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安听到這話,眨了一下眼楮︰「不相信。」
盧大忠想到了很多見面之後的情況,但是這種情況是什麼鬼?
而且眼前這少年一點也不像是十二三歲的,反而像是十六七歲的樣子。
至于心思方面,盧大忠更是不敢相信眼前這少年會有那麼大心思。
「這是咱家的牌子。」盧大忠開口說道,拿出了大內總管的牌子。
「盧總管,姑且算你是大內總管吧,你這私下結交佛道之人,還有我現在大小算是東宮的人,你從後門來見我,是不是想要搞什麼陰謀詭計?」劉安不是不想與這些大內總管交往,但是太危險了。
這些人能夠做到這個位置,那個不是心狠手辣的,別看一副和藹可親的樣子,背後不知道多少人命才讓他坐上了大內總管的位置。
盧大忠差點就扭頭就走,就在這個時候,旁邊一個聲音傳來。
「哈哈!」
「不愧是劉安啊,居然拒絕大內總管的見面,不錯,不錯。」一個青年,又仿佛是中年人從門旁邊走過來,哈哈大笑的說道。
「陛下。」劉安看到盧大忠乖乖退到一邊,立即就知道是誰了,心里也是嘀咕,這皇帝上門,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不錯,不錯,身體還不錯,看來道家的養生之法,還是有用處的。」皇帝點頭說道。
「陛下,請進。」劉安這才讓開身體。
「不進去了,我就是想看看躲著我的劉大師,究竟長什麼樣子,你沒有我想象中的黑。」皇帝開口說道。
然後扭頭就走了,盧大忠則對劉安微笑。
劉安看到盧大忠微笑的樣子,渾身就一哆嗦,一下子就把門關上了。
砰!
後門發出砰的一聲,皇帝都有些驚愕,而盧大忠臉上笑眯眯的,心里則暗罵不已。
把劉安劃分為不可接觸對象,脾氣太古怪了。
「有性格。」皇帝則十分喜歡劉安這種,怎麼說呢?
皇帝其實對于那種上桿子巴結的人,心里是很警惕的,反而是劉安沒有見到自己的情況下,給盧大忠說的那些話,讓皇帝覺得放心。
「呵呵。」皇帝看了盧大忠一眼,呵呵一笑。
「陛下……。」盧大忠被皇帝這一眼看的心里都哆嗦。
「不關你的事情,你的忠心我知道,我只是沒有想到劉安小小年紀,居然會是這種人,有趣,有趣,再仔細查查,看看是不是年紀搞錯了?」皇帝開口說道。
盧大忠听到這話,躬身說道︰「陛下,其實劉安這種人朝廷不少,許閣老九歲就中了秀才,十三歲中舉人,十八歲就高中狀元,還有文淵閣,翰林院,如果劉安可以讀書,那麼也許也是一名舉人了。」
「嗯。」皇帝沒有說什麼。
盧大忠心里是糾結無比,從小跟隨皇帝,皇帝是什麼性格,盧大忠當然知道,皇帝感覺有趣的,那麼這人距離飛黃騰達就不遠了。
不過隨後想到劉安道士的身份,也就釋然了,這種人想要坐上高位,朝廷里面閣老那邊就過不去,讀書人那一關就過不去。
劉安回到屋子里面,仔細琢磨著這皇帝是什麼意思,就單純的看著自己?
這個世界的官僚體系,劉安已經模清楚了,做官只有兩種,一種是讀書,另外一種是軍功。
再也沒有其他的了,世家大族可以保舉,但是那只是一個.asxs.而已,職位低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道士就更別想了,清風觀的觀主,現在雖然是在禮部,但是事實上能夠做的事情很有限,幾乎是一個閑散職位。
「不管了,自己做自己的。」劉安心里琢磨。
「不過我年紀還小,還需要養望。」現在這個世界,聲望是很重要的,就比如幾位閣老,幾歲作詩就名滿當地,然後一路上做官是順風順水的,這就是聲望的功勞。
沒有聲望誰認識你?
當天劉安就沒有出門了,劉安自己做飯,需要的東西自己出門購買。
第二天,劉安就前往救護所,救護所在西門這邊,西門這邊靠近軍營,並且這里也是各種鏢局什麼的接壤的地方。
「師父!」
「師父!」安磊與王二看到劉安之後,立即躬身喊道。
「師公。」
「師公。」
十幾二十人紛紛的喊道。
「嗯。」劉安一個一個的看過去。
「手伸出來。」劉安喊道。
劉安很滿意,手指甲都剪了,然後手都很干淨,這是最起碼的。
劉安來到了救護所後面,這救護所很大,前後五進院子,有兩百多個房間,
五進,也就是橫向五個院子,縱向五個院子,一共二十五個院子這種,不是那種縱向的一個五個院子。
病人看到劉安,紛紛打招呼,劉安勉勵了一番。
「這就是劉安?」
「沒錯,就是劉安。」
「綠頭陀就是在他身上失手的?」
「綠頭陀那種人,只能做一些暗中算計,要我說,一把弩就解決問題。」
「蠢貨。」
劉安離開救護所,在救護所對面的客棧里面,兩個坐在大堂的人看到劉安離開,低聲議論道。
「一千兩銀子,不管蠢貨不蠢貨,我接了。」
「一千兩就一千兩,做的干淨一些。」
「呵呵,先給一半。」
「啪!」
其中一人掂量了一下布口袋,然後就離開了。
另外一人則直接進了後廚,然後從後面離開了,可見這客棧也不簡單。
劉安從救護所回來的路上,又去了一間清風大藥房。
「這……這,這是誰讓寫的?」劉安看到一名病人購買的藥,是一個小竹筒裝的,竹筒里面的藥丸有一層蠟,但是竹筒外面劉大師三個字,還有一個自己的人頭像,讓劉安不敢置信。
「劉大師。」
「劉大師。」
「劉大師。」
「劉大師,我們清風大藥房所有出售的藥都有的名字,大家都說有劉大師在,疫病就不敢來。」伙計開口說道。
「就是,上次我夫人得病了,來清風大藥房,是一名女掌櫃接的,吃了兩次一百五十文就把病看好了,多虧了有女掌櫃。」
「就是,有女掌櫃,我們也不用給夫人買藥了。」
「就是……。」
劉安听到這些話,感覺很是復雜,品牌啊!這……。
「嗯嗯。」劉安不知道自己怎麼離開的,反正感覺很重要的東西被人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