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欠你多少錢,我雙倍奉還。」西蒙沉聲道。
維布倫瞥了西蒙一眼,略帶好奇的問道︰「小哥,你是強尼的什麼人,居然為他出錢。」
「我是誰並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可以拿到雙倍的錢。」
維布倫點點頭︰」說的也是。」
維布倫聳聳肩,隨意道︰「不過我還是不同意。」
西蒙眉頭緊皺,克賽神色憤怒︰「你借給強尼四萬,現在還你八萬,這麼多錢,還不夠嗎,你到底想干什麼,非要弄死強尼嗎?」
「我可不希望他死,起碼答應我的十場斗獸戰別死就行。」維布倫隨意道,輕松的語氣透著冷血無情。很難想象他和強尼曾經是戰友。
「兩倍的價錢確實很高,但是我看中的可不是這些。斗獸場需要精彩的比賽來吸引觀眾,觀眾越多,賭博就越多,我們的利益就越大,你那八萬塊可不夠。」維布倫淡淡的道,他打算用強尼館長狠狠賺一筆錢,只要操作的好,絕對能夠打撈一筆。
當然在他的計劃里,最後的結果強尼館長會是死人。
或許從強尼館長向他借錢的那一刻,在維布倫眼中他已經是死人了。
克賽似乎有些明白維布倫的計劃,整張臉陰沉的嚇人,拳頭捏的死死的。
維布倫平靜的看著他,淡淡道︰」想對我出手?想清楚了,就算你雙臂健全也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西蒙攔住了快要忍不住克賽,說道︰「維布倫是吧,送你一句話,凡是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別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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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很正確的一句話,不過這句話可有著一個前提,你們得有資格啊。」維布倫呵呵笑道。
「是嗎?我覺得我有資格。」
「是嗎?」維布倫眉頭微微一皺,正色的看向西蒙︰「那麼這位小哥,請問你是誰?」
西蒙掏出九局的顧問證件,亮出來︰」我是九局的顧問,不知道是否有這個資格?「
維布倫眯著眼盯著工作證︰「九局的顧問啊,真的假的?小哥你可別誆我哦,後果會很嚴重的。」
「你若是連真假都分不出來,我看你黑暗之王的眼光也不怎麼樣嗎?」
維布倫眼瞳一縮,透射著一股殺機,他自然認出了證件是真的,但是西蒙挑釁的話,讓他很不爽。
西蒙平靜的看著他,絲毫不怯場。
他見過的高手何其多,殺過的怪物何其多,維布倫的殺氣有算的了什麼,倒是維布倫被西蒙平靜的眼神敲的有些頂不住。
「小哥真是非常人啊。」維布倫感嘆道。
「現在可以談談了吧。」
「還是不行。」維布倫聳聳肩,無奈的道,一副我就是不放人你能奈我何。
西蒙眯著眼,目光不悅起來。
維布倫笑起來,挑釁道︰」九局的顧問確實挺嚇人的嘛,但是這里可是下城區,不是你們九局能觸及的地方。小哥,我勸你最好離開這里,下城區可有著很多人不爽你們九局哦,說不得你們還走不出下城區。」
「你還真是令人不爽啊。」
「你能拿我怎麼樣?要抓我嗎,九局的顧問小哥。」維布倫伸出雙手,似笑非笑的道。
要不是這里他的地盤,西蒙一準暴揍他一頓。
「行了行了,趕緊的出去。」維布倫似乎玩夠了,有些不耐煩的擺擺手。
兩個大漢走過來,腰間別著手槍,盯著兩人。
「先出去吧。」西蒙沉聲道,克賽氣憤的離開。
「下一場就是強尼的斗獸戰,記得去看。」身後傳來維布倫欠揍的聲音。
西蒙面無表情的離開房間走向斗獸場,找了一個位置,等待著下一場斗獸戰的開始。
「現在該怎麼辦?」克賽沉聲問道。
「看看情況吧,既然那個維布倫想讓強尼館長打十場斗獸戰,就絕不可能讓他這麼早送死,這一場應該沒問題。等打完了這一場再說。」
「你說的對。」
等候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那些衣冠楚楚的有錢人們開始涌向觀戰台,興奮又期待,每個人手里拿著一張張小票,那是賭票。
熱烈的交談時忽然被刺耳的響聲驚擾,西蒙看過去,在不遠處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手里拿著一個話筒,正在調音。
人們立馬安靜下來,他們知道斗獸戰即將開始了。
中年男人拿著話筒,用激昂澎湃的語氣說話︰「先生們,女士們,斗獸戰開始了,首先出場的是一頭柏明特猛虎。」
話音落下,所有人都看向下方的斗獸場,一扇厚重的鐵門被拉起來,而後一頭極凶的猛虎從鐵門後面沖出來,進入了斗獸場。
這頭猛虎干瘦的很,像是被虐待過,但是表情極為凶狠,一雙眼楮透著森寒殺意,欲要擇人而噬。
沖著上方的人群嘶吼,震耳欲聾的吼聲極為嚇人,而且還想要順著牆壁往上撲。
上面的男男女女都被驚嚇到,一聲聲的驚呼,然後又是歡呼起來,猛虎的極惡野性讓他們非常滿意。
「這頭柏明特猛虎是從城外抓到的,百分百的野生魔獸,而且已經被餓了五天,強烈的饑餓感讓它快要失去理智,現在就算是將它的兒子放進去,他也能將其吃了。」中年男人說道。
這時候,鐵門緩緩抬升了一點點,然後一只公雞被塞了進去。鐵門迅速拉下。
柏明特猛虎直接撲過去,公雞還沒來得及逃走,就被其按住,虎口一張便是將公雞撕碎,這種血腥至極的場面讓上面的觀眾更加熱血沸騰。
公雞被活生生撕碎吞掉,但是還無法緩解這頭猛虎的饑餓。
它在一聲聲的嘶吼,凶戾的目光掃過上方的所有人,恨不得沖上去吃掉他們。
「這頭柏明特猛虎很厲害。」克賽沉聲道。
西蒙自然也是感受到了,他現在有些懷疑強尼館長能不能打敗它。
在下方斗獸場的旁側,一扇巨大的鐵門的後面,強尼館長穿著簡單的鎧甲,手里拿著一柄騎士劍,雙眼犀利,不停地揣著粗氣,就如同是暴怒的公牛。
身邊有一個帶著眼楮的中年人,他拿著一根注射器,將一管子血紅色的液體注入強尼館長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