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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追殺

家宴還沒有結束,上衫家家主在這里的消息就被人傳了出去,短短幾個瞬間,就有人以象龜的名義,將繪梨衣的懸賞漲到了一百億日圓。

沒有人能抵擋這樣的誘惑,加上懸賞上說了不顧繪梨衣的安全。成千上萬的黑幫成員就圍在了飯店上面。

一個打著梆子聲的侍者的出現,更是使繪梨衣驚恐不已,毫無戰斗力可言。

小惡魔路鳴澤也沒有想到有人會打亂自己的計劃,連忙吩咐女乃媽三人組保證路明非逃走。

路明非將繪梨衣扔上了女乃媽三人組臨時準備的一輛蘭博基尼,向前瘋狂的逃亡。

身後數百輛摩托車瘋狂的追逐兩人。

可憐我們的兩個小怪獸,擁有著令這些螻蟻頃刻間死亡的本事卻無法施展出來,反而被這些亡命之徒不停的追殺。

摩托車的轟鳴聲從背後傳來,那台摩托車的功率很大,而且騎手的技術非常高超。他趁著路明非拐彎前減速的機會逼到蘭博基尼邊上,冷月般的長刀砍向路明非的脊椎。反正家族已經許諾為了捕獲目標,任何違法的事情都由家族來買單,這種情況下死一兩個人不算什麼。

差著少許距離,長刀沒能砍進路明非的脊椎里,在他的肩膀上豁開了一道血口。忽如其來的劇痛讓路明非眼前一黑,但他挺住了,不僅挺住了,還用手中的空槍去砸那名刀手的臉。

幾乎就在同時,有人從車身另一側靠近,伸手想把繪梨衣從副駕駛座上抓出去。但路明非比那人快了一秒鐘,他抓住繪梨衣的衣襟,把她狠狠地拉進自己懷里,帶著巨大的惡意狠狠地往左打方向盤。

蘭博基尼把那輛重型摩托車擠在道邊的牆上,蹭出了一連串火花。十幾米之後蘭博基尼驟然加速,把擠成廢鐵的摩托車丟在路邊,那名騎手抱著被壓斷的大腿打著滾哀號。

哀號聲入耳,路明非的心情居然是歡欣鼓舞,他不斷地左右打著方向盤,把追上來的摩托車擠到牆上去。

又一刀砍在他的背後,獵手們已經明白,要想奪取繪梨衣這嬌貴的獵物就必須先解決掉開車的這小子子,紛紛拔出了藏在衣服里或者捆在車後的長刀。

「任何人,想從你的身邊奪走任何東西,都是我們的敵人!」

「沒有人會記得死的東西,所以要活下去,咬牙切齒地活下去!」

「我最恨有人搶走……屬于我的東西。」

「我重臨世界之日,諸逆臣皆當死去!」

路鳴澤的聲音在路明非的腦海中回蕩,像是發瘋的詩人或者戲子在朗誦台詞。不知什麼時候那個魔鬼對世界的仇恨已經侵入了他的腦海,在听見梆子聲的那一刻,這種惡毒被激發出來,牢牢地控制了他。

若是邵憂听到路明非腦海里回蕩的路鳴澤的話。他會愈發的確定路明非與路鳴澤是同一個人,不過是路明非是赫爾佐格博士對路鳴澤進行腦橋切除手術之後而產生的另一個人格。

邵憂現在還沒有本事知道一個人的腦海里面在想什麼,但他將兩個小怪獸發生的一切看在眼里。

「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啊!」感慨一句之後,邵憂直接跨了出來。

沒有人知道他是怎麼出現在戰場中間的,路明非身上不知道被砍了多少刀,此時的他已經快陷入了昏迷之中,他沒有注意到邵憂的到來,他只是盡全力的將油門才到底,然後帶著懷里的小怪獸逃出去。

邵憂伸手將那輛車中的王者攔了下來。

幾百碼的速度,一瞬間停了下來,產生的動能足將這輛蘭博基尼變成殘渣的同時,還將車里的人送往地獄。

不過邵憂御力,直接試兩人安然的停了下來。

路明非只知道將油門轟到最大,但邵憂的力量何其之大,莫說一輛跑車罷了,就算是一艘航母在他面前都能輕易的被他攔下。

「行了,你小子安全了。」邵憂開口提醒這家伙。

路明非抬頭看著邵憂……此時的衰仔仿若月兌胎換骨了一般,一雙古奧、森嚴、幽遠、高貴的黃金瞳看向邵憂。

旁人如是見到這麼一雙黃金瞳,絕對會被其威壓震住,但在邵憂這里就完全沒有作用了。

「行了,你要是不趕快對你自己使用言靈的話,可能真會死了。」邵憂提醒路明非。

其他人不知道路明非的言靈,但邵憂卻是很清楚。一個不知道序列的言靈•不要死,這家伙第一次使用是在三峽下面對諾諾使用。

他把後視鏡掰向自己,看著鏡子里那張好像有點愚蠢的臉,深深地吸了口氣,清晰地吐字︰「路明非!不要死!」

這條被強行寫入腦海的命令正在發揮作用,他的肌體正以驚饒速度恢復,被砍斷的肌腱和骨骼發出輕微的聲音,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和愈合。那幾乎無法稱作「愈合」,應該稱作「縫補」,他千瘡百孔的身體被超自然的力量一再地縫補起來。

