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心在里面跟林家大公子林風暢談了半天,剛剛走到外圍了听到了一陣吵鬧。
「怎麼回事?」林風暢不滿的問道。
「葉大公子,你是沒見過啊,這里剛剛出了個高級鑒定師啊。」
「楚天楚公子?」葉天心疑惑的問道。
「是啊,怎麼,這位小姐認識?」
「那可真是巧了,林公子,這位就是我想給你們介紹的楚公子了。」
葉天心向林風暢介紹著,順便問了下情況才了解,原來楚天還會賭石,不過聯想到這些玉髓不就是靈石嘛,也就沒那麼好奇了。
忽然,
外界傳來一陣吵鬧。
「快讓開,快讓開,江天江大師來了!」
「什麼?江大師來了?」
「快快快,都閃開。」
「這位江大師是誰?」楚天好奇問道。
這時,葉天心已經帶著林天暢來到楚天身旁。
「這位江大師在這里是首席鑒定師,傳聞他鑒定的原石每一塊都是寶貝,小到白玉,大到赤玉,橙玉,甚至會出現一些不知名的寶物。」
葉天心跟楚天簡單說了這個江天的信息,臉上也是崇拜之色。
「听聞賭石場出了一位年輕的大師,不知道是哪位?可否為我引進一下?」一位五十左右的中年男子走入外圍。
江天看到楚天愣了一下,原來是個毛頭小子,也不知道何德何能可以跟自己相提並論了,看到對方的歲數直接放心了。
不過楚天卻看著有些奇怪,別人看不出來,他是個修仙者不難看出來,這個江天也是一個修煉者,恐怕修為至少達到了蛻凡後期。
這麼看來所謂的鑒定大師,恐怕也都是修仙了。
「大師您來了就好,也好讓某些人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得賭石。」林星辰看著楚天氣的牙癢癢。
「什麼見識,大家就當切磋一下嘛,走,小兄弟我們去最里面玩玩?」江天看楚天一直盯著自己,也想讓他受點教訓。
「好,那還要讓我多見識見識了,不知道您老的手段如何?」說完楚天運用靈氣包裹雙手向江天試探。
江天一個大意之下發現楚天也是修仙者,這下可不敢大意了,吃了個暗虧。
立馬運用靈氣直接和楚天開始較勁。
一場無聲的戰爭就這麼打開了,在外人看著楚天江天二人手牽手好像忘年交一樣走進了至尊賭場。
眼看到了地方,兩人也是不分上下。
楚天在較勁之下還發現江天衣袖之上同樣繡著丹鼎圖案,看來又是一個丹鼎派的人,也是姓江,怕是和江海江民天還有萬化真人月兌不了關系。
他也不在懶散。
松開手後江天馬上走向賭石桌,仔細運用靈氣來查探每一塊原石。
林家早已將剛得到的一批原石拿了上來,想借著這次賭石給自己的賭石場打個名氣。
江天查探了半天走向一塊比較特別的石頭一塊看起來有四五十斤重的原石。
整塊石頭看起來像是一個羊角,外表還是黃色有些粗糙的砂皮,在羊角的尾部還有一個認為的開口,懂行的人都知道,這叫開門子,從里面可以看到赤色,讓人感覺里面就是一塊價值連城的赤玉。
這種賭石行話叫「半賭石」,因為有一個缺口,所以能看到里面有些什麼,自然而然也就讓人感覺可以切出玉髓的可能性大增。
「好了,就這快吧,小子,就讓我來給你露一手,作為前輩指教指教你。」江天得意得看著楚天,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當即開始解玉起來-
第一刀從中間切下,可是看到的卻沒有一點玉色。
「大家別急啊,好東西總要留到後面。」接著又是一刀切下,這回出綠了,而且成色還挺不錯的,至少也是一個頂級白玉。
眾人看著心都是七上八下的,不過還好總算是出綠了。
而接下來一刀一刀切下,經過完整的程序之後,一塊極品赤玉出現在了大家目前。
迎面而來的還有一大波贊賞,諸如大神了不得,出手就是一塊赤玉,不簡單之類的話語,還有人直接說著楚天的壞話。
一個年輕人不知天高地厚也來挑戰江天江大師,真是不自量力,等等………
「我還沒選呢?就認定我輸了嗎。」
楚天說完走向一堆原石,這里的原石對靈氣有些干擾,也只能接觸才可以知道里面的原石是什麼樣子。
楚天在經過一大堆原石的時候,就突然感覺到有一些淡色的靈氣冒出來了,還有著淡淡的清香。
馬上開始在一堆原石中挑選了起來,在翻到最下面的時候,拿出來了一塊黑沙皮的石頭,上面纏繞著一股淡色的氣體,跟一絲不易察覺的香氣。
仔細看了看,這塊原石上面只有一點點的送花圖紋,外表都粗糙不堪,形狀不規整十分得難看,大概有著十來斤重吧。
「那我就選這塊吧。」楚天將原石將給切石師傅準備切開。
「哈哈,楚天,你以為你還有這個運氣嗎?這塊黑色石頭絕對不可能有比極品赤玉還好的玉了。」林星辰說道。
其他人也是這麼覺得。
但賭石就是這樣,一刀切一刀富,在沒切開之前誰也不知道,里面會出現什麼。
「這樣吧,年輕人,你如果能切出來一塊跟我差不多都,我就將這塊極品赤玉直接送給你,反之你就把這塊原石切的讓給我,怎麼樣?」江天說道。
「不用,切吧。」
楚天態度很堅決。眾人看到楚天這麼不識趣,又開始指責起了楚天。
「楚天,你看江大師都這麼說了,要不你就認輸吧,反正也不丟人。」
「是,就是,你一個新人怎麼可能能比得過江大師呢?」
「別到時候丟了面子是小,里子也丟了。」
「是啊,難得江大師這麼客氣,你小子可別不識好歹。」
切石師傅開始切下去了。
眾人的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隨著切石師傅第一刀落下,一點耀眼的綠色出現了。
「天哪,這究竟是什麼玉髓,竟然如此之耀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