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震後的現場……
不少沃爾金的手下依舊在搜尋著幸存者。在黑夜里,他們這些本地人活動起來比軍部更加便捷。
當然這幸存者只針對他們的自己人,若是軍人被發現還活著,那立馬就會變成遇難者。
「嘿!這小子穿著不像軍人也不像我們自己人啊!」
一瘦小男子扯著嗓子嚎了一聲,將周圍的同伙們叫了過來。
一個小頭目模樣一臉褶子的胖子走了過來,隨意地推開人群,沖瘦小男子問道。
「嚷嚷什麼?那人在哪?這點小事都搞不定?」
「頭兒,在這兒呢……」瘦子略微彎腰笑了笑,用手指向了前方兩米處。
胖子一瞅,地上是一個下半身被埋住的年輕男子,看著他起伏的胸膛,確實還有呼吸。
看年輕男子的穿著確實不是本地人,而且身板有些弱小,也不像是軍部的人,身上也沒看到什麼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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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使了個眼色,兩個嘍立馬上前,把年輕男子從土里拉了出來。
「喂!沒死就醒醒!」
胖子蹲子,在年輕男子臉上拍了拍。
年輕男子臉上的泥土被拍掉了,嘴角也是露出一個明顯的刀疤……
此人正是凱文!
凱文慢慢蘇醒過來,雖然自己沒受什麼嚴重的傷害,但是自己的小身板在地震中滾來滾去,早就暈厥過去了。
「臥槽!」
也不知是驚訝于已經天黑,還是周圍來了一堆凶神惡煞的人,凱文睜眼第一句話就叫了起來。
「尼瑪!」
胖子被突如其來的叫聲嚇了個激靈,一下子就後翻了過去。
後面兩個嘍見狀趕緊跟了上去,很是吃力地把胖子推了起來。
胖子顯得很是生氣,一臉的橫肉皺得更加千溝萬壑,跟個沙皮狗似的。
「活膩了你,給老子打!」
見著一群人圍了上來,凱文第一時間喊道︰「放肆!馬上帶我去見戈麥斯首領!」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愣在原地,就連那胖子也是把褶子抒平了幾分。
這小子什麼來頭?開口就是見戈麥斯大首領?
見到眾人突然熄滅了洶涌的殺氣,凱文知道自己猜對了,而且就算猜錯了,他也有把話往各個方向說的余地。
這些人一看就是當地人打扮,而且一個個凶神惡煞、行為散漫,多半都是不講理的土匪!
不管他們頭兒是誰,但是這一片區域已經歸屬戈麥斯了,自己要想不挨打,並且立馬震懾住這些不太講理的人,只有搬出戈麥斯的名號了。
雖然只是短短一秒鐘的時間,但是這些情況已經在凱文腦袋里有條不紊地分析完畢,並且將結果喊了出來。
胖子直起身,看著一臉自命不凡的凱文,問道︰「你是哪位?」
凱文不假思索地回道︰「我是帕魯大人的干兒子,有要事與戈麥斯首領商量!」
目前各地戰事吃緊,同為軍部的對手,戈麥斯和帕魯是極有可能聯手的……至于懾,這是個非常獨立又低調的另類組織,最好不要提。
眾人面面相覷,特別是那胖子,心里泛起疑問。
帕魯收了多少個干兒子?剛才听說就遇到一個,這什麼情況?
剛才那邊的小子已經請到沃爾金大人那里了,自己還是學著做吧,管他那麼多,不要節外生枝了……
「這邊請吧……」胖子直接帶路走在前邊。
「嗯?」
凱文想了許多不同劇情發展應有的應對措施,但是這胖子答應得也太爽快了!
這也太不講究了!
難道是有什麼特別的套路?
胖子見凱文沒有跟上來,回頭沖他一笑,「少爺,快走吧,我們得先見沃爾金大人,才能見戈麥斯大人……」
凱文︰「……」
貌似自己想多了……
…………
沃爾金大營中……
眾人似乎在吃著酒宴,都毫不拘束地到處敬酒,場面很是熱鬧……
雷班納有些心虛,他不知道這沃爾金是什麼貨色,因此強裝鎮定地對著沃爾金笑了笑。
沃爾金皮膚黑中犯紫,這讓雷班納懷疑這家伙是不是中毒了,還是沒得救那種……
听聞雷班納的事後,沃爾金短暫的思考後,立馬笑了笑,「既然如此,那就請坐吧!相信你也听慧聰講今天我們和軍部激戰的事了……我們最後雖然撤退了,但是軍部損失極大,我們卻幾乎毫發無損,而且羅塞爾也受了傷……要不是我想活捉他,估計他已經死了!」
沃爾金隨意一揮手,滿臉笑容地說道︰「雷震子小兄弟,今天我們算是給軍部一個狠狠的耳光,你就先和諸位一起吃個慶功宴吧,見戈麥斯大人的事情,稍後再說。」
雷班納如蒙大赦,這沃爾金感情也是個糊涂鬼啊?是酒喝多了嗎?一來就這麼炫耀自己的戰果,一點也不懷疑自己的身份。
「那先謝過沃爾金大人!」
「好說,請自便!」
…………
此時有個中年瘦子在沃爾金耳邊低聲說道︰「大人,要不要與戈麥斯大人核實下情況?」
沃爾金低聲回道︰「這大半夜的,不是緊急軍情你敢打擾戈麥斯大人?活膩了?這小子且不管真假,你們看緊他就行,他能做什麼?偷情報還是一人滅了我們?」
「明白……」中年瘦子想起傳聞中戈麥斯徒手捏死那些不規矩的下屬,心中一陣後怕……
戈麥斯大人的情緒確實難猜,還好沒有打擾戈麥斯大人休息,沃爾金大人考慮是要周全一點……今晚多派人看著這小子就行了……
雷班納看著沃爾金與下屬竊竊私語,心里還是有些忐忑。
別人不問自己的情況,但自己還是要主動點,誰知道他們是不是派人調查自己去了。今晚他們自然查不出什麼,但自己還是得先穩住他們的心,才好找機會逃月兌。
雷班納端著酒杯走向沃爾金,一臉喜悅,「今天突遇地震,幸虧被您的人救了,這里多謝了!」
「好說!好說!」
沃爾金舉杯一飲而盡。
雷班納有些尷尬,「大人您就不問我些問題?這麼相信我?」
沃爾金笑了笑,「慧聰不是說清楚了嗎,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雷班納被問得有些發愣,怎麼感覺自己沒事找事,于是繼續說道。
「沃爾金大人辦事就是爽快!我身體尚沒完全恢復,想先下去休息了。」
沃爾金點點頭,對一旁的中年瘦子說道︰「雷震子小兄弟可不能怠慢了,多派些護衛守著他,可不能出一點安全事故,不然軍法從事!」
「明白!」中年瘦子會意一笑。
雷班納這才明白過來,這些人是要軟禁自己,不知道是出于什麼原因,他們並不想立馬模清自己的身份,但是自己被困在這里,遲早要暴露!
「那就麻煩了……」
雷班納五味雜陳,但也不敢拒絕,準備跟著人去住處了。
可這時,一人從大廳外跑到沃爾金身邊,用雷班納能听到聲音說道。
「大人,我們遇到一個自稱帕魯干兒子的人,已經帶過來了!」
沃爾金和雷班納立馬四目相對,場面陷入尷尬。
沃爾金眯眼問道︰「帕魯大人有幾個干兒子?」
雷班納如同遭晴天霹靂一般,腦袋都開始隱隱作痛!
這哪個傻逼也學他這麼說?
還是遇到真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