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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六章 傳送陣起

「疾」就趁著半息不到的時間,他立即祭出紫金飛劍。

只見他身前一道紫金閃過,那飛劍已然消失,再次出現時便已進入蟲族十丈之內。

蟲族是急速下撲,飛劍是急速迎上,十丈距離自然瞬息便過。

那蟲族在紫光閃現之時,似乎便已感覺不妥,巨臉上迷茫剛消散立即又露出恐懼之色。

雙蟹趕緊收回防守擋住肚月復,但此時已然不及。

「噗呲」一聲,蟲族巨臉之上一個小洞直穿後背,後背一道紫光飛出,帶出一篷藍色液體。

瞬息之間,飛劍已從此蟲族腮部穿體而過,只是速度太快,他根本無法控制飛劍在它體內切割,不然此時恐怕此蟲便已遭受重傷。

但這一刺之下,仍是讓蟲族驚恐之極,下墜之勢微微一緩,易恆便用右掌猛地撐地,身體便滑開十來丈。

「跨擦」一聲,那蟲整個身軀砸在山頂,山頂瞬間矮下丈余,無數山石滑落、橫飛。

召回飛劍,劍身之上仍是紫光閃閃,一絲藍色液體皆無。

這飛劍在那巽字加持之下,那巽字又得八卦盤放大威力,如今這速度已經與金丹期修士控制相差不大。

只是用靈液驅動,終究耗費甚多,也難以靈活控制。

但事到如今,非死即活,又哪里管得了多少?

「巽,疾。」猛地朝嘴里塞進一枚內核,這已經是第三枚後期內核,丹田內靈液猛地暴動。

雖知如此吞服內核,定然有害無利,但若能斬殺此蟲,自然不再顧忌。

漂浮在上空的飛劍再次加持「巽」字,隨著心念一動,便再次朝還在山頂碎石中的蟲族斬去。

此時蟲族才忍住巨臉上的疼痛,清醒過來,剛才那一刺之下,雖是受傷不淺,但如此龐大身軀,那飛劍之小便如細針一般,又如何能重傷于它。

但眼前此爬蟲竟然敢傷自己,這絕對是不能容忍之事,身上白光閃現,傷勢便已好了大半。

只要內核中法力不盡,便可讓身上傷勢瞬間得到修復,這是眼前卑微爬蟲永遠不會具有的。

「 啷」一聲,二階氣息再次爆發,雙蟹一揮,便將此來的飛劍拍開,既然已有準備,又豈會再讓此劍刺中?

