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家伙不用緊張,我說了不會拿你怎麼樣,就不會拿你怎麼樣。」
「不過這東西我也不能白吃你們的。」
李清河口氣到是不小,問題是這李清河看起來也不過才三十左右。
「李大哥。沒啥白吃不白吃的,反正我們也吃不完這麼多。」
林羨魚听到李清河的稱呼之後,心中更是有了某些猜測。
「我說了不會白吃你們的,就不會白吃你們的。」
「接著,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這個丹藥就便宜你們了。」
李清河拋給林羨魚一個小玉瓶。
「這里是什麼東西?」
林羨魚有些迷惑的問。
「也不算什麼好東西,不過就是可以延壽五年罷了,不過不建議小家伙你用,你大有前途。」
李清河說完之後,抓起了另外一只雞腿︰「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兩個卿卿我我了。」
「等一下,李大哥,那這丹藥誰服用合適,有沒有什麼副作用?」
林羨魚看著李清河就要離開,連忙開口問。
「沒啥副作用,只要身體健康的人服用了就可以,但是如果病入膏肓,這玩意是起不到什麼作用,到是快要老死,大限已到的可以服用。」
李清河看向林羨魚,又猶豫了一下︰「你還有什麼問題想問嗎?沒有我就先走了。」
「李大哥,我想問問你開始說的修行者的事。」
林羨魚覺得機會難得,趕緊問。
「你既然不曾听說過,又無門無派,也不過剛剛踏入門檻,那我就不說了,免得誤導你,反而誤了你的機緣和造化,以後若有緣我們會再相見的。」
李清河說完之後,再不給林羨魚任何發問的機會,仿若縮地成寸一樣,消失在了兩人的視線里。
「夫君,扶著我點,我有點腿軟。」
林羨魚等李清河離開之後一段時間,才開口說,此刻已經感覺到自己後背全是冷汗,腳都有點打顫了。
「我以為你膽子大的很,還一直問他。」
東方白連忙扶著林羨魚。
「夫君,你說這人到底是什麼來路?」
林羨魚靠在東方白身上。
「不知道,總歸不是凡人,就他離開時那輕功絕對不是世間凡人能擁有的。」
「更別說什麼延壽丹,簡直駭人听聞。」
東方白吐了一口氣︰「羨魚,你說這延壽丹是真的嗎?世界上真的有如此神奇的藥物?」
「是不是真的,回頭我給師父研究一下吧,師父肯定很有興趣。」
「至于是不是有這藥物,我傾向于相信他的說法,畢竟在我入門之前,我也從來沒有听說過十全救心丸和補天丸這兩種東西,師父的醫術更是神乎其技。」
「很多東西,只有自己親身經歷才知道。另外這事我們還得要保密,畢竟是在是太過駭人听聞了。」
林羨魚也是有些後怕,還好這人對他們並沒有什麼惡意,如果有惡意的話。
「這世間看來還有很多東西,我們不曾了解的啊。」
東方白也感慨了一句。
「夫君,這生日,我們還過嗎?」
林羨魚有些遲疑,是不是還要在這荒郊野外待下去。
「當然,總不能連續踫到兩個這樣的人吧?」
東方白被刺激之後,反而更加不想回去了,他自幼就是一個好奇的人,一個喜歡刺激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冒著天下之大不諱去翻林羨魚的牆,就為了問一個對子。
對于東方白來說,挑戰和未知還有危機反而更加刺激了他,讓他整個人都處于一種興奮之中。
原來在東方白的心中,他雖然不算什麼絕頂高手,但是也算一流高手,手下強者如雲,武功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他努力了,剩下的就是積累,畢竟內力這種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積累的,哪怕他天賦再好,都需要時間。
