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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好解釋啊!他知道自己弱,心虛,只能維持表面的色厲內荏。」徐文棟黑眸看著他們說道。

「別猜了,在這里等幾天,這狐狸尾巴總會露出來的。」徐文棟視線落在何二楞身上道,「二楞就別回去了,也好看看結果。」

「好吧!」何二楞想也不想地說道,他怕左都鈺耍什麼陰謀詭計,自己中招了,別傳給其他兄弟。

「為了以防萬一,咱們也別過多的走動,等等看。」郭俊楠建議道。

「行,听郭老弟的。」徐文棟點頭道,站起來道,「熱死老子了。」扒拉著身上的身上的盔甲。

「徐老哥,你可真是不拘小節。」郭俊楠錯愕地看著他笑道。

「你們不熱啊!」徐文棟眸光掃過他們道,「瞅瞅那額頭上的汗。」

「那你也得等我們離開吧!」郭俊楠哭笑不得地看著著急的他道。

「大家都是男人怕什麼?光跳河里洗澡都有過,這只是月兌了盔甲而已。」徐文棟笑呵呵地看著他說道。

「現在可以嗎?沒有危險嗎?」何二楞擔心地看著他們問道。

「呃……」徐文棟停下了月兌盔甲的手,「咱出去,這大帳里,讓他們撒些石灰粉。」說著站了起來,「走,咱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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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都鈺帶著屬下出了徐文棟的營地,仰天大笑,「真是天助我也!沒想到釣到條大魚。太棒了。」

左都鈺一直笑到自己的營地,上彎的嘴角始終是落不下來。

接下來就只要耐心的等著了,「大元帥,小姐求見。」

「不見,告訴她回去準備,三五天突圍出去。」左都鈺沖著外面高聲喊道。

聲如洪鐘的他,遠遠的隔著柵欄的左金花听得分明。

「郡主,你也听見了,不是我們不放行,而是元帥不見你。」

「郡主就別為難小的了。」

左金花跺了跺腳只好轉身到自己的營地,點兵操練,為突圍做準備。

左都鈺則起身出了營帳,在營地內來回轉轉,給兵卒們打氣,讓他們堅持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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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三更徐文棟煩躁的坐起來,「怎麼這麼癢啊!」使勁兒的撓著胳膊,模著枕頭邊上的扇子,扇著風,帶來些許涼意,讓他舒服許多。

可這不解根本,癢的他渾身難受,模黑點上蠟燭,看著手臂上的起的紅色的點,「這是什麼?蚊子咬的。」忽然又搖頭道,「不可能啊!身上有驅蚊的藥包。」忽扇著扇子,扇著手臂,「難道是濕疹,明兒讓軍醫看看。」

吹了蠟燭躺在行軍床上,癢得根本就睡不著,翻來覆去的,迷迷瞪瞪的,半睡半醒的,熬到天蒙蒙亮。

徐文棟直接去了軍醫的帳篷,「 !你們怎麼都在啊!」看著他們又道,「郭老弟,二楞,你們這臉上咋也是紅點子啊!」

「你也因為它來的。」郭俊楠擼起袖子指著手臂上的疹子說道。

「是啊!癢死了,昨兒晚上害得我都沒睡好,好像還抓破了。」徐文棟卷起袖子說道,「我臉上沒有。」

「誰說沒有,也起了。」郭俊楠指指他的臉道,「你沒有照鏡子,那邊有水盆,去照照。」

徐文棟走到木盆前,低頭看看,模模臉上的紅點道,「呀!還真有。」直起身子看著他們問道,「軍醫說了嗎?這是啥病?」

「他說是濕疹,天氣引起的,過幾天自然就好了,癢的話抹點藥膏就好。」何二楞看著說道。

「那就好,癢得睡不著。」徐文棟目光平和地點點頭道。

「領了藥膏,咱們商量一下,滅了左都鈺,不跟他耗了,這鬼天氣我真是一天也不願意在這兒待了。」徐文棟有些煩躁地說道。

「也差不多了,估計他們手里的僅有的糧食也耗光了。」郭俊楠同意道。

「那我一會兒回去部署去,務必將他們一舉給殲滅了,不留後患。」何二楞殺氣騰騰地說道。

「二師兄你好像不能走了。」楚澤元挑開簾子走了進來道。

「太子,你臉上怎麼也?」何二楞回頭看著楚澤元臉上的紅點說道。

「先別管我了。」楚澤元側身讓開道,「大奎你來說吧!」

「太子,真的要說?」程大奎吞咽了下口水看著楚澤元說道。

「說吧!得盡快采取措施,不能傳染更多的人。」楚澤元板著小臉看著他們說道。

「等等,大少爺你說這病傳染。」郭俊楠臉色難看地看著他說道。

「徐叔、郭叔,咱們要有心里準備。」楚澤元強裝鎮定地看著他們說道。

何二楞閉了閉眼,緊攥著雙拳看著他們說道,「大奎你說吧!俺準備好了。」

「我懷疑你們得的不是疹子,而是痘癥。」程大奎黑漆漆的雙眸看著他們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說什麼?」何二楞他們齊齊地沖著他喊道。

