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風情,只解公子衣衫。
小尼姑在偌大的寺院里獨守空房,掐指一算︰「今年端午是我的機會,老師太說,我的公子哥廢了。」
死師太。
師太真死了。
她不死,她怎麼能上位,這不,一轉正,她就成為這偌大寺院的新師太。
把酒言歡間,她思戀她的初戀,那個公子哥。
呵呵,世人都說生意難做,如今這寺院的生意卻挺火。
實體不好做,虛擬的佛便成了香餑餑。
香火多,錢多多。
尼姑心里慌呀,錢算個什麼事?我要我的公子哥,為了他,我可以還個俗。
要多俗,有多俗。
不如,
我當師太,他當方丈,同在一個寺院里,白天是鄰居,晚上是夫妻,那個,你在偷听嗎。
割你耳朵,挖你眼珠。
有眼無珠。
公子,曾經的修仙學院的天才,可惜殘廢了,不廢能輪的到我師太?
現如今,師太我飛天遁地功法好,錢財多的像牛毛,娶你個美嬌男為「妻」,應該不算難事,他有選擇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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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姓北辰,名映雪,合名北辰映雪。
像個女人名?
呵,不,因為他白衣白馬白如雪。
曾經,他三歲凝出丹田氣,五歲打通全身靈脈,十歲完成淬體,十二歲他與他表姐並稱「金童玉女」,進入修仙學院學習。
可惜的是,十三歲那年,也就是三年前,他見義勇為不懼強權救表姐,結果被人封印了丹田,成了殘廢。
不殘廢,能我有機會嗎。
一晃三年過去了,又是一年端午節,又是故鄉聚寶鎮三大家族大比武爭奪盟主的日子,也是鎮上無數少年爭奪進入「祖先禁地」資格,而在擂台上相互屠殺的日子。
北辰映雪他定然不會放過這機會,會回來。
他回來,我的機會也就來了。
撿個便宜,娶個美嬌男
踏著露水,喚著鴛鴦,迎著朝陽,她心情舒暢,來了。
……
來了,他踏著朝陽回來了。
回北辰堡。
他北辰映雪這一生沒有遺憾,縱然殘廢了不能修仙,也不遺憾,因為一,他人帥;二,人更帥;三,帥帥帥;四,這樣的帥,只要不死,回家了定然有人愛。
這不,某某尼姑提前來信了,已還俗,端午節來迎他。
尼姑?
你姑!
好吧,什麼姑不姑的我都要,只要是個女的。
……
尼姑站在北辰堡的寨門前,不無擔憂︰「他別听說要當個花和尚而不嫁我。」
因為她知道北辰映雪這窮酸靦腆老實好面子,自尊心還強。
若他自尊心作祟,寧死不當方丈?唉,那就讓他男扮女裝,做我師太的跟班倒也出入雙雙。
越想越喜,越喜越狠狠地掐了把大腿。
氣沉丹田,給自已壯膽。
透過功力,她極目遠眺,看到了山梁上那白衣如雪的身影。
依然是那麼的飄灑。
可近前一看,不是他。
這家伙背著個畫板是個畫師,人長得倒也帥,就是…不認識,不然也是本姑娘的菜。
只有繼續等待。
哦,你看,山梁上出現一男一女,在割草。
今天是端午節,割那新鮮的帶露珠的草到「北辰堡」內去賣,賺個油鹽醬醋錢倒也正常。
俯身割草的是個老頭,旁邊抱孩子喂女乃的稍顯漂亮的是他的孫媳婦。
老頭兒老實巴交,孫媳婦……傳說有點兒花哨。
只是嘛,這孫媳婦懷里抱著的孩子在吃女乃,想花里胡哨勾引我公子哥也是徒勞。
勾引老頭差不多。
她認得,老頭是公子哥鼎盛時期的家奴,對公子哥那是一萬個忠心。
至于孫媳婦嗎,她曾听人說,她曾給公子放過秋波,結果被公子哥直接甩過。
「是的了,她一個賤婦就算春心蕩漾,我心中的男神又怎麼會看上她呢。」
尼姑期望。
可是路上就不見他北辰映雪歸來的身影。
卻又不失望,因為她又看到了。
路上又有了一個人,英姿颯爽,哦不對,這是形容女人的,應該是溫文儒雅,飄逸生風,那個帥呀。
尼姑忍不住又一次春心蕩漾。
真想貼上去,不,立馬貼上去。
「這樣怕不好吧,公子靦腆。」
她忍住激動,想看看遇上公子有多激動。
這一看,這顆在寺院里禁固太久的心就如洪水猛獸,不干點出格的事,還真對不起自已。
最少她相信自已是奔著結婚來的,不是耍流氓。
期待,拭目以待。
然而又失望了。
為什麼?
