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玩意兒???」
瓦魯正意識到自己被一件外套騙了,還沒來得及尋找當事人,雷班納如幽靈一般突然閃現在他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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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班納直沖瓦魯,開山直撲向胖嘍,並將瘦嘍撲翻在地,滾進了樓道胖丟滿雜物的小巷子。
瓦魯正準備調轉槍頭,雷班納的狼魄已經朝他的脖子劃了過來。
「酒吧的那小子?這速度好快,怪不得有這麼高的生命值!不過生命值不等戰斗力,野豬生命值還高呢,老子照樣一刀結果了它!」
瓦魯堪堪閃過雷班納的刀影,順勢扔掉手中的槍,抽出了身後的大刀,可雷班納回身速度極快,第二刀已經照他腦門劈了過來!
「噹!」
瓦魯將刀一橫,架住了雷班納這一記猛烈的劈砍,可是這勢大力沉的一擊震得瓦魯全身一顫。
瓦魯感到前所未的壓力,他知道眼前這人實力可能不亞于自己,不過自己可不是嚇唬大的,竟然有人敢動自己,于是怒喝道。
「小子!你到底什麼人?知不知道老子是什麼人?」
雷班納雙眼瞪得銅鈴似的,厲聲回道︰「今天宰得就是你!戈麥斯來了都救不了你!我說的!」
言罷,一腳踹在了瓦魯的胸前!
瓦魯從雷班納眼中感受到純粹的殺意,這是他這種嗜血成性的人非常熟悉的,他一時竟然生出了一絲懼怕之意,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被一腳踹得倒飛了出去!
瓦魯人忍著劇痛,站了起來,朝一旁吐出帶血的沫子,全神貫注地盯著眼前人,他知道自己不全力以赴,會死!
「狗東西!讓你兩招還要翻天了?連戈麥斯首領都敢罵,你到底什麼人,連名字都不敢報,這麼偷偷模模的?」
雷班納冷哼一聲,摘掉頭巾並將臉上的油彩擦了擦︰「瓦魯大人,好久不見!」
「納班雷?」瓦魯雙眼瞳孔緊縮,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這小子,「不!是雷班納!」
當初憑借小伎倆依然不是自己對手的雷班納,現在已經隱隱有了趕超自己的痕跡了?
「好小子!今天可沒有人能來支援你!而且槍響後,過來支援的只可能是我的人,你別想跑!」
「跑?今天不是你死就是你亡!」
瓦魯愣了下,這什麼話,橫豎都是自己死?不過今天局面逆轉了,自己拖下去,來支援的只會是自己的人。
「其實我們沒必要這麼相互廝殺,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投靠戈麥斯首領,咱兩不計前嫌怎麼樣?」
雷班納有些癲狂地笑了起來︰「哈哈哈!你這算是求饒嗎?想拖延時間嗎?一只耳!」
「一只耳?」這話觸到了瓦魯的神經,他與雷班納曾在黑虎寨的交戰中被雷班納削掉了一只耳朵,從此讓他這個「帥哥」不再完美。
「你他麼的活膩了!!!」
兩人劍拔弩張,猜測對方會在下一刻就出手,面對實力強勁的對手,絲毫不敢有半點松懈。
微風拂過,將二人的亂發隨意地撥弄著,清爽的夜晚下,二人額頭竟是都劃下了滾燙的汗水。不少居民因為打斗聲偷偷從窗戶里觀望著,但是沒有一個敢發出聲響,甚至大氣都不敢喘一聲,整個場面靜得有些可怕,只有開山那邊不時傳來雜物的撞到聲,顯得十分不協調。
幾絲亂發擋在了瓦魯的眼前,為了沒有破綻的視野,他用嘴吹了吹,可就在此時,雷班納爆射而出。
雷班納體內血液的溫度驟然上升,他明白這對自己身體損害會很大,但他不想拖下去了,他要在瓦魯掌握他全部實力前,出其不意地干掉對方,掌心中的黑色液體已經導入進了狼魄之中。
「這他麼的什麼速度?這小子到底經歷了什麼,實力怎麼進步這麼大,交戰前吃了能量膠囊?」
雷班納反手拿刀,對著瓦魯脖子就劃了過去!
瓦魯不敢托大,他知道雷班納現在的力道有多麼恐怖,只能用大刀使勁將狼魄的滑行軌道撥到了一旁。
然而雷班納並沒有順勢沖到他的身後,而是突然止住身子,用狼魄將他手中的大刀強行給壓了回去,接著用膝蓋猛地頂在了瓦魯的月復部!
瓦魯對這一擊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可是能擠進A級實力的人,雷班納這收放自如的動作自己可是完全做不到也預料不到的!
高速剎車,對雷班納身體帶來極大的負荷,他明白自己不在全力激化病毒狀態下使出這種動作,要麼失去平衡飛出去,要麼直接把自己腿上的骨頭給折斷!
強忍住腿部肌肉拉傷的痛楚,雷班納用狼魄狠狠地扎向了瓦魯的太陽穴!
「結束了!混蛋!嗯?開山???」
狼魄剛剛扎向瓦魯,突然傳來一聲槍響,接著一顆子彈打中了從巷子里跑出的開山。前一秒開山還揮舞著帶血的爪子沖雷班納招呼,後一秒子彈就準確打中開山後腦勺,將其打翻在地!
巷子里的瘦嘍脖子被開了一條大口子,本來都已經倒在了血泊里,可不知道他哪里又來了一股氣,硬是掏出槍擊中了開山才徹底斷了氣。
雷班納有些蒙圈了,這大仇剛準備報,開山又沒了???
瓦魯被槍響也是驚得瞬間清醒過來,趁著雷班納走神,輕松躲開了狼魄的攻擊,雙手立刻月兌臼並延伸,像柔軟的蟒蛇般纏到雷班納身上。
他左手捆住雷班納的雙手,右手繞在了雷班納脖子上,並且越纏越緊。
瓦魯露出劫後余生的喜悅,笑得有些猙獰︰「你還是太女敕了!我就是死了親爹都不會遲疑半點,現在就送你去見那只開山鼠,讓你們團圓!哈哈!」
看著看山撲倒在地,沒了一絲動彈,雷班納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霎時間就涌了出來。
開山自從跟著自己,沒過上幾天悠閑的日子,甚至長期分離,但這小家伙始終認定自己是他的主人,而且相遇後再也沒有離開自己半步,甚至還救過自己的命。對感性認識強烈的雷班納來說,這不是戰寵,是自己的戰友!
雷班納想喊,但他被緊緊勒住脖子,根本喊不出聲,他同時也恨那些偷偷觀看的居民,他們這時候出來給瓦魯一槍,不就完事了麼?
他看到一個小孩打開了窗戶,而大人將小孩拖了進去,立馬又緊緊地關上了窗戶
他似乎听到了小孩疑問為什麼不叫人救那個哥哥,而大人卻批評小孩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