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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殺你全家!(感謝我聰哥的打賞)

只見張狂左手快如閃電,氣勢決然,一出手,立刻抓住了穆玉澤手中的手槍套管,他就一只手,就那麼隨意地撥弄兩下,這手槍頓時被拆解成了一堆廢鐵。

 里啪啦!

手槍的零件掉落在地上,而這短暫的兩秒鐘,穆玉澤都沒反應過來,最終手里就只是抓著一個手槍殼子了。

張狂不含人類情感的眼神盯著穆玉澤,立刻抬起右腳踩向地面的手槍。

踫!

一聲巨響。

只見地面出現蜘蛛網般的裂痕,中心點塌陷下去,而那手槍直接成為了廢鐵,被一腳踩成了一塊黑色的‘面包’!

眾人看傻眼了。

這可是手槍的零件啊,竟然承受不住一腳。

穆玉澤也確確實實被嚇到了,他使勁吞咽口水,踉蹌兩步倒在地上,已然是驚恐萬狀,沒有剛才那般囂張得意。

張狂嘴角上揚,露出一個危險的微笑。

「穆大少爺,你剛才說什麼?」

「啊?」

穆玉澤惶恐不安,連忙回答︰「我我我,我沒說什麼,我……」

張狂直接不給穆玉澤說話的機會,神情悲慟,一股悲涼的氣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他一想到永遠都不能再和江寧喝酒,開玩笑,打鬧,征戰四方,他的心,受到了千刀萬剮一般。

悲從心起,痛徹心扉。

忽地,一首首淒涼的詩句,在張狂心中縈繞。

「人亡余故宅,空有荷花生。」

「念此杳如夢,淒然傷我情。」

張狂熱淚紛飛,一頭白發隨風飄揚,身軀蕭條,透著孤寂和悲涼。

「君埋泉下泥銷骨,我寄人間雪滿頭。」

江寧逝去九泉尸骨已經化成泥沙,張狂還暫時寄住人間白發滿頭。

這或許,就是張狂想到最悲之處。

當即,張狂悲情極致,聲音沙啞著吼出,那悲傷的眼神,注視著穆玉澤時,也一瞬間變得冷凜如寒冰,令穆玉澤全身冰冷。

「憶昔去年春,江邊曾會君。」

一句話落下,張狂左手快如閃電,直接砍在了穆玉澤的肩膀。

咯吱!

穆玉澤的肩膀直接斷了,那骨頭都碎裂成了無數塊,是張狂故意為之,反而讓穆玉澤的皮肉不受影響,只是整條手臂的骨頭都在勁力的強大摧毀下,粉碎!

‘啊!我的手,啊,嘶,啊!’

穆玉澤蜷縮在地上,左手死死地按住右手,發出撕裂般的慘叫。

張狂卻視而不見,第二句話出口。

「今日重來訪,不見知音人。」

話落瞬間,張狂再次手起手落,迅猛無比。

咯吱!

穆玉澤驚恐的看著張狂左手落在自己左臂,他想躲開,確實根本就沒辦法。

頓時,他的左臂從肩膀處,所有骨頭都在勁力的強行踫撞下,全部粉碎。

「啊!我的左手,不要了,求求你不要了,我真的知道錯了,這次我說的是真的,再也不敢撒謊了!」

可是,被欺騙過的心,還能相信誰呢?

從不真心悔過,那悔過的話語,此刻看起來都如此地可笑。

張狂視若無睹,當即抬腳,第三句話落下。

「但見一抔土,慘然傷我心!」

穆玉澤見了瞪大眼楮就,瘋狂的攀爬,並發出尖叫。

「啊,不要,不要,不……」

咯吱!

張狂一腳落下,那強大的力量直接把穆玉澤的左腿踩進了地里,當即他整條腿的骨頭都被摧毀,同時皮肉也瓖進地里,血肉模糊。

「啊!我的腿,嗚嗚嗚,大哥,不,爸爸,爺爺,祖宗,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不要!」

張狂依舊視若無睹,他這首詩念到此處,深深地嘆了口氣,第四句出口。

「傷心傷心復傷心,不忍淚珠紛。」

話語落下的時刻,就是張狂右腿落下之時。

穆玉澤面目扭曲,驚恐大叫︰「不要!」

他想挪自己的腿,但他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直接被張狂一腳踩中右腿,那右腿沒有絲毫抵抗力直接塌陷進地里,讓他的腿和瀝青路融合為一體。

