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楊將自己關進屋子,想著今天陳美蘭發生的一切,她沒有想到陳美蘭自己默默承受了那麼多?他居然還為了文靜的事情去質問陳美蘭。
「我自己到底都做了什麼?」楚楊坐在地上,心里充滿懊悔。
「我真個個混蛋。」
楚楊用力的鑿著地板,溫如玉听著屋里的動靜,心里擔心急了。
她下樓,匆匆的找出備用鑰匙,想要打開楚楊房間的門,但楚楊房間的門,已經在里面反鎖上了。
溫如玉急的要命,但也沒有辦法,她只能在楚楊的房間外,等著楚楊開門。
可一連幾個小時,楚楊都沒有出來。
「小楊,你出來,我們談談好不好?」
楚楊似乎不再相信溫如玉的話,他依舊沒有反應。
晚上,楚慧媛從公司回來,就看見溫如玉坐在楚楊的房間外。
她來到溫如玉面前問道︰「媽,你這是怎麼了?」
看見楚慧媛,溫如玉如同見到救星一般說道︰「慧媛,你可回來了,小楊把自己鎖在屋里了。」
「啊?」楚慧媛滿臉 的吃驚。
「小楊,小楊。」她一邊敲著門,一邊晃動門鎖。
「別吵了,讓我一個人靜靜,讓我也好好想想,我的母親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楚楊的話,直接掏空了溫如玉的心,溫如玉無力的靠在牆上。
「哎呀。」楚慧媛用力了敲著楚楊門,見是楚楊實在沒有出來,就扶著溫如玉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小楊怎麼會把自己鎖在屋里?」
楚慧媛問著溫如玉。
在楚慧媛的心里,楚楊雖然是個不省心的弟弟,但也從沒有想不開的事情,今天他突然把自己鎖在屋子里,一定是母親做了什麼傷他心的事情。
溫如玉嘆口氣回答著︰「還不是因為陳美蘭?」
「怎麼又是陳美蘭?」听到陳美蘭 的名字,楚慧媛有些不耐煩,尤其是想起葉靜淮昨天和自己說的話。
「小楊,知道了我昨天宣布他要和小楠訂婚的事情。」
「啊?」楚慧媛驚呼著,「媽,小楊不是從來不看經濟時報的嘛?」
「是啊,我也是想過一段時間在找他說的,誰想就被他知道了那?」
楚慧媛安慰著溫如玉道︰「媽,讓小楊冷靜冷靜也好,省的他好壞不分。」
溫如玉只能點點頭表示認同。
她也希望楚楊趕快想通。
時間一轉就是幾天,楚楊將自己關在房子里,不吃不喝,甚至連廁所都沒有去過,溫如玉很害怕,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媽,不行我們找開鎖公司吧?」楚慧媛說道。
「好好好。」
現在在溫如玉心里,只要能看見兒子安全,比什麼都重要。
別說是開鎖了,就算是拆房子她都願意。
楚慧媛拿起自家的電話,按著號,一圈一圈的播著,「喂,你好,是開鎖公司嗎?」
「是的。」電話那邊傳來一個男聲。
「我家有鎖在屋子里了,請你們來一趟。」
「好的,請問你貴姓?」
「我姓楚。」
「好的,楚小姐,請你說下地址,我們馬上派人過去。」
「富貴花園,五小區,八棟。」
一听是富人專住的別墅小區,電話里男人的聲音立馬來了精神,就連稱呼也從你,變成了您。
「好的,楚小姐,您稍等,我們馬上趕到。」
「好。」楚慧媛放下電話,和溫如玉一起等著開鎖師父的到來。
「叮咚,地咚。」半個小時後,門鈴聲想起,溫如玉急忙跑到門口,打開了門。
「你好,是楚小姐家嗎?」
「是的,是的。」溫如玉點著頭答應著。
她帶著開鎖師父,來到楚楊房間的門口,開鎖師父,打開自己的工具包,拿出自己的工具,三下五除二就把鎖打開了。
溫如玉見所開了,高興的和楚慧媛說︰「快給,師父那50塊錢。」
開鎖師父一听50塊錢這個數目,心里樂開了花,他想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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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如玉沖進楚楊的房間,他看見楚楊呆坐在地上,一把撲了過去。
「小楊,你別嚇媽媽,小楊,小楊。」
楚楊看了看溫如玉,並沒有說話。
「小楊,你把媽擔心壞了,你知道嗎?」楚慧媛進去就說了楚楊。
「姐,你還是說我,我告訴你,美蘭和我分手了,她和葉靜淮在一起了。」
楚楊的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一般,讓楚慧媛的腦袋嗡的一聲。
楚慧媛咽了口唾沫道︰「那又怎麼樣,我楚慧媛還不至于因為一個男人傷心。」
「呵」楚楊冷笑道︰「那是因為你不夠喜歡葉靜淮罷了。」
楚慧媛沒有反駁,她喜不喜歡葉靜淮,只有她自己知道。
要知道,為了能嫁給葉靜淮,她拒絕了多少男人。
「楚楊,你振作起來吧,要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就去找陳美蘭問清楚。」
溫如玉看著楚慧媛,她心里覺得,這不像是楚慧媛說的話。
楚楊搖了搖頭道︰「姐,我沒臉去見美蘭。」
「小楊,你只要答應媽媽,好好吃飯,好好上班,媽媽就送去帶你見美蘭,好不好?」
楚楊用疑惑的眼神看著溫如玉,他現在有些迷茫,他不知道該不該相信溫如玉。
「小楊,媽媽向你保證,一定會把事情和美蘭問清楚。」‘
溫如玉那模樣好像是對天發誓一樣。
「媽,我只是想和美蘭把誤會解開。」楚楊委屈的說著。
「好,只要你好好的,媽媽就去幫你把事情說出清楚,讓陳美蘭來見你。」
听了溫如玉的保證,楚楊的臉上,才露出笑容。
楚慧媛疑惑的看著溫如玉,她不相信自己的母親會為弟弟說清清楚,母親的為人她很清楚。
在這一刻,楚慧媛有點同情的弟弟,不得不說自己的這個弟弟,太單純了。
這幾天,陳美蘭把所有的時間,都投進了工作中,她只有用工作麻痹自己,才能忘記和楚楊發生的一切。
這一切,葉靜淮看在眼里,疼在心里。
他也勸過陳美蘭,但陳美蘭無視他的勸告,該做什麼,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