兩道白光忽地從嘴里射出,整個身軀猛地朝前方撲去,口中獰笑不已︰「竟然敢傷本母,今日便食你血肉。」

易恆瞬間明白,二階蟲族,雙蟹已如法寶一般,再加上內核中法力深厚,能傷它至此已是極致,想要斬殺,卻遠遠不能。

心里哀嘆一聲,立即飛身而逃,剛移動身形,兩道白光便擦身而過,將道服一分為二。

身上的極品防御法器,在法寶面前簡直如薄紙無疑。

一邊不斷躲閃,一邊逃竄,一個時辰後,便已距離山門數千里遠。

此時身上又多了四五個窟窿,一直逃竄,自然難免疏漏,但好在都是腿部,並未傷及要害。

最為嚴重的是左腿舊傷旁邊,再次被刺穿,將那傷口撐大一倍有余。

如今那里比手臂略粗的大洞,已經無血可流,也未曾有一絲傷好的樣子。

望著連綿山脈,竟然感覺無處可逃。

身後蟲族窮追不舍,一副不將他打死或吸食便不罷休的樣子。

身上氣機漸漸減弱,面色慘白之極,再不想辦法逃月兌,恐怕自己定要命喪于此蟲獠牙之下,到時,能自爆都算是最好的死法。

牙關一咬,如今,便只有再傷此蟲一次,騰得幾息時間,回山門,啟動傳送陣。

想到這里,便將儲物袋內所剩下的療傷丹藥和築基丹,全部塞進嘴里。

這還是上次所煉,想不到今日除了強行吞進五枚內核之外,又將所有丹藥全部耗盡。

感受到傷勢不再惡化,丹田內靈液也漸漸補滿,他便開始準備所有手段。

「只不知師弟那里此時怎麼樣了。」暗嘆一句。

曾玉書此時很糟糕,拖著兩只蟲族已經兩個時辰,渾身再無任何一處完好。

那張國字臉上,已是慘白之極,但他仍是強作精神,因為此時,沒有誰能夠輕松。

山門內早已被夷為平地,所有閣樓所有樹木全部化為碎片,連周圍幾座小山都已打塌,如今僅剩下中間大山留下。

盡管留下,但整座山體也是瘡痍一片,很奇怪的是,禁地周圍卻完好無比。

不是那里沒有受到攻擊,而是異常堅固。

地面之上弟子死傷得僅剩三百多人,蟲族也只有兩千多只,最為慘烈的便是一階之下的廝殺。

殘肢斷臂、破碎尸體隨處可見,藍色和紅色液體混在一起,在廣場、在石梯上流淌不息。

最先支持不住的是一開始便斷了一臂的風無懼,只見他斷臂處血已流盡,如今只剩慘白肉色。

闊臉之上不見痛苦,反有解月兌之意。

見到對面蟲族直著兩根獠牙,再次朝他撲來,已經疲憊不堪的他再也不想躲閃。

用僅有的靈液將全身洗刷干淨,對著曾玉書等人長笑一聲,「風某今日先走一步,哈哈。」

曾玉書等人大驚,朝他看去,見他不進反退,猛地朝下方最為密集的蟲族沖去,口中念著晦澀的口訣,身後後期蟲族緊緊相隨。

「不。」曾玉書立即知道他要做什麼,大吼一聲,但已是不及,只見他扭頭過來,朝自己微微一笑,眼神里輕松之極。

「爆。」一聲輕喝,那後期蟲族獠牙剛剛接觸他後背,從他體內便傳來狂暴氣息。

後期蟲族哪里來得及後退,肚月復間丑臉上露出恐懼之色,藍色眼楮中忽地出現一團白光。

「轟」一聲巨響,曾玉書等人雙目流出血淚,只見那後期蟲族身體在白光中猛地肢解,飛散在各處。

而白光過後,那處便出現十多丈的大坑,凡是這範圍內的蟲族,全部化為灰燼。

「風師兄。」曾玉書雖有心里準備,但此時真的親眼目睹如此情景,再難以自制,一瞬間,無數回憶便在腦海中浮現。

當初成為親傳弟子,自己一人不識,便是他拉著自己的手,坐在他下方。

又是他極力支持自己計謀,讓自己嶄露頭角。

還是他

讓自己漸漸學到處事風範,但如今,風師兄卻已在此白光中消散不見。

「玉書,小心。」十多丈外傳來軒轅彩雪焦急的聲音,他立即清醒過來,但卻不急躲閃,「 」一聲,一只大蟹打在身上,他便被這巨大力量砸向地面。

「巽,為風。」軒轅彩雪雙目通紅,玉容變形,急切間只能嬌呼一聲,一個巽字便融入進曾玉書身體。

「 」一聲,曾玉書砸在地面,雖然感覺身體欲裂,但得巽字融入,雙手猛地撐地,整個人便朝前急飛過去。

追擊他的兩只後期蟲族瞬間落空,四只大蟹「轟隆」一聲,將地面砸出數丈深大洞。

軒轅彩雪早已抽身前來,拉起他猛地飛向天空。

其他人等早已面露絕望之色,這一戰,到如今,可還有任何希望?

