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分裝藥的東西,是陰木,品質就不說了,秒殺修行界九成的修士。咳咳,其實修行界的修士如果煉氣期都算的話,那麼九成多都是煉氣期的修士。
青青拿著造型怪異的木勺去祭煉了。
皇後孫雅芳進宮的時候才十四歲,現在已經是十九歲了,劉安拿出一件物品說道︰「這是給你的。」
「謝謝陛下。」孫雅芳拿到一個搗藥的藥錘,絲毫不覺得奇怪。
「這是你的。」秀玉是楊秀雲的妹妹,秀玉是貴妃,劉安拿出的是一根繡花針,這針大可達到八十丈,小可以達到兩分。
楊秀雲則滿臉奇怪的看著手里的東西,開口問道︰「陛下,這好像是掃把?」
就是掃把,這掃把其實是這些里面品級最高,掃把自帶神通,掃過去帶有風,帶有水,也就是只要實力足夠可以把一座山當垃圾一樣掃走。
「這是歷代先祖煉制的法寶,我們門派講究的是道法自然……。」劉安就順便普及一下道門的宗義。
然後楊秀雲就歡天喜地的走了。
劉安送了一口氣,然後就是小五子這些人。
這些人的法寶是什麼,是鋤頭斧頭之類的,雖然說在劉安看起來煉制粗糙,但是架不住材質好啊。
所以寶貝品質並不是很低就是了。
之所以小五子這些人發放寶貝,就是因為現在時間軸沒有了,一旦出現意外情況,就需要靠這些人來頂~住了。
包括一些天賦比較好的宮女之類的,也陸續的在修煉了。
回頭看看,劉安也是不知道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門派不是門派,國家不是國家。
「也許可以開創一個新的模式。」劉安心里嘀咕。
朝堂上的人對于小皇帝喜歡修煉,也是知道的,不過這些人並不在意。
要說朝堂大,那就大得不得了,要說朝堂小,朝堂也足夠小的。
這不一年多了,朝堂上的人才知道國家有戰艦。
劉安現在也不耐煩上朝了,一上朝,沒事這些臣子就拿自己的後代說事情。
「陛下,是否有請太醫給陛下診治一番?」在皇帝子嗣方面,朝堂上的人開口,劉安根本無法說什麼。
這就像是大齡青年被逼婚一樣,你有什麼勇氣拒絕?
有什麼勇氣去對抗。
「好了,說正事,剛才說到哪里了,兵部?」劉安趕緊的換換話題。
哪怕是過去的皇帝,也是不能說干什麼就干什麼的。
整個國家有一套完整的運轉方式,有人說皇帝下達旨意就可以了。
那是不對的。
一般聖旨是由上書房內的大臣,內閣大臣或者軍機處的大臣等職能機構的部門與人員代為草擬,然後是再上報給皇帝閱覽。
一旦皇帝覺得沒有什麼改動的地方的話。就下發上書房內的大臣,內閣大臣或者軍機處的大臣等職能機構的部門與人員正式擬定聖旨。上報給皇帝再次閱覽。一旦通過,皇帝就加蓋貼身印章。派遣國家部門專人下發。
皇帝從中加蓋的印章,只要是皇帝貼身的,經常會用到的就可以了。
也就是說皇帝說了還不算,而且每個朝代的後期,皇帝幾乎就出不了皇宮。
下面的臣子有辦法對付皇帝,有些皇帝要是把下面的文人壓榨的很了,那麼文人就會拿很多需要皇帝批閱的東西報上去。
這樣皇帝就累死了,在中國古代歷史上就有的。
很多皇帝對于自己國家的了解,僅限于下面報告上來的東西。
所以皇帝的權利並不是想象的那麼大,有些皇帝還憋屈一輩子,不是說被外敵辱,而是被臣子打臉。
「陛下,戰艦的事情,還請陛下給兵部一個解釋。」兵部尚書听到喊自己,無奈的站起來說道。
「什麼解釋?」
「你們要什麼解釋?」劉安一拍桌子,開口喝道。
兵部尚書大聲說道︰「陛下,鐵甲戰艦的事情,已經接近兩年了……。」
「你還知道兩年了,你們兵部是干什麼吃的?」
