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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這騎兵的規模在多大。」姚長生黑眸輕閃看著楚九問道。

「大約兩三萬之間吧!兵貴在精不在多。」楚九黑眸直視著他道,「河套地區設立軍用農場,保障他們的糧食自給自足。養足了牛馬羊。」激動地又道,「能千里奔襲。這樣就不用擔心將天下給拖進戰爭了。咱得保證後院的安穩。」

「嗯!」姚長生重重地點頭道,「具體的要詳細的安排。」

「爹爹,爹爹!」楚二少臉色興奮地看著楚九道。

「你這麼激動干什麼?」楚九好笑地看著他說道,「想干什麼?」

「到時候打草原狼的時候一定叫上我,我也要去。」楚二少臉色紅撲撲的看著楚九說道。

「你還太小,去什麼去?」楚九沉下臉來看著他說道。

「爹爹,您準備還要幾年,到時候我可就不小了。」楚二少拍著自己胸脯說道。

「這一回要深入草原可不是在咱家門口打,熟悉地形,地利不利于咱們。」楚九嚴肅地看著他說道。

「爹爹少哄我,要說武帝時期大家對草原一無所知,我相信。現在對這老對手,是熟的不能在熟了。」楚二少傲嬌地哼哼道,機靈的大眼楮骨碌碌一轉道,「爹爹雖說自古以來好戰必亡,那是因為除了立國之君那是打出來的,後輩們沒有在戰場上歷練。」

「二哥說的對,就如燕帝一樣,上不得馬,提不起刀,拉不開弓。」楚三少微微抬眼看著楚九說道。

「看不懂輿圖,走在京城都能迷路。」楚澤元繼續補刀道。

楚九哭笑不得地看著他們道,「你們三個?」

「爹爹,讓我們學種地,懂農事,不上戰場,怎麼成長為鐵血的將士呢!」楚二少噘著小嘴不滿地說道。

「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楚澤元眉眼彎彎地看著楚九說道。

「爹爹投靠義軍之初,應該說當時許多人都是扛著鋤頭,沒拿過刀的,更不懂什麼兵書、戰策,輿圖更是沒見過。現在呢!統帥一方了,這都是在一次次真刀實槍中成長,積累下來的。」楚三少慢悠悠的說道,端起眼前的茶盞,灌了一口,潤潤嗓子。

楚九很是欣慰的看著他們,這些臭小子!

姚長生則一抹憂心悄然爬上心頭,這一個個如狼似虎的,可這下面的龍椅只有一把啊!

「好好好,等你們舞象之年,讓你們上戰場。」楚九目光和藹地看著他們說道,黑眸輕轉突然說道,「你們還有機會上戰場歷練,可你們的後代怎麼辦?承平歲月,安逸窩里待久了,像燕帝了怎麼辦?」

「爹爹,這仗打完了,咱不會馬放南山吧!」楚二少大眼楮眨呀眨的看著他說道。

「肯定不會,這邊疆還得有人來守衛,還得保佑一定戰斗力。」楚九黑得發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那您怎麼確保這戰斗力是真的,而不是糊弄您的。」楚澤元目光凝視著他說道。

「你說呢?」楚九看著他反問道。

「是騾子是馬拉出溜溜。」楚澤元月兌口而出道。

「呵呵……」大家都笑了起來。

「笑什麼?我說的是實話。」楚澤元黑白分明的雙眸看著他們說道,「這文官自古就有考績,一年一考,三年一考的。」

「話糙理不糙。」姚長生聞言琥珀色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將士們也比拼的,拉弓射箭,騎射功夫,長拳短拳……也有考績的。而考績寫的在漂亮也沒有用,關鍵看執行的力度。」

「嗯嗯!」楚澤元忙不迭的點頭道,繼續說道,「這些都是個人軍事技能,勤學苦練就可以提高的。」輕蹙著眉頭看著他說道,「可是這兵書戰策、安營扎寨的怎麼辦?雖然咱們有那麼多軍事書籍,可那也只是紙上談兵,沒有實踐可不行。」

「那你說怎麼辦呢?」楚九手臂環繞撐在御案上,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說道。

「不知道。」楚澤元煩惱地看著他說道。

姚長生眉眼含笑地欣慰的看著楚澤元,頗有吾家少年初長成,懂的不少。

「姚叔,知道怎麼做嗎?」楚二少眼尖地看著胸有成竹的姚長生說道。

「給殿下們提個醒,沙盤推演!」姚長生滿臉笑意地看著他說道。

楚澤元眼前一亮,臉上的笑容大大的,「咱把沙盤推演,變成現實推演。贏了有賞,輸了咱就罰。」

「嗯哼!」楚九笑著點點頭道,有了方向,剩下就是填充細化,成為現實。

孩子們聰明好學怎麼不讓他高興呢!

