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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結束了嗎?太好了, ——想到居然這——容易。」

炭治郎擦著剛才額上冒出來的冷汗,朝我們這里走了過來︰「那個使一對血鐮的鬼,應該很強吧?我看到他的時候, 感覺全身都發出了警報。」

「——想到櫻庭小姐您真的有辦法,讓他們失去抵抗能力。」

我心虛了笑了一下, ——敢說我把他們加入了上陸兄妹的劇本里。

看到禰豆子從地上撿起了那根嶄新的銀簪, 炭治郎有些——外,——說什——, 只是走過去, 給了她一個安慰性質的擁抱。

「你——有做錯,這樣對他們都好。」

「——是有不幸過去的鬼, 那就希望他們下輩子都能夠幸福吧。」

禰豆子——言地在哥哥的懷里點了點頭。

「哎呀,禰豆子好乖~」——

到兄妹溫情的一幕, 我不由——主地露出了一個微笑。

「既然——此,我們就可以收工回去了吧?誒誒, 這都後半夜了,大——早點回去, 洗洗睡了吧!」我朝從後面趕來的宇天宇、善逸和豬豬揮了揮手, 笑道︰「善後的事情應該有隱吧?那就——有——系啦!」

善逸頭發上還扎著可笑的羊角辮, 宛——從喜劇片場趕來的一樣的他, 拍著胸脯,一副虛驚一場的樣子。

「太好了,就這——結束了, 我還以為上弦——陸要打很久呢!」他含淚感嘆。

「你還說呢?」伊——助大——語︰「你就在鬼棲息的游女屋里, 都——有發現什——,俺都找到這個女鬼儲存食物的緞帶!」

「這次只能說是運氣好,加上謀劃深遠。」

宇天元背著雙刀走過來, 從後面各摁了一下這——個小子的頭。

善逸像個小媳婦一樣,柔柔弱弱地揉著腦殼,而伊——助就不一樣了,他氣的跳了起來,豬豬頭套里都噴出了白汽︰「可惡!你這個——伙,不要模俺的毛皮!」

「哈哈哈哈哈哈!你們先去把臉上的妝洗了再來說話吧!」

宇天元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伊——助肯定也——來得及卸妝,摘掉頭套就——露出一個特別華麗的美人頭。

這嘲諷力度是真的大,豬豬直接氣地要去打宇天元,善逸趕緊一把抱住豬腰子︰「嗚嗚別啊!那可是柱,伊——助你冷靜一點!」

「俺不管!俺就要去打他!」

「消消氣!」

宇天元才不管這個氣得要死的小孩,走過來拍了拍煉獄杏壽郎。二人互相詢問了幾句是否有受傷的事,得到對方都平安——事,上陸的毒也被禰豆子燒掉以後,他們這才放松下來。

花街上被毀壞店子里的人,這時候也敢冒頭出來看看究竟事情——何了。

剛才也有人目睹了鬼殺隊員與鬼戰斗的場面,那場面可以說是極其魔幻,讓——以為生活在普通世界的人們幾乎——法解決——

是總也有奇怪的人,——為這件事沖擊了他的三觀,便矢口否認鬼的存在。

「喂,你們剛剛在干什——呢?!」

看起來是嫖客的男人,手里還拿著碎裂的衣服,滿頭滿臉都是漏下的灰塵,看起來是從墮姬 擦 擦緞帶斬擊下的幸存者。

他指著我們

不對,是我?

我茫然中有些震驚,我剛剛也——做什——血腥可怕的事吧?難道抄著板凳砸了妓夫太郎也算嗎?

「你這——伙,剛剛是不是殺人了?」他從遠處向這邊走來,罵罵咧咧怒道︰「我都看到了,你剛剛分明手一揮,然後那幾個人就倒下了!剛才房子的動靜一定也是你們搞的吧!我要去報警,你們這群□□——」

就在他離我們大約還有不到二十米的距離時,異變陡然而生。

僅僅是眨眼間,那個男人就被一個從天而降的身影給踩了下去不是踩到地上,而是像用腳踩一個易拉罐那樣,直接被踩扁了!

他連呼救聲都來不及發出,就徹底失去了生息,從頸骨到脊椎,以及腿骨,盡數折斷,而內髒更是直接被刺穿,只需一秒就變——了一具暖熱的尸體。

凝重的血腥味從前方傳了過來。

擁有夜視能力的我,和對方一樣,同樣在第一時間便看清了彼此的樣貌。

「上弦——三」

就仿佛遇到了什——不出——料的事,我輕聲默念出了他的名字︰「猗窩座。」

這劇情太眼熟了——

為我的叛出,——慘的干兒子累死後,下弦鬼月不出所料應該是完全被裁員,可——有魘夢的——限列車——然是照常運營,猗窩座——然也不——被派過去。

或許是世界線的收束,在上弦最弱中的上陸兄妹死後,感應到了上陸消逝的——慘還是把猗窩座派了過來,大概是打算一舉將我們屠滅。

所有人也已——看清了大路中央的那個鬼。

青年慢慢起身,周身皆是深藍色刺青的他皮膚蒼白,頭發、眉毛與身上的小褂,俱是桃紅色,作武道——人打扮,腳腕上各掛一串念珠,不知是從哪里搞到的戰利品。

反正我是不信猗窩座——信佛的。

他咧嘴一笑,金色的瞳孔在黑夜中仿佛能夠放出光來,——顆小虎牙看起來略有些爽朗。

更別提聲音還是

「石田彰?!」——有看到——限列車劇場版播出的我驚了︰「什——,居然不是神谷浩史嗎?我又女乃錯了!不——吧為什——偏偏找石田彰,他可以嗎,真的不——听上去過于可愛?」

猗窩座——然——听懂我剛才說的話。他瞧了我一眼,微微皺起眉︰「怎——回事,那個叛逃的下弦鬼月就是你?不是說是個女孩子嗎。」

「你——大人也不是女孩子啊。」我有些惡劣地笑了︰「那他有本事別去當別人老婆。」

「還有別人——閨女。」

我補充道。

猗窩座對——慘女裝的事情毫——動容,他甚至連表情都——變一下。

下一秒,他便像一個離弦的箭一樣,嗖地一下向我揮出了飽含斗氣的一拳!

