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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五百三十四章

「暫時不要緊吧,反正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已經比許多人要幸運許多了,如今我即可以吸收靈力練功,也可以吸收魔力提升,速度簡直是雙倍。」

「只是如今我還沒弄清楚能不能控制,所以我並不敢放開手腳去吸收,而且吸收完魔力之後,那魔物變的全身都是寶了,就是不知道那個魔物皮,南宮大師有沒有發現是什麼用處。」

林羨魚到是大大咧咧的︰「師父,你放心吧,都說我是有大氣運的,不會出事的。」

「你這丫頭。」

李神醫也知道擔心也無用,說多了反而可能給林羨魚帶來壓力到不如不提,自己仔細研究一下,到底有什麼辦法解決才是正途。

「師父,我們找個地方歇一歇吧,我感應到夫君要跟我通話了。」

林羨魚看了看天色,也不早了。

「就這馬車上不就行了,隨便找個地方停下就行了。」

「你通話吧,我泡杯茶喝。」

李神醫到無所謂,自己泡茶喝嗎,沒有管也沒有問自己的徒弟和東方白的對話情況,小情侶之間除了你農我農能有什麼?如果需要自己知道的,林羨魚自然會說的。

「夫君,你這邊什麼情況,到了哪里?」

這種通話還蠻新奇的,直接用神識對話,而且距離這麼遠。

「我挺好的,就是給你報個平安而已。」

東方白和林羨魚兩人濃情蜜意的通話中,不過大概一盞茶的功夫,就停了,因為再多,消耗的神識就有些多了,林羨魚到是無所謂,橫豎趕路,但是東方白可不行,他那邊可是可能會發生戰斗的。

于是林羨魚雖然不舍,但是還是干脆利落的掛斷了通話,同時這個東西在林羨魚這里覺得還不合格,哪有電話手機方便,不過考慮到居然是直接用神識通話,而且也沒有用信號塔,其實還是很厲害的,比很多傳音的工具都要厲害許多,或許下一次南宮大師又能研究出新品來呢。

「師父,不好意思啊。耽擱了好久。」

林羨魚露出一絲羞怯的表情。

「算了吧,別裝了。你們在我跟前都秀恩愛還差這麼點,不過這個東西還挺厲害的,我離你這麼近都不知道你在和別人對話,如果不是早知道的話。」

李神醫感慨了一句︰「可惜就是要求太難達到了,當然了我和你之間也可以用這個,可是我覺得我們還有沒有一定要用這種東西程度,而且綁定這個對于神識應該也是有負擔的吧?」

「對,築基期頂多綁定兩塊。」

林羨魚開口說︰「我應該能綁定三塊,我神識強大,但是沒有什麼意義,我就是舍不得夫君才綁定的。」

「確實沒有什麼意義。」

李神醫也點了點頭︰「畢竟需要消耗神識,而且消耗還不小,這個對于戰斗會有影響,用來報平安距離又不夠遠,不過如果去秘境之中探險還是很有用處的。」

「師父,我這秘境探險也去不了,我真的會很擔心夫君。」

林羨魚嘆了一口氣。

「你擔心他干嘛,他戰斗力比你強多了,沒有你的拖累,他勝算更高。」

不愧是親師父,李神醫說的真是毫不客氣︰「你好好練醫術,修為上去了才是王道。」

「知道了,師父,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再說我也不是那麼差吧,畢竟我還會用毒,對于圍攻根本不懼。」

林羨魚有些不服氣的說。

「你那個毒,我就不想說了,對于普通人還行,這次進去那個秘境的都是精英弟子,就算他們讓你下毒,只怕影響也不大,你到是可以好好研究一下,比如你的毒和魔力還有靈力之間結合,重新弄個毒出來。」

李神醫提出了這麼一個思路到是讓林羨魚若有所思,如今既能用靈力又能用魔力的,她應該獨一份了吧,這兩者本來就水火不容,但是如果能夠將他們研究毒藥或者炸藥的話,就能夠成為一張真正的王牌。

