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山真君冷笑一聲。
在他心里,他和青歆蘇瑾白沒什麼不同。
都是拼了命的護犢子罷了。
但他可不是虛張聲勢。
「徒有渡劫期的空殼?」青歆嘆了一口氣,「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青歆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氣勢上半分不減。
笑嘻嘻的看著北山真君,甚至有兩分意味深長。
北山真君沒有再說話,祭出了自己的天青劍。
「你們七個人,是瘋了嗎?」權太琦帶著一群玄清門的弟子沖上高台的周圍。
將七個人圍在包圍圈之內,水泄不通。
台下的觀眾全部都懵逼的看著台上,他們只是來參加宗門大比而已!
只還只是第二場比賽,倒也沒必要兩個宗門打起來吧。
「與玄清門為敵,就是與天下所有的宗門為敵,你們準備好了嗎?」權太琦不敢想象竟然真的有宗門敢挑釁他玄青門,拿出了往日的威儀,冷笑著看著蘇瑾白等人。
玄清門的弟子簇擁上來,甚至全部都掏出了自己的武器。
「不不不,我們天一門怎麼會跟完全看不上的玄清門為敵呢?」蘇瑾白笑著說。
「我們只是想……」崖祿江難得的拿出了自己的氣勢,上前一步完全不慫的說道。
「教訓一下剛剛欺負我們弟子都人罷了。」
北山真君笑了,活了幾千年,還是第一次有人開口說要教訓一下他。
「就憑一個實力還不如大成期的渡劫期修士?」
他看了一眼青歆。
「還有這位表面上是大乘期,實際上使用不出任何功法的蘇尊者?」
又看了一眼旁邊的蘇瑾白。
這一句話才是真正的驚起驚濤駭浪,旁人根本看不出蘇瑾白的真正修為和實力,但是這一句使用不出任何功法,著實讓人驚訝。
蘇瑾白笑了笑,沒有言語,他一直都是虛張聲勢的紙老虎罷了,旁人看不出來……
真正實力強悍的人大概一眼就能看出來吧。
她與北山真君對視,眼神依舊囂張。
「但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北山真君把話說到半截,但是語氣分明能讓蘇瑾白明白究竟是什麼意思。
「今天會留你一條命。」
說著這種決絕的話嚴重並沒有太多的情緒,完全不去看蘇瑾白的眼楮。
「停停停。」
蘇瑾白笑了。
誰說留她一條命她都會信,唯獨北山真君她不會信。
她可是死了兩次的人吶,當她是傻子嘛?
北山真君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但是也沒有將自己的殺氣放在她身上,繼續盯著十分強勢的青歆。
「王有財啊王有財。」蘇瑾白笑嘻嘻的開口,一語驚得驚濤駭浪。
周圍許多人全部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
王有財又是誰?
北山真君听到這個名字之後,渾身的血液停滯了兩分,有一種莫名的恍如隔世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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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年沒有人叫過這個名字,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的名字。
「殺了我兩次的你難道會放過這個機會嗎?」
「為了能夠跟你的弟子完婚,你用盡了一切的手段,只能看不能吃……」
「你不難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