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啪啪啪」自裁了三個耳光,道︰「我這就是來搞笑的,姑娘可別介意喲。」
咯咯,哥舒耶被逗笑了,而她身後的藍衣丫環更是忍俊不住的哈哈哈。
藍衣丫環這一笑,可笑的有點兒放肆,笑的沒邊……
驀然,她發現周圍安安靜靜,敢情是自己的聲音蓋住了所有人,趕緊止住了笑。
滾球球瞪著眼楮虎著臉,戾氣十足,「你個丫環片子笑什麼笑,這兒都是一幫主子,哪個是你能笑的?」
啊,藍衣丫環嚇得霎時臉都綠了,想頂嘴,可一看哥舒公主的臉,睨間閉嘴了。
滾球球本就是個落井下石的貨,指著藍衣丫環的鼻子叫囂︰「那個,今後的,你少來……!」
那個戾氣啊……那個王八之氣盡顯。
叫囂完了,再氣勢洶洶地回過頭來。
這一回頭,頓時「媽呀」一聲尖叫︰大事不好,我這下豈不把哥舒公主得罪個好!
這藍衣可是她的丫環喲。這下直罵自己嘴賤。
哥舒耶果然生氣了,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扭頭就走……
完了完了,我的心上人完了。
哦,不,是我完了,我把心上人玩完了。
嗚嗚,他真想哭。
……
金烏旭一看,也急了,趕緊道︰「那個,說好的你請我喝茶呢?還有……,那個下棋呢?」
哥舒耶沒好氣的道︰「下次。」
那意思也很明了,今個兒本姑娘心情不爽……!
金烏旭氣得直拿眼楮鼓……,當然了,是鼓滾球球。
滾球球不好意思起來,模著頭不知所措,「不會吧,我也不想這樣呀。」暗自後悔,我這是什麼事嘛,吃力不討好。
……
眼見人家姑娘要走,金烏旭急了,這若走了,那可就沒個玩了。
靈機一動,沖北辰映雪道︰「我今天是來恭賀的,難道你就把我們都涼在這里,我那棺材好歹也是幾箱子靈石祭出來的,價值連城,你就不請我們去參觀參觀你的豪宅,請我們吃頓飯啥的?」
北辰映雪掂著手中那沉甸甸的小棺材,嘿嘿還真是。只是他不想落別人的話把子,轉手就把那棺材甩了,甩向金烏旭,道︰「還給你,你回家當棺材吧。」
金烏旭的臉當時就喜悅了,暗道,你不要正好,我還正沒錢呢。
正要伸手接,卻不料,啪的一聲,被別人接了去。
誰,誰接的?
扭頭一看,好嘛,冤家路窄,正是那個不可一世的南宮听雨。
……
她走了,帶著她的丫環走了,那分明是對金烏旭立場不穩的鄙視。
丫環藍衣分明了解主子的心思,回頭不忘沖金烏旭道︰「哼,牆頭草,兩邊倒。」
只看到,金烏旭的臉「唰」的一下就紅了,呵呵,那個不好意思喲。
當下喜形于色,沖小姐道︰「小姐你真厲害,你的棋魂居然壓得那金烏旭的畫魂不能封印,太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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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讓你什麼,」哥舒耶心中氣正沒處發,這下好,撞上槍了,當即瞪了她一眼,繼續加快步伐。
「小姐我說錯了嗎,那畫魂的封印,不就是被你破壞的嗎?」
哥舒耶沒好氣地道,「真是眼拙,你以為那畫魂是我能阻撓的?你把我想的太大了。」
「啊,那不是你,又是誰?」藍衣丫環感到奇怪,「我明明看到你的棋盤托住他的筆,讓他筆里的魂不能封印…」
「真是……眼拙。」哥舒耶更是不齒。
丫環困惑不已,「不會吧,除了你,還有誰?」
「還有誰,還能有誰?!」
哦,丫環還是沒明白過來……。
思忖了半天才幡然醒悟,「哦,難道你說的是北辰映雪,不會吧,他那麼廢,怎麼可能?」
「他廢嗎?你沒看他把他們族長的‘把靈球’都弄的一點重量沒有了,還又破解了‘族魂’,令族長和三名長老都被劫持?」
「那又怎樣,那與這畫魂不是一回事。」
「不是嗎?」
「不是。」
說實話,打死她都不相信,這怎麼可能,明明是小姐的本事啊。
哥舒耶道︰「你就沒看到他的螞蟻……吞噬了那封印里的魂魄嗎?」
啊,這下丫環算是明白了,他想到了那只螞蟻,那只被金烏旭捏死的螞蟻,驚呆了。
「難不成他的螞蟻妖獸又被金烏旭捏死了?」
哥舒耶氣得直敲丫環的頂光,「狗嘴吐不出象牙,你就不能說好點的,告訴你,他的那只螞蟻還好好的,還在他的口袋里。」
啊,這下藍衣丫環驚悚不已。
天啊,難怪主子喜歡他,原來他這麼牛。
……
南宮听雨一把接住了那棺材,沖金烏旭等人道︰「那好呀,都請了,都到豪宅內歇息。」
她怎麼來了?
她當然要來呀,有這麼多人來恭賀喬遷之喜她能不來歡迎嗎。
金烏旭本對南宮听雨沒有好感,尤其在那禁地內,她一連幾番要砍他的頭,令他惱怒。
但此刻卻歡喜了,喬遷之喜嘛……,嘻嘻。
暗道︰那不正是髒擺人的地方嗎?正好髒擺髒擺他北辰映雪,你看這人模狗樣的……,竟敢搶我的綠衣姑娘……
當即來了興趣。
滾球球在旁邊一看,也來了興趣,因為他正愁沒辦法留住那那兩個走了的姑娘呢。
當即沖綠衣姑娘的背影大聲喊到︰「怎麼樣,到你學友的豪宅恭喜去喲。」
哥舒耶早听到了,也早看到了南宮听雨的到來,只是她不想理她和他們。
南宮听雨對哥舒耶倒有興趣,說實話,她真心希望這位端莊的姑娘與表弟北辰映雪成為一對,這可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啊。
南宮听雨有心促成他們一對。
她不是要和表弟死…都在一起嗎,那何不喊她一塊去。
當即沖那背影激道︰「不就是不敢看我送了豪宅嗎,有本事你也送個呀。」
哥舒耶停住了腳步……
南宮听雨繼續激她︰「那豪宅可是有些人的愛情歸宿喲,她不是要和我表弟合葬在一起嗎,怎麼,連看的勇氣都沒有了?」
「哼,什麼學友嘛,連喬遷之喜都不敢去。」
哥舒耶終于撐不住,不得不回頭,道︰「盛情難卻,恭敬不如從命,那走吧,我倒要開開眼界,看那些忘恩負義之人是怎麼敷衍人的。」
呵,敷衍。這個詞用的真恰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