「師父你說的對,我的確應該研究一些殺手 了,而且師父你說的方向我從來沒有想過,那麼我試試好了。」

林羨魚接受意見向來是十分積極的,既然答應了,就會去嘗試。

「對了,你那個靈力炸藥是不是也到瓶頸了?」

李神醫忽然開口問林羨魚。

「對,已經到了上限了,頂多就是築基大圓滿的威力,再往上就沒有辦法了,就算我以後到了金丹期,這也不可能跟著提升了,所以我對這個都興趣缺缺了,當然目前對我來說還是很有用的。」

林羨魚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李神醫︰「師父,你有什麼殺手 ,要不你的毒藥給我借鑒借鑒?」

「我的殺手 是銀針暗器,萃毒的那種,不僅帶毒,還能封住穴位,但是對你來說還是有點困難,雖然你認穴準,但是你醫術不過關,沒有辦法悄無聲息的將銀針刺進別人身體之中,更不要說附帶靈力進入其中了。」

「這些都是醫術帶來的,所以我才會說,如果我們戰斗,你一定不是我的對手,當然了,如果和小白對戰的話,那麼我也一定不是對手。」

李神醫的話讓林羨魚有些不服氣︰「你說我不是對手就算了,我夫君怎麼就能夠輕易擊敗師父你啊。」

「羨魚,你還是對于劍修沒有真正的認知,小白和我戰斗,他要是切磋要贏我估計比較費勁,但是如果生死相搏,他要取我性命卻比較簡單,當年劍修的威力也是讓六大派聞風喪膽,否則不會竟然要將劍修列入邪修之中,就是害怕又心虛,而且劍修心思都很純,他們一門心思都是戰斗。」

李神醫的話讓林羨魚不免有些傷感︰「我夫君是不是會一直不停的戰斗下去,會不會受傷啊。」

「他需要戰斗,如果沒有經歷過戰斗的劍修根本無法成長,或許你不能理解這一點,但是對于一個劍修來說,只有不停的戰斗,以戰養戰,才能夠進階,也就是說如果沒有足夠的戰斗,小白或許可以很順利的修行到築基期大圓滿,但是想要結丹成功微乎其微,甚至要通過戰斗將這一塊彌補起來。」

「他沒有告訴你,是怕你擔心,而且如果修行到築基期大圓滿才去戰斗,那麼遇到的危險會更大,因為劍修的進階需要的同階和越階戰斗才能夠支撐起來,如果築基期大圓滿,越階就意味著需要戰勝金丹期,這更加難,所以這才是東方白無論如何要離開你獨自去戰斗的原因。」

李神醫說完這些後,林羨魚難過了一陣子,然後才抬起頭來。

「為什麼夫君自己不告訴我?卻要委托你告訴我?」

林羨魚語氣中有一些不開心。

「你這個傻丫頭,如果是小白這麼告訴你,你會是什麼反應呢?」

「其實也不是他委托我告訴你,實際上他希望我瞞著你,但是我覺得你需要知道這些,而且你有權利知道這些,這樣你們一起進步才是好的。」

「如果,如果當初你師娘能夠坦誠的告訴我,或許我們當年不會走到那一步,彼此坦誠很重要,並不是覺得是為你好,就是真的為你好了,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

