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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陳美蘭剛一睜開眼,就發現了往日床邊的兩座門神竟然沒有出現,這樣她心里感到非常的奇怪。

雖然他們兩個人每天都在旁邊陰魂不散的時候感覺有一些煩悶和不自由,但是漸漸的就習慣了他們二人的存在。

自己也漸漸的習慣了過著被兩大男神伺候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神仙日子。

不過今天他們二人突然同時都消失了,陳美蘭心里面竟然還感覺有一絲空落落的。

陳梅蘭感覺有一些口渴,看著桌邊空空的水杯,拎起水壺來想要倒杯水喝,卻發現,水壺里面也是被喝的干干靜淨的。

「唉!」人生最難受的時候,莫過于想喝水的時候,卻沒有一滴水。

陳美蘭心里想,這兩個男人也真是三天的熱度啊,前幾天還來無微不至的獻殷勤,今天倒好了,同時都消失了,想喝口水都這麼難。

陳美蘭無奈的拿起水壺,只能自己去下地打水了。

雖然是害怕門外有大漢在搜尋著自己,但是也沒辦法呀,不是被他們捉住打死就是被困在這屋里面活活渴死,那還不如被打死好了。

心里面想好,陳美蘭就穿好了鞋子,拿起水壺,披上了一件老款印花外套,裝扮成了老女乃女乃的樣子,弓著個背,在醫院的走廊里,哼著小曲兒,邁著四方步,向打水的地方走去。

誰知就在陳美蘭剛剛走到外面走廊的時候,轉過一個拐角,突然見到前面有一個女人。

那個女人正在單手扶著牆壁,另外一只手則扶著腦袋看上去非常痛苦的樣子,而且身體搖搖晃晃的,根本都沒有辦法走成一條直線,好像下一秒鐘就要暈倒過去一樣。

陳美蘭便急忙的觀察落下左右,發現周圍並沒有人要出來。趕忙想要放下水壺,快步上前扶住那個快要暈倒的女孩兒。

誰知陳美蘭剛要有所動作,就听到了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只听那道聲音說,「你這個女人在這里磨磨唧唧的做什麼呢?」

話音剛落,陳美蘭的腦子里突然驚到,這道聲音不就是那個張總的聲音嗎?他怎麼會在這里?

陳美蘭一听到張總的聲音,神經迅速緊繃起來。連地上的水壺都來不及拿了,立刻躲進了拐角的牆壁後面,小心謹慎的悄悄的探出了個頭,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是那個張總,居然和自己在同一個醫院里面。

只見張總從對面走了過來,就他那張臉和聲音,陳美蘭始終是不會忘記的。

張總對著那個扶著牆的女孩兒推推搡搡,嘴里還不停的嘟囔叫罵著︰「你這個女人,什麼時候給我生了孩子,什麼時候我就放了你。」

只見張總劈狠狠的對那個女孩說著,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樣子。

「是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孩子,我就算是死也不會給你生孩子的。」

那個女孩兒發出一些微弱的聲音,連語氣都是軟綿綿的,完全沒有生機,但說出的話,字里行間都帶著恨意。

誰知道這時候,那個張總竟然連拖帶拽的,推搡著那個女孩。

一邊推搡著,還一邊罵道,「賤人,你就不怕我去弄你的父母嗎?」

听到父母這兩個字眼,女孩煙圈微紅,沒有在繼續說下去。

陳美蘭躲在牆後面越听越生氣,非常想為那個女孩出頭,但是想到張總的勢力在陳家村可是很大的,自己也不敢輕易去招惹他,省得引禍上身,為母親和妹妹們招來麻煩。

陳美蘭也只能被逼無奈的躲在牆後觀看著,雖然她無能為力,但是在已經在心里把那個張總罵得體無完膚了。

如果這個世界上詛咒真的能靈驗的話,那估計此時的張總早已被灰飛煙滅了。

那個女孩被言語羞辱的更加走不動了,順著牆便就蹲了下去,一直抱著膝蓋痛哭。

張總听見那女孩哭,更加心煩意亂了,說道,「你哭什麼哭,你還有臉哭了,你再哭我就去找你父母。」

女孩被張總的恐嚇,嚇得非常害怕,立馬就不敢放聲大哭了,只能忍耐,小聲的抽泣,把眼淚都咽回肚子里面,但是越來越委屈,眼淚就止不住的在那邊流淌。

張總看都不願意看那個女孩兒,把頭撇到一邊去,煩躁的說,「行了行了,趕緊起來吧,想要早點回家就答應我的要求,嫁給我,給我生孩子。」話畢,張總走出醫院。

要說這張總也是經歷了一番磨難的,張總名叫張文青,家里世代經營著小本生意,他本和母親在江南安家,後來家鄉發生水災,母親和他一起被大水沖走,是女孩找人救了他們母子。

家里房子被毀,女孩就收留了張文青母子,後來張家在派人將她們母子接走。

張文青雖然無惡不作,但他在心里一直喜歡著女孩,喜歡到近乎瘋狂與變態,他希望女孩可以一直安安穩穩的陪在他身邊,可誰知女孩一直在阻礙她做生意。

女孩蹲在走廊的地板上看著遠去的張書記,嘴角露出譏諷的笑容,在她心里張文青不配有孩子。

張總走了一會兒,女孩這才扶著牆壁慢慢的站了起來,顫顫巍巍的走回了自己的病房。

陳美蘭害怕張文青什麼時候殺回來,也始終沒有敢上前去找那個女孩,就那樣拎著水壺,一直在後面尾隨著她,才知道她住在哪個病房里面。

陳美蘭很是心疼她,心里猜測她難道是被張文青的團伙拐賣來的女孩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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