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號, 狗三窟便拉許綠了。
進房間之後，狗三窟讓許綠開麥，許綠的耳機放在訓練室里——拿回來, 便打字說自己不方便。
三排房間里除了狗三窟還有另外一——人。
許綠覺得那——人的頭像有些眼熟，但——想——來這人究竟是誰。
而且在許綠這邊，她還和那——人是好友關系。
莫非是——郁留？
狗三窟去——了——廁所，許綠就听不到耳機里有任何聲音了。
但是郁留的麥克風是關著的, 許綠坐在書桌面前，筆記本還——合——，于是她在網——搜索了一下逗貓, 然後找到了郁留的房間, 果然, ——現在的游戲畫面和許綠顯示的一——，郁留關了麥克風, 直播間有人問這是不是狗包子，郁留說好像是, 但——解釋許綠不是——拉的, 而是狗三窟拉的。
【發糖嗎？】
【狗包子？】
【你們怎——都——交流的】
許綠看了一會兒, 發現彈幕里有些人些提到她火了之後就把狗三窟和郁留給忘了, 許綠便登錄了自己的賬號，給郁留和狗三窟的直播間一人送了三架飛機, 許綠其實覺得這話說的——毛病，她本來就和狗三窟還有郁留也算不——什——很好的朋友，僅限于直播的時候偶爾一——排位的關系。相比之下，她和狗三窟關系還稍微好一些。
她送了飛機之後減少了很多，類似的話少了很多。
【哎喲，狗包子在看直播呢, 你們可別說什——壞話】
【什——時候溜進來的，嚇我一跳！】
【感謝狗包子的飛機】
狗三窟很快就回來了，——看到許綠送的飛機還感謝了一句。
「不是，兄弟你還特意給我送禮物，那多不好意思啊。」——
這話說出去——人回。
郁留開著麥，又——有聲音。
「怎——光我一——人講話啊，留哥，你怎——也不說話了，我一——人多尷尬呀。」
許綠︰【有什——好尷尬的，你——憨憨】
郁留︰「嗯，開吧。」
听了狗三窟的話，郁留開了麥。作為逗貓聲控主播里少有的技術主播，——的聲音一如既往地低沉好听。
許綠在有些開始之前，手速極快地改了——備戰。
郁留正想問許綠玩什——，一眼看——去卻發現許綠人「——」了。
在一看，原來不是人——了，而是她把常用改成了馬超花木蘭元歌，和先前的三——粉英雄相差甚遠，郁留一時間——有反應——來。
許綠今——在訓練營練了一——的邊路，現在正打算練練手。所——才換了三——邊路的備戰
「你問——玩什——？」郁留對狗三窟。
郁留明明開著麥，卻不直接問許綠，還——狗三窟問。
狗三窟是——直腦筋，便——︰「包子，你玩啥？」
許綠預選了一——元歌。
這是今——給她印象——深刻的英雄了，她現在特別想試試。
「不是吧，你怎——玩元歌了？」
說著，狗三窟忽然感覺自己茅塞頓開︰「靠，你不會不是許率本人吧！難——你是……李元傅？？？」
「難怪你不開麥。」
狗三窟越說越覺得自己對。
許綠︰【……】
彈幕逐漸變成邏輯帶師。
【對啊，許率在打游戲，應該不方便又待在房間里又送禮物吧，而且——還——有掉線……】
【前面的姐妹你是自帶放大鏡——？你一說我也發現了】
【哇，——真的是這——也——敷衍了，心疼狗三窟呢（狗頭）】
【狗三窟——次和狗包子打完了還常常在直播間念叨狗包子呢，——想到——玩——游戲還找別人？這真的是在敷衍咱們狗三窟嘛（我說得我自己都信了）】
許綠也不知——狗三窟怎——想的。
郁留還有些詫異——︰「真的是李元傅嗎？」
求助下，【】可以像偷菜一樣的偷書票了，快來偷好友的書票投給我的書吧。
狗三窟︰「我猜——們兩——呆在一——，李元傅在玩，許率在看我們直播。」
說完之後，狗三窟又——︰「哎，李元傅老哥？？你——開麥不！」
郁留——︰「你讓別人開麥干什——？」
「——如果不是，肯定就不會開啊。」
「好吧。」
許綠覺得狗三窟真的是睿智。
許綠︰【我——帶耳機，你別造謠我行不行】
許綠︰【再說我下把退了】
許綠︰【我邊路賊猛好嗎？】
狗三窟︰「我不信！」
郁留沉默了一會兒，也跟著——︰「我也不信。」
許綠摁亮了屏幕，開了麥︰「這下信了？」
「煩不煩啊你。」
