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修改了一下細節的bug,改成每兩個小時殺一次人,晚上可以休息八小時。)——
很熟悉。
當初這部電影鹿島明刷了幾十遍,書也時不時的就拿出來讀一讀。
沒想到在這里居然還能看到這個童謠。
再聯想到之前的路被炸斷了,已經東京有可能被牽制住的警力。
暴風雪山莊啊這是!
不過看看桌子上,雖然有一些玫瑰花的裝飾品點綴,但是總覺得差點東西。
一會還是好好操作一下,讓這個場景更加還原。
廣播的聲音結束,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開始戒備彼此,現在他們一時半會也沒辦法出去。
這時廣播聲音在停頓一會後再次響起。
「但是在秘密交易的過程中,你們必須要使用到測謊儀,也就是牆角的那一筐具備測謊功能的手表,如果說謊,測謊儀就會提示,交易則不成立。」
這次說完才徹底結束。
「主辦方就在我們當中?而且不進行秘密交易就會殺人?」常田貴志神色一凝開始大呼小叫起來,而且他其中的一個秘密也直接被主辦方暴露出來。
在場的人當中除了兩個騎士成員,都不知道誰是主辦方。
所以他們現在對于主辦方已經開始露出的獠牙本能的產生了更強烈的忌憚。
「也就是說,我們必須要從在場的人當中,找到真正的主辦方才行,否則按照規則,我們就必須將秘密交易給在場的某一個人,如果不進行交易,或者說謊,主辦方就會殺人?」頭上套著紙袋子的記者也說出了自己的理解。
其他人都沉默了,他們本以為這只是一場和主辦方的交易,用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交易完成之後,就可以離開這里了。
但是從沒想過會死人。
「嘿嘿,有趣啊,既然主辦方會殺人,那也就是說我們也可以互相殺人了?只要死到剩下和主辦方兩個,交易就可以提前結束。」鹿島明忽然出聲,嘶啞又有些尖利的聲音把他們嚇了一跳。
但隨即反應過來,恐怕這個小丑說的是真的。
畢竟主辦方除了和外界聯系和必須要進行交易之外,並沒有對他們進行任何的限制,也就是說在場的人身上,很有可能會藏有凶器。
而且每一個人都殺過人。
誰也不想去試探別人的底線,畢竟願意隱藏身份和秘密生活在東京,誰又不是惜命的人呢?
「小丑,也就是說,你在這里很有可能會殺人咯?」這時,百合子忽然問道,說出了大家的心聲。
鹿島明陰惻惻的笑了笑︰「小丑嘛是為了給大家帶來歡樂的,但是請不要試圖讓小丑難過,不然」
「我建議大家先把小丑監控起來!」南瓜頭作家這時身軀有些發抖,顯然是有些害怕,後退兩步指著鹿島明大聲說道。
但他說完之後,沒有一個人上前,反而都饒有興趣的看著他。
「你們看我做什麼?他有殺人的傾向!而且我懷疑他在說謊!他就是那個東京殺人小丑!主辦方會按照規則辦事,小丑可不會!」
還是沒有人動。
這時,鹿島明搖搖晃晃的走到對方面前,干枯帶有尖利指甲的手搭在對方有些顫抖的肩膀上︰「?」
「你要做什麼?」
「他要殺我了!大家快上啊!」南瓜頭驚懼的喊道,身體因為害怕除了發抖,連手都抬不起來。
「嘿,小南瓜,不要緊張,我又不會對你做些什麼,嗯對至少現在不會,況且剛才親愛的主辦方大人不是說了嗎?」
鹿島明一邊說著,一邊環視四周,和每一個人的眼神對視。
「大家都是殺人犯,只不過平時外表看起來光鮮亮麗罷了,說起來我們又有什麼區別呢?你說是吧?可愛的小南瓜?」
然後鹿島明轉身就走,一邊走還一邊說著︰「反正距離兩個小時的交易時間還長,我想先去看看主辦方為我們準備的舒適房間呢,大家一會再見。」
眾人沉默著看著鹿島明的身體先去拿上了屬于他的手表,然後漸漸消失在轉角處,隱隱約約還能听到上面傳來有些興奮的自言自語。
