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辰族長氣壞了,這個莽夫,他何德何能竟然要當族長。
難道就因為他祖上會殺豬,後來又在族里當上了劊子手?
不,一定是北辰寒江在幕後作祟。
北辰寒江呀北辰寒江,你真是找死。
當即他就問衛兵,北辰寒江此時在干嘛。
有士兵進來報告,北辰寒江剛剛點化完光明教徒,正離開光明祭壇。
「他離開光明祭壇去哪里了?」
「去了駝背家。」
「去駝背家干什麼?」
「又去霸佔零度,欺凌駝背一家。」
「不會吧,我剛听說他受到他母親的懲戒……」
「可他就是去了。」
「難道他真的不記性。」
「不,族長大人,他本就是個流氓地痞,縱然成為了教主,也改不了狗子吃屎的路。」
「可他是個孝子呀,他答應了他母親的。」
「答應了又怎樣,只要他在他母親面前不承認霸佔的事,他母親能拿他有什麼辦法。」
「可那些光明教徒呢,他北辰寒江可教導他們說,每個光明教徒都要做個‘光明人’,光明磊落,難道這就是光明磊落?」
「這種齷齪事肯定不是光明磊落了,但是他的那幫教徒能拿他有什麼辦法,他可以當著教徒的面**民女,還會堂而皇之地說,這是聖女,聖女就是供他教主玩的,更何況下個零度,一個駝背的娘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族長氣得狠狠地一拍桌子,霎時,桌子化為齏粉。
……
族長來到威武樓。
這里已聚集了很多族人,一個個振臂高呼︰「重選族長,打倒北辰坤。」
北辰坤,那是他族長的名字,這麼年看來,還沒有人敢在北辰堡直呼其名。
但今天,異常相反,他覺得他的位子不穩,搖搖欲墜。
「這一切是光明教所為呢,還是大長老為了奪得族長職位而在暗中興風作浪?」
「大長老,他可是覬覦這位子很久了。」
很快,五大長老中的四名到了,唯獨差北辰寒江這位新任職的長老。
「怎麼會讓他北辰寒江當長老呢,我腦袋是不是灌水了!」
北辰族長此刻追悔莫及,他後悔自已前幾日不該答應小長老的倡議,讓北辰寒江頂替了二長老之位。
這個北辰寒江,終于一步步露出猙獰。
那日,北辰寒江負荊請罪,讓小長老饒恕他往日的罪行,那一刻,他族長還把他北辰寒江當作好人,認為「浪子回頭金不換」,誰知卻一失足成千古恨,上了這北辰寒江的當。
北辰寒江,他扮豬吃虎,表面光明大氣,實際卻流氓地痞于一身。
實際上,議會也不用他北辰寒江來了。
因為重選族長是他北辰寒江提出來的。
他北辰寒江已為長老,有權提出罷免族長的建議。
「恩將仇報!」族長氣極了,但又無計可施。
現在,五名長老中,只有三長老和四長老保他北辰族長,而另外三名要求罷免,比例三比二,他這族長的位子還真當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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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當就不當,有什麼了不起。」
只是他族長不服,憑什麼他被人攆下台,除非他心甘情願的退位,否則,多沒面子。
還有,北辰族長還有件天大的事沒有完成︰——營救那幫采礦的族民。
那幫人在他北辰寒江的父親的帶領下,已采到極品礦石,已送回北辰堡,且還帶回了人皮地圖,他北辰族長豈能在沒有去營救的情況下,而主動退位呢。
不。
他說道︰「想讓我放棄族長之位可以,七日後,全民投票,只要大家都同意我退位,我就退位。」
真是臉厚呀。
七日,他族長之所以說七日,是因為他將人馬已安排妥當了,就這兩日要出發。
帶上強兵猛將,直奔那礦場,解救北辰寒江父親等人,同時,提煉出那礦石,令北辰堡北辰族從此一崛而起,不再受慕容族的壓迫。
「那礦石,將造出神兵,令我族如日方升。」
「這事得保密,行動更不能暴露,自已就算這族長職位不要,就算這張老臉不要,也要保這個秘密,兩日後,我帶兵離開北辰堡了,管他到時誰當族長。」
誰當族長都一樣。
只要礦石拿在手中,我北辰堡不能不崛起,相較于礦石,族長之位又算個什麼。」
……
北辰寒江又去零度家了嗎,又去霸佔那個女人去了嗎?
當然,他不去誰去。
他就是要霸佔零度,氣使零度,縱然他母親拿戒尺抽他,他還是照去不誤。
他堅定的事,世上沒人能阻撓他。
又睡在了零度家的床上,又把零度「玩弄」了幾回,而零度,敢怒不敢言,因為她的兒子狗蛋被捆在了床腿上。
駝背,也被捆在另一個床腿上。
他北辰寒江就是這麼髒擺人的。
「小家伙,你的斷劍呢,怎麼不拿出來,你不是很牛掰嘛。」
狗蛋氣得直拿腦袋撞那床腿,含著眼淚恨恨地說︰「你個壞蛋,你等著,我一劍將你砍碎。」
北辰寒江看著狗蛋那架勢,覺得可愛極了,嘻皮笑臉地道︰「牛,簡直像老子我的種。」
說著對那身邊不得不恭敬地伺候他的零度說︰「你說他是不是我的種?」
零度沒有回答,也不想回答。她的性格就這樣,一向沉默寡言,性格內向。
狗蛋卻不解了,問她母親︰「媽媽,種是什麼?」
零度的臉撲哧一紅,憤怒地瞪了北辰寒江一眼,然後又偷偷地瞥了眼床面前另只床腿上綁著的駝背,慌張地低下頭,慌亂地攏了攏那散開的頭發。
駝背此時好像睡著了,閉著眼楮,似是什麼也沒听到。
狗蛋見母親不回答,似懂非懂地指著北辰寒江道︰「你才是我的種。」
北辰寒江氣得一巴掌扇過去,狗蛋呼呼地大哭。
零度卻拿起把剪刀,一刀戮向北辰寒江。
北辰寒江一把奪了她的刀,對著狗蛋的腦門威脅零度︰「你再敢這樣對我,我就一刀讓你兒見閻王。」
零度害怕了,頭一歪,立時暈倒在床上。
北辰寒江卻懶得理這娘們,卻繼續逗那狗蛋,「你說你那斷劍呢,怎麼不拿出來,拿出來好將我一刀砍碎?」
狗蛋不哭了,卻在喊他母親,見他母親不答應,急哭了,嗚嗚地道︰「我媽死了,我媽死了。」
北辰寒江覺得無趣,狠狠地踢了零度一腳,罵了句︰「真他媽的不知抬舉。」
零度被踢醒了,慌張地看向狗蛋,又看向床里角尚在襁褓中的吃女乃的孩子。
那吃女乃的孩子此時卻被驚醒了,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北辰寒江覺得討厭,一把將那孩子甩到床底下,吼道︰「這該是你和駝背這個雜種的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