少年的聲音帶著一股憋屈，但還是一如既往的女乃聲女乃氣。
狗三窟原本還想再繼續造謠，听到許綠的聲音，忽然就啞火了。
「你你、你終于肯說話了，你——帶耳機嘛！」
「但是我听著和戴耳機——什——差別啊……」
許綠嗤了一聲。
「你說誰找人代打呢？，」
狗三窟一開始可是理直氣壯得很，現在弱弱地——︰「我——有，我就是懷疑……」
「現在還懷疑不？」
「不懷疑了不懷疑了。」
「那我把麥關了？」
剛——關閉麥克風，狗三窟就趕忙——︰「哎！別關呀！」
「為什——？」
「咳咳，因為我想听你聲音。」狗三窟非常真誠地解釋……
狗三窟平常也是比較沙雕的野王人設，聲音雖然——有郁留那——好听，卻也是很少年的感覺。
許綠正煩著呢，回了句︰「我才不。」
狗三窟有些失落，——︰「那好吧。」
兩——人說話的時候郁留保持沉默，好像在刻意避開和許綠的交談，等許綠把麥克風關了，郁留才和狗三窟開始說話。
「那我玩射手吧。」許綠讓幫搶元歌，——有理會，而是徑直選了射手。
誰知——對面的一樓就把元歌拿了。
許綠︰？？？
許綠︰【我的元歌——了】
郁留似乎愣了一下︰「我——為元歌——人搶。」
許綠︰【——不——重開，我想玩元歌……】
狗三窟勸說——︰「——不下一把你再玩行不？」
許綠︰【不——，我這把就——玩】
隊友似乎看她態度堅決，故意與她作對。
二樓三樓分別選了法師和輔助，還都是秒鎖。
三樓︰【你——玩什——就玩什——？誰慣著你啊】
二樓︰【那你自己重開去吧】
二樓和三樓都是正常玩家，許綠說——重開的時候是和狗三窟還有郁留說的，倒是——考慮到另外兩位隊友的反應。
而且狗三窟和郁留現在還在直播，許綠自然不——給——們造成不好的影響。
惡意重開也是影響隊友心態的一種行為。她現在可是職業選手，凡事得謹言慎行。
于是許綠便打字和二樓和三樓解釋了︰【我和我朋友開玩笑的，不重開也——關系，你們不——生氣】
發完這句話之後，二樓和三樓的態度立馬緩和了，而狗三窟和郁留直播間原本覺得這——不——好的人也開始夸——許綠來。
屏幕——才刷了「狗包子真有禮貌啊」——幾句，觀眾們便看到五樓的話筒閃爍了一下，許綠打開了麥克風。
「郁留，你干什——不幫我搶！」少年頗有幾分咬牙切齒的意思。
郁留聲音卻好像有些敷衍︰「我剛剛——看見。」——
聲音還是輕緩低沉的，只是心不在焉。
許綠才不信——看見。
她有些古怪——︰「你不會是——次——我打爆了這次故意想給我穿小鞋吧？」
郁留本來還想高冷一。
「我不是。我——有。」
許綠指責——︰「你就有！」
「狗三窟，你覺得呢？」
狗三窟特別听許綠的話︰「對對對，我也覺得有，郁留你干嘛不幫包子搶啊。」
好家伙，一開始還叫留哥，現在直接變成郁留了。
郁留︰「你倆是想控訴我？行，我故意——幫你搶，行了吧。」
許綠︰「一——情分都不講，你真是狼心狗肺。」
少年聲音懶懶的，帶著幾分隨意。
郁留之前給許綠的印象是情商高脾氣好，至少在觀眾面前是這——，可今——的郁留好像格外婆婆媽媽。
郁留︰「好吧，我錯了。」
許綠說了句「算了」，然後就選了一——花木蘭。
郁留和狗三窟又愣住。
「你怎——敢玩花木蘭的啊，包子？」
「我憑什——不敢？我可——敢了，你看著吧。」
說完，許綠就把麥克風關了。
進了游戲之後，許綠熟悉了一下這英雄的手感，然後一級對著對面的宮本武藏就是一頓壓。
她玩花木蘭是有原因的，在她看來，花木蘭再好打宮本不——了。
玩邊路和玩其——位置的感覺不——一。
邊路——大的任務就是帶線和支援，一——好的邊路，應當既——開團，又——拆塔，關鍵時刻還應該可——一秀多，發揮類似刺客的作用。
在許率看來，王者當中——難玩的位置除了打野就是邊路了。
中路搶河蟹打得熱火朝——，她和宮本在對線。
龍坑那邊發生了拉扯和廝殺，她依舊在和宮本對線。
到了四級，許綠——了耐心，直接和閃現開了對面宮本，人大招都——放出來，直接——她一套給帶走了。
當然，許綠自己也只剩下絲血了，只——在原地回城。
對面宮本︰【？？？我人傻了呀兄弟】
對面宮本︰【都是下水——英雄，你我何必相互為難？】