李神醫的話讓林羨魚忍不住低聲的說︰「師父,你還沒有忘了師娘嗎?」

「我也不知道,也許有一天會真的忘記,也許不會,不過對于我來說,那真是一段刻骨銘心的感情,哪怕我們真正相處的時間不足一年。」

李神醫嘆了一口氣︰「不過還好,至少芸兒還在呢。我應該能一直記住她吧,這也是她的願望吧。」

「師父。」

林羨魚忍不住呼喚了一句。

「行了,你這個小丫頭,我就隨口感慨一句,並沒有什麼問題的。」

李神醫很快收斂了神色︰「正好我再給你把脈看看,以後我每天給你把脈,看看到底有什麼變化,看看能不能想到什麼合適的辦法。」

「知道了,師父,我現在覺得彷佛回到了小時候,你每天都很緊張我的情況,一直到我痊愈了我練功走上正軌了。」

林羨魚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

「你少在這里賣乖了,你兒子都可以生兒子了,只要他願意。」

「還有別說話分散我的注意力了。」

李神醫沒好氣的敲了一下林羨魚,自己這個徒弟,不管多大了,都喜歡撒嬌,不過他還挺受用,但是說還是要說的。

「是。」

林羨魚立刻做出一副乖乖的樣子,讓李神醫不免覺得好笑,不過馬上就開始給林羨魚把脈起來。

「你這看起來是挺穩定的,血色小球,魔種和天劍宮小塔,居然和諧的穩定。」

李神醫忍不住有些頭疼,林羨魚這情況也太難纏,如果忽略掉那個亂七八糟的識海,那麼林羨魚的身體健康的不能再健康,絲毫都沒有任何問題。

「三角形最穩定啦。」

林羨魚忍不住跟了一句。

「你說什麼東西?」

李神醫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說師父你還是教我醫術吧,我想好好提升自己免得被師父看扁了。」

林羨魚做了一個鬼臉。

「你這丫頭,行,這一路上,我們也不著急,就慢慢走,等到西陲鎮我們就多待幾天看看病人什麼的,按照距離來說過了西陲鎮你和小白應該就聯絡不上了,正好多停留一段時間。」

李神醫到是好說話,畢竟自己的徒弟想好好學醫術可是大好事。

就這樣一路慢慢的游山玩水,一路上在學習醫術,然後李神醫不停的給林羨魚診斷看身上的情況,一路上也是風平浪靜的來到了西陲鎮。

「師父,之前跟著你的人,他們都去哪里了?」

林羨魚忽然想起來,這次過來好像並沒有看到梅林樹還有其他的服侍的人。

「哦,我讓他們去做別的了,我不需要他們。」

李神醫漫不經心的開口說︰「對了,你不要打我的招牌,就用你自己的。」

「為什麼?」

林羨魚有些疑惑的看向師父︰「不讓我拉虎皮扯大旗了啊。」

「不是,你需要打響屬于你自己的名號,而不是永遠是李神醫的徒弟。」

李神醫笑眯眯的說︰「我的修為也不高,這個身份對于天丹宗和天機閣的核心弟子來說可能有用,但是對于其他的散修什麼並沒有什麼用,而且我應該不會頻繁出手,除非真的疑難雜癥,我都不打算出手了,所以直接打你自己的名號,在散修中打出名氣來吧。」

「好。師父。」

林羨魚也明白李神醫的意思,李神醫大概希望自己和他稍微分開,李神醫走的是六大派的名聲,而自己則走的是散修中的名聲,因為自己的醫術需要積累,到時候兩者可以匯聚到一起。

或者說李神醫也希望自己能夠認認真真的當個好大夫,而不是李神醫的徒弟的光環下讓別人認識自己。

來到西陲鎮之後,林羨魚發現這悅來客棧居然開到了這里,不由看向李神醫︰「呂老這動作也太快了吧。」

「我們需要表明身份嗎?」

林羨魚決定讓李神醫拿主意。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更何況還是老呂那人的便宜。」

李神醫直接掏出了呂程給的令牌,然後掌櫃的都被驚動了。

「李神醫,你有什麼需求嗎?」

顯然李神醫的存在早就被呂程告訴了所有的掌櫃的。

「給我找一個干淨清幽的院子,我估計會在這里住上一陣子。」

李神醫開口說。

「是,兩位跟我來。」

掌櫃的離開帶著李神醫和林羨魚往一處獨門獨院去了。

「這里是我們這里最好的院子,平時都是預留,並不會外租,一般只有金丹期前輩或者我們東家的貴客才會租出去,基本上每家客棧都有這樣一個院子。」

掌櫃帶著幾分討好的說︰「如果有什麼需求一定要告訴我,這個令牌可以隨時聯絡到服務人員。」

「你是不是有求于我?」

李神醫看著掌櫃的近乎討好的姿態,忍不住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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