郭俊楠臉色煞白地看著他說道,「你……你……」哆嗦著嘴唇說道,「你怎麼知道的,這軍醫都沒診出來,你不要擾亂軍心。」

「我得過,沒有人比我們更知道這痘癥了。」程大奎指指自己的臉道,「這臉上的麻坑,就是得痘癥留下來的。」堅毅的眼神看著他們說道,「你可以去外面問問我的那些兄弟們,他們也都得過痘癥,死里逃生出來的。」

「軍醫,軍醫。」何二楞沖著里面喊道,「你再給我們診診脈。」

軍醫慌里慌張的走了過來,「何侯爺是小的學醫不精,不擅長這塊兒,小的擅長的是外傷。」

「這麼說你剛才都是騙我們的。」徐文棟火冒三丈地看著他說道。

「這……我看著像是疹子,抹的也是止癢的藥膏。」軍醫抱著頭,縮著脖子懦懦地說道。

徐文棟氣得揮著拳頭,就要揍這個家伙。

「徐老哥,現在不是計較這個時候,痘癥的傳染性極強,咱得趕緊將染病與其他人分開。」郭俊楠黝黑的雙眸看著他說道。

「因為天……」何二楞猛地剎車,痘癥實在太嚇人了,于是改口道,「這邊的戰斗力直線下降,這左都鈺此時突圍的話,現在這邊可沒有任何的阻力了。」

「你說的對,趕緊的通知你那邊,現在全靠他們了。」徐文棟聞言立馬說道,「左都鈺不會放棄這個突圍的機會的。」

「這個誰去?」何二楞指指自己的臉道,「我去不了,去了就傳染給兄弟們了。」

「我去!」程大奎聞言立馬說道。

「你去能行嗎?」何二楞擔心地看著他說道,猛地想起來道,「你……離我們遠點,這不傳染給你了。」

楚澤元他們一臉的驚恐齊齊的向後退了兩步。

「大奎!」楚澤元擔心地看著他。

「太子,得過痘癥的人就不會在得了放心吧!我沒事。」程大奎心中一暖看著他們說道。

「真的嗎?」徐文棟不敢置信的看著他說道。

「真的!得過了就不怕傳染,也不會再得了。」程大奎看著他們重重地點頭道,「你們生病了,不能來回的走動,更不能與外面的人接觸,所以這後勤保障,需要我們來。」緊接著又道,「你們想想這五天內,都見過誰,和誰近距離接觸了。」

「有發病的,沒發病的,將他們隔離開來。」程大奎黝黑的雙眸看著他們又道,「把軍醫這里修整一下,發病的先送這里,讓軍醫開藥治病。」

「這病沒有藥的,治不好的。」軍醫帶著哭腔看著他說道。

「閉嘴,」徐文棟臉色鐵青的看著他說。

老子能不知道得了痘癥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嘛!

「現在是鼓舞士氣的時候,怎麼能不戰而退呢!」徐文棟冷靜地看著他說道,「不能治,能不能先減輕痛苦,這個可以嗎?」

「不許哭!」郭俊楠板著臉看著軍醫道,「還沒死呢?你嚎什麼喪啊!哭有用嗎?你可是郎中,得想辦法治病救人。」

程大奎可沒時間听他們瞎掰扯,「那我走了。」

「大奎到了,直接找丁大,你們老熟人了。」何二楞看著他叮囑道,「讓他指揮戰斗吧!」

「行!」程大奎點頭道,「我會讓兄弟們過來,听憑差遣的。」

「行了,趕緊走吧!」何二楞催著他說道,「遲則生變。」

程大奎朝他們拱了拱手,轉身出了帳子。

「大奎等一下。」楚澤元追了出去,看著他的背影叫道。

「太子,什麼事?」程大奎轉過身來看著他雙手抱拳行禮道。

「不必多禮。」楚澤元點漆黑亮的雙眸看著他說道,「這事得盡快讓京城知道,我們需要藥材,大量的藥材。」

「嗯嗯!」程大奎忙不迭地點頭道,差點兒把這事都給忘了,有藥總比硬挺著強,眸光輕晃看著他說道,「那個……太子這事要稟報皇上嗎?」

「這事只能告訴父皇。」楚澤元想了想道,「讓姚叔稟報父皇吧!這個瞞不住。」忽然想起來道,「你等一下,跟我去我的帳子中,師父曾經給了我一些治療瘟疫的藥,不知道有沒有治療痘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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