因為她看到那割草的孫媳婦居然捷足先登,而北辰映雪,居然對這賤婦春心蕩漾。
眼楮都綠了。
怎麼回事?
原來她看到,北辰映雪居然盯著老頭的孫媳婦的那兩個飽滿的正在喂乳的大家伙不放。
不忍直視啊。
這還靦腆?!
靦腆個屁呀!
yin,邪,可氣。
更可氣的是,老實巴交的老頭居然沒看出來,居然還好心地慷慨地騷親地對少爺說︰「我也給你割了一擔子草,咱倆一塊擔進堡內去賣。」
公子不樂意了,「我為什麼要擔?」
「您不擔怎麼賣?」
「你不會擔嗎?」
「我人老力衰,且這旁邊還有一擔子草呢。」
「那倒也是,不過你啥時候看過本公子擔過草?」
「這個,」老奴手足無措,是呀,他的記憶中公子好像沒有下作過,不禁手在發顫,「少爺,你都落魄成這樣了,還這麼心高氣傲?」
公子手拿著衣角當扇子,忽閃忽閃地扇著涼風,「我心高氣傲了嗎,我,三天都沒吃東西了。」
老奴不敢相信地看著他,果然,只見他滿臉菜色。
好心疼,又好似又慌了神,估計這老奴也沒帶干糧,最終老奴只有無奈地指了指孫媳婦的懷,「要麼你跟著孩子吃一口?」
「要得,要得。」北辰映雪連連答應,眼楮泛著賊光。
唉,看來確實餓了。
餓不擇食嘛。
老奴趕緊求他孫媳婦,「看在以往他是主子的份上,要不,讓他蹭口?」
孫媳婦當時眼晴又綠了,罵他︰「老不正經。」
說著,臉便羞紅了,偷瞄了眼帥帥的北辰映雪,情意切切︰「你可真正經。」
尼姑隔著老遠也看得火起,霎時就听到空氣傳出「 」的丹田氣響。
屁響?
你怕听錯了,首先不臭嘛。
「白痴。」孫媳婦又對北辰映雪補了句。
北辰映雪感到糊涂呀,「不白吃,難道你還要我給點錢?」
孫媳婦笑了,「你倒給點錢試試看。」
北辰寒江開始掏銀子,果然老實。
「真白痴。」孫媳婦又忍不住罵了句。
北辰映雪更糊涂了,捏到錢袋的手又縮了回去,不敢相信。
「真白吃?」
「就白痴嘛。」
「就白吃?」
「真白痴。」
尼姑老遠用神識看得火起,這兩人哪是白吃和白痴,分明是在斗法,眉來眼去的。
真是一對狗男女。
老奴在旁卻也沒看懂,以為真的叫白吃,趕緊圓場,「白吃不合乎,應該給點錢的。」
好嘛,老實人盡說老實話。
這一刻,孫媳婦的眼楮更是瞪圓了,若不是公子在,她真要蹦起殺了這老頭。
老頭嚇了一跳,毛骨悚然,但轉眼又一笑。
爺孫伙沒大小嘛!
尼姑老遠看著這狗男女,殺人的心都有了︰——這公子,哪還有靦腆二字,簡直是禽獸不如。
看來他變了,變的不要臉了。
不就是殘廢了嗎,何至于不要臉。
哦,不要臉才好,要臉了才不會和我一起上寺院當花和尚。
可是他為什麼變得不要臉了,且這麼不要臉?
突然,她想到這孫媳婦曾經暗戀過北辰映雪,不禁又驚又恐。
「壞了,別讓這女人捷足先登了!」
因為此時的北辰寒江已窮困潦倒,沒有選擇了,只要是個女的,也許他都要。
……
「天啊,這個yin賊,」尼姑越看越火大。
但是好像又听到,北辰映雪嘴里在嘀咕︰「若是我學會這白閃閃的閃爆功法,可就東山再起了。」
哦,明白了,看來他是對功法痴迷,不是我想像的那樣的是個yin賊。
唉,他丹田被封印,朝思暮想破解這封印,所以邪到這女乃上去。
唉,真是難為他了。
他變了。
變呆了。
變得我都不認識了。
唉,真是我可憐的又帥氣的老公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