而從文來說,他已經是連中三元,年齡最小的狀元,甚至以後封侯拜相也是指日可待的事,只要他不會壓錯了儲君,但是就算東方家只是中立,新君也要給東方家足夠的尊重。
本來東方白覺得自己的人生已經一望到底,所以才會選擇學習兵法,棄文從武,從東方家沒有什麼支持的地方做起,本來他以為自己這一輩子或許最大的挫折就是差點娶不到林羨魚,就是林家的男人不喜歡他。
結果現在他才發現,這個世界比他想象的要廣闊。
東方白和林羨魚都是聰明的人。
雖然李清河並沒有說很多東西,但是只言片語中透露出來的信息已經足夠讓他們心驚了。
按照李清河的說法,林羨魚算是半只腳踏入了修行者的大門,而東方白只是普通人,而他們兩最大的區別就是林羨魚的內力不僅大成,而且開始變異,或許這就是區別。
而林羨魚的內力更是有著種種奇妙的功能。
「修行者。」
「有點意思,我們絕對不會連續踫到兩個修行者的,對吧。」
東方白再說了一次。
「夫君想留下,我們就留下,還好李大哥好像對蛋糕沒有什麼興趣,你生日最重要的一樣東西沒有被破壞。」
林羨魚笑著將蛋糕切成了兩塊。
「確實,可能是他不喜歡吃甜點吧。」
東方白非常喜歡吃甜點,也喜歡吃甜口的東西,此刻咬一口女乃油和蛋糕,直接安撫了剛才激動的心情。
而林羨魚也隨著甜膩膩的味道入口,變得平靜了下來。
後面兩人十分有默契的沒有再提李清河的事,反而是兩人分工合作收拾好了東西,林羨魚還將垃圾都包好帶走,然後將雞骨頭殘渣什麼的都挖了一個坑埋了起來。
「娘子,你這是做什麼?」
東方白有些好奇。
「保護環境啊。」
林羨魚嘀咕了一句。
「娘子,你說什麼?」
東方白有些詫異的問。
「我是說這里綠水青山,如果留下這些垃圾的話,那不是太煞風景了。」
林羨魚開口說到。
雖然東方白有些不理解,不過還是覺得林羨魚做的很有道理,就和她一起收拾起來。
在天黑之前全都收好了。
兩人安靜的躺在一塊露天的毯子上,一起看星星。
「這星星真美。」
林羨魚看著天空中的星星,忍不住開口說,因為已經是二十八了,所以天空並沒有月亮,所有的星星都看的十分清楚。
「這邊的分別是角木蛟,亢金龍,氐土貉,房日兔,心月狐,尾火虎,箕水豹,東方青龍。」
……
東方白將天空中的二十八星宿一一指給了林羨魚。
「夫君還有什麼是你不知道?」
林羨魚興致盎然的跟著東方白一起認星宿。
她也能背出二十八星宿的名字,但是卻無法對號入座,卻想不到東方白是個天文高手。
「我不會醫術,也不會刺繡。」
東方白帶著幾分促狹說。
「夫君,你這是嫌棄我不會刺繡女紅嗎?」
林羨魚坐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東方白。
「沒有,刺繡女紅自然有繡娘,你就是什麼也不會,也沒關系。」
東方白伸手一拽,將林羨魚拽到了自己身上。
「別鬧,我還沒有認完星星呢。」
林羨魚連忙掙月兌開來,繼續和東方白躺著看天上的星星。
天幕之上,繁星點點,像無數的眼楮,一閃一閃的,星光下,這一幕如此美好而靜謐。
忽然一道閃光劃破了黑夜的長空,接著是無數道的星光劃過。
「呀,流星雨,真美啊,快許願。」
林羨魚忍不住開口說。
「星隕如雨,天下亂。」
同時從東方白的口中出現的話卻意義完全不同。
林羨魚這才想起來,在古代流星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娘子,你為何說許願?」
東方白看著枕邊人,柔和的問。
「夫君,你不關心天下亂,倒關心我隨口說的許願?」
林羨魚雖然覺得古代流星帶來災厄的說法不怎麼可靠,但是東方白應該很相信才對。
「天下亂不亂,只要有你在就好。」
東方白牽著林羨魚的手︰「娘子還沒有說為什麼要許願呢。」