「大長老,大長老回來了,有救了。」一聲帶著激動的驚呼聲響起,像是給眾人注入力量一般,將眾人求生的本能激起。

「不,不對。」靈識中,還在兩百里外的大長老渾身是血,道服早已破爛不堪,披頭散發,氣息微弱,連飛行都已是勉強為之,身形搖搖欲墜。

將靈識朝他身後延去,瞬間變得絕望之極。

那龐然如山的二階蟲族,巨蟹少了一只,肚月復間巨臉之上到處是透明的洞,涌出藍色液體,可怖之極。

雖是如此,但仍是不斷追殺著大長老。

無須任何人說明,眾人皆知連大長老也已到燈干油盡之地步,那今日除死之外,再無其他路可走。

眾人已經激斗近三個時辰,能一直堅持下去,不過是帶著對大長老的期望罷,但如今最後期望已經斷絕,那要堅持什麼?

劉根生慘笑一聲,「劉某先走一步。」仍是與風無懼一般,沖向密集蟲群,待身後後期蟲族退之不及時,立即自爆。

一團白光便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但眾人眼里再無悲痛,而是苦楚。

「黃某先走一步。」黃山同樣跟上,毫無任何遲疑之色,引著後期蟲族,一聲巨響,一團白光。

易恆靈識之中,自然早已看到白光閃現,他便知眾人已經絕望。

但這又如何?自己何曾不也絕望如斯?

身上血流幾盡,丹田內靈液見底,渾身骨頭欲裂,精神將枯。

從來沒有任何時刻如此絕望無依,面對異族追殺,竟然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曾玉書見到一人接一人自爆,心里自然知道眾人已經絕望,想不到最終是此結局。

說好的將蟲族斬殺殆盡呢?說好的還我修仙界和平呢?還有,還有說好的一起逍遙人間呢?

想到這里,便朝軒轅彩雪看去,正好見到軒轅彩雪也朝他看來,二人會心一笑,眼中露出欣慰之色。

軒轅彩雪「嗖」一聲朝他飛來,他避過兩只蟲族追擊,也朝她飛去,二人在空中相互擁抱。

曾玉書低頭吻住她,這一刻無須說話,她用力抱緊他,像是要將身體融入他身體一般。

「怕麼?」曾玉書眼中愛意更濃。

「怕不能與你相依。」軒轅彩雪低聲答道。

「那我倆相依,黃泉走一遭,永不分離?」

「恩,彩雪從今以後一切依你。」

二人再次會心一笑,用力相擁,嘴里同時念起晦澀的口訣,體內便傳來陣陣爆裂的氣息。

「不。」易恆此時在百里之外,靈識里早已見到這一幕,他又豈會不知即將發生何事?

但就算知道,已然無力,靈識里,緊緊相擁的二人同時朝追擊的三只蟲族撲去。

曾玉書看向他的方向,眼里並無怨恨,並無後悔,臉上並無恐懼,而是幸福。

「轟隆」一聲,一團耀眼的白光爆起。

易恆忽地閉上雙眼,眼中血淚瞬間滑落。

但偏偏此時清醒無比,一幕一幕過往在腦海中浮現。

「誰若找易師兄切磋,我曾玉書一人接下,單打群毆必定奉陪。」

「今日便與師兄並肩而戰,滅了肖道友威風。」

「此生唯有緊隨師兄身後,若這長生之路艱險,師弟願以身先試,若這修仙途中有危,師弟願以命相陪。」

「師,師弟。」干嚎一聲,剛進山門時,那個被自己忽悠得滿臉激動之色的師弟,從今以後再也回不來。

那個一直願意以命相陪的師弟,從今以後再也回不來。

那個人前威嚴,在自己面前童真未泯的師弟,從今以後再也回不來。

忽地,他瞬間明悟,心境如同經歷上百年磨煉一般,整個人便如同融入這世界之中一樣,飛行間仿佛如風一般毫無做作,自然之極。

在此一刻,他忽地心境圓滿,真正進入築基大圓滿境界,如林無風等人一般,舉手投足,與這自然再無半分違和。

「日月變化,四季交替,生死相依,禍福相倚,有無相生,難易相成,長短相刑,高低相盈,音聲相和,先後相隨。」

「便是如此麼?便是如此麼?啊。」他大聲嚎叫。

若是早點晉級大圓滿,恐怕能與身後蟲族一拼生死,自然會欣喜若狂。

但此時傷重難愈,靈液全無,根本毫無機會,故而心里除了說不出的痛之外,並無半分欣喜。

非要目睹師弟與軒轅彩雪如此同死,才能換得如此感悟?