「不錯。」連邵憂都不得不贊嘆一句,邵憂的肉身力量也是強悍無比,但若是不使用氣的話,他的恢復力也沒有這般恐怖。

一百億日圓的懸賞,足叫這世間九成九的人失去理智,更不用說追殺路明非與黑道公主的這群亡命之徒。

正常人,只要稍微有一點點腦子的正常人,看見邵憂一只手就將一輛剛才還在路上疾馳,怒吼的蘭博基尼只手攔下都知道這事不簡單,絕對不敢再動手。但這群被錢蒙蔽了雙眼的蠢貨哪里會管這些,直接提刀就向邵憂砍去。

邵憂才不會和兩個小怪獸那般,明明有著顛覆世界的力量,卻被一些螻蟻不停的追殺,再說了他又不真的是卡塞爾學院的人,沒必要遵循不能對普通人出手的規則。

那對邵憂出手的無知蠢貨直接被邵憂禁錮在了半空之中,動彈不得,這般違反物理法則,牛頓棺材板都壓不住的操作,終于讓這個亡命之徒從貪婪中醒悟了過來。

自己會死!這是他現在唯一的想法。

第一個亡命之徒被邵憂攔了下來,並沒有引起後面的亡命之徒的注意,反而依舊盡全力的驅動腳下的摩托,揮舞手里的刀,沖著一百億奔擁而去。

邵憂搖了搖頭,直接將所有的追殺著全部籠罩在內,所有人都不受控制的離開了腳下的摩托車,漂浮在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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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般鬼神般的操作,直叫他們惶恐不安,只能緊緊的握著手里的刀,只有手里的武器才能給他們帶來一點點的安全感。

不過他們的安全感在下一秒就消失不見了,連同他們鐘愛不也的摩托車一同隨風而逝一般的消失不見了,他們盡全力的去臥,想抓住這份安全感,最終卻不過是徒勞罷了。

邵憂對于這群亡命之徒並沒有半點的好感,但最終還是沒有將他們殺死,而是以馭金之術將從武器,駕駛工具上分解下來的金屬形成巨大無比的金屬牢籠,將這群亡命之徒全部關在了里面。

邵憂回頭想帶著兩個小怪獸離開。

卻是發現路明非身旁的繪梨衣已經變成了真正的小怪獸了。

此時的她頭角崢嶸,那雙曾令所有男人神不守舍的修長腿上覆蓋著蒼白色的鱗片,肌肉在鱗片下緩緩地起伏。

顯然狀態本就不穩定的繪梨衣,在梆子聲與這些亡命之徒的刺激之下,終于還是爆發了。

「死亡!」

繪梨衣揮手,五指在空氣中留下平行的五條弧線,她手指末端所經之處,一切都被撕碎。那些被邵憂關押起來的可憐蟲都在她揮手的一瞬間分崩離析,他們感受到了胸部或者頸部傳來的劇烈疼痛,但還沒有明白事,剎那之後他們沿著傷痕開裂,巨量的血漿迸射。

仿佛命中注定他們要下地獄一般,最終他們還是死在了繪梨衣的手里。

命令被下達給這條街上所有的人,除了路明非和她自己。連同邵憂在內,可惜這個小怪獸的能力並不能傷害邵憂分豪。

小怪獸並沒有過多的理會邵憂這個局外人,而是看向了路明非。

這是怪物與怪物之間的凝視,路明非身上的傷口正高速愈合,繪梨衣身上那些緊貼身體的鱗片逐一扣緊,發出清脆的聲音,雨滴落在這兩個熾熱的身體上,蒸發之後變成白色的霧,隨風散去。

她還穿著那身藍紫色外罩黑紗的漂亮裙子,可在路明非的眼楮里她已經化身為身披血色長袍的女皇,璀璨的黃金瞳中再沒有對世界的警惕,而是充滿了殺戮的喜悅。

她委實不必害怕,她本就是可以用暴力君臨下的物種。

也許她是要殺了自己吧?這個念頭在路明非腦中一閃而滅,因為那血腥的女皇俯來,緊緊地把他抱在懷里。

其實小怪獸出手的時候,邵憂是有能力將這群可憐蟲救下來的,但邵憂並沒有出手。

看著相擁在一起的兩個小怪獸,那日在海面上邵憂說過的話再次浮現出來。

他們拼命的相擁,

不給孤獨留余地,

無力,是他們最後難免的結局。

其實邵憂也知道,在自己的干預下,他們的結局不可能是無力。

兩個小怪獸的相擁,讓路明非既感到前所未有的肯定與安全,又有些許的惶恐,但他感到了十幾年來從未有過的安定。

這個時候,我們的衰仔才發現這世間竟然還有滿眼都是他的女孩,哪怕這個女孩是一個小怪獸。

「走吧!」邵憂並沒有讓兩個小怪獸一直相擁,直接揮手將兩人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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