「因為一個古老的傳說,天上的星星就代表一個人,一顆星墜落就必須有一份靈魂補上去,人死了,靈魂就升天。升天時也就把你的願望帶給神仙了,神仙就能听到這個願望了。」
關于流星許願的傳說有很多,林羨魚挑了一種讓東方白比較好理解的,而沒有用北歐的神話傳說,那對于她來說,太難解釋了,這是一整個神話體系。
「這樣嗎?那羨魚,你許了什麼願呢。」
東方白笑了起來。
「我希望我的夫君能平安順遂。」
林羨魚虔誠的說。
「只要你一直在我身邊,我就會平安順遂的。」
東方白摟著林羨魚。
「你的嘴怎麼跟抹了蜜似的。」
林羨魚忍不住親了一下東方白。
「你親的是臉,怎麼知道我嘴里抹了蜜呢。」
「要這樣。」
東方白一把將林羨魚摟在懷里,細細的親吻著懷里的人兒。
「我的嘴抹了蜜沒有啊?」
東方白放開林羨魚之後,笑盈盈的看著自家娘子。
「就知道佔我便宜。」
「就知道胡鬧。」
林羨魚撅著嘴說。
「那娘子說怎麼才不算胡鬧?」
東方白看著林羨魚噘著嘴,十分可愛,忍不住又親了上去。
「當然是要我親回來啦,總不能只讓你佔便宜啊。」
「今天我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女上……」
林羨魚一翻身,將東方白壓在了身下,或許是在這野外,讓林羨魚格外的狂野。
東方白目光有些呆滯,想不到自家溫柔婉轉的娘子胡來開始這虎狼之詞和虎狼之舉。
「你取悅我了。」
林羨魚看到東方白愕然的表情,笑的更加開心了。
「還請夫人憐惜。」
東方白這才反應過來,開始配合林羨魚玩耍起來,畢竟他也很期待,自己娘子,還有什麼花樣。
蟬鳴聲,蛙叫聲,輕輕的風吹過山林的聲音和雲朝雨暮之聲混合成了一曲難以描述的樂曲。
「夫君,這個生辰,你喜歡嗎?」
林羨魚帶著一絲疲憊慵懶的聲音,性感中透著一絲愉悅。
「當然喜歡,漫天的繁星看著呢。」
「最好的夜晚,最愛的人在身邊。」
東方白緊緊的摟著林羨魚,回味無窮,真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皇帝不早朝。
東方白覺得自己不是皇帝,但是也能夠理解這句話的真實含義了,自己對于娘子的了解看起來還不夠嘛。
這一夜,兩人都沒有睡好,不是因為星光,不是因為蟬鳴,不是因為蛙叫,而是因為這巫雲楚雨。
第二天,兩人都覺得彼此太瘋狂了,甚至比洞房花燭夜更為瘋狂。
「娘子,你累嘛?要不要我弄輛馬車來?」
東方白看著有些疲憊的林羨魚,十分體貼的說。
「你想讓我沒臉見人呀。」
林羨魚推了一下東方白,東方白才想起來,自己兩人來這里過夜,可不是什麼好隨便讓人知道的事。
「沒事,我可以自己去趕車。」
東方白開口說。
「好了,別鬧了,我運功一下就好了。」
林羨魚伸了一個懶腰︰「不過你講這帳篷,還有東西收好。」
「遵命。」
東方白開始收拾起來。
林羨魚也覺得自己太瘋狂了,如果不是東方白樂在其中,比她還瘋狂,她還真不好意思面對東方白,不過想一想,夫妻之間,也不需要什麼婉約矜持了。
「練武功真好,娘子臉色一下就好起來了。」
東方白看到林羨魚運功完之後,疲態一掃而空,連忙開口說。
「我練武功可不是為了這個。」
林羨魚有些哭笑不得。
「娘子,下次我們在家也可以……」
東方白賊特兮兮的說。
「看我心情咯。」
林羨魚帶著一份妖嬈開口說,經過這一夜之後的林羨魚氣質似乎和之前又不一樣了。
「娘子,怎麼才能心情好呢?」
東方白伸手抓了林羨魚的手。
「自然是看夫君你怎麼做咯。」
林羨魚用手指輕輕的撓了撓東方白的手掌。
「娘子,別鬧了,我帳篷都收好了。」
東方白發現自己對著林羨魚,完全沒有任何自制力,輕易的就被林羨魚挑動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