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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渾水摸魚

慕容蛇豈能信,豈能被他糊弄,刀一橫,「不交出,就死。」

冷笑,北辰映雪豈能承認,憑什麼說頭皮是他剝的?但此時說的清嗎。

冷笑,只有冷笑,看來自已是被人當槍使了,也許那些人巴不得他安葬七叔七嬸,正好借機行竊,嫁禍于他。

如果七叔七嬸的尸體還綁在城門上,也許沒有人敢去動它行竊它,因為上面有封印,慕容族的封印,而自已,就是那個冒失的敢于動了那封印的人,正好給別人行了方便。

那麼這個嫁禍于他的人是誰呢?他又是怎麼知道這頭皮的,且還知道這肚內有魂石,且有兩塊,還分別在兩個人的肚子里?

一切好似明了,「難怪族長對我那麼好,說什麼讓我當族長,原來這一切都是圈套,都是引我上鉤。」

他想到了那個陰陽先生,只是三個陰陽先生就匪夷所思了?

頭疼,但此時已顧不上考慮那麼多了,只能是背了這個黑鍋,拼死一戰。

冷笑,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那隨就你慕容蛇的便吧。反正自已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決一死戰。

慕容蛇扎扎呼呼卻不急于戰,戰,如果拿不到頭皮,還不如不戰。

沖手下的刀斧手喊道︰「來人啊,把他妹妹給我拿下。」

啊,北辰映雪當時就傻了。

妹妹,那可是自己的親人啊,自己總不能不顧妹妹的生死而不將這事的蹊蹺說出來。

慕容蛇看出他的遲疑和害怕,心中大喜,沖刀斧手喊到︰「還不快點?」

是,刀斧手們一聲答應,撲向人群,卻是慕容族的暗探早已盯住了正來此祭奠的妹妹和黑剁頭。

黑剁頭傷勢未好,听說妹妹要來祭奠,跟著來了,此時他一聲斷喝,提刀護在了妹妹身前。

慕容蛇盯著黑剁頭,冷森森道︰「敢跟我們慕容家族作對,你可知道下場?」

黑剁頭大義凜然︰「慕容蛇,你作惡多端,我早想斬了你。」

哈哈,是嗎。慕容蛇冷笑,「竟然不怕,那我就將你老爸老媽也扒了皮,當作入魔者掛在城門上示眾,如何?」

「你敢!」

「哼哼,我怎麼不敢,這世上還沒有我慕容族不敢干的事。識相就給我退回去。」

慕容蛇眼放寒光,沖手下的刀斧手喊到,「去他家,把他父母兄妹都給我剁了,剝了皮來見。」

啊,黑剁頭一听就慫了,這如何是好。

一分心,啪,一刀斬來,躲避不及,嘩,挨了一刀,這下好,舊傷未好,新傷又到,當時就沒有了戰力。

妹妹北辰木熙束手就擒。能不擒嗎,她眼楮瞎了蒙塊黑布,能看到什麼。

就在兩名刀斧刀挾住她要拖住她時,啪啪兩下,兩名凶神惡煞的刀斧手居然被她兩招擺平了,刀被奪,人還被打在地上。

這了得。

當然了得,將門無犬子,其父為前任族長,她哥是金童玉女,她能差?她眼瞎前也是淬體九重境的高手,族內重點培養對象,只是此時眼瞎了,但老虎不發威你們當她是病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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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蛇愣了,這北辰映雪一家人牛啊。

正要親自上去拿人,北辰映雪卻搶先一步來到妹妹身前,扶住黑剁頭,護住妹妹。

慕容蛇看準了北辰映雪的弱點,冷笑道︰「憑你這這殘廢的身板也能護住你妹妹?好,就算能護住,那你母親呢?識相的話就快點交出頭皮。」

北辰映雪沉吟。

唉,自己怎麼這麼背,明明只想得塊魂石,卻不想招來了這麼大的禍事,還要連累妹妹甚至全家。

魂石,頭皮,那竊賊怎麼找的如此精準?

——這絕對是內鬼。

也就是說,最大的嫌疑人就是族長。

族長,一想到族長他就想到了那個「胖」點的陰陽先生,果不其然就是他。

他慫恿他當族長,那是拉攏他迷惑他,讓他沾沾自喜從而膽大妄為提出安葬,他渾水模魚。

渾水模魚,族長你太牛逼了。

只是,那頭皮上到底會藏著什麼?那魂石里又有什麼秘密?而族長,他又是怎麼提前知道這些秘密。

只能是,他們事先約好了,有約定!

也就是說,父親帶著一行人出發探礦時,就與族長已約定,頭皮有信息,礦石藏肚內。

霎時精神一振,看來七叔七嬸這次回來報信就沒打算活著,就已決定了為北辰堡的振興而獻身。

多麼偉大,多麼值得尊敬的人啊,這樣的人,豈能讓他們暴尸街頭。

我收斂是對的,我安葬他們也是對的,大不了我再死一回。

不,我不能死,我怎麼會死,我有那麼多底牌,我,只能勝。

探礦,礦石,頭皮,地圖,也許這就是一條振興北辰堡之路。

也就是說,父親發現了一種礦石,那礦石就是魂石。

天啊,多麼大的秘密啊。

……

老謀深算啊,老謀深算的族長。

感慨之後你不得不佩服族長的深謀遠慮和用心良苦,「也許他太了解我,算準我不忍七叔七嬸的尸體暴尸街頭,所以我被他當槍使了。

但我不後悔,縱然這樣的算計也是正確的,也是萬般無奈的。

現在自己應該做的就是——大包大攬。

不就是死嗎,況且,我還不一定死。」

腦袋靈光,沖慕容蛇說道︰「你不是要找那扒了頭皮的人嗎,那好,我告訴你是誰,但是你得提前找個地方把自己抓緊了,防止被這人嚇飛了。」

嚇飛?

慕容蛇啐地一口,「你當我三歲女圭女圭?」

北辰映雪說,「那好,那我告訴你,那人就是——金烏旭。」

金烏旭,金烏旭是誰?慕容蛇有點懵。

手下知情的刀斧手趕緊在他耳邊嘀咕,哦哦他明白了,原來是那個慕容族的紅人,總裁判郭公子敬仰巴結的公子哥,那個不愛偏愛畫的公子哥。

只是,他怎麼會?他又從何知道這頭皮的事,而來動這個?

不可能。

乜斜著北辰映雪,哼,你可真能嫁禍于人啊。死,你必須死,不交出頭皮就死。

北辰映雪雙手一攤,「我,好怕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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