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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節 宗主與會面

「打擾了,敢問閣下就是師弋麼?」一名身穿五雷宗道袍的坤道,行至師弋跟前出聲問道。

師弋眼見不認識對方,卻還是點頭道了聲是。雖然因為個人原因,對五雷宗這個門派殊無好感,不過在對方沒有招惹到師弋時,師弋倒也不會隨便遷怒于人。

「沒有認錯,那真是太好了。今天乃是本門新弟子入派大殿,剛剛宗主駕臨,于山門內一眼就看到了閣下,宗主見此機會,想要與閣下單獨聊上幾句,所以特意派我前來通報。之前我還在擔心這里人太多,怕問錯了人徒惹尷尬呢。」那女修見沒有認錯人,松口氣似的拍了拍胸口,笑著對師弋說道。

「五雷宗宗主想要見我?不知所為何事?」師弋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心中大感詫異,不由疑惑的出聲問道。

自己能想到的,和現任這位五雷宗宗主,產生交集的地方只有兩個,一個是當初雷澤和張端寬和師弋簽訂的尋人委托,其真正的推動者正是這位五雷宗宗主。

對方想要借助五雷玉書煉形篇,將他圓覺境的修為,朝著聖胎境的方向推一推。

不過,如今雷澤和張端寬這兩位和自己簽訂符契的當事人都已經身死,那符契自然已經無效了。

不單如此,最重要的是自己的耀金鉤已毀,沒有了這件法器,自己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這五雷宗宗主絕不會因此事來找自己。

既然不是這個原因,那就只能是關于顏瑯的事情了,果然那女修接下來的話,馬上驗證了師弋的猜測。

「宗主對于當初在五功山禁地內發生的事情,還是心有疑慮,所以想找閣下聊聊。」那女修笑著對師弋解釋道。

「呵呵,如今都已經過去三個月了,我不是都已經簽訂了保密符契麼,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師弋對于當初的事情,還是有些耿耿于懷,于是嗆聲道。

「宗主說,他對于顏瑯跟腳已然有了一些頭緒,想和你聊聊的目的,也是為了印證自己的猜測,宗主听說師弋你和那顏瑯曾有舊怨,想必你通過五功山之事也能看出,顏瑯並非心血來潮才做下這些事情的,他有著自己的目的,而且很可能有著同謀的存在。

你先前殺了顏瑯,他們不會善罷甘休的,提前知道底細也好早做應對,于你而言也是有利的,不是麼。」那女修對于師弋的態度不以為意,反而笑著向他解釋道。

師弋聞言不由有些沉默,雖然互為仇敵,但是顏瑯有多強,師弋自己心知肚明,當時如果不是因為張端寬那同歸于盡的打法,讓顏瑯受到重創,面對巔峰時期的顏瑯,師弋有很大的概率不是其對手。

那料敵先機的對敵經驗,連五雷宗的心念電轉都不是其對手,而最令人膽寒的一點是,為了存活他可以毫不猶豫的舍棄臂膀,為了達到目的他也可以眼都不眨一下,將蕭千山陣眼的位置換成自己。

當時在禁地之內,顏瑯觸發法陣,拼死也要把山岳人首領的尸體送出禁地,很明顯法陣的另一端是有人接應的,真不知道他的同伴又是怎樣的存在,如果也和顏瑯一般,想想都讓師弋感覺頭疼。

雖然頭疼師弋卻不會畏懼,因為他知道顏瑯看似強大,只一人幾乎全滅了五雷宗的試練弟子,外加胎息境和伏氣期修士各一個,說起來戰績也很唬人。

其實呢,這並非全部源于顏瑯實力本身。通過蕭千山的回憶,師弋知道顏瑯非常狡猾的利用山岳人吞吐天地元氣的特性,才有機會弄死了雷澤。

之後的對局顏瑯充分利用了五功山內禁制,不然光是伏氣期的張端寬都夠他喝一壺的,就更別提胎息境的雷澤了。

師弋不會否認,修為被壓制到煉精期內,顏瑯的近身搏殺能力確實很強,手段高了自己不止一籌。

不過就像當初顏瑯沒料到,師弋會有儲水能力這個底牌一樣,師弋並非停滯不前,就好像顏瑯臨死前的惡毒手段,不僅被師弋破除,反而還獲得了三苗氏血脈分身,隨著修為的精進,師弋會有越來越多的對敵手段,師弋堅信每一個沒有殺死他的強敵,只會讓他更強大。

「好的,既然五雷宗宗主要見我,那煩請你給我帶路。」雖然想了這麼多,讓師弋自己都有些熱血沸騰,但他還是十分從心的答應去見見五雷宗宗主,畢竟潛在敵人還是需要了解一下的……

師弋在那位女修的帶領下進入山門之內,轉過兩道回廊,最後被帶到了一處偏僻的靜室之內。

在這里師弋終于見到了五雷宗的現任宗主,這還是師弋第一次見到圓覺境的高人,除了傳說中的胎神境,這幾乎是屹立于修真界頂端的存在。

師弋仔細打量著對方,這五雷宗宗主外貌看起來,像一名三十歲左右的青年男子,與師弋想象中的,不苟言笑、寶相莊嚴的形象不同,對方的神情十分隨意,微眯的眼楮甚至顯得有些玩世不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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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就在師弋打量對方的同時,那五雷宗宗主也在審視著師弋,不同于師弋以往接觸到的注視,也許是對方強大神識的作用,師弋覺得這視線好像能看透心神一般,自己在這雙眼楮的注視下,完全無所遁形,有種能夠看透人心的錯覺,讓人有種調頭離開,遠離這視線範圍的沖動。

不過這種感覺也只有一瞬間而已,五雷宗宗主收起目光,溫和的對著那位帶師弋前來的女修說道:「琴心你先退下吧,我想和這位小友單獨聊聊。」

那位名為琴心的女修聞言應了聲是,走出靜室並帶上了靜室的大門,如今此地只余師弋和五雷宗宗主兩人,與山門之外的嘈雜相比,這里仿佛是另一個世界。

師弋深吸了一口氣,正視眼前這位高人,率先打破沉靜:「晚輩听聞,前輩對于顏瑯那伙人的底細,已經有些眉目了,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呵呵,當然,我正是為此才派人把你找來的。不過,在此之前我有一問,你還記得當時顏瑯所畫法陣的樣子麼?」五雷宗宗主听到師弋直入正題,他也沒有含糊,點頭稱是的同時,一臉嚴肅的對師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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