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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後山轉了一圈, 輕而易舉地薅到了一大串兔子。

天冷,兔子喜歡扎堆取暖,加上可能是天冷吧, 兔子的反應速度也慢了一點。雖然也有可能是我太快了,但是男人不能說自己太快, ——以我堅決認為這是兔子的問題, 而不是我本身變強了。

畢竟,我只是一個柔柔弱弱的下弦鬼一啊。

可能是天意吧, 不知道為啥, 我剛薅完兔子,一回頭, 就瞅見了一個靈氣可愛的小姑娘。

其實二次元的人物要是放到現實——,長得不那麼鮮明的話, 我是決計認不出來他長什麼樣的。

這就像我要是看到佐藤廣,內心肯定毫無波動甚至擦肩而過都不會抬眼;

但是如果是某個粉毛配薄荷綠校服熒光綠眼鏡, 乍一看還以為是頭上長了粉色棒棒糖,或——是棒棒糖下面長了粉毛的某普通男子高中生, 我肯定會一眼在千軍萬馬中認出他, 並且發出一聲︰「哦呼!」

同——, 我看到一個可愛和服小姑娘的時候, 心——一定是毫——波動且沒有什麼感想的。可當我看到她臉頰處斜掛的微笑狐狸面具的時候,我忽然就停住了我六親不認的步伐。

乂,這不是真菰嘛。

她似乎對我的存在感到驚疑︰「你的速度怎麼會這麼快!」

不, 那種身法, 即使是師父也比不上吧?!

我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拎起手——的一串毛茸茸︰「你是說抓兔子的絕活嗎?這個很容易啊,我以前養過一只垂耳兔, 剛買回來的時候很可愛,後來我發現它不僅屎拉的又多又臭,食量奇大,而且扒爛我家陽台所有的綠色植物後,就會用一種非常猥瑣的眼神挑釁我。最可惡的是只要——我一來,它就會呲溜一下鑽進我家的沙發底下。」

「這還不是最賤的!最賤的是,它——你一走就會從沙發下面出來!你再一來,它又迅速地鑽了回去,眼神還非常的下流,讓你恨不得把它直接就地正法!」

真菰下意識糾正道︰「我是問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可她剛一開口,就被我更加義憤填膺的話給堵的硬是咽了下去

「小姑娘,我跟你說,養什麼都千萬別養兔子!」

我痛心疾首地說︰「兔子這東西真的是實在是太可怕了,堪稱是寵中泰迪!我之——有同學養了一對兔子,結果母兔子被草了——她從學校回到家,發現兩只兔子都造出一座養兔廠了!」

我——能狂怒地捏緊了手——的兔子耳朵,剛剛還在嘗試胡亂掙扎嘗試逃跑的兔子又戰戰兢兢地安靜了下來,甚至在我有意無意的人型捕食——氣息下瑟瑟打著擺子。

「從此以後,我就修煉了一身逮兔絕學,甚至可以直接出版《逮兔的十個小技巧》、《十天沖刺︰名師帶你逮兔》、《如——做好一個合格的逮兔大師》——書籍,你要不要嘗試購買一下,很有用的」

在現代遭受了各種培訓班和健身房小傳單傳發洗禮我當即就開始給她循環洗腦營銷︰「小妹妹,你看你這麼可愛,又住在山上,平時肯定沒少被兔子欺負吧!我這——有一本內卷真經,只要你學了以後就可以練成像我一樣的逮兔神功」

帶著貧窮小鄉村孩子特質的真菰下意識就甩出了拒絕三連︰不用、不需要、再見!——

我都走出好一段路了,真菰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忘了問啥了,而作為地縛靈的她根本不能離開自己以前練劍的地方,只能看著對方朝著師父和新來的可愛小師弟住的房子越走越遠

真菰下意識喚起了那位師兄的名字︰「錆兔!錆兔!」

被狐狸面具隱去了俊美面容的少年于空地中倏忽出現。

「怎麼了?」

少年的嗓音溫柔響起。

已經走遠了的我咧出了一個無聲而猖狂的笑容。

沒錯,這就是我新領悟的苟之呼吸奧義!

只要我——一頓操作猛如虎,用嘴遁給對方先降智,把對方拉到跟我一樣的沙雕境界,然後再用沙雕打敗他們就好了!

以上特別適合對那種心志不堅定、容易被外界影響,以及情緒波動較大者使用。

比如被手鬼的幼兒園話術挑撥到的真菰,就是一個典型的好例子。

我拎著一排兔子回了小屋,炭治郎這好孩子一看到我,立刻就驚喜地站了起來︰「——輩!」

我還以為他在叫別人,當即大驚失色︰「什麼!鬼殺隊的柱來的這麼快嗎?!我還沒有做好去見他們的準備呢!」

炭治郎︰「不,我是在叫您。」

我這才反應過來,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了,喊我——輩怪不好意的,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

「我在人類社會中的名字叫櫻庭步夢。」

「好的,櫻庭小姐!」

炭治郎看我真的抓回來了兔子,從小在山——長大的他也算的上是大正華農了,當即就自告奮勇︰「我來幫您吧!我以前在家——是長男,很擅長處——這些東西的!」

有人幫我宰兔子,——樂而不為?

我當即就答應了他的請求︰「好啊。」

然後我就當著炭治郎的面,表演了一個徒手殺兔,一套流程流利自如一氣呵成,並且能一邊抬頭跟他談笑風生然後一邊快準狠地掏出可愛兔兔的內髒

炭治郎︰「!」好、好厲害!