「要是敵人打過來,你們是不是也要兩年才知道?」劉安借題發揮,大聲喝道
兵部尚書腦瓜子嗡嗡的,但是思路清晰︰「陛下,大海茫茫,我們那里去找啊。」
「別說了,哪戰艦是我,我,我這個皇帝用自己的錢建造的,不屬于你們兵部。」劉安搖頭說道。
「陛下,這戰艦是國之重器……。」其他人也站出來,開口喊道。
「小五子,你給他們說說,一艘戰艦每年需要多少損耗?」劉安對小五子說道。
小五子立即站了出來,拿出一張紙。
「戰艦人員三百七十二人,需要五個港口補給,每個士兵一個月是二十兩銀子……。」
「陛下,邊軍以前一個月才三兩銀子。」兵部尚書大聲說道。
「邊軍有土地可以種植,上了船,上那里種地去,而且一上去,就是三五月不回家,另外這還是不起眼的。」劉安冷笑的說道。
「戰艦每年需要600萬斤石炭。」
「每年需要進船廠維修,維修一次一般是三個月,費用大概是十二萬兩銀子。」
「戰艦上武器裝備,補給一次需要五萬兩銀子。」
小五子不斷的開口說出一個個的數字。
「戶部,你明年準備多撥給兵部多少錢?」劉安看著目瞪口呆的兵部尚書。
戶部尚書站起來,開口回答道︰「陛下,戶部沒錢,邊軍雖然裁撤了大部分,但是制定的安置計劃,還有一年時間,另外北蠻地區的稅賦也還在免稅期間,河道的政治,水利設施的安裝,兵部明年的經費會減少三成。「
「你……你憑什麼?」
「就憑借裁撤的幾十萬驛站,就憑借你們兵部兩年前就該知道的,現在才知道。」
「國家是陛下的,戰艦也是陛下的,陛下自己不知道養啊,拿給你們這些去吃空餉啊,陛下剛才算了一下,一艘戰艦保養戰斗最低需要百萬兩銀子,你們又打算揣多少在口袋里面。
「明年戶部與工部準備大力推廣抽水機,這樣明年的稅賦也許會多一些。」
戶部尚書怎麼可能多給錢,戶部一直是個缺錢的地方,不過最近幾年好了很多,口袋里面有錢了,就不受氣了,以前戶部沒錢,這個癟三,那個癟三都可以來戶部罵娘。
現在你們這些癟三要錢,那就得把戶部當大~爺。
有人說管錢的還怕要錢的?
一些必須的開支,不管從任何角度來說,都是要給的,特別是一些有關系的,哪怕是挪用,也要給。
錢多,挪用一下也就挪用了,但是錢不多呢?
于是到期沒拿到錢的的一些有關系的,但是脾氣暴躁的癟三,就罵娘了?
要說整個六部,最讓人頭疼的就是兵部。
成天跟**打交道的,也沾染了一些癟三習氣。
所以戶部與其他部門,好歹大家都是一個圈子的,文人。
兵部,半個文人而已,你指望半個文人跟你講道理。
咳咳!
劉安當然知道這一點,才故意這麼說的,當然劉安問戶部,也是沒有問題的。
「另外兵部要戰艦也可以,三百萬兩銀子一艘,你們要買,就下訂單。」劉安繼續拱火。
「不可能,陛下,戶部沒那麼多錢,要是有三百萬兩銀子,還不如修西嶺的鐵路。」戶部尚書開口說道
沒辦法,現在鐵路上的稅收是戶部的主要財源,戶部,工部最喜歡修鐵路了,修鐵路要撥款,只要撥款,那麼就有油水的。
「陛下,我們兵部可是為帝國流過血的……。」兵部尚書大聲喊道。
「不要臉!」
「呸!」
「你們顆還記得神龍三十五年,就為了一萬兩銀子,導致邊關崩潰,北蠻入侵。」
「你們這些渣滓,殺良冒功。」
朝堂上一下子就吵起來了,刑部,都察院指責兵部殺良冒功,戶部指責兵部不通融。
等到時辰到了,劉安開口說道︰「我先走了。」
上朝,劉安絕對不多待,上午兩個時辰就足夠了。
整個帝國運行了幾百年了,階級早就固話了,這幾年劉安不斷開闢財源,才讓階級矛盾緩和了很多。
就拿土地掛靠來說,雖然清理樂一大部分,但是劉安也付出了給讀書人補貼啊,這同樣是把錢拿出來的。
當然這要劉安手里有錢,才能這麼玩,如果劉安手里沒錢,不敢這麼玩的,畢竟要先把讀書人安頓好了。