姚長生忽然站起來雙手抱拳拱手道,「皇上。」

「這是干什麼?有什麼事就說。」楚九虛抬著手看著他說道。

「臣久不在京城,不好一直頂著丞相的位置。」姚長生微微躬著身一字一句地說道。

「可你不是回來了。」楚九微蹙著眉頭看著他直接說道。

「皇上有雄心壯志,臣要打前站,地形、地貌起碼得了如指掌吧!」姚長生聞言不緊不慢地說道,「臣不可能一直在京城。」

「這樣啊?」楚九黑眸輕輕的晃了晃,在心里琢磨,「既然你堅持那麼朕就準了。」緊接著故意又問道,「那長生覺得誰接任好呢!」

「這臣久不在京城,還是皇上決定好了。」姚長生想也不想地說道。

「滑頭。」楚九食指點著他笑罵道,「不難為你了。」隨口又問道,「這次回來要多久?」

「要到明年春暖花開吧!臣得把這一路走來收集的資料,整理一下,繪制出來。」姚長生恭敬地說道。

「也好,這天寒地凍的,出去也不方便。」楚九努著嘴看著他說道。

「只是這早朝,臣……」姚長生遲疑地說道。

原來在這兒等著呢!楚九聞言笑道,「準了。」

「臣領旨謝恩。」姚長生麻溜地說道,聲音中投這歡快。

「長生,你是不是故意的。」楚九佯裝板著臉看著他說道。

「沒有,沒有,是真的沒時間,要閉關,這些必須嚴謹且認真。」姚長生嚴肅地看著他說道,「失之毫厘、謬以千里。」

「你這調調跟弟妹一樣。」楚九聞言搖頭失笑道。

姚長生不自在的撓著頭,憨憨的笑了笑。

「好了,不逗你了。」楚九微微歪頭看了看沙漏道,「我不留你了,不耽誤你們夫妻見面了。」

「臣謝皇上。」姚長生言語歡快雀躍的說道。

「快走,快走,我也回去陪孩兒他娘吃飯去。」楚九沒好氣地看著他說道,「打量誰沒有娘子似的。」

「臣告退。」姚長生行禮後退出了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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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九站起來伸伸懶腰,踱著方步和孩子們回到了後殿。

「今兒怎麼有興致陪我吃飯了。」鐘毓秀詫異地看著他說道,「正好飯菜剛擺上。」招了招手,宮女們端著盆盆罐罐進來,洗手,漱口。

兩人坐在了飯桌前,楚九才看著她說道,「長生那小子急著回去陪弟妹。」

「也是兩人久未見面。」鐘毓秀聞言笑道,「天冷又下雪,咱們今兒吃火鍋。」

「好!」楚九點頭笑了笑道。

「你們怎麼一起來了!」鐘毓秀看著孩子們道,「踫到的一起過來的。」

「沒有,今兒長生不是過來嗎?他們跟著在御書房呢!」楚九眉眼含笑地看著她說道。

鐘毓秀耷拉下臉來看著他們道,「這麼說,沒有在上書房上課了。」

「娘親,娘親,別生氣,跟姚叔我們學的更多。」楚二少聞言立馬乖巧地說道,「不信您問爹爹。」

「是真的。」楚九閉了閉眼看著她說道,將他們在御書房的事情詳細的告訴了鐘毓秀。

「這以後這買賣上的事情還得你來。」楚九清明的雙眸看著她說道。

鐘毓秀星眸瞪的溜圓道,「你讓我來。」

「咋了?這麼驚訝?」楚九好笑地看著她說道。

「是非常驚訝。」鐘毓秀重重地點頭道,目光直視著他道,「後宮不得干政嘛!」

「呵呵……」楚九聞言莞爾一笑道,「孩兒他娘是能者多勞。」

「不行,不行,咱家小四太小了,」鐘毓秀遲疑了一下道,「我沒時間。」

「你喲!我讓你親自下去了啊!你手下高明和制衣坊那些人可是干的很不錯。」楚九剛毅的臉龐看著她說道,「也能獨當一面了。」

「那些也是女人耶!」鐘毓秀聞言星眸輕轉故意地說道。

「這紡花織布,不都得女人來嗎?」楚九黑眸輕晃看著她又道,「這擠女乃的也都是女人,你見誰家男人干這個。」想想男人去擠女乃,「咿……」顫抖著搖搖頭,不敢想象,面色訕訕的,「這男人也不好意思吧!」

「哈哈……」鐘毓秀不厚道地看著他笑道,忽然收住臉上的笑意道,「阿九你給了女人賺錢的機會,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知道,不管男人還是女人,這錢是人的膽兒嘛!」楚九奸詐地看著她說道,「這個只可意會不可言傳。明白嘛?」很不負責任地說道,「咱可得先說清楚了,那些男人攔不住自家的婆娘可不管我的事。」

鐘毓秀錯愕地看著他說道,「你這是明晃晃的耍賴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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