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等了一會都不見兒子回來,看了看一邊的男人。
冷天坐在石頭上,曲起右腿,手肘撐在右腿上,手背托著下巴,打著石膏的左腿直直的放在沙堆上。
姿態悠閑的睨著她。
腦袋包著紗布,十足傷員。
她好笑了下。
「寶寶去哪了?」
「進去了吧!」
剛剛拉著季以西進去,也不知道干嘛去了。
「我去看看,問他還玩不!」
她坐起身,冷天伸手拉住她。
下巴輕揚了下,「收起來吧,他應該不玩了。」
夏至往屋子那邊瞅了瞅,沒見到兒子的身影,這才把他的工具都收拾到袋子里。
「你要坐會,還是進去?」
看他一動不動的撐著臉,不知道在想什麼的樣子,她好笑了下。
冷天目光掠過她的耳朵,夏至怔了下,才想起來兒子給她掛著貝殼。
她囧了下,趕緊摘下來,塞進褲兜里。
冷天好笑了下,「還寶貝著,舍不丟?」
「那是我兒子送我的,干嘛要丟掉啊!」
夏至得意的笑了下,不在意他的揶揄。
不管兒子送她什麼,她都喜歡。
冷天目光深深的睨了她一眼,伸手,「扶我起來。」
「等會!」
夏至趕緊把袋子掛到輪椅的扶手上,這才走過來扶他起身,「小心點!」
兩人艱難的走在沙堆上,有點像走在沙漠中艱難行走的人。
她好笑了下。
「笑什麼?」
冷天目光灼灼的掃了一眼她明媚的笑容,掠過她嬌美的天鵝頸,吞噎了下喉嚨。
襯衣的V領,襯的她脖頸修長,性感。
「沒笑什麼!」
夏至就是樂了一下。
她一手拉過輪椅,扶他坐好,直起身的時候,被冷天拉住,親了下。
她面紅耳赤,嬌嗔一聲,「不正經!」
她慌忙看了看四周,見沒人才松了口氣。
冷天笑了笑,睨著她羞澀的樣子,揶揄了一聲,「羞什麼,又沒人!」
夏至紅著臉,斜眼瞪他。
她直接往回走。
「你不推我了?」
冷天好笑的喊道。
「你自己走!」夏至哼了一聲。
身後沒了聲音,她走了進步,突然听見後面傳來某人呼痛的聲音。
「哎喲!」
以為他是裝的,不理他,她走了幾步沒听見他那邊的動靜,她回頭一看,見他坐在輪椅上,一臉痛苦的樣子,心突了下。
她快步走了回去,擔心的問道︰「怎麼了?」
「沒,沒事……」
冷天臉色黑沉,郁悶的瞪著已經被他捏成肉醬的蜜蜂。
特麼的,他坐在這好好的,竟然被蜜蜂蜇了。
夏至沒看到,看到他脖子都紅了,還有個傷口腫了起來,嚇了一跳。
「你這里怎麼了,被什麼東西咬了嗎?」
冷天臉色變了變,伸手捂住那里,搓了搓。
又痛又癢的。
「沒事!」
「你別搓啊!小心感染。」夏至趕緊拉開他的手,看到那里都腫了起來,趕緊推他回去。
「有看到是什麼咬的嗎?」
南邊不在,不過那護士還在別墅里,看到他脖子那處腫起來,夏至只想趕緊推他回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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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的都跑起來了。
冷天被震動的那叫一個酸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