那麼剩下的那些地主什麼的,就好交代了。
而且就拿讀書人津貼來說,本質上是讓地主流血,給讀書人補貼的。
也就是減輕農民的負擔,增加中產階級的負擔。
一個穩定的社會,高層利益是永遠不會變的,哪怕是國家換了,換個身份同樣是活的好好的。
底層的不要太壓榨,這樣能夠保持社會的穩定。
中產階級,怎麼說呢?想做什麼吧,有點舍不得瓶瓶罐罐的,要說決定權呢,幾乎沒有,也就只能被壓榨了。
就拿最簡單的繳納稅收來說,一個中產階級可以抵十個底層的人。
但是亂起來,這一個中產階級,絕對沒有十個人的影響力大。
劉安走了,朝堂上的人還吵。
「你們兵部都是豬啊。」
「就是,皇帝那麼有錢,你們還要搶戰艦回來。」
「就是,皇帝每年賣鋼鐵的稅收都是幾十萬兩銀子,火車運輸收費也是幾十萬兩銀子。」
「你們腦子里面都是爛泥嗎?」
「多給百姓安裝一些抽水機不好嗎?」
兵部紛紛被其他六部的人鄙視,大家都知道皇帝富有,就憑借皇帝每年交稅都是幾百萬兩銀子。
那麼要賺多少錢?
鋼鐵,運輸,基建,貿易等等的。
由于織布機的大量推廣,經濟作物種植面積在不斷擴大,而且大部分經濟作物,其實不適合水田,好地種植的。
就拿種植桑樹來說,一般都是種植在田間地頭的,你弄一個整的面積來種植,收益不一定就好。
棉麻也是,棉麻更加適合北方地區。
布匹價格下降了,但是布匹每年的稅收在不斷暴漲。
戶部通過稅收就可以知道,整個帝國的經濟走向是怎麼樣的。
皇帝的錢,不好拿,沒有什麼名義不好要就是了。
以前戶部也沒錢,一旦打仗了,皇帝就要拿錢出來。
現在不打仗了,北蠻已經被歸化了。
皇帝的錢更不好要了,遇到天災什麼的,皇帝也主動拿錢,作為臣子的不能那麼不要臉。
戶部也不得不把口袋扎緊啊,西廠的那些瘋子盯得可嚴實了。
而事發最多的就是兵部,一旦出問題戶部也有連帶責任的。
以前戶部只要把錢撥下去,哪自己就沒有責任了,現在不行了,誰撥下去的,要是下面出問題了,那麼戶部也有連帶責任的,審核不嚴格。
比如修河道,本身只是需要五萬兩銀子,下面報賬六萬,那麼戶部要嚴苛監督,按照進度撥款,而不是一下給幾萬幾萬的。
那不行,還有戶部要查賬。
以前戶部也沒有查賬的權利,比如撥給工部了,那麼怎麼用,與我們戶部沒關系了,現在不行了。
工部要是以次充好或者其他的,那麼戶部也有責任。
一枚枚的陣符被瓖嵌在山洞里面,這些陣符是十分罕見的靈木做成的,這其實就是老君指環里面的那些木頭。
這些木頭的靈氣含量,比修行界的靈石都好。
念力一動,又從老君指環里面拿走一些靈木,這些靈木堆砌在一起的。一條壁虎一下就從木柴下面跑了出去,然後瞬間的消失在伙房門口。
「我去。」劉安驚呆了,這伙房里面居然還有這等妖獸?
隨後劉安趕緊的翻木柴什麼的,還有櫃子之類的,當初劉安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這些櫃子里面,當初就是一些碗筷什麼的。
「沒有肉?」
看到找到的東西,劉安有些驚訝,一窩壁虎蛋,拇指大小的。
劉安驚訝的是,這壁虎是怎麼進去的,另外這壁虎吃什麼,自己好像沒有看到蚊子之類的。
「吃什麼?」劉安心里嘀咕,就開始追蹤哪一只逃跑的壁虎。
當劉安看到兩只壁虎在一顆樹下面,一顆顆的露水掉落下來,這壁虎就一下子跑過去,然後張嘴。
「大意了啊,大意了啊。」劉安懊惱不已,自己怎麼就那麼大意了呢,自己手里可是有甘露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