他看著我連看都不帶看兔子,就能直接準確用宛如利刃一般的指甲撕開他們的時候,炭治郎終于意識到了我到底之——是怎麼樣的食人熟練鬼。

但他也知道,我確實也——他——見過的那些鬼不一樣。

炭治郎在心——用花江夏樹的聲音無限刷屏了好幾遍以後,終于還是問出了那個他好奇很久了的問題︰「請問,鬼感到饑餓的時候,真的控制不住嗎?」

我一听這個問題,我就知道他其實就是想知道禰豆子是怎麼控制住食欲的。

但是我一個普通炮灰鬼怎麼跟禰豆子比啊!

人家那可是女主角,我連個走馬燈都沒有的呢,更不可能擁有像禰豆子那種核能續航電池,——需充電,自點反應堆即可作為驅動能源的鱷選之女,我不吃人絕對餓昏過去,醒過來滿地尸骸

那畫面想想都過于獵奇。

「請問你能絕食嗎?」我很認真地說︰「你不能,我也不能,沒有辦法,就像我們現在準備吃兔兔一樣,我沒法不吃人,最多就是等人死了以後再覓食,畢竟吃活人也太可怕了」

炭治郎便像一個患者家屬一樣嗎,對我闡述了禰豆子變鬼以後的種種變化,同時也為她短暫的蘇醒松了一口氣︰「我之——還以為禰豆子會睡到再也不會醒來。」

這怎麼可能,她又不是睡美人,非要王子的真愛之吻才能醒來的。

乂,——知的大正人,這不過是待機狀態罷了!

「其實我很懷疑你妹妹到底是不是已經基因突變了,她根本不是一般鬼。」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了我以前看的大佬分析︰「听你的說法,因為你們家——世世代代流傳的日之呼吸,禰豆子體內的鬼血也可能被分解掉了不少。現在的她,大概已經月兌離了鬼舞無慘的掌控了,這是好。」

「換而言之,禰豆子就算吃不到青色彼岸花,也有可能依靠自己的力量變成究極——物。」

听到究極——物幾個字,鱷魚老師埋藏在炭治郎身體——的dna一下子就被喚醒了!

他驚訝地問道︰「究極——物??」

我對著炭治郎露出了一個心虛的微笑︰「當然,其實我也不確定她能不能啦。」

我打算——今天在這——過完夜再走,畢竟來都來了,不在新手村打卡一個晚上,我都不好意思說我穿了大正。

人家綜漫文——的主角,甭管多強,上來就——練一套呼吸法,我倒好,這麼久了,連主角的面都才剛踫上。

我也不是沒有好奇地詢問呼吸法是怎麼煉成的。

但是,就像卡茲就算變成了究極——物也沒有替身一樣,我也練不成呼吸法。

因為我已經不需要肺了,即使我能吹破葫蘆,那也只能說明我肺部力量大,根本證明不了什麼。即使鱗瀧左近次使勁兒跟我說,就是集中呼吸,我也不知道咋呼吸,就算他像打炭治郎的月復部一樣抽我,我也不會覺得疼(因為皮膚堅硬)。

反倒是感覺再這樣下去,我一個氣沉丹田,很快就要憋出屁意了

好的,我已經知道我不配了!

我願意做咸魚!不要扶我起來,我還能苟嗚嗚嗚!

晚上,接受了我只配做一條咸魚的——實的我給自己整了個香香軟軟的小床鋪,快樂地進入了夢鄉。

我發現,我居然又做了上次那個夢。

怎麼還整出連續劇了啊!

但是這一次,我很確信這不是因為我的血鬼術,因為我今天想起來丟了手稿,——以做夢夢到老板,那真是在正常不過的操作了。

我又看了看這熟悉的平安京環境,剛吃完燒烤兔兔加餐的我一點也不餓,甚至幸災樂禍現在的——慘別說肉了,估計恐怕為了養胃,恐怕從出生起就沒吃過——口肉吧。

乂,可憐,怪不得變鬼以後就吃了一千年肉,噫。

因為是在我的夢里,我甚至有心情跟病弱美人無慘老板直接自信︰「嗨,老婆!」——

慘看我的眼神當場就變得一言難盡起來。

「你喜歡這樣子的?」他陰惻惻地問。

我瘋狂點頭︰「那當然啦!美人我都喜歡!」

眼見著躺在白色小被子——的——慘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在他烏黑的長發的襯托下顯得更是膚白如雪,嗅到了危險新號的我那一個反復橫跳見風使舵,開始飛速打起了補丁︰「當然了,少爺您是我見過的——有人中最好看的!」

是的,但是我的老婆很多,實際上五條悟本人摘眼罩真的絕美,不比——慘差。

硬要說區別的話,大概就是一個是清新出塵如絕世仙子,一個是妖艷頹靡如墮落女鬼的區別吧。

好難抉擇哦。

可能是我的——恥已經過于深入人心了吧,——慘再一次像一個被拋棄的小怨婦一樣繼續質問我︰「那如果你看到比我更好看的人呢?」

我想了想,決定套用那句渣男經典台詞。

「就算有更好看的人出現,我最多多看——眼,您放心,再怎麼樣,他們也比不上我對您的感情深厚的!」

原以為此話毫無破綻的我發現,少年無慘的臉色當即就沉了下去,簡直黑地要滴出墨汁。

「你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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