還以為是威名遠播的神境強者,玉鼎洞天長老葉騰布的。

碧新枝用震驚的目光看著許康。

這個比她大不了多少的俊美道友,不但在煉丹上造詣非凡,在陣法上也實力驚人。

更可怕的是,才修煉了三年時間。

許康點點頭。

楚山由衷地贊嘆道︰「許道友年紀輕輕,就同時在陣法,煉丹上取得極高的造詣,說是曠世奇才也不為過。」

「楚前輩過譽了」

許康自己人知道自己事,沒有無所不能的系統幫助,他什麼都不是。

楚山好奇道︰「許道友和安道友因為什麼重要的事來這麼遲?」

「非常重要,和我的生命一樣重要。」

許康一臉認真。

他沒說慌,陪師叔玩,孝順師叔,才能變強,在修仙界,變強和生命一樣重要。

「和生命一樣重要」

楚山吃了一驚。

腦補了很多極其重要的事。

心中哪一點不滿煙消雲散。

安閉月俏臉一下子紅了,如同天邊的雲霞一樣。

討厭,這種事怎麼能當眾說出來。

還那麼認真。

喂喂喂,師叔,你別臉紅啊。

這里有外人。

許康在心里吶喊。

「孝值+50」

又來了。

原來師叔喜歡這種禁忌的調調。

那等姑姑回來了,自己要不要做一些奇怪的事情,比如吃飯的時候桌子底下偷偷蹭一下師叔的腿,比如三個人坐在一起,從後面偷偷握住師叔的手,比如……

「碧道友,你的臉怎麼紅了?」

碧新枝奇怪道。

楚山也看向安閉月。

「剛剛煉完丹,氣息不太順暢。」

安閉月面不改色的說瞎話。

許康偷偷給師叔點了個贊。

不多時,四人來到竹屋前。

許康從儲物袋里取出桌椅擺在棗樹下。

又取出了一些品質不錯的靈果。

「太客氣了」

楚山不好意思道。

這些靈果一看就價值不菲。

許康拿出來,一定很肉痛。

許康這人太實誠,太老實了。

以後熟悉了,要提醒他一下。

不然很容易吃大虧的。

「不差靈果」

許康笑道。

這些靈果只佔他從天母山脈帶回來的靈果很小一部分。

楚山權當許康在說場面話。

目光落在匾額上︰「三味,讀經味如稻粱,讀史味如肴饌,讀諸子百家味如醯醢,許道友不愧是寫出《詠柳》的才子。」

許康小臉僵住。

安閉月愕然道︰「什麼《詠柳》?」

楚山看了許康一眼,說︰「是前些日子,許道友在妙玉小築寫給琴操的。」

安閉月眼兒立刻眯了起來,有殺氣竄動。

難怪上次去妙玉小築,許康問琴操。原來早就惦記上了。

許康求生欲很強︰「師叔,我什麼都不干。」

安閉月怒道︰「你想干什麼?」

楚山沒想到安閉月這麼大反應,勸說︰「許道友正值年少,喜愛男女之事很平常。」

你大爺,別火上添油了。

許康很想打楚山。

安閉月更怒了。

要不是外人在場,她已經動手了。

許康硬著頭皮道︰「這事算起來怪師叔你」

安閉月氣笑了。

許康解釋道︰「那天,我為了去天母山脈的事去找董譽,董譽說,我不去妙玉小築,他就不答應,我只好去了。」

安閉月眯了眯眼兒︰「原來是董譽」

許康繼續道︰「還不止,他非要我給他寫詩,睡琴操,不然還是不答應。」

安閉月拍案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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