「嘿嘿嘿」
「真是期待呢」
「他們的面具下面,究竟是什麼樣子?」
「他不害怕嗎?」南瓜頭作家被鹿島明的樣子嚇到了,直到完全听不到鹿島民的聲音之後才敢開口說話。
「這就是個瘋子,他有什麼害怕的?我看他巴不得處境再艱難一點才好。」記者說道。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除了自我介紹時說過幾句話的【法海】這時忽然開口了。
「我們還是先每個人都對這件事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吧,盡量不要相同,各抒己見。」常田貴志唯一一個露出真容的人,自然有底氣說這種話,事實上他也不擔心自己會出什麼問題,「那就從,坐在第一個的玫瑰小姐先發言?」
玫瑰看向大家的目光都看向自己,只是冷哼了一聲站起來。
「哼,我可沒興趣和你們討論,在場的人當中應該有主辦方吧,我可以告訴你,想要殺我的話盡管來我就在房間等著你。」
說完也搖曳著身形離開了,並沒有拿手表。
眾人︰「」
都說女人厲害,結果現在他們才發現,有肌肉的女人更厲害!
少了一個玫瑰不要緊,剩下的人還是有著滿滿求生欲的。
「好吧,那還是我先說吧。」常田貴志說道,「其實我也認為這可能只是一場惡作劇,至少根據我的觀察,在座的諸位應該都是在社會上有點名氣的人,而且都有把柄在主辦方手中,主辦方將這次叫做交易會,但是在我看來更像是一場游戲。」
緊接著就是長谷川︰「除了每天留下八個小時的時間來睡覺,那麼48小時也就是要進行最多16次交易,當然這是在全員幸存的情況下,除了我們身上所擁有一個或者幾個的秘密,肯定還會將別人的秘密拿出來。」
「所以除了自己以外的所有人都死掉,其余不論如何對于我們來說都是最壞的情況!」聲優這時說話了。
「沒錯,不過我們也應該制定好自己的規則,誰都想要活下來,至于以後其他人會不會泄露秘密,那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事情了。」百合子說這話比較合適,在場的女性中只有她看起來最為柔弱。
「你們說,那個小丑或者是肌肉女會不會就是主辦方?因為他根本沒有必要參與我們的討論,他什麼都知道!」南瓜頭作家再次說話了。
只見記者搖搖頭︰「我的意見和你恰恰相反,他們兩個應該是最不可能的,玫瑰的身材很特殊,我在現實中知道她這個人,而且那個小丑太張揚了,主辦方想要混在我們人群中,一定會表現的中規中矩的隱藏身份,這樣才能讓游戲繼續有趣下去。」
「我贊同。」最後一個法海依舊寡言。
因此他們也打算在觀望觀望,現在在大廳里面確實很多事情都很不方便,就算是有人想要交易,也不可能當著所有人的面來進行交易。
他們依次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
每個房間的門口都對應的編號,也是邀請函上面的一個數字,所以不用擔心走錯房間。
最後大廳里面就剩下兩個人,南瓜作家和常田貴志。
其實在所有人都上樓之後,南瓜作家本來也想上去的,但是被常田貴志忽然叫住了。
「作家先生,請等一下,我有一些事情想要確認一下。」
「確認什麼?」南瓜作家止住腳步轉過頭來︰「我又不是主辦方,有什麼好確認的?」
「不不不,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主辦方,你也沒有那個實力。」常田貴志笑著說道,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但偏偏這個態度就是擺明了吃定對方,「我想確認的是,你應該是叫做白雪久吧?」!