山門內,曾玉書與軒轅彩雪自爆那一刻,所有人都已驚呆,連門主都已舍身滅蟲,那又有何人還能獨活?

「哈哈,讓你等先走一步,我吳不安又豈能落後?」一陣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一道身影猛地朝後期蟲族撲去。

「轟」一聲,白光爆起,便只留下蟲族四分五裂殘肢。

此時地上已經沒有密集蟲群,故而吳不安沒有落在地上。

連續數次自爆斬殺數只蟲族,空氣中彌漫著爆裂氣息,已經讓剩下蟲族丑臉之上驚懼非常,此時攻擊他們竟然不敢全力而為,變得猶猶豫豫。

震堂後期修士林守城不斷听見爆炸之聲,心慌意亂,不知所措。

好在此時對面蟲族也不敢全力攻擊,倒讓他得以喘息,但忽地耳邊又傳來「轟」一聲。

扭頭看去,百

多年的師弟韋義連話都沒說,便已自爆。

此情此景之下,他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恐懼,丹田內靈液隱隱暴動。

苦笑一聲,此時自然是該追隨眾人而去,口中便念起晦澀口訣。

「轟」「轟」。數個中期修士像是約好一般,朝蟲族撲去,數道白光爆起,更讓這空氣中增添慘烈氣息。

林守城大笑一聲,自己豈會被這些小輩比下去?整個身體漸漸散發出爆裂氣息。

但身前蟲族此時早已知道他要自爆,立即轉身逃走,林守城高聲笑著,朝蟲族追趕而去。

但蟲族逃跑起來速度甚快,急切間竟然追不上,又不能隔得太遠自爆,更不能在其後背自爆,爆不死蟲族,豈不是白白死去?

但口訣已念完,渾身爆裂氣息已經到達頂點,無奈之下只得大叫一聲,不再追逐身前這蟲族,而是朝旁邊數十丈之外的一只蟲族撲去。

那只後期老虎早已經奄奄一息,面對兩只蟲族,就算他經驗豐富,就算它皮粗肉厚,也已重傷,等待的不過是自爆一途。

此時听見一個修士大叫一聲,朝它面前一只蟲族撲去,它立即知道是何原因,大驚之下,朝後躍去。

林守城心道,只有搶你的蟲族了,張開口喊出一個「爆」字時,忽地發現一道身影一下進入前方大山的一個洞里。

還未有任何疑惑產生,「爆」字已出口,他便在白光中消失。

進山洞之人正是易恆,那禁地入口處的木屋早就化為灰燼,如今只剩下一個如木屋大小的洞口通道,直通山內密室之處。

此時他心里悲戚之極,只來得及在腦海內大吼一聲「毛毛鷹」,便飛進密室。

站在傳送陣之上,快速將七枚極品靈石,一枚二階蟲族內核瓖嵌在陣法八方小洞里。

那一枚內核明顯與其他七枚極品靈石格格不入,能不能成?

