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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6 章 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

「號外號外——浮世繪町的奴良組被天降朧車砸上門了!」

「重大消息!重大消息!奴良組被人上門踢館了!」

「開盤了開盤了!讓我們來賭一賭這一次打上門的家伙會被奴良組多久打出去!」

浮世繪町的奴良組在短短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里連續兩次遭遇了天降之物的攻擊,吸引了無數勢力的注意,雖說奴良組的赫赫威名讓周圍那些心懷不軌的勢力不敢貿然行動,但這一而再再而三的被人這樣打上門,難免讓它們產生一些別樣的想法,

既然有人能這樣光明正大的上門去踢館奴良組,那我們是不是也可以呢?關東

此時,奴良組那早已看不出原來樣貌的議事廳的廢墟的正上方,巨大的朧車落在碎石堆上,十幾只打扮的有些奇怪的青蛙從朧車上跳下,其中一個背著大竹筒的青蛙艱難的從身後的竹筒中抽出一條紅毯,在身旁手臂上綁著氣球的青蛙和背著破爛葫蘆以及在胸口處畫著歪了的月復肌的青蛙聯手幫助下,紅毯從朧車處滾動到奴良組眾人的面前停了下來,頓時,奴良組所有人的視線全都停留在這群呱太的身上。

呱太們急哄哄的在朧車上跑上跑下,仿佛是在準備什麼大人物降臨的前期工作,場面一時有些混亂,各種呱呱聲音混作一團。

「摯友呱,你那邊的花籃呢?快點擺放好呱!」

「來了呱,一目連呱,幫忙把花籃搬出來呱。」

「啊啊啊——這個獨輪車我控制不住了呱——」

「真是的呱,這樣的行動一點都不帥氣呱。」

「荒呱、大天狗呱、你們兩個不要再繼續照鏡子呱!快點來幫忙呱!」

奴良組眾人︰

須佐之男眼前一亮︰「鎮墓獸,我覺得」

三花貓伊吹立刻跳到須佐之男的肩膀上,它那如同鞭子一樣的尾巴瞬間堵住了須佐之男的嘴,義正言辭的說道︰「不,小金毛你一點都不想!」

奴良滑瓢那端著酒碗的手在不停地顫抖,雖說他活了一千多年見識過許許多多的場面,但是像這種各路大妖怪集體出動的場面他其實是真的見到過,還不止一次,在那遙遠的平安時代,人妖神生活在一起的綺麗時代

奴良滑瓢不由得回想起自己曾經在那位風華絕代的大陰陽師的庭院所經歷的各種各樣事情,每當回憶那段往事的時候,奴良滑瓢都不得不感慨平安京真的是太□□了,在經歷了那麼多次的毀滅危機後也不過是損毀幾棟房屋而已,平安京能夠在那個年代存活下來,還真是多虧了那位傳說中的大陰陽師。

即便是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奴良滑瓢依舊能隨時將過去的記憶從腦海中調動出來,只是,奴良滑瓢將面前這幾乎快成為廢墟的議事廳同自己記憶中那被眾多陰陽師以及神明和妖怪所守護著的平安京進行一番對比後,奴良滑瓢的手不受控制地拍到額頭上,整個妖都感覺不好了。

「總大將——」

奴良組的妖怪們全都圍在奴良滑瓢的身邊想要查看一下他的狀況,不等到他們靠近奴良滑瓢便擺擺手示意這群妖怪們無需如此,他現在的心情就是想要去靜一靜,以及思考這群昔日的戰友伙伴們來勢洶洶出現在奴良組究竟是所為何事了。

奴良滑瓢︰不管怎麼想都完全猜不出你們這群拆遷辦的想法啊!誰能來告訴老夫一聲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好不好啊喂!

奴良滑瓢注意到周圍的妖怪們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他立刻揮一揮手制作了一個屏障將那來自朧車和海船的氣息隔離開來,雖說奴良組的妖怪身經百戰,有著很不俗的戰斗力,但同面前這群早已不知存在了多久的妖怪和神明比起來,還是有些稚女敕,因此在直面這來自各大勢力的妖怪的妖力和高天原那群神明的神力時,難免會出現身體不適的狀況,不多時,奴良滑瓢身後站著的妖怪們都出現各種的不適癥狀。

奴良滑瓢立刻擋在奴良組的妖怪面前,他釋放出妖力將這些明顯是用來進行挑釁的力量全都攔截了下來,揮一揮手就將其全部打散,做完這一切後奴良滑瓢背著雙手微微揚起頭說道︰「我說各位老朋友們啊,不過是一千多年未曾見面,這難得的久別重逢後的見面禮就是這些嗎?」

「多謝總大將。」

「好強的氣息,只不過是釋放出的些許氣息就讓我們全都感到身體不適,這些來路不明的妖怪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數量如此之多的陌生妖怪,我們真的會有勝算嗎?」

奴良組的妖怪們在奴良滑瓢的幫助下終于從那可怕的氣息中得到了解月兌,原本只是想要感謝總大將的援助之手時听到奴良滑瓢的這句話後,集體露出了一臉懵逼的表情。

奴良組的妖怪們︰酒豆麻袋!總大將!這些來勢洶洶的敵人全都是你的熟人?總大將你究竟是什麼時候認識的這群不管怎麼看都不是什麼好妖怪的家伙們啊!

