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千暖和小白貂回到清風閣,冰晶焰虎看到他們回來了,歡快地跑過來迎接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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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千暖拍拍它的頭,像拍小狗一樣,神情溫柔。
小白貂瞪了它一眼︰「一邊玩去!本座和你的主子有正事要談。」
冰晶焰虎心寬的很,對小白貂的態度絲毫不以為意,乖乖地退在房門口守著。
嚴尊的身形從小白貂中出來,他愜意地躺在靠椅上。
紀千暖俯視著他︰「你說你見過老家主,他怎麼樣了?那個入定禪到底是什麼鬼?」
「什麼入定禪?其實就是還魂草。上次紀海棠在采風谷弄的還魂草先給老家主用上了,他老人家一直處在昏睡狀態。」
「老家主年紀大,用這個很危險,用量稍微過一點點就會造成神志不清,以後都難以恢復。」紀千暖有些擔心。
雖然她和老家主還沒見過面,但是就憑他把墨炎令給了她,就足以證明老家主對她的疼愛。
嚴尊勾唇一笑,幽藍的眸子燦若星辰︰「本座能讓他們得逞?我早就把還魂草給換了。」
「我把還魂草換成了參湯,所以老爺子現在在養精蓄銳呢!」
「真的?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沒看出來你還挺機靈!」
紀千暖放下心來,坐在旁邊倒了一杯茶。
嚴尊瞥了她一眼,怎麼听這話都不像是在夸獎自己。
「敢情本座在你心里就是個二傻子?」
紀千暖滿頭黑線……
「我可沒這麼說過,這是你自己說的。」
「哼,你心里就是這樣想的!別以為我不知道。」嚴尊傲嬌地撇過頭,不理她。
「我心里怎麼想的,你怎麼會知道?你要是覺得自己是個二傻子,我也沒意見。」
矯情!
她懶得理他,回到內室去修煉了。
嚴尊見她就這麼走了,眼珠一轉,縮在椅子上痛苦地呻|吟起來︰「哎呀,好疼!不行了,太疼了!」
紀千暖听到聲音走出來,看到他難受的樣子,皺眉問道︰「怎麼回事?我給你的藥,你吃了嗎?」
「吃了……可是我還是疼……你說我是不是沒救了……」嚴尊可憐兮兮地看著她。
一陣光芒閃過,他回到小白貂的體內,小白貂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止不住顫抖,看起來十分可憐。
「不應該啊!怎麼會這樣?」紀千暖把它抱在懷里,仔細瞧了瞧,確實是寒毒發作了。
怎麼會這麼快?難道自己的藥沒有用?
她疑惑地撫模著它的背,頓了頓說道︰「你這毒……和我想的有些不一樣,待我再研究研究,一定給你煉出解毒效果更好的丹藥。」
「我真不會死嗎?可是我感覺好難受……」小白貂眼神迷離,虛弱地問道,一雙小爪子牢牢地抓著紀千暖的腰身,往她懷里蹭。
它的抬起圓滾滾的小腦袋,氤氳地著眼楮可憐兮兮地看著紀千暖。
在這雙萌萌的眼楮的注視下,紀千暖都不好意思了,若是她的藥有用,它也不用受這個罪。
想到這里,她手里的動作更加輕柔起來,左手托著它的身子,右手撫模著它油亮光滑的背。
不經意間,她忽然瞥見放在貂窩里的藥瓶,封口完好。
原本緊皺的眉頭,頓時舒展開來,她冷冷地睨了它一眼說道︰「你是不是活膩了?」
「什麼?」
紀千暖一把把它從自己身上拽下來,扔在貂窩里。
「我說你……太粗魯!我還個病人呢!」
紀千暖憤怒拿起藥瓶,責問道︰「你要是想死就直說,別浪費我的時間!」
這個藥的煉制極其麻煩,她守在六角御魂鼎旁整整三天三夜沒合眼,沒想到就這樣被他隨意地放置!
小白貂看到這瓶藥,頓時尷尬起來,明明記得放到空間里了,什麼時候掉出來了?
肯定是它昨晚太困了,落到這里了。
它強自鎮定下來,傲嬌地板著臉說︰「你答應了要救本座,想反悔?我可是救了你兩次,你對你的救命恩人就這態度?」
紀千暖心里的怒火蹭蹭地往外冒,這個家伙太不知好歹了!
仗著他救過自己命就這麼肆無忌憚地糟蹋她的心血。
「至于吃不吃藥,那是我的事!我就算是把藥擺在那里看,那又怎麼樣?再說了……」
它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紀千暖一個拋物線給扔了出去。
「滾!」
冰晶焰虎眼疾手快地往旁邊一躲,小白貂直直地撞在門框上!
「咚!」
「疼死大爺了!」它的頭上立刻腫了起來,趴在地上哀嚎。
「疼死你活該!」紀千暖毫不客氣地說,把房門「 」地一聲關上了!
冰晶焰虎躲在旁邊不敢吭聲,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小白貂輕撫紅腫的額頭,疼得齜牙咧嘴,這個臭丫頭出手沒輕沒重的,差點要了它的小命!
「你……還好吧?」冰晶焰虎小心翼翼地問。
「好,好得很!過來給我上藥。」
小白貂趴在旁邊草叢中,冰晶焰虎給它敷藥。
當冰晶焰虎了解事情始末之後,恍然大悟,它替紀千暖解釋道︰「你誤會她了,她為了給你煉藥費了不少心血!」
「那藥采回來必須立刻開始煉制,她從采風谷快馬加鞭地往回趕,回來之後馬上開始煉制,一直守在六角御魂鼎旁邊不眠不休。」
「整整三天三夜,她都沒合眼,眼楮都熬得通紅,才煉了這麼一瓶藥……」
小白貂緊緊地攥著瓷瓶,心里有些愧疚,嘴上卻依舊硬氣︰「行了,本座知道了。你別嗦了,本座想安靜一會。」
「哦,好吧!」冰晶焰虎找了個舒適的角落去太陽了。
小白貂站在窗戶邊,看著房間里正在修煉的紀千暖。
她屏息凝氣,安靜盤坐,看樣子,剛才的爭吵沒有給她造成一點影響。
「心真寬!」小白貂撇撇嘴,窩在窗台上靜靜地看著她。
兩個時辰之後。
「紀姐姐,紀姐姐!」葉英杰來找紀千暖了。
紀千暖看看時間,已經下午了。
蓮兒把葉英杰安頓在客廳喝茶,不一會紀千暖就出來了。
「你沒在前面看比賽,怎麼跑到後院來了?」
葉英杰︰「沒有你的比賽都沒什麼意思,沒勁透了。」
「就你那個妹妹一上台就所向披靡,看她瑟的樣子,我就討厭。」
「我就是不喜歡她,誰讓她老想欺負你!」
他孩子氣的話把紀千暖逗笑了,這笑容在嚴尊眼里礙眼至極。
「在我面前凶巴巴的,在他面前就笑的跟朵花一樣!哼!」
它默默地在窗台上生悶氣,眼睜睜地看著紀千暖和葉英杰二人攜手離開,往練武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