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
盛霆寒的聲音透露出一絲絲危險的信號。
他的眸子眯了眯,剛才的情況恐怕這個小妮子看的清清楚楚。
不僅如此,她恐怕剛才一直是裝睡的。
那豈不是看到了全過程?
「我不是故意的,不過我們的關系應該不至于殺人滅口吧?」
夏雲暖似有似無得看了他的下半身一眼。
輕飄飄的收回了自己的眼楮。
躺在床上伸了個懶腰。
但是就在下一秒,她一下子就被摁在了床上。
雙眼對上的是盛霆寒一雙黑黝黝的眸子,透露著危險的訊號。
「的確用不著殺人滅口,不過得為我負責。」
盛霆寒慢慢低頭,距離夏雲暖的唇瓣越來越近。
一瞬間,她也有一種迷失的感覺,似乎這樣下去也不錯。
兩片唇終于觸踫到了一起,柔軟的觸感一下子就讓盛霆寒膨脹了起來。
他想要的更多,手掌逐漸移動。
快要踫到了夏雲暖的身子。
「咚咚咚——」
就在這時,門外的敲門聲振聾發聵,幾乎快要拆掉整個門。
盛霆寒的臉一下子就黑了。
「不管他。」
緊接著就想要繼續做剛才沒有做完的事情。
但是門外的人似乎很是執著,一直敲個不停。
又過了一會兒,盛霆寒終于認命得躺在了一邊,雙眼怨念的看著旁邊的人。
她笑個不停,雖然極力忍耐,但是肩膀都在一顫一顫。
「盛霆寒,你在不在?」
門外傳來了瓊斯的聲音,他似乎有些著急,鍥而不舍的一直敲。
盛霆寒只覺得自己的腦瓜子有些嗡嗡的,只能起來穿衣服。
好在夏雲暖的衣服還安好。
想到這里,他的眉頭皺的更緊。
極其不情願的去開了門,門外的瓊斯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完成了什麼結果。
只下意識得把手里的文件遞了過去。
「這是我在爺爺的書房里發現的,似乎和夏雲暖有些關系。」
他緊皺著眉頭,明顯不是一般的事情。
盛霆寒不敢大意,立刻接了過來。
上邊的東西至關重要,他神色一下子就嚴峻了起來。
快步走進房間遞給了夏雲暖。
「這是關于你爸爸的事情……」
夏雲暖愣了一下,隨即就反應了過來,立刻就接了。
已經是很多年前的文件了,泛黃的紙張透露著一股淡淡的霉味。
可以看得出來保存的人極其小心。
上邊的字體她熟悉的不行,尤其是結尾處的兩個字。
那是夏父的名字。
「你從哪兒找到的?」
夏雲暖的聲音立刻嚴肅起來,上邊的內容倒是沒有太多東西。
是一些類似于托付的話,夏父早就預料到了自己的後果。
姚平和夏父是多年至交好友的事情。
她從來不知道。
只覺得這個人給了自己一種被愛著的感覺。
原來,這也是夏父早就安排好了。
「我在爺爺的書房找到的,在一個很隱蔽的壁畫後邊。」
瓊斯皺著眉頭,他本來想要改一下辦公室的格局。
卻沒想到發現了這個東西。
意識到問題重大,他立刻就送了過來。
「好,謝謝你,瓊斯,你這邊需要盡快學會處理金融問題,恐怕我們待不了多久了。」
這也是遲早的事情,瓊斯用力的點了點頭。
他會更加努力的。
接下來的時間過得飛快,因為下邊事情著急。
盛霆寒已經幾乎住在瓊斯的辦公室里了。
一有時間就教瓊斯各種各樣的金融知識,尤其是遇到一些難的問題。
他沒有一點兒的隱藏,瓊斯是個聰明人。
學的飛快。
晚上倒是難得的休息時間。
那天兵荒馬亂之下盛霆寒沒有如意,自然不會放過晚上這個時機。
然而那天晚上,他把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準備好了。
確保瓊斯不會再次出現的時候。
夏雲暖一雙眸子亮晶晶得看著他。
由內而外的愉悅感一下子從盛霆寒的心底流露出來。
「我來例假了。」
短短五個字,一下子就擊倒了盛霆寒。
他狠狠閉了一下眼楮,終究是認命得爬起來。
給夏雲暖熬了一杯濃濃的紅糖姜茶,一口一口的喂給她。
他從來沒有這麼壓抑過,這樣下去遲早是要壞掉的。
但是沒有一點兒的辦法。
終于,過了一周的時間。
瓊斯這邊也算是學出來了,即使是沒有盛霆寒也可以處理一定的事情。
就算是遇到了麻煩的事情也可以再打電話溝通。
倒是方便的很。
終于到了回國的時候了,夏雲暖看著這個地方。
她在這里也算是打拼了一段時間,姚平帶給她的溫暖她不會忘記的。
瓊斯哭的眼楮都腫了起來。
夏雲暖從來沒有喜歡過他,甚至一直對他極其嚴厲。
現在爺爺不在了,估計她再也不會回來了。
想到這里,瓊斯心里的悲傷更大。
「好了,繼續學習,有事打電話。」
盛霆寒很少安慰人,但是這次還是開了口。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也知道瓊斯是個不錯的人。
恐怕夏雲暖也是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才沒有讓他留下一點兒的希望。
這人正直率性,做事情也肯努力。
相信要不了多久,一定會統領夏天的。
「瓊斯,你要好好做,這是你爺爺留下來的,公司的名字,你可以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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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雲暖微微低頭,不讓情緒泄露出去。
飛機已經快要起飛了,到了分別的時候了。
盛霆寒摟著夏雲暖的肩膀,兩個人看上去極其相配。
工作人員的催促聲已經響了好幾次了,終究還是等不下去了。
「不改的,只要我是總經理就一直不會改的。夏雲暖你記得回來看我!」
瓊斯說好了要放棄夏雲暖的,她已經得到了更好的人。
而且比自己厲害。
但是這一瞬間還是有些繃不住了,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嘶喊出生。
盛霆寒轉過身子擺了擺手,夏雲暖沒有回頭。
坐在飛機上之後顯得異常的沉默。
「我知道他在你心里是有地位的,所以才這麼嚴厲?」
盛霆寒淡淡出聲,揉了揉她的小腦袋。
夏雲暖一愣,隨即笑了笑。
「我把他當弟弟,自然不能給他希望,而且他人聰明但是沒有事業心,自然應該嚴厲一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