鮮血,在此刻不要命地流淌出來。

同時,慘叫也如最慘烈的哀歌,回蕩在四處。

周圍的人見了,無不驚悚萬分,倒吸一口涼氣。

比惡魔還惡魔的張狂,令人恐懼。

「啊!唔啊啊,我的腿啊,我不要死,求求你我真的不要死,你放了我,求你,我是混蛋,我不是人,我不該殺江寧,我……」

穆玉澤的話直接被張狂的手指打斷。

只見張狂毫不遲疑將左手的食指和中指伸了過來,此刻這兩根指頭就像是兩把尖刀,兩人不寒而栗。

「啊!不要,我不要成為瞎子,你,你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我寧願死,也不願意被你折磨啊!」

張狂笑了,他怎麼可能如穆玉澤的願。

他說過,要傷害江寧的人,付出無數倍的代價。

杭城四杰和穆玉澤就這麼簡簡單單地死了,完全對不起江寧。

當即,他的第四句出口,而這聲音已經像是催人命的死神。

「來歡去何苦,江畔起愁雲。」

話落瞬間,張狂的手,模到了穆玉澤的眼楮。

這一刻的穆玉澤感受到了什麼是絕望,什麼是恐懼,他四肢都被廢了,根本就反抗不了,只能感受痛楚和絕望。

「嗚嗚嗚,你殺了我吧,我不想活了……」

張狂冷笑並不接話,他花了五分鐘,慢悠悠地挖去穆玉澤的眼楮,讓穆玉澤恐懼萬分,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本來要暈厥過去,但張狂又會將他的精神弄到清晰感受痛楚。

嗤!

滋!

穆玉澤的左眼被張狂挖了出來,鮮血淋灕。

「啊!我的眼楮,我,我的眼楮!」

穆玉澤身體抽搐,痛到懷疑人生。

周圍的人見了,都不忍心看,這實在是太駭人听聞,簡直讓人脊梁骨冒起一層寒氣。

但當眾人可憐穆玉澤時,不由得想到穆玉澤剛才的囂張,以及那水晶冰棺中江寧的尸體。

江寧在死前,又何嘗不是遭受這樣的痛苦呢?

現在只是,一報還一報。

緊接著,張狂沾滿鮮血的左手,移動到了穆玉澤的右眼,穆玉澤渾身顫抖,連求饒的聲音都沙啞了。

這個時候的穆玉澤,再也無法露出半點囂張。

而張狂這首詩的最後一句,帶著極度的悲傷念出。

「此生終兮不復卿,來世還要做兄弟!」

鐘子期亡故,于是俞伯牙寫下了這首詩。

不過,最後一句不是這樣,被張狂改了一下。

或許,鐘子期和俞伯牙之間的友情,與張狂,江寧極其相似。

當初,俞伯牙和鐘子期約好了多年後相遇,張狂與江寧也約好了多年後一定要征戰沙場。

待俞伯牙回去後,便只見到因病而故的鐘子期墳墓。

張狂與江寧多年後相見,江寧也身患重疾,病入膏肓。

兩個不同朝代的人,走向的結局不一樣。

鐘子期是俞伯牙回來時就病死。

而江寧,是張狂回來後與江寧接觸了不到兩日,江寧就被人殘忍地殺害。

這是令人遺憾又悲傷的友誼,張狂已是淚流滿面,哭啞了嗓子。

而此刻的場面,讓那令人心中淒涼的古詩,也顯得除了淒涼的美以外,還有令人心悸的血腥。

此刻的這首古詩被張狂念出,卻充滿了殺氣,令人不寒而栗。

在穆玉澤的慘叫中,張狂挖走了穆玉澤的右眼,但這還沒結束,張狂取下腰間刀子,又劃破穆玉澤的臉。

「啊啊啊!求你殺了我,求你,我不想活了,你殺了我吧,讓我解月兌!」

穆玉澤慘叫連連,別看穆玉澤傷勢慘重,但都不致命,會在這段時間內感受最漫長的死亡恐懼。

張狂笑了笑,冷若寒冰。

「我不喜歡大喊大叫的人,很沒趣。」

穆玉澤身體劇烈顫抖。

這是穆玉澤拿到手槍囂張對張狂說的話,不過,穆玉澤說的是,他不喜歡不發出慘叫的人,而張狂則是反著來。

說到底就是折磨。

待幾分鐘後,穆玉澤已經被徹底廢了,那一地都是鮮血。

囂張得意的穆玉澤,此刻已像是死狗一樣癱在地上,那淒厲的慘叫依舊在回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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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張狂手里泛著寒光的刀子放在了穆玉澤的脖子上,他咧嘴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

「已經聚集999顆人頭,謝謝你了,湊個整,以祭我兄弟在天之靈!」

穆玉澤驚恐萬狀,剛才叫著想死想解月兌,現在卻是害怕了。

「你你你!你莫非真要殺我!」

張狂搖搖頭,「不,你錯了。」

「錯了?」穆玉澤不解,但身體的劇烈痛楚,讓他不能多想。

張狂臉上迷人的微笑頓時變成了危險的微笑。

「不是殺你,是殺你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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