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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您對我有點兒信心!」談墨嘴巴噘的老高。

「好!」許茗臻失笑,又模模談墨的腦袋,「要是想起來有什麼想要的,不論什麼,都給家里打電話,讓哥哥們給你送來。對了,你有沒有想吃的?」

本來今天高考結束,應該擺一桌大餐犒勞談墨的辛苦的。

談墨猜到許茗臻的想法,笑眯眯的說︰「等小叔醒了,沒事了,我才有心情吃大餐呢。」

「有周管家在,肯定不會讓我在吃的方面委屈的,您放心吧。」談墨抱抱許茗臻,「一會兒吃晚餐,我拍照發到咱們家群里面。」

「好。」許茗臻也不好久留。

顯得她多不願意讓談墨留下似的,反倒不好。

于是,許茗臻也離開了。

進了電梯,許茗臻才嘆了口氣。

這還是談墨第一次住在外面,不在家里。

她這心里啊,空落落的,總有擔不完的心。

談墨送走許茗臻之後,就回到了病房。

魏至謙的這間病房很大,跟民宿差不多了。

有小客廳、洗手間、浴室、一間臥室,十分齊全。

客廳連著一個開放式的小廚房,中間有小餐桌隔著,廚房內沒有明火,但有微波爐和電磁灶,可以做簡單的加熱。

病床也在這間屋子,與客廳是連著的,一進房間就能看到病床。

主要是為了醫生和護士進來能夠直達病床,不會浪費不必要的時間耽誤救治。

而里面的臥室,則是給陪護的人做短暫的休息用。

談墨沒有四處去看,直接搬了椅子在病床邊坐下。

她不敢把手直接放在魏至謙的傷口上。

免得一會兒周管家回來,讓周管家誤會她不會照看病人,還去壓病人的傷口,就說不清了。

所以,談墨只能握住魏至謙的手,把能量借由魏至謙的手,慢慢的傳到他右肩下的傷處。

一邊傳遞著能量,談墨一邊看著魏至謙。

曾經在魏至謙的少年時,她還好奇過。

少年時的魏至謙已經是那樣出眾的模樣,成年後又會是怎樣的風采。

現在終于有了答案。

因為受傷的關系,魏至謙的臉色和唇色都蒼白成了一樣的顏色,嘴唇還有些干。

可這樣依舊沒有影響到他的顏值。

平日里傲然睥睨,而此時又添了些柔弱乖巧似的。

雖然麻藥的藥效還在,可魏至謙的眉頭依舊緊鎖。

談墨一手握著魏至謙的手,一手伸過去,慢慢的將能量輸送進他眉心,一點點的將他的眉心舒展開。

而後又改為雙手一起裹著魏至謙的手。

魏至謙緊閉的雙眼顯得那麼平靜,睫毛黑長而濃。

鼻梁在燈光下,還在臉上投下了一些深邃的陰影。

談墨不禁咕噥︰「也不知道將來我的小嬸嬸會是什麼樣子呀。」

「這可千萬別在老夫人面前說,不然老夫人可又要催魏少了。魏少可頭痛著呢。」周管家回來,正好听到談墨的自言自語,不禁笑道。

談墨驚訝的看向魏至謙,才問︰「太女乃女乃這麼快就催婚啦?」

「倒也不是催婚。」周管家想到就失笑,「按老夫人的話說,叫未雨綢繆。就怕少爺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將來找誰結婚去?所以從現在就趁早開始打基礎。」

談墨听了,笑的不行。

這時,醫院餐廳送來了晚餐。

「先來吃飯吧。」周管家說。

談墨這才中斷了能量傳輸,又用電子體溫計試了下魏至謙的體溫,確定沒有問題,才過來吃飯。

剛吃了一口,談墨想起來還沒拍照,一邊拍,一邊跟周管家解釋︰「我得拍下來給家人看看,讓他們知道我吃的很好,不用擔心我。」

「即使這樣,也會擔心的。」周管家一臉慈愛的看著談墨。

從小就被家里人當寶貝似的寵著,現在卻來熬夜照顧人,家人怎麼會不擔心呢。

談墨雙眼笑的彎彎的,格外喜人︰「有管家伯伯在,才不會讓我委屈呢。」

面對談墨這樣直白的信任,周管家頓時涌起一種類似豪氣干雲的感覺,心里都沸騰了起來。

暗暗給自己鼓勁兒,一定要把談墨照顧的更加好才行。

這樣才不辜負談墨對自己的信任。

吃完飯,便有人來將餐具收走,不需要他們自己收拾。

談墨便又坐回到床邊,繼續握住魏至謙的手為他療傷。

這畫面在周管家看來,就像是談墨在握著魏至謙的手祈禱,祈禱魏至謙快快醒來,早些恢復。

周管家在後面偷偷地將這畫面拍了下來,發給了魏家二老和魏銘溫夫婦。

「墨墨這孩子,真是有心了。」老太太看著照片感慨道。

談墨是真的抱著要好好照顧魏至謙留下來的。

此時,魏銘溫也在跟蕭夢涵感慨︰「墨墨這佷女兒,至謙真沒認錯。」

「墨墨小姐,你去休息吧,有事我再叫你。」周管家看一眼,都已經11點多了。

談墨搖頭,但因為給魏至謙輸送了太多能量,談墨現在已經有些頭昏腦漲。

就像兩三個晚上沒合眼似的,目光發直,腦袋感覺鼓脹的厲害,暈暈乎乎的。

「我還不困。」談墨極力控制著,讓自己看起來依舊正常,「管家伯伯,您不用擔心我,咱們兩個可以交替守夜的。不如我上半夜,您下半夜?」

周管家哪能放著談墨自己在這兒,他去休息?

可看談墨是打定了主意不去休息,只好說︰「那你累了一定要去休息,千萬不要硬撐,還有我在呢。」

「嗯!」見周管家不再堅持,談墨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說話的時候,她仍舊沒有中斷給魏至謙治療。

只是她的體力已經逐漸支持不住,但是看到魏至謙臉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談墨便咬著牙堅持。

談墨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支撐不住的,殘存的最後一絲意識,都是在堅持著在給魏至謙療傷。

直到最後一絲意識也無,眼皮完全不受控的合上,就直接趴在了床邊。

周管家見了,便過來想要把談墨抱回臥室去睡。

誰知當他要把談墨的手從魏至謙的手中抽出來的時候,卻怎麼也辦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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