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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武樓內,所有武士集合,都祈盼新教頭的到來。

而原先的四大教頭也沒閑著,他們被大長老和小長老秘密地叫入密室,秘密地商議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將拳頭上煨上劇毒,只要打傷北辰寒江,只要見了血,必然見血封喉。

北辰寒江,他死定了。

第一次,大長老和小長老聯手要整死北辰寒江了,因為一個要族長的職位,一個要報仇。

……

北辰寒江家院內,月光如水。

今夜的月亮真大啊,還有些圓,雖然是十三的月亮,卻不亞于十五的月亮圓,更賽過了十五的月亮亮。

亮,紅月亮,像極了人的血。

地上死的人已被抬去安葬,只留下一灘一灘的血,仿佛在泣訴。

院內的眾族人也漸漸離去,院內又恢復了平靜。

但平靜中也有不平靜,因為北辰映雪還躺在床上。雖然他的蜻蜓分身吞噬了太古邪蟲,但他肚內那剖月復的傷卻是一時半會兒好不了的,他只能在家人的陪同下,靜靜地躺在床上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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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是「族比」武試的第二天了,今天第一場他沒輸,關鍵時間他用蜻蜓分身祭出了「候人兮猗」四個字,嚇退了與他對擂的北辰蓓,迫使大長老擔心他的孫女的死而出面阻止了戰斗。

雖然這場不算,但他還是欣喜,因為自己贏了,總算祭出了他孜孜以求的詩,詩的篇章,詩的書法,詩的魂。

他想起了族長曾經嗤笑他的話,你的字寫的這麼差,還能修書法!

是的,自己的字寫的很差很差,像極了王八叉,就連道觀里的住持也曾經譏笑過,還給他字帖讓他練字。可是他根本不練,還說,我練這些字有什麼用,我只有在有限的期限內,讀懂我最值得研究的關于封印的書就行了,何必練什麼書法。

現在想來還真可笑,自己確實是片面極端一條路走到黑,若不是蜻蜓分身用自己的魂氣臨摹了族長的書法,若不是自己得到了慈老頭不遺余力地將自己的瓷器魂魄秘訣無私地奉獻,只怕他至今還打不出那「候人兮猗」四個字,打不出書法,依然是個殘廢。

雖然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行讓自己剖月復,一條路走到黑,雖然萬分危險,但機會總是給時刻做好準備的人準備的,如果不是自己第三次剖月復,又怎麼會引得大帥來,而召喚出他的太古邪蟲飛出體外。如果它不飛出體外,自己是無論無何也奈何不了它的。

這就是幸運,這就是機會,這就是為了準備而準備的孜孜不倦,舍命了也要拼一拼。

雖然南宮听雨和風鈴鐺,甚至自己的妹妹和哥哥都責怪他太過冒險,居然一次又一次的剖月復,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但他不後悔。若投鼠忌器,那還有機會嗎。

畏縮、等待,那不是我,最少我要勇往直前,用命去拼。

拼,拼出一片新天地。

拼,拼出書法,拼出書法修仙,拼出魂魄修仙,這就是自己的激進。

激進,進步,雖然進步了,但是並不輕松。——因為此時他的蜻蜓分身卡殼了。

……

怎麼卡殼了,因為它又一次進入到晉級的休眠狀態,因為大樹空間內的「人、妖、魔」三種物事又聚齊了,它可以再次晉級。

晉級,當然是好事,但是,卻不是時候。

一,晉級不知要多少天才能完成,才能讓它覺醒;二,晉級不逢時,此時正是自己處在關鍵的要命的族比擂台戰的時候,你說這沒有了分身的幫助,自己能過得了這一關又一關的戰斗嗎。

那可是生死存亡的戰斗啊,想那少女北辰蓓,一個花季少女,竟然也能對他這個躺在擔架上的奄奄一息的人下死手,可見之殘酷。

「生不逢時啊,死蜻蜓,你早不晉級晚不晉級,為什麼偏偏要在我族比擂台時晉級,你這不是害我嗎。」

他苦惱,但這苦惱還不能對任何人說,包括自己的家人,和南宮听雨等。

蜻蜓,它在吞噬了太古邪蟲之後,又緊接著吞噬了大帥發出的魂氣之血手,從而魂氣飽滿,直至晉級。

南宮听雨沒有在他房間里沒多停留,只甩下一句話,「忘了我……」

她依然是那麼的絕情,長發一甩,像一朵雲,就那麼飄出門去。

北辰映雪心中一陣刀絞的痛楚,他透過那已被打得光光的沒有窗格子的窗戶,看到了白衣公子金烏旭在外面等著她。他太有才了,那畫魂簡直逆天,居然連續三副畫阻礙了大帥的血手……,唉,自己自慚形穢。

他目送她出門,卻不意,她在出門時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結識的那個「香憐」,那個視自己為知音的「香憐」。

只是此時這香憐卻一身英武,令他大吃一驚,這簡直與先前判若兩人。

……

南宮听雨有點憤慨,居然被個男人撞個滿懷,且這個男人好像還袒胸露背,非禮不恭。

眼楮一恨,她看向這人,卻驚愕地發現這人威猛雄壯、威風凜凜,且一身雪白——白貂袍白貂帽白翎子,這是何等的雍榮華貴、玉樹臨風。

白貂袍白貂帽白翎子,那是吐蕃人的服飾。吐蕃人因身在西藏高原的高寒地帶,早晚很冷,中午日照強烈又很熱,所以熱的時候露半個肩膀,有利于散熱,冷了以後再穿上。但是眼前這位,卻未免有點太夸張了吧。

明明這才是初夏,天氣又不是很熱,而現在正處在晚上,他憑什麼卻亮出兩個光膀子來,還袒胸露背,怎麼,你雄健嗎,健子肉發達嗎?

這樣一想她就看向這人的胸膛和臂膀,哎呦,這一看之下還真讓她羞紅了臉。要知道,她南宮听雨可是個大大落落之人,從不會因小節而糾結的。但此時,一看之下居然臉紅了。

只見這人的兩只臂膀和整個胸膛都是雄健的塊子肉,稍一用力,那塊子肉就硬朗地跳動,如一副甲冑套在了身上一般,雄壯而偉岸。

好一個「奇裝異服」的「好顯擺」的少年俊郎,南宮听雨不由得在心里一贊。

但是表象上,又鼻子一哼,很生氣,很沒好氣地質問︰「你是那香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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