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林夕麒除了練功,就是在分辨天下第一丹中的藥材成分。
半個月話後,這些藥材成分,他算是弄清了個七七八八,還有幾樣一時間難以分辨。
這讓他心中有些郁悶。
這幾樣還是非常關鍵的,要是少了這幾樣藥材,這天下第一丹就不是天下第一丹了。
「實在不行,那就只能找一些藥性相似的藥材來替代,不知道效果如何。」林夕麒暗暗想道。
這些藥材說不定世上都不一定還有,若是這樣的話,只能用一些替代的奇珍藥材。
如果順利的話,這藥效或許不如正宗的天下第一丹,可只要有幾分天下第一丹的效果,那就是成功的。
後半個月,王棟陸陸續續送來了煉制夢境丹的藥材。
林夕麒順便也讓開始采購天下第一丹相關的藥材。
除了那些自己已經分辨出來的藥材,林夕麒也讓他想辦法多采購一些自己認為可以作為替代品的奇珍藥材。
多幾種,到時候可以一一試驗。
畢竟他也無法保證自己這些分辨就是對的,尤其是藥性方面,還得多做準備才好。
接下來半個月,林夕麒煉制了大量的夢境丹。
巴托顏得到林夕麒的通知,便帶著角山過來了。
「林大人,這就是您說的丹藥?」林夕麒的書房中,巴托顏看著眼前桌面上放滿的小玉瓶問道。
听到教主對林夕麒的稱呼,角山心中有些驚訝。
教主竟然對林夕麒用了‘您’?
以前就算自己鷹神教受到了林夕麒的庇護,教主也沒有這個樣子吧?
教主是怎麼了?
難道說上次出去發生了什麼事?
他只是知道教主上次出去辦大事,而且還是異常凶險的大事。
可到底是什麼事,和什麼人出去,教主不曾和任何人說起,包括自己。
現在他想想,教主很有可能是跟林夕麒一同出去。
這期間肯定發生了什麼事,否則教主對林夕麒的態度不會有這麼大轉變。
「教主,林大人,這是什麼丹藥?」角山問道。
他有些好奇。
上次在京城的皇陵地宮中,自己鷹神教得到了不少的好東西。
除了功法,就是一些丹藥,還有一些神奇的丹方。
所以在丹藥方面,在他看來,自己鷹神教暫時是不缺的。
不管是提功的,還是療傷的。
他想不通教主特地過來林夕麒這邊要丹藥做什麼?
「什麼丹藥?你們服下感受一下就知道了。」林夕麒哈哈一笑道。
「那真要好好感受一下。」巴托顏也笑道。
說著便拿起一個小玉瓶,打開瓶蓋倒出了一枚里面的丹藥。
「教主?」角山愣了一下,急忙喊道。
他發現自己教主好像完全沒戒心的樣子。
這是什麼丹藥,自己這邊毫無所知,誰知道這是不是什麼毒藥,比如一些慢性的毒藥,那是專門用來控制人的。
雖然說林夕麒做出這樣的事可能性極小,但自己也不能不防吧?
自己教主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謹慎了?
「不用多想,林大人的丹藥,我信得過。」巴托顏當然明白角山心中的疑慮。
只是有些事自己還不好向角山透露。
比如林夕麒是寂滅谷谷主。
以林夕麒寂滅谷谷主的身份,根本不屑下毒的手段來控制自己。
說完,巴托顏直接服下了丹藥。
「角山,你也試試。」巴托顏將一枚丹藥遞給了角山。
教主都這麼說了,他哪還能拒絕?
雖然心中有些不大情願,但也是服下了。
「我~~有些犯困?」剛服下丹藥,角山臉色大變。
在他看來,這多半是毒藥了吧?