渾身是傷,但卻站得筆直,雙眼無情地望著前方,口中開始緩慢念著猜測的口訣,是不是這口訣他也不知。

毛毛鷹心里一直想著保護仇希尹,故而一直與蟲族周旋不敢全力相斗,此時正在後山小溪上空。

而仇希尹卻像是與蟲族有生死大仇一般,舍命相拼,此時也已渾身是傷。

待听到山門內傳來陣陣爆裂之聲,便已明白發生何事,眼里早有死意。

但奈何每一次想要自爆,毛毛鷹都飛來貼在她身旁。

看著毛毛鷹靈動的黃眼,不由想起與它在溪邊嘻戲的情景,終究不忍拉它一起死去。

毛毛鷹早就看到易恆在回來的路上,但老大回來之後一直不到此處幫忙,實在令他著急無比,而此時僅僅听見他招呼一聲,便又鑽進山洞。

以它的智慧,自然以為那山洞可以躲避蟲族攻擊。

此時又貼著仇希尹,猛地將她搭起,雙翅全力一煽,一人一鷹便如箭一般越過後山,到達山洞口。

仇希尹被它帶來此地,還在疑惑之中,忽地想起易恆的話︰「若有危急,立即到禁地。」難道這禁地可以逃得生天?

但看這山洞,蟲族也能追殺進去,就算不能,蟲族不會將此山此洞砸為平地?

此時追擊的兩只蟲族已經從後山現身,更為恐怖的是上空傳來一聲尖叫「爬蟲,敢傷本母,死來。」。

驚嚇之中的她見毛毛鷹已經消失在山洞中,自然不加思索,猛地朝山洞里沖去。

剛進山洞,身後便發出「 」一聲,想來是那二階蟲族砸在她站立之處。

此響動更是讓她心急不已,只顧一個勁朝山洞深處奔去。

二階蟲族豈會甘心?強行將身體擠進山洞,也是快速追擊而去。

易恆雙眼直視前方,能看到仇希尹渾身是血,能看到腳步早已無力,更能看到她身後那巨大蟲族拼命追殺。

但他此時面無表情,毛毛鷹已經收進靈寵袋,口中不斷念著不知真假的口訣,傳送陣還是毫無反應。

那二階蟲族也見到他在洞里站著,似乎無處逃走,不由發出尖銳笑聲,那巨臉之上無數劍痕蠕動,實在丑陋而恐怖。

猛地二階氣息爆發,沖在前面奔跑的仇希尹後背之上。

仇希尹根本無法躲閃也防御不住,第一次感受這二階氣息,竟然是如此無力。

想到前方那人竟然生生將此蟲拼到如此境地,又是經歷多少次生死?

「 」她後背被擊,整個身體拋飛而起,朝前方那人落去,驚嚇之下,重傷之中,再遭此擊已是昏迷。

只是閉上昏迷之前,見前方那人將右臂伸出,是要抱住她一般,不由心里欣慰安穩之極,幸福地閉上雙眼。

易恆見她落下,五官流血,不由心中絞痛,右手伸出,攔腰將她抱住,但臉上仍是毫無表情。

越是緊急之時越是鎮靜,這是師弟一直想要像他學的。

腦海中忽地浮現師弟與軒轅彩雪雙雙自爆的情景,右手摟住仇希尹,口中仍是繼續念道︰

「天地本無極,混沌分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萬物。」

那二階蟲族尖銳的笑聲在整個山洞內不斷回響,但卻無法湮滅他念出口訣的聲音。

二階蟲族大嘴一張,兩道白光便一閃而沒,朝他射去。

他眼中白光閃現,不由瞳孔一縮,咬牙吐出兩個字︰

「陣起。」

「嗡」一聲,傳送陣四周便出現八道色彩不一的強烈光束,將整個山洞照明。

而在腳下,陣法四周猛地飛速旋轉,那清晰無比的八個大字瞬間月兌陣而出,在上方猛地融合。

一個大大的「傳」字出現在他上空,似乎要打通空間另一頭一般。

兩道白光已經出現在身前,他口中輕喝一聲︰

「傳送」。

「嗡」又一聲,一陣光芒乍現,二階蟲族只感覺雙眼刺痛不已,一連串「 嚓」什麼東西破碎的響聲傳進耳里。

那兩道白光穿過兩人漸漸淡去的身軀,「索索」兩聲,射進山體,不知所蹤。

而蟲族眼中,山洞又恢復淡黑,一切未變,只是在前方,兩人身影已無,空留山體之上,被兩道獠牙射出的兩個小孔。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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