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實說,我還真的不希望大夏‘紅蓮教’被他們剿滅。」柴穎嘆了一聲道,「怎麼說都是從‘紅蓮教’分出去的。」
「就在不久前,他們可是毀掉了你們的總舵。」林夕麒說道。
「他們不念舊情,我不一樣。」柴穎說道。
「你放心吧,大夏‘紅蓮教’的實力很強大,隱藏也很深,沒有那麼容易對付的。」林夕麒說道,「就算是那些聖地大概也頭疼。」
「這倒是事實。」柴穎說道,「說來慚愧,我們自認為是‘紅蓮教’正宗,可現在的實力連大夏‘紅蓮教’那邊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啊。」
「我相信在你手中,西域‘紅蓮教’能夠重新崛起。」林夕麒說道。
「林大人,我能認為這是你對我的一個承諾嗎?承諾幫我重振‘紅蓮教’?」柴穎問道。
「我盡力而為。」林夕麒說道。
「那就夠了。」柴穎笑了笑道。
沒多久,林夕麒的心中一動,對柴穎說道︰「侯塞特回來了。」
柴穎點了點頭,林夕麒再次藏了起來。
侯塞特急匆匆的回來了。
為了今天就能夠得到柴穎,他立即將‘玄陰寒晶’從他父王遺體那邊取了回來。
「王後,你看這是什麼?」侯塞特風風火火的快步沖了進來。
只見他手中拿著一個潔白的小玉盒,差不多有巴掌大小。
「里面就是‘玄陰寒晶’?」柴穎雙眼一亮道。
「當然,難道我還能騙你?」侯塞特說完便將小玉盒打開了。
打開的一瞬間,周圍的溫度急劇下降。
那浴桶中的水瞬間凝結成冰。
「好冷。」柴穎驚嘆一聲道。
「這可是天下獨一無二的至陰至寒的寶物,論寒意,恐怕沒有什麼寶物比得上它了。」侯塞特說著立即將小玉盒合上了。
這種寒意太過驚人,要是接觸久了,他也是有些難以承受。
「要說寒意,‘玄陰寒晶’是第一?那可未必。」柴穎說道。
「咦?難道說還有什麼寶物比我的‘玄陰寒晶’更神奇?」侯塞特有些驚訝地問道。
他可從來沒有听說過還有這樣的寶物,能夠比‘玄陰寒晶’更為神奇的。
「倒不是什麼寶物。」柴穎笑了笑道,「是一門功法。」
听到這里,侯塞特心中一動,立即反應了過來道︰「你說的是聖地北極冰封原的《冥冰真經》?」
「沒錯。」柴穎說道,「那才是真正的至寒功法。」
藏在暗中的林夕麒心中一動。
柴穎說是想要借用‘玄陰寒晶’作為療傷之用,自己怎麼就忘了‘冥冰真氣’呢?
自己的‘冥冰真氣’同樣是極度寒冷,和‘玄陰寒晶’應該是差不多,應該也有效果才對。
不過現在侯塞特已經將‘玄陰寒晶’拿回來了,那自己倒也不用多事了。
「我可不這麼認為。」侯塞特說道,「如果《冥冰真經》想要和我的‘玄陰寒晶’相比,那必須是要將功法練至大成才行吧?就算是聖地之主,也不是每一任都能將功法練至大成。」
「你這話倒是不錯。」柴穎點頭道,「大成才有可能。」
「王後,現在這‘玄陰寒晶’就是你的了,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這個小玉盒可不能弄丟了,這玉盒是先祖找人特別打造的,其中刻錄了無數的陣法,這些陣法可以阻止里面的寒意泄露。同樣也是防止擁有之人被里面的寒意傷到。」說著,侯塞特將手中的小玉盒遞給了柴穎。
當柴穎伸出手的時候,侯塞特的手又往回縮了一下。
「王後,你該不會是騙我的吧?」侯塞特又問了一句道。
「陛下,我現在這個樣子,就算想要騙,大概也沒有這個實力啊。」柴穎笑了笑道。
廣個告,我最近在用的看書app,【 \咪\咪\閱\讀\A\P\P \w\w\w\.\m\i\m\i\r\e\a\d\.\c\o\m 】書源多,書籍全,更新快!
「說的也是。」侯塞特哈哈大笑,將小玉盒朝前一送,送到了柴穎的手中。
他覺得自己是太多心了。
當柴穎接過小玉盒的時候,侯塞特想要去抓柴穎的小手。
可惜,他並未抓到,柴穎不動聲色的避開了。
「陛下,您這麼猴急?」柴穎說道。
「王後,小美人,我等不及了。」說著侯塞特便朝著柴穎撲去。
可當他撲到半路的時候,整個人就僵住了。
侯塞特現在能動的只有兩只眼珠子,他眼中透露出難以置信之色。
「你以為這樣就能封印住我的功力了?是不是太自以為是了。」柴穎現在的神情和剛才是完全不同,臉上滿是寒意,「你也不照照鏡子,想要我做你的王後?簡直就是痴人說夢。」
「殺了吧。」林夕麒從暗處走了出來道。
侯塞特的雙眼不住地轉動著,他怎麼也沒想到這里竟然還藏著一個人。
自己那些高手手下和護衛是干什麼吃的?
和自己說,柴穎的功法被封住了。
不管以前她的實力如何,現在就和一個嬌滴滴的小女子沒有兩樣。
這也是侯塞特敢一個人過來直接面對柴穎的原因了。
要是知道柴穎的功力還在,他可不會一個人過來。
還有就是這里突然出現的小子,這小子是怎麼進來?
自己的這些守衛難道說就是如此的不堪?
又或者是其中有他們的內應?
侯塞特知道自己這個時候想這些是沒用的,他想要求饒,只要自己能夠保住性命,這個仇總能報的。
可惜,自己現在無法出聲,想要求饒都做不到。
「林大人,你幫人家殺嘛。」柴穎雙手摟著林夕麒的手臂,撒嬌道。
「狗男女。」侯塞特心中怒火中燒。
他不知道這個小子到底是誰,可看柴穎的樣子,這兩個人顯然是有一腿了。
想想本來是自己的女人,眼看著就能得手,可現在投向別的男人懷中,侯塞特心中一口郁悶之氣差點就喘不上來了。
他這個時候都忘記自己的性命都在對方的掌控之下了,竟然還有心思想這些。
「敢打你的主意,那是找死。」林夕麒伸手一點。
侯塞特的額頭便出現了一個血洞,雙眼很快就變得無神,整個人已經沒有了氣息。
「唉,一國國王就這麼死了。」柴穎嘆息一聲道。
「我還想將他大卸八塊呢。」林夕麒說道。
「那就不用了。」柴穎說道,「看在他給我‘玄陰寒晶’的份上,就留他全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