「困了,那就安心睡吧。」林夕麒淡淡一笑道,「你們會有一個好夢。如果真的做夢了,可要記得,不妨試試在夢中練功。」
「按照林大人的意思辦,別想太多。」巴托顏也涌上了一陣困意。
雖然他對這丹藥的效果不大清楚,但這困意襲來,怎麼看都是這丹藥的後遺癥啊。
現在他還沒發現這丹藥的任何神奇之處。
對于功力的提升,似乎無效,自己的真氣沒任何的變化。
不過,他心中就算再疑惑,對林夕麒還是非常的信任,相信驚喜應該會在後邊。
就像林夕麒說的,那就好好睡一覺吧。
醒來的時候,相信一切都能知曉。
老實說,自己雖然是鷹神教的教主,但壓力之大是其他人根本無法想象的,自己想要睡個安穩覺實在是太奢侈了。
在林夕麒這里,巴托顏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拋開一切,痛痛快快的睡一覺。
要是林夕麒這里都不安全,那其他地方就算自己還清醒,恐怕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見兩人入夢之後,林夕麒便不管兩人了,忙自己的事了。
第二天,巴托顏先醒過來。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角山還在沉睡。
「林大人,我~~」巴托顏見林夕麒還在這里,他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是不是很迷惑?」林夕麒笑問道,「有些事不大確定?真假難辨?」
「那就是真的了?」巴托顏驚喜道。
林夕麒都這麼說了,那應該就是自己所想的那般。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是不是真的,我想你自己已經感受到了。」林夕麒笑道。
巴托顏急忙點了點頭道︰「沒想到我真能在夢中練功,而且在夢中練功的時候,更是心無旁騖,效果極好。林大人,這就是此丹的神奇之處吧?能夠讓人在夢中修練,效果勝過現實中的修練,如此一來,的確能夠讓我們節省不少的時間,也能夠縮短功法修練的時間。」
他已經感覺到了,在夢中的修練效果極好。
在夢中自己的功力得到了提升,剛才自己醒來的時候就立即查探過體內的真氣,和夢中的一樣,現實中也提升了,簡直是不可思議。
「教主,原來真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錯覺。」角山驚喜道。
角山醒過來的時候,正好听到巴托顏的話。
這讓他意識到,自己在夢中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唉,浪費了,太浪費了,前面三天我還有些不大相信,覺得在夢中就算再怎麼練功,也就是一個夢。後來在夢中閑著也是閑著,才開始修練。沒想到這一練就是半個月,要是那三天沒浪費的話,或許這次我就能直接突破了。」角山最近處于瓶頸期,想要突破而不可得,沒想到卻在夢中有了突破的感覺。
可惜,這個時候他就醒了過來了。
這讓他心中懊悔不已,若是一開始就听了林夕麒的話,三天時間沒浪費的話,自己應該就能突破了。
「三天,半個月?」巴托顏有些疑惑地盯著角山道,「你的意思,在夢中過了十八天?」
「是啊,應該沒錯,雖然我在參悟功法,但還是能夠感覺到的,十八天應該沒錯。」角山說道,「教主,你難道不是十八天嗎?」
「我一個月。」巴托顏眉頭微微一皺道,「這麼大的差別?難道是我練功的時候忘記了時間?或者是你太過投入,沒有注意到準確的時間。」
角山不解地盯著林夕麒道,「林大人,我這次到底睡了幾天?」
「你們都沒錯。」林夕麒微微一笑道。
「怎麼可能?」角山還是有些疑惑地問道。
「你睡了一晚,哦,你們都只睡了一晚。」林夕麒說道。
「什麼?」听到這話,巴托顏兩人臉上滿是震駭之色。
剛才林夕麒說他們都沒錯的時候,巴托顏覺得自己明白了一些。
那就是自己和角山在夢中的時候,那時間可不作數的,不同人的夢,感覺到的天數不同應該還是很正常的。
不過,就算如此,在他想來,自己這次入睡持續的時間應該不短,或許沒有一個月,可怎麼也得有個十天半個月的樣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