許綠︰【爬，我這——花板英雄謝謝】
木蘭——削了成現在的——子，說是下水——英雄可一——都不為。
但比——花木蘭來，宮本連下水——英雄都算不——，就是——超級兵。
狗三窟看許綠把對面單殺了，還夸她︰「牛蛙，你這是——打穿一路的節奏。」
許綠︰【一——宮本而已，你看不——誰呢】
「哈哈哈哈，好吧。」
很快，下路就從菜雞互啄變成了一只菜雞壓著另一只菜雞打，許綠玩著手感越來越順，開始到處支援。
而狗三窟也很快發現，許綠不僅僅是會玩而已，那是玩得相當不錯。
到了後期，許綠一秀三，直接在龍坑絲血三殺，直播間觀眾都看傻了。
「我靠！狗包子你真的是本人嗎？我怎——那——不信呢？」
許綠︰【滾】
「你們做職業的，都是——求全——的嗎？什——時候搞的這一手啊，也忒恐怖了。」
許綠——亮了麥克風，——︰「這就一般好不好，你說的那——神干什——？」
「——是李爹在的話，這龍都是我們這邊的。」
「李爹？」狗三窟遲疑了片刻︰「是李元傅嗎？」
許綠︰「對啊。」
「你干嘛叫——李爹。」
「李爹就是李爹，哪有這——多為什。」
「行吧，那你——不——告訴我你這練了多久啊？」
「我——練，我就在訓練營試了會兒技。」
「真的嗎？」
「不然呢。」
狗三窟欲哭無淚︰「我總算知——我和你的區別了。」
郁留也是玩邊路的，——自然——看出來許綠操作很細，並不像是新手，但許綠說她是……
兩人說話的時候，郁留——插嘴。
第一把——什——懸念地贏了，許綠還拿了mvp，第二把許綠就拿了她心心念念的元歌。
然後直播間的觀眾們又一次見識到了什——叫做——賦型選手。
許綠的元歌在峽谷各——草叢里來回潛伏，在對面的雙c之間囂張換位，對面的法師和射手造成了極大的威脅，——至于——們紛紛扣字辱罵元歌。
打完這把之後，許綠就退出了房間。
郁留後面那一把幾乎——怎——說話，許綠也——有——關注，她只覺得打元歌真快樂，不——想到白——她還有一些英雄——有練完，許綠便重新進了訓練營。
她用的還是這——號，不——忘記隱身了。
所——狗三窟正在雙排房間里和郁留說話呢，忽然眼尖地發現說有事不打了的許率此刻開局一分鐘。
「哈？許綠怎——開了！欺騙我感情！」
郁留也看到了，卻反應比較平靜︰「正常啊，人家職業可——訓練去了，怎——會一直跟你一——打？」
狗三窟︰「現在都這——晚了還——訓練——？」
郁留︰「……誰知。」
【今——留哥怎——對狗包子這——冷淡啊】
【哇嗚嗚嗚，你們的互動不甜了！】
有粉絲發現了不對，郁留正好看到了這些彈幕，便——︰「我和許率本來就是普通朋友關系，大家不——再說什——cp的事情了，說著玩玩可——，不——當真。」
【為什——啊？發生什——了嗎？】
郁留︰「——發生什——，我就是給你們打一劑預防針，免得到時候你們又說什——心碎了之類的。」
郁留說完，便對狗三窟——︰「我也不玩了，我困了，下次再打吧。」
說罷，郁留也退出了房間。
狗三窟撓了撓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這是咋了……」——
總感覺今——的郁留有些奇怪，感覺——態度都冷淡了很多。
下播之後的郁留其實並——有退出游戲，而是隱身觀察了許綠的頭像一會兒，發現她一直在重復地打訓練營之後，才切到了微信，——抿唇找到了許綠的頭像，——進去一看，動態里面空空如也。
郁留其實也不是討厭許綠，——就是感覺原本實力還有熱度和——差不多的人，忽然就把——落下很遠，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而且——在听到許綠稱李元傅為李爹的時候，心情變得格外差——
也說不清楚這是因為李元傅和——一——是玩邊路的，還是別的原因。
這邊許綠晚——自己在訓練營打到了將近——二——，便準時放下手機睡覺了。
第二——許綠又是早——五——半準時——床，精力充沛。
她像昨——一——，碼了三——小時的字，然後檢查了一遍之後到齊衡後台放了出去。
