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真的。
所有人腦海當中幾乎都在回旋著這句話,然而現實又讓他們找不出任何理由來反駁這句話。
太顛覆了!
「說,你到底是誰?」韓姨娘幾乎瘋狂的吼住這句話。
顧不得害怕,她沖上前來歇斯底里的對著祭台上的應黎玥大吼︰「那小賤人體內被下了****,經脈堵塞,永遠都不可能修煉,自身本就是廢物一個,從來沒有接觸過任何的武技心法,不僅如此,這麼多年瘦弱的連乞丐都不如,身體沒有半分營養,怎麼可能練得如此身手?」
「肯定是冒充的,你肯定帶著人皮面具,說,到底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你冒充那個小賤人到底有什麼好處?」
「哦,我知道了,你肯定就是為了奪得這少使職位,進入大祭司府,對不對?」
「對,肯定就是這樣的……」
「有病。」應黎玥都懶得搭理她。
韓姨娘瘋了!
她接受不了這樣的打擊,換作誰也無法接受被自己苛刻多年的嫡女,竟然在極短的時間內展現出如此芳華。
但是應黎玥微微一笑,對周圍眾人道還︰「有誰有意見,站出來,我倒要看看今天有多少人對我不滿,而你們,今天又準備死多少。」
「念在他是我的親生父親,虎毒不食子,反之亦然,雖然他做了很多十惡不赦的事,但今天之後各安天命,從前各種的恩怨一筆勾銷,再見,如果範在我手里,我必殺他。」
「這一次饒他一命,也算是還了他的生養之恩,可別人對我可沒有生養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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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句話帶著笑意,但卻讓很多人毛骨悚然。
對呀,應常林對應黎玥有著父女之情,她都可以下如此重手,別提那些和她互不認識又得罪欺辱她的人了。
這一刻,一些原本欺負過應黎玥的人此刻雙腿都在打顫,額頭上的汗不斷的滑落,當然,這並不顯眼,因為周圍的人都很熱,大家都在滴著汗。
可沒有人知道這些人此刻心頭有多麼的慌張。
陳管家伸出手指戳了戳大祭司的手臂。
大祭司無奈的走上高台,沉聲道︰「諸位都看到了嗎,這就是挑釁聖使,挑釁少使的下場,本座在雲澤這麼多年,跟從師傅輔佐皇帝,護佑每一位百姓,然而這麼多年的盡忠職守,換來的就是你們對我徒弟的不信任,對我的不信任……」
听到這話,瓊星閣微微挑眉,喲吼,有點意思了!
原本她以為這大祭司也會對自己落井下石呢,畢竟這便宜師傅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人家是要榨干自己身上每一滴價值的,可現在這鬧的是哪一出?
難道是看到了自己的價值比山洞里的寶物更加的可貴嗎?
別鬧!
唯利至上,修煉至上的大祭司,怎麼可能把別的品質放在這兩者的前面。
那到底是什麼使得他此刻站出來幫自己說話呢?
雖然現在站出來無非就是錦上添花,甚至有點佔自己便宜的意思,但有一個德高望重的人站出來威懾一下,她確實可以少費一番口舌。
就是很讓人憋屈有沒有,自己快要成功的時候有人來摘桃子,而且摘的那麼光明正大,讓人說不出反駁的理由,不但如此,自己還得感謝一番。
憋屈!
太tmd憋屈了!
「陛下的意思呢?」應黎玥沒有接大祭司的話,是轉頭看向皇上。
之前可是他們兩個做主,自己今天贏了,那麼大將軍府邸的人就任由自己處置,她想知道現在這話還算不算話。
雖然君子一諾,可是有些人啊,從來不把自己的臉面當回事,說出去的話跟潑出去的水可沒有多大關系,要收回來,那也是能淡定自如的,臉皮厚的人應黎玥見的不多。
可從師傅的講述當中知道的可不算少,對號入座也能明白個七八成。
皇上淡笑道︰「自然是算數的,不過因為這件事情牽扯太多,又是陳年舊事,現在不便審理,大將軍應常林,會交由大理寺審理,這麼多年做了什麼事,等案子結束之後再做定奪。」
「至于韓氏……」
應黎玥︰「我自己會處理。」
「行。」皇上也沒在意她打斷自己的話這麼無禮的舉動。
現在可以說這女人是雲澤的天,沒錯,皇帝突然暴斃了或許沒什麼,換一個人照樣能,大祭司突然沒了會動亂,但到底還是能繼續下去,可如果是這為雲澤求來雨水的少使突然沒了,那雲澤就徹底的完了。
百姓們可不管這江山是誰家的江山,他們只管自己的生活過得如何,一旦生活過不下去了,那麼各種暴亂也是有可能發生的。
實際上現在的雲澤在一些生活非常艱難的地方,已經出現了各種讓人毛骨悚然的事情,比如搶劫富商,比如為了一點點的水源大的頭破血流,比如官府都已經被動撤離。
因為在那個地方被首先盯上的,就是一直有後面資源支撐的官府,而朝廷後來也不敢再繼續派發賑災的各種糧食和水源了,因為那就是個無底洞,多少東西進去都填不滿的。
「你想如何?」韓姨娘驚恐。
此時的她頭發散亂,渾身的綢緞被扯的亂七八糟,整個人看起來狼狽至極,跟平日里的貴婦模樣實在是相差甚遠,在眾多的人群當中,反而是最狼狽的那個。
看起來就像是一群的王公貴族里面,站著一個乞討。
這幅模樣,讓應黎玥心中大爽,不知道是受原主的影響,還是自己本就極惡如仇,總之她現在身心舒暢。
她笑的不懷好意︰「怎麼,不裝了?剛才不是很激動嗎?」
「……」韓姨娘沉默。
她跟應常林到底有幾分情存在,只有他們自己明白,她現在很緊張,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小賤人會如何處置他自己。
或許是她從未想過有一天會落到這個地步,所以這全部都在她的計劃之外。
以前面對那些在乎她的人,她可以刷一些手小手段,可以裝柔弱,然而她知道,在應黎玥的面前,以往的那些手段全都不管用,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對自己最有利的武器,成為了那個任人宰割的羔羊。
應黎玥冷哼︰「怎麼辦?像你這樣的毒婦,一刀殺了,豈不是便宜你了,我要把我曾經經歷過的全部讓你走一遍,如何包括我娘當初是如何被你踩在腳下的,我都會一點一滴的跟你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