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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案前,北辰映雪悲痛欲絕。

這夫婦雖死,但死不瞑目,雙眼圓睜間一股悲壯。

北辰映雪泣不成聲,踉踉蹌蹌走上前去,慢慢地閉合了他們的雙眼。

「七叔七嬸,你們安息吧,這仇這恨我會替你們報的,全北辰堡人也會替你報的。」

可就在閉合的瞬間,眼前一片血光,緊接著一股強烈的錯覺浸入他腦海,幾欲昏厥,同時,額頭又開始不斷地抽*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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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搦,難道這又是凶兆?

凶兆!凶兆!

他記得早晨在威武樓上插草時,眼前就閃現出一片血光,緊接額頭不斷地抽*搦,結果靈驗了,現在七叔七嬸死了。

真他的準!

不禁毛骨悚然,「難道又要出事?」

緊張起來,趕緊將意識切換到螞蟻分身身上,用它的觸角去感知這個世界,希望能看到什麼……

剛一切換,就感到周圍的景象與往日不相同了,赫然間看到了金色。

金色,威武樓上空,五彩祥雲倘徉。祥雲中,隱約有無數條金色的細線在空中相互交織。

北辰北辰知道,那是宗族的香火細線——信仰力。無數的信仰力織成了一個網,將北辰堡完全地罩住,眾志成城,成為族魂,這就是聚靈陣。

正因為有了聚靈陣,北辰堡才在外族強大的侵襲下屹立不倒、固若金湯。

正看著,突然一種強烈地要去吞噬的感覺傳遍全身,瞬間饑腸轆轆。

「難道螞蟻分身想去吞噬什麼?難道它發現了可以吞噬的魂魂或魂氣?」

循著饑渴的方向,他看到,威武樓城門兩側兩個被綁的無頭尸體,正是七叔七嬸的無頭尸體。

倆尸體已從肚子剖開,內髒和腸子流了一地,血水淌了一地,慘不忍睹。

兩人的肚內,在肛*/*門*內不遠處,分別有一個金色的東西在閃爍,而螞蟻吞噬的饑餓感就來自那里。

那金色的東西是什麼?

是他夫婦二人的靈魂嗎?

不,不像,因為他倆已死多時,魂魄早已離體。

那到底是什麼?

他放飛了螞蟻,讓它飛近去觀察。

越飛越近,它看到了,那是兩只眼楮。

兩只金色的眼楮。

不,那不是眼楮,眼楮怎麼可能長在尸體內,還在靠近肚*/*門處。

話又說回來,如果不是在那個位置,還真被慕容族開腸破肚時搜了去。

現在那兩只眼楮就藏在那里,而眼楮外面好像還包著石頭。

是的,是兩顆石頭,兩顆里面生長著魂眼的石頭。

魂眼散發出魂氣,所以被螞蟻分身的感知捕獲到了。

詭異,只覺得詭異。

螞蟻愈飛愈近,直接落在了那尸體上。可是剛一觸及,啪的一下,如遭到雷擊,電光一閃,螞蟻被彈回。

這才發現,原來那尸體上有封印,那是慕容族專用的封印,上面有慕容二字。

看來慕容家不想讓北辰堡人動了尸體,想讓尸體一直掛在城門側,一直示眾。

想去破解了那封印,以他現在對于符的理解,和手中春秋筆的能力,應該不是難事。

但是,這里耳目眾多,稍有風吹草動定然被人驚覺。

只有撤回了螞蟻,待合適的機會再動手。

……

他在守衛的押送下沿著城門邊的樓梯,一步步向城牆上的威武樓走去,要去面見族長。

近在咫尺,七叔七嬸的尸體就在他腳邊,真想俯身去解了封印,將那魂石取出來。

心呯呯直跳,他預感到那石頭的重要性。

魂石從哪里來?七叔七嬸又是從哪里得到的這魂石?

為何為了這魂石,他們寧願死,寧願自己的孩子也一起死,也不說出來?

這里面一定隱藏重要的信息。

聯想到自己的父親及幾十個北辰堡精英一起消失的事情,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魂石里一定關系著父親的秘密,關系著北辰堡生死存亡的秘密。」

……

威武樓上,族長面無表情,絲毫不給北辰映雪一個好臉。

身側,分站著五大長老,和那個要替他弟弟報仇的大狗子。

大狗子仇恨滿天,一刀掄起……

哼,族長冷哼的一聲,頓時嚇得他一身冷汗,退回原位。

盯著北辰映雪的臉,族長一聲怒喝,「教唆鬧事,看來你真是不想活了?」

北辰映雪不慌不忙,「干嘛不想活,我還想上來質問你幾個問題。」

「什麼問題?」

「我們北辰堡還有沒有志氣,就這樣看著我七叔七嬸被他們殘酷的殺害嗎?就看著他們將他倆個孩子也要殺害而你們無動于衷嗎?」

族長冷然道,這無可奉告。

北辰映雪又問︰「今天是端陽節,我父親和那幾十個族人為什麼沒回來??」

「他們押運貨物去了,沒及時趕回來很正常,這也有什麼大驚小怪的嗎?」

北辰映雪還想再問,族長卻揚手讓他打住,說︰「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問你。」

說著一指這威武樓,問︰「今天早上這里的草是你插的嗎?」

北辰映雪頭一昂︰「是的。」

「那你可知道這是死罪?」

「不可能,不就是一些小小的草嗎,怎麼可能死罪。插草是吉祥,是闢邪的,難道我們這威武樓也有邪不成?」

族長道︰「千百年來,這威武樓上從沒插過端陽草。」

「沒插過並不代表不能插。」

「插,就因為你的插,害得連續出了這麼多禍事,你說,你該不該死。」

北辰映雪嗤之以鼻︰「如果這也算罪,那真是御加之罪何患無辭了。」

「狡辯。」

「不是我狡辯,而是你的說法根本靠不住腳。」

這一連串的說辭,不說族長怎樣,那五大長老也都臉上有氣,明明因為插草而令威武樓上的鎖靈陣錯亂,還振振有辭。

大狗子第一個忍不住了,又要提刀來砍。看來他果然報仇心切。

「放肆。」族長惱了,一掌將他拍滾,罵道︰「我這兒還沒有你說話的地方。」

大狗子爬在地上,心中那個氣呀,恨恨地看著北辰映雪,怒發沖冠︰北辰映雪你等著,等會兒看我不找機會砍了你。

五大長老不明就里,心里也是一驚,這族長明明要斬殺北辰映雪,卻為何又護起了他。難道是今天被慕容蛇斷了一指,心煩意亂?

卻見族長冷笑一聲,緩緩地舉起了手。

都以為族長這是要一掌拍死了北辰映雪。卻看到,他沒有,不但沒有,還將手中兩個「把靈球」飛快地轉動。

這是干什麼,一個就是五千斤,兩個一萬斤,他是要用這把靈球轟死北辰映雪嗎?

一個個屏住呼吸,看北辰映雪的笑話。

「唉,禍害,就該死!」

果然,族長沒有手軟,轟的一聲將「把靈球」拋向他北辰映雪的頭頂,睥睨中一句︰「把它接住了,一切都好說,接不住,死。」

顯然這是要他死,就他個殘廢的身板,體內丹田沒有一絲靈力,怎麼可能接住這麼重的把靈球,非死即亡。

這可是一萬斤的重量喲,外加上拋下時的慣力……,哼哼。

都看著他笑話。

是啊,禍害,誰不看他的笑話,死了不足惜。

「轟」的一聲,「把靈球」如流星一樣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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