白——到訓練室听老蔣的安排訓練，——午依舊打的單人訓練營，下午則在老蔣的布置下和一——實力還不錯的隊伍打了幾把訓練賽。
到了傍晚的時候，有人——來檢查了一下隔壁房間的監控，那是明——打比賽的時候——開的。
在回房間後，老蔣把新鮮出爐的比賽安排發到了群里，她們明——午的比賽對的是一——不知名的隊伍，不是什——強隊，但老蔣怕——們松懈，還是幾次強調讓——們不——掉——輕心。
李元傅︰【放心吧教練，我們可穩了】
許燕北︰【這有什——可緊張的？春季賽的吊車尾我們都打不——，不如退賽】
老蔣︰【反正別掉鏈子你們，這次就算沖不到——前面，也不——死的——早，外面那——多說我們不行的，我們得告訴——們我們行】
許綠︰【我們本來就行】
老蔣又——懟了一句，簡直——了脾氣。
而許綠說完這句之後，放下手機又碼字去了。
不知——是不是空調開得有些低，許綠感覺自己有些冷。
珠市的夏——溫度是特別高的，晚——也不例外，之前她都——覺得開著空調有多冷，所——許綠懷疑這是渴血癥的導致的，但好在在把空調關了之後，她就——覺得冷了。
許綠便也——有多想，繼續碼字。
寫完，將存稿繼續放到後台定時。
看到存稿二字，許綠會心一笑，不錯，她現在也是有存稿的人了！
搞完這些，許綠——開了陰陽蠱的詳情界面，——開之後，耳邊便傳來系統的提示︰「叛逆好感值+3152。」
听到這——數字，許綠愣了一下。
讀者的好感值一般都是每次她——進去看，系統才會檢測到前一次到現在累計的讀者好感值。
之前許綠更新九千的時候，每——基本——可——獲得四千到六千不等的好感值，因為陰陽蠱的讀者數量是固定的，而按照每——讀者100好感值——限的額度來算，她——夠得到的好感值是會越來越少的，因為畢竟陰陽蠱也寫了大半年時間了，讀者群——也固定下來了，而總好感值是不變的，等大家的好感值都提高到了一定的額度之後，再——獲得，數量就會變少，速度也會變慢，但是現在她更新了一萬多字，為什——……才得到三千的好感值？就算降低，也只是從長遠來看是下降的趨勢，——與——之間的間隔不會這——明顯，而且按照正常情況，她字數增加，獲得的好感值應該翻倍才對。
思索著，許綠——到評論區看了一眼，然後——面幾條的評論弄得皺——了眉頭，但很快許綠也明白了些什。
她這幾——寫的是11水逆的情節，大概有很多讀者不喜歡看，所——就相應的她所——得到的好感值也就降低了。
但是……
【我⺪，垃圾作者，寫的什——鬼，虧我——追你的文，你是——把主角寫死嗎？】
【——憋屈了……不想看了……我看的好難受啊】
【不是，我不——理解……為什——一定——讓11在高光時刻之後這——虐啊，作者是女生吧？我懷疑你仇男啊】
有一說一，許綠知——自己確實把11這次水逆寫的很悲劇，但是——升到仇男和辱罵的層次，未免有些——了。
繼續往下翻，許綠發現大部分人都表示，這幾張看得很難受。
她還發現那些評論區說話特別難听的，都是——有讀者標的，讀者號也大部分是0級，這代表——們很可——都是從實時更新的盜文網——來的。
而那些許綠之前比較熟悉的讀者id，也有一些因為看得不爽而言辭——激。
【美女，——不——不——這——搞了，我年紀大了，心髒不好，這幾章真的看得我——有追下去的了】
【……別人發糖你發刀，別人發小刀片，你發大砍刀，猝不及防真的】
【雖然之前看到了一些伏筆，但是這也——慘烈了……我真的受不了，——不——快進啊，讓11快——復生吧】
許綠的主角11從一開始就是一——多智近妖的設定，每次總——通——層層恐怖的算計，安然度——難關。
但是這次——翻車了，——不僅——反算計了，還——抓住了，而——拼命想保護的一——莊子——仇家全部屠滅，血流成河。
許綠把整——場面都描寫得帶有強烈的悲劇和恐怖色彩。
她自己看，也覺得——慘了，——慘了，她的主角一——都不齊衡風，也不男頻風，從一開始就是靠著算計一步步往——爬的，——大的金手指可——也就是——的智商，而這一切，都在這次毀于一旦。
至于為什——這——安排，許綠有自己的考量。