奴良滑瓢的話語似乎是產生了什麼作用,原本還在忙著搬花來提升逼格的呱太們似乎是收到了什麼指令,瞬間將手中的東西全都朝後一丟,邁著小短腿「哼哧哼哧」跑到了紅毯的兩側,一同行禮大聲喊道︰「玉藻前大人,輝夜大人、各位大人們,可以下車了!」

伊吹不等須佐之男開口說話,立刻用尾巴堵住了須佐之男的嘴,臉上寫滿了小金毛,不要想了,本喵早就看透你了,這種事情本喵表示拒絕!

須佐之男︰鎮墓獸,我想說的不是這些

伊吹︰這樣啊,反正已經堵住了,不如堵到那群家伙下來後再說吧~~~

奴良組的妖怪們听到呱太的聲音以及看到他們的動作後便明白,這群突然從天而降的神秘團伙的真面目即將揭曉,他們全都下意識地戒備起來,這群氣勢洶洶突然從天而降的神秘妖怪團體明顯是來者不善,因此他們全都保持著警戒,時刻注意這群妖怪們,防止他們突然發難從而造成傷亡出現。

「等等!這群青蛙剛剛喊得是誰啊?我是不是出現幻听了?」

「玉藻前啊!傳說中的大妖怪玉藻前!?她居然還活著?」

「我記得那群陰陽師有過記載,平安時代的末期,大妖怪玉藻前在眾多陰陽師和軍隊的聯合下斬殺于那須野,那個地方至今都還留存有其尸體所化成的殺生石。」

「你們說的沒錯,傳說中的大妖怪玉藻前確確實實是在那須野這個地方被陰陽師所退治,只不過,那個時候所發生的畫面不過是一場大型幻術而已。」一個身著十二單衣的孩童坐著翠綠色的竹子從朧車上飄出來,他抱著兩個五六歲的女孩子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奴良組的妖怪們全都注意到這個突然出現的小孩子在看到自家總大將後眼楮微微睜大,似乎是沒想到奴良滑瓢的樣貌會有如此大的變化,但很快就恢復正常繼續說道,「平安時代末期,神秘側在逐漸衰退,大妖怪們不想讓人類知曉自己的蹤跡,所以便聯合當時的陰陽師家族制造了一場又一場的幻術,逐步退出了人類的世界,而那須野的那場戰斗,便是如此。」

說起幻術,綱吉便想起自己那唯一的徒弟,那個時候的六道骸轉世而成的雪梟同樣擁有非常強悍的幻術天分,很輕松地就制造出一出又一出的大妖怪退場的畫面,這些畫面全都被當時圍觀的陰陽師記錄下來,成為了大妖怪留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痕跡,而這個痕跡隨著時間的流逝,在一代人一代人的傳遞下,逐漸成為了所有人的共識。

「這樣啊,等等,你是誰啊?」

恍然大悟的奴良組妖怪們似乎是終于反應過來自己的思維完全被綱吉帶著走,他們甩甩頭將腦海中的想法全都拋之腦後,再一次將視線全都轉向到空中的綱吉,雖然綱吉看起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小孩子模樣,但是在奴良組並沒有因此而看輕他,畢竟在妖怪的世界中,外貌從來都不是評判實力強弱的標準。

奴良組的妖怪們全都能感覺出來,綱吉那小小的身體內蘊含著極為強大的力量,因此他們全都是一臉戒備的說道︰「雖然這位小朋友所說的話語很有道理,但是我們也很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這些事情的真相你為什麼會知道?你究竟是何人?」

綱吉沉默了,他突然發現長時間不出世還是有很大的弊端,那就是現在的妖怪們居然都不認識自己了,要知道在以前的平安時代,自己的名頭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啊,哪怕是隱居在竹林的那段時間里,那些人類也依舊能夠認出自己。只不過是離開日本將近一百年,這些人居然全都不認識自己了,這真的是太傷心了啊!