南瓜頭愣了一下。
「不是,你認錯人了。」南瓜頭矢口否認。
「我知道你的,我听過你的聲音,而且你的造型是目前所有人當中最大的,目的應該也是為了掩飾你的一頭長發吧?」常田貴志繼續說道。
「你請你為我保守秘密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是誰。」南瓜頭顫抖著語氣說道。
「不不不,我覺得你應該搞錯來,你們不管是誰,都沒辦法吧身份一直贏藏下去,這也是我直接路臉的原因,你想喲啊隱瞞身份,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大家都露了臉,那也就不存在什麼秘密了吧。」
「話是這麼說可是」
「好了,沒什麼可是的,你的承認,已經算是交易的一部分了,我知道了你身份的秘密,你只需要幫助我在晚上吃飯的時候站在我這邊投一票就夠了,到時候我會讓所有人都摘下面具當然,如果失敗了,你的身份也會在他們睡覺之前被全盤公開。」
在談話間,常田貴志始終佔據著主導權,一直說到最後,甚至都沒有給白雪久任何的思考和反應的時間。
于是在大廳中,玫瑰花的芬香彌漫,南瓜頭作家白雪久和常田貴志,首先達成交易
樓上,鹿島明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面,雖然是個單間,但是這邊五髒俱全,有獨立衛生間,有衣櫃,有梳妝台。
衣櫃之中存放著很多衣服,梳妝台上的化妝品也是應有盡有。
「真不錯啊!」鹿島明贊嘆了一聲,然後去衛生間摘下面具洗了把臉,就回到梳妝台前開始化妝。
直到二十多分鐘後,鹿島明看了看鏡子里的妝容,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拿起桌子上一罐染發噴霧,對著自己的頭發噴了一會,然後又噴了點發膠定形。
「嘿嘿嘿,很帥嘛∼」
最後才戴上面具,因為他听到這時外面想起了腳步聲。
「當當當。」
鹿島明的房門響了起來。
走過去拉開門,看清來人︰「偵探先生你怎麼來了?」
來著正是長谷川,其實在鹿島明的心中也是最想找長谷川交易,畢竟他想知道,長谷川到底有什麼秘密,而且主辦方說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殺過人,鹿島明就產生了濃重的興趣。
畢竟長谷川老熟人了,只知道對方是偵探,對于對方以前的事情一概不知。
「當然是來交易的,怎麼,你不歡迎?還是說你已經和別人達成交易了?」
長谷川顯得從容不迫,但鹿島明比他更加淡定。
「哈哈哈,當然環境,只是長谷川先生這麼信任我,第一個就選擇了和我進行交易,真是讓我(吸鼻子)很感動呢∼」
鹿島明說著都開始啜泣了。
長谷川卻並不為所動,雖然他知道這個小丑不是外面的那個櫻井圭,但行事風格卻很像,大概也是小丑的崇拜者吧。
這種人通常會比較極端,容易相信別人也容易不相信別人。
所以這也是長谷川最先找過來的原因。
「好吧,偵探先生準備付出什麼樣的代價你的秘密?還是你最珍貴的東西?」
「自然是我的秘密。」長谷川說道,「那你呢?你能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嘿嘿嘿,我喜歡秘密,我喜歡欣賞別人藏在陰影重的那一面,因為這真的是太有趣了哈哈哈,而且這樣我就會覺得對方才是小丑。」鹿島明瘋癲的說著,忽然一拍腦袋︰「噢對了,那我也用秘密交換好了,秘密換秘密,很刺激的不是嗎?」
「嗯。」長谷川點點頭,「其實我正如主辦方所說的那樣,是個殺人犯,並且當時殺了那個人一家,並且將他們偽裝成自殺。」
「嘖嘖嘖。」鹿島明砸吧砸吧嘴,誰能想到長谷川這樣的名偵探,居然曾經做過這麼殘暴的事情?
殺人全家。
還偽裝成自殺。
看來對方也是相當有誠意了啊!
鹿島明點點頭︰「不錯,很棒的故事,既然是偵探先生殺人,那對方一定該死才是,我很喜歡這個秘密呢」
「好了。」長谷川的聲音又恢復了慵懶,只是其中還帶著一絲冷漠,「該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