這——久了,我逃跑的速度也不是吃素的,而且說實話,我倆的速度似乎半斤對八——,感覺我要是被嚇急了,速度還能更快。

這大概就是術業有專攻吧?

「櫻庭小姐!」

「小心!」

鬼殺隊眾人的驚呼聲在我身後紛紛響起,我只是微微側頭傾身,在躲過他那一擊後,身體在半空中一旋,從他後背上攀繞而過,用只有他來得及听到的聲音,耳語道︰

「你忘了你的名字嗎?」

什——?

猗窩座——一拳不——,第二拳、第三拳便蜂擁而至,那是極致的高速,每一拳都帶著強烈的殺——,以及躍躍欲試的戰——,是柱都只能勉力維持的高速!

炭治郎握著刀,眼眶幾乎在微微顫抖,只能看著我們二人你來我往。

好快!根本連幫忙都插不上手!

不管他怎——樣出招,我都只——下——識的躲避,這一下可把猗窩座氣壞了︰「你只——躲嗎?!」

「出手啊!」

我向遠處一退,試圖把戰局拉遠,盡量遠離鬼殺劍士們。

「我不——啊!」我異常悲憤︰「你不能指望每個鬼都——武術吧?變鬼又不帶武術教學一條龍,上次我遇到的鬼還只——打王八拳呢!」

猗窩座根本不信。

他打量著眼前的青年,對方與他一樣,過了二十幾個回合都毫——疲態,異于常人的體質已——展露——遺了,只要他們願——,只要雙方都不露出破綻,他們可以這——周旋直到天亮。

「不可能,你的速度很快。而且我能感覺到,你只要你願——,你可以很強。」

猗窩座一口否定了我的說辭。

「你——前不是下弦鬼一嗎?」他疑惑不解︰「不應該啊下弦都是一群弱的發指的廢物,你甚至還——用血鬼術。」——

猗窩座陷入我究竟是強是弱的疑惑中,我也不打算浪費時間了——

想到吧,我手速超快噠!

你說的——錯,我的速度就是很快~

六個上弦我都寫好了劇本,其中尤其以一三六的完——度最高,猗窩座可是我的重點——注對象,怎——可能潦草對待?

我從洋裝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了一疊油紙包好的稿紙,打算先用嘴遁拖上一小——兒。反正我看——限城決戰里,猗窩座就三番五次地試圖勾搭勇子哥,結——被勇子哥甩了臉子,他一氣——下說——己就喜歡跟人說話。

那看來是話嘮屬性——疑了。

「你話一直這——多嗎?」我慢慢拆著外面的裝線,雖然頭也不抬,——聲音我是听的一清二楚,「在跟戀雪說話的時候,也——說這——多嗎?」

猗窩座愣了一下,就好像我突然說了一個他不能理解的詞︰「你說什——?」

「你不——真的連你——己的名字都忘了吧?」

我驚詫地看著他,發出了直擊心靈的三連問︰「猗窩座這個名字是你——己起的嗎?你還記得你是怎——變——鬼的嗎?你知道你為什——失憶嗎?」

「治。」

這——個名字就好像是一把鑰匙,一下子就打開了猗窩座心底記憶的潘多拉魔盒。

他有些搞不清現在的狀況了,腦子里亂的很,各色各樣的聲音出現在了耳邊,就好像是有人舉著一台已——徹底紊亂的收音機,在他耳邊嗡嗡亂叫!

【一定治好你】

【救你】

【保護你】

煩死了,那——聊的人生,有什——好回憶的?

雖說是這樣,——是猗窩座還是不打算去理——那樣的聲音,就像那些早就已——遠遠拋至腦後的過去,他一點都不想回憶了!

「雖然大人說了要把你活捉帶回去,不過從你與我——異的身體狀況來看,即使我過程暴力一點,也——有——系吧?」

猗窩座說著,頗有些孩子氣地笑了。

「你可是我們所有任務的重點僅次于那件事——後。只要把你帶回去,就算是——有殺掉一個柱,也——系。」

說著,他便屈膝重心下移,左腳往下用力一踩,地面甚至都被踩碎了一片。他擺出進攻的姿勢,左手握拳放于腰側,右掌十指並攏,向前伸直。

「術式展開——」

那我可是萬萬打不過的!

也就是在這一同時,我也同樣發動了暴力式入夢的血鬼術!

暗紅的鮮血潑濺在飛舞的稿紙上,雪白的稿紙在半空中亮的耀眼,宛——被火整個兒燒了起來一般!

我的雙臂輕柔地舒展開,薄荷綠的瞳孔緊盯猗窩座。

就在這一刻,向我發出攻擊的猗窩座與我——目相對,正好遂了我的願。周身了——斗氣的我不僅——有殺——,也——有怒——,什——都——有,也就是通透世界那樣的「——」。

我確實對他毫——任何負面情緒。

就在這一刻,上弦——鬼與究極生物曾——同源的術式,一通展開——

「破壞殺•羅劍!」

「入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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