「哈哈哈——輝夜之神你居然還有被人忘掉名字的一天。」天空中,一道伴隨著非常豪邁的笑聲的身影從天而降,背著巨大酒葫蘆的酒吞童子徑直的落到紅毯上,他抱著雙臂朝前走了幾步停留在奴良滑瓢的面前,彎下腰看了奴良滑瓢一分鐘後,有些不敢確定的說道,「你居然是那個和本大爺一起喝過酒的奴良滑瓢?你怎麼突然變成這個樣子了?」

酒吞童子對奴良滑瓢還是很有印象,明明只是一只滑頭鬼但卻有很強大的實力,他的實力對于晴明家庭院那群戰斗狂來說有著巨大的吸引力,不管是自己還是茨木童子,全都和奴良滑瓢戰斗過,雙方打的很痛快,在一場場戰斗中,雙方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摯友啊,我來了,咦?你是誰?」茨木童子緊跟著酒吞童子從天而降,他在看到酒吞童子彎腰查看奴良滑瓢狀況的時候立刻三兩步跑到酒吞童子的身邊,身為酒吞童子最好的摯友的他果斷決定跟著自家摯友的步伐,無視掉周圍那群妖怪們或者戒備或者帶著敵意的視線,和酒吞童子一起觀察奴良滑瓢,「居然被認挖掉了肝嗎?真沒有想到奴良滑瓢你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真的是太讓我趕到驚訝了,擁有和摯友一戰之力的你變成這個樣子,還真是一件讓我感到意外的事情!」

突然間,茨木童子畫風一轉,開啟了每日彩虹屁自家摯友的日常︰「果然啊,我的摯友酒吞童子才是最強大的,這種被取走肝髒的事情,是絕對輪不到我的摯友,大江山之王的酒吞童子!」

綱吉的額頭上滑落一大滴汗水,他幾乎是下意識的用手扶額說道︰「茨木童子這個不管遇到什麼事情都能開啟花樣彩虹吹酒吞童子的天賦,不管看多少次都忍不住想要吐槽一句,酒吞童子你到底行不行啊,都這麼多年過去了,茨木童子居然還是你的摯友。」

「閉嘴!」酒吞童子沉默一分鐘後,伸出手敲了茨木童子一個腦蹦,關閉了茨木童子的彩虹屁功能。

這邊的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在進行大江山式的友好互動,而另一邊的奴良滑瓢看到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兩個大妖怪的身影後,腦海中瞬間響起了一聲糟糕的話語。

果不其然,奴良滑瓢身後的妖怪們在听到關鍵詞與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後,一臉震驚的喊道︰「什麼!?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

茨木童子听到有人在呼喊自己以及摯友的名字,他從酒吞童子的身後走出,舉起右手,微微揚起頭說道︰「奴良組的,這麼驚訝地呼喊我和我摯友的名字所謂何事。」

茨木童子的話語像是打開了什麼奇怪的開關,奴良組的妖怪們紛紛開口,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就這樣拋出來,成功地讓還沒走下朧車以及海船的大妖怪們全都停下了腳步。

「你居然是茨木童子?不對啊!茨木童子明明不是長成你這個模樣啊!」

「酒吞童子明明已經被陰陽師殺死了,怎麼可能還會出現在這個世界上!」

「沒錯!我記得酒吞童子的墓碑就懸掛在茨木童子的臉上!」

「摯友?開什麼玩笑!茨木童子明明是酒吞童子的兒子!怎麼可能會是摯友關系!」

「沒錯!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明明是父子關系!他們是父子——」

「噗——」

朧車內的端著茶杯的玉藻前,海船上正在飲酒的鈴鹿御前和大天狗全都將酒水噴了出來,原本還想繼續在上面坐一會兒的他們听到這個話語紛紛表示自己一點也不困了,全都出現在綱吉的身邊,用一種很詭異的眼神看向那邊因為這句話而整個妖怪都不好了的酒吞童子。

綱吉默默地用扇子遮住自己那完全壓不下去的嘴角,默默地伸出手,給奴良滑瓢伸出一個大拇指,似乎是在說干得漂亮。

奴良組的妖怪似乎是發覺周圍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他們的聲音逐漸降低,眨眼間整片空間便一點聲音都沒有,所有妖怪和神明的視線都集中在站在中間,臉色似乎有些不怎麼好看的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身上,場面瞬間變得一片寂靜,靜的地面上掉一根針都能听到。

須佐之男似乎是終于搞明白了眼前的這個情況,他猛地敲了一下手,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酒吞童子你終于不願意做茨木童子的摯友了,你想當他爸爸了。」

「噗——」

「鎮墓獸,你在笑什麼?」

「小金毛,這個時候你要做的就是閉嘴,別說話。」

「噗——」

「可是其他妖怪都笑了啊。」

「你保持安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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