不——這次評論區會呈這——一種一邊倒的趨勢，倒也是許綠——想到的。
她之前只覺得可——有些人會覺得不——喜歡，畢竟看網文大家都是圖快樂，但——想到將近百分之九——的評論都是在說不喜歡。
雖然有些人還是覺得許綠寫的——有問題，也在各種辱罵許綠的評論下面和——們對線，但是這些終究是少數。
少女坐在床頭，抿著唇看了一會兒評論，她第一次意識到，原來她有這——多偏激的讀者。
之前讀者們乖巧等她更新，在微博幫她和劍胥對象，還對她噓寒問暖……這一切的前提其實都是許綠筆下的情節符合——們的喜好，而不是與——們的喜好背——而馳。
而當許綠寫了——們不喜歡甚至討厭的情節時，這種平衡的狀態就——打破了。
許綠繼續往這一——的評論區翻，看了將近半——小時，許綠才翻到了底。
與此同時，許綠也發現了一——問題，那就是在11——虐的這章剛剛發出去的時候，其實說這章不好看的讀者幾乎——有，大家都是在感慨主角——慘了，慘得很——分，有些不敢往下面看了，而大概在這章發了將近半——小時之後，評論區忽然涌進了一大批零級號，然後開始各種說為什——虐主角，故意讓讀者不舒服之類的話，于是原本感慨主角——慘的評論區就逐漸變成了這章很難看，作者在灌水……這——時候還有很多的理智讀者在維護許綠和文章質量的，可隨著時間的推移，零級號帶節奏的越來越多，于是一些高級讀者也受到影響了，評論區才逐漸妖魔化，變成了許綠一開始看到的那——子——
後許綠得出的結論是︰帶節奏真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尤其是在這種看不見——人更多信息的評論區。
只——某——觀——說的人多了，那——其——人也會下意識地跟著去附和。
為了印證自己的另外一——猜測，許綠——網去搜索了一下「陰陽蠱」這三——關鍵詞。
果然，搜索項第一位就是某——實時跟進她更新的盜文網站，——進去一看，這里她——新章的更新時間恰好比在齊衡的更新時間慢——半——小時，所——那群在她更新半——小時後忽然大量涌入評論區的零級號也就得到了解釋。
許綠繼續往下翻，發現晚——她的盜文幾乎在各——平台都有，而且基本——都是實時更新的。
許綠原本並不關心這些，但是今——烏煙瘴氣的評論區讓許綠心情變得有些差，所——她直接就對這些網站產生了一種極強的厭惡感。
她知——在目前的華國，盜文行業基本——是只——有市場，就會一直存在。
而想——杜絕自己的文章——盜文網抓取，幾乎也是不可——的事情，所謂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只——有讀者的地方，就會有盜文，而在這種環境下，作者——做的，也不——是努力留住願意看正版的讀者，並且吸引更多願意看正版的讀者。
因為舉報一——盜文網需——經——種種法律——的流程才——訴訟成功，但盜文網蓋頭換面變成新的盜文網站卻只需——半小時。
但是，看了盜文，還義正言辭地來帶節奏，未免有些可惡。
少女斂下眸子，心里不知在思索些什。
但仔細一想，其實她的讀者本身也有不滿……這種不滿大概來自于許綠——有按照——們的想法，去發展故事。
難怪之前八哥還特意提醒她……
思索著，許綠也困了，便緩緩睡了——去。
第二——來，許綠感覺身——有些冷，可抬眼一看，空調明明——開。
她像昨——一——，拿出筆記本碼字，昨——評論區雖然讓她有些不開心，但並——有影響她寫作的思路。
她依舊按照自己的構思在敲打著鍵盤。中途許綠還從行李箱里翻了件有些厚的衛衣穿——，因為手腳冰涼，她怕自己感冒——
了一會兒，許綠喉嚨也有些發干，喝了口水並——有得到緩解。
她覺得自己有可——感冒了，于是便在藍騎士——買了一盒感冒沖劑。
只是在沖劑——送到，她泡好準備喝的時候，她的喉嚨不僅開始發干，還開始發熱……
這種癥狀，就和她昨——病癥轉化時的感覺一模一。
我的老——鵝啊，今——可是比賽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