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土匪跑去準備弓箭了,唐七月看到了他們的動作,但卻絲毫不緊張。
因為她知道,只要有無心在,她就不會有事。
果然,那幾個去拿弓箭的土匪很快就被人從門外踢飛了進來。
幾聲慘叫響起。
土匪頭子眼楮看不見,但耳朵還是非常好使的。
「你們鬼叫什麼,弓箭拿來了嗎?」
「老,老大,是和尚,和尚啊。」
「和尚怎麼了?讓你們去拿弓箭,你們提和尚做什麼啊?」
「不是的,老大,我們去拿弓箭的時候,被一個和尚攔住了,現在,我們被這個和尚給打趴下了。」
「怎麼會有和尚呢?」
「老大,這個和尚應該跟這個女人是一伙的。」
「秋月那個賤人真是好大的膽子,等我將這兩個人收拾了,一定讓她不得好死。」土匪頭子惡狠狠的詛咒著。
唐七月在無心的保護下,一步步走向土匪頭子。
「秋月會安然無恙,不得好死的應該是你吧。」
土匪們將土匪老大保護在中間,都警惕的看著唐七月,「你知道我們老大什麼身份嗎,如果你敢動他,你一定會不得好死的。」
「你老大就算是天皇老子,我今天也要替天行道。」
「七月,住手。」無心突然阻止道。
唐七月不解的側頭看向無心,「怎麼了?」
「讓我來,髒。」無心說這話的時候,臉上仍然淡淡的。
唐七月訝異,「無心,你是出家人,可以殺生嗎?」
連只螞蟻都不會踩死的人,會殺人嗎?
無心點頭,「他們殘害了太多無辜的百姓,該殺。」
唐七月笑了,無心雖然是和尚,有時候也固執的可怕,但在大是大非面前,他真的不迂腐。
一刻鐘後,唐七月和無心解決了所有的土匪,便下了山。
等唐七月他們走後,一個土匪慢慢從地上爬了起來。
唐七月跟無心下了山,就連夜出了黑山村,朝著南邊,千瀾國的帝都出發。
千瀾國北邊的一個村子。
暗一拿著一張畫像,挨家挨戶敲開門去問,「大娘,你見過這畫上的女子嗎?」
大娘年紀大了,湊近看了好一會,才道,「見,見過啊,這美貌如天仙的姑娘,還在我家住過一晚上呢。」
「真,真的嗎?」暗一激動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眼淚差點流出來。
主母真的沒有死,真的還活著啊。
赫連玨和唐老也听到了大娘的話,赫連玨幾乎用上了輕功,瞬間就來到了大娘面前。
「大娘,你確定這畫上的女子在你家住過?」
大娘被赫連玨身上的冷氣冷的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等看清了赫連玨的臉後,第一反應是,這公子長得真俊啊。
「大娘?」赫連玨見大娘愣愣的看著他,便微微提高了聲音。
大娘忙點頭,「不錯,真的在我家住過,對了,這個,是她為了答謝我送給我的金瘡藥。
這姑娘的金瘡藥真的是太好用了,我昨天受傷了,好深的傷口啊,撒上這個藥粉,很快就愈合了。」
大娘後面又說了什麼,赫連玨已經听不清了,他現在的心中只有一個聲音,唐七月還活著,她沒死。他的娘子沒死。
好一會,赫連玨才控制住自己激動的心情。
「大娘,這瓶金瘡藥可以賣給我嗎?多少銀子都可以。」
大娘忙擺手,「不用,不用很多銀子,如果你真的需要的話,一兩銀子就行。」
听了大娘的話,赫連玨直接對暗一道,「給大娘一百兩銀子。」
「是,主子。」
暗一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大娘。
大娘直接傻眼了,就這麼一小瓶金瘡藥,能值這麼多錢嗎?
「公子,這,這太多了,我不能收的。」大娘擺手拒絕。
「大娘,別人的藥可能不值,但她的藥,值,她的藥是無價的。」
暗一將銀票塞給了大娘,然後將一小瓶金瘡藥遞給了赫連玨。
赫連玨仔細的貼身收好。
言言小臉上也全是興奮,「爹爹,我們有娘親的線索了,是嗎?」
赫連玨點頭,「嗯。」
大娘收了銀票,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但听了言言的話,又有些懵。
「那位姑娘,已經結婚了嗎?」
言言重重的點頭,「婆婆,畫上的人是我娘親。」
大娘的眼楮都睜大了,「那姑娘看起來好小,好年輕啊。而且,她身邊還跟著一個俊俏的和尚。她真的是,你娘親嗎?」
俊俏的和尚?赫連玨緊緊皺起了眉頭。
暗一偷偷的咽了口唾沫,這事情好像有些麻煩啊,怎麼會出來一個和尚呢,但和尚是出家人,應該沒什麼的吧。
大娘見赫連玨臉色不對勁,忽然心頭一亮,反應了過來。
忙安慰道,「那個,我也是听村上的人說的,她們說看到你娘子跟著一個俊俏的和尚去了鎮上。
我也沒有親眼看到,也許,是她們看錯了呢。」
赫連玨緊了緊抱著言言的手,「我知道了,多謝。」
赫連玨說完,就抱著言言上了黑風。
暗一跟大娘告辭,也趕緊上馬跟上。
三匹馬踏在黃泥的古道上,飛起一陣黃煙。
一個月後,唐七月跟無心進了千瀾的帝都。
千瀾的帝都很繁華,道路兩邊全是叫賣的小販。
唐七月很喜歡這種人間煙火氣,這個小攤瞅瞅,那個小攤瞧瞧,玩的不亦樂乎。
無心牽著小花慢慢的跟在唐七月身後,沒有任何的不耐煩。
唐七月捏起了一個小兔子圖案的面人,然後遞給無心,「喜歡嗎?」
無心的視線掠過面人,看向唐七月絕美的小臉,點了點頭,「喜歡。」
唐七月听了無心的回答,甜甜的笑了,「喜歡就好,我買來送你啊。」
「嗯,好。」
唐七月轉身跟面人攤老板付了錢,除了買下了兔子面人,還買了一個獅子圖案的面人。
其實唐七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買獅子圖案的面人,就是在看到獅子的那一瞬間,她就覺得應該買。
唐七月將兔子圖案的面人給了無心,自己則是拿著獅子圖案的面人。
兩人邊走邊說著閑話。
路過的行人看著這對奇怪的組合,頻頻投過來疑惑的目光。
但唐七月和無心都不是一個在乎他人目光的人,所以,沒有絲毫不自在。
就在這時,變故發生了。
一輛馬車疾馳而來,馬可能是受驚了,車夫控制不住馬車,急的大喊。
「快讓開,快讓開。」
「娘親,我的球球,我的球球。」
突然,一個小孩子跑到了路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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