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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麼好,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他肯定是被人害了。

這個時候,我關心他還來不及,怎麼會讓去折辱他。

二哥,他是翰林院年輕的編修,以後會前途無量的,從一個山村出來,在京城這個地方,步步危機,如履薄冰,若不是有真本事,混不到當前的位子,他肯定是被人陷害的。」

顧景樂說著,又被自己給感動了。

看向顧景修,期望得到顧景修的點頭。

顧景修遲疑的應了一聲。

他不是顧景樂這種養在深閨,對于外界事情沒有了解的人。

沈懷箬真不是一個正大光明的人,甚至說這個優良的品質跟沈懷箬一點兒都不靠邊。

今兒沈懷箬有這樣的遭遇,定然是之前做過事情得罪人了。

但是對上顧景樂,他就不想將真相說出來。

擔心這雙純粹明亮的眼楮里,露出什麼塵埃。

顧景修在房間里呆了許久,才離開這邊。

走的時候手里多了一封厚厚的信函,他並不是很想把這封信給沈懷箬,但是不給也沒有意義。

總歸是要成親的兩個人。

日後相處的時間多的是。

沒有必要將自己給困進去。

到底是別人的生活。

讓府里的小廝去送信,至于他,則是往高雲的小院走去。

高雲代替高淺嫁到這邊,他剛開始還有幾分抵觸,覺得自己被羞辱了,但是高雲是個懂事兒的只到冷熱的,甚至年幼的時候他們還有一段短暫的情誼。

自從認出高雲是曾經相識的人,感情也慢慢升溫。

在顧景樂房間呆的時間長,讓他心情有些浮躁,並且警告自己,顧景樂年紀已經大了,不再是孩子,不能隨意接近。

畢竟親兄妹也分男女。

高雲對顧景修的到來多了幾分驚訝。

往日顧景修來她這邊都是半夜過來,這次青天白日的。

有些奇怪!

,。

一日一日過去。

宋的傷口慢慢恢復,眼見可以自己動彈,不用人寸步不離,宋時初終于抽出時間來處置顧景樂。

潛入靖王府。

府里的巡邏的人一點兒動靜都沒發現。

第一個察覺有人潛入的還是宋時初見過的黃狗。

黃狗被宋時初喂了兩次靈泉水,明顯智商更高,嗅到空氣中屬于宋時初的味道,明亮的眼楮盯著外來黑衣的女人。

宋時初對著黃狗噓聲一下。

瞧著黃狗越來越機靈,心生愛才心思,想要把狗子也給收到自己的空間里,只是這種想法一閃而過。

靖王府的事情沒有解決,有個狗子在這里,也算不錯。

靠近顧景樂小院,里面已經熄燈。

黑漆漆的一片。

宋時初靠近,立馬閃過一道銀光,紅杏手里拿著長劍,耍了一個劍花,距離靠近,看見闖進來的是宋時初,微微呼出一口氣。

將手里的武器收了起來。

「見過夫人。」紅杏很懂規矩。

宋時初笑了笑︰「我來看看如花跟似玉。」

紅杏點頭,帶著宋時初往外走去,走出靖王府,又在狹窄的街道拐來拐去,在宋時初覺得自己轉暈的時候,終于帶著宋時初走到一處破舊的排屋。

伸手拉動一下繩子。

鈴鐺聲響了起來。

叮鈴鈴的聲音帶著某種節奏跟韻律。

這應該是顧景垣培養的下手之間練習的手段,宋時初稍稍听一下,就把節奏給學會了。

真心不是她想偷師,這只是上輩子出任務的時候,強制培訓出來的技能,沒丟是好事兒。

很快,宋詩好粗面前多了兩個人影。

噸位堪比她剛穿越時的原身。

二百多斤的體重。

但是不同的地方是這兩位雖然同樣圓潤,但是精神狀態很好。

手里還拿著狼牙棒一樣的武器。

一眼看去就讓人目瞪口呆,可真是讓人耳目一新。

「見過夫人。」洪亮的聲音從二位嘴里吼出來。

氣勢雄厚的很。

宋時初微微點頭,想了想,覺得這樣的噸位到底會給身體帶來負荷,拿出兩張養生堂那邊的牌號︰「拿著吧,改日去養生堂坐坐。」

養生堂?

紅杏瞪眼看向宋時初。

養生堂那個地方是她們這些私衛嘴里最隱秘的地方。

也是最向往的地方。

訓練成私衛的人,或多或少身體都有些問題,比如如花跟似玉的身材,也是因為練武功法導致的。

她們這些人身體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些問題。

早就想去養生堂搶劫一番。

但是她們這邊也有規矩。

能動的地方可以動,養生堂那種地方,整日被無數的勢力給盯著,若是去搶一次,怕是自己的小命都保不住。

誰敢去呢。

現在正經的有了牌號,就能坐在里面正大光明的吃藥膳。

那個傳說中神乎其技的東西,。就連顧景樂小姐天生體弱,都在那邊給治好了。

他們去了那邊也不需要其他,只要能瘦一些就好了。

身上這麼多的肥肉,雖然在常年練武之體照樣靈活好用。

但是總歸是不好的。

甚至……對于美觀來說,也很讓人難過。

「謝過夫人。」兩人真誠感謝。

宋時初擺擺手,于他而言,不過是隨手的事兒。

見到兩個人,想了想說道︰「讓人活著,但是活在痛苦跟悔恨里,千萬別讓人死了。」

如果顧景樂死了,以後在顧景垣的記憶里,她所有的蠢毒都會被美化,甚至隨著時間的流逝,這些不美好的記憶會被按了消除鍵。

人是一種極為復雜的生物。

她也不敢去賭。

人性嘛!

讓顧景樂活著,做錯的事情,讓顧景垣下手處置,會好很多。安排一番,宋時初離開這邊,身影再次出現在沈懷箬的院子里。

丟臉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只發生一次呢?那也太不講究了。

宋時初將沈懷箬迷暈喂了春日的藥,再次扔進一處陌生的南風館。

只要沈懷箬活的不舒服,她就舒服了。

轉身準備離開,再次看見晉安王。

宋時初皺起眉頭。

對于晉安王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

「你這行徑,不怕顧景垣知道?」晉安王問道。

宋時初輕笑一聲。

「我怕什麼?」她的本性沒有比顧景垣更清楚的。

要知道剛穿越剛遇見顧景垣那會兒,她都不想救他,生怕惹來麻煩,還是為了給孩子樹立正確的三觀才順手救了顧景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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