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一聲慘叫,莫雯初強撐著從車里跑了下去。
冷風刮過,讓莫雯初恢復了些許清明。
踉踉蹌蹌地往前走著,隱約間莫雯初似乎听到了熟悉的聲音。
「救我……」一邊發出聲音一邊繼續走著,「救我……」
而此時身後的那個男人也追了上來,幾步便重新來到了莫雯初的面前。
用力的一推,莫雯初直接倒在地上。
「我看你還往哪里跑……」
男人的手再次向著莫雯初伸了過去。
那股絕望的感覺直達全身。
恰在這時,莫雯初的耳邊傳來一聲怒喝。
緊隨而來的便是男人那狼狽倒地時發出的哀嚎。
「莫雯初?」熟悉的聲音在耳畔響起,莫雯初憑著最後一點理智,牢牢的抓住了對方的胳膊,「救我……」
顧玨眉眼沉沉,低頭看著莫雯初此時的狼狽模樣,立刻明白了當下的情況。
「徐安,這里的事你來解決。」
「是。」
徐安在應下的同時,又來到那男人的面前,狠狠的踢了兩腳。
莫雯初被直接從冷冰冰的地面上抱了起來。
顧玨沉眸,踏進電梯,低頭看著懷里,正不停地扭動著的莫雯初。
房間門被推開,顧玨面色平靜地帶著莫雯初來到了浴室。
「你干嘛?」當冷水從頭頂淋下的時候,莫雯初那有些混沌的眼神再一次變得分明,怒目看著顧玨,問。
「自己解決。」
把花灑遞到莫雯初的手里,顧玨面無表情地走了出去。
浴室的門被重重地關上,莫雯初一咬牙,將花灑舉至頭頂。
冰涼的感覺傳遍全身,暫時壓制住了心里的那團燥熱。
此時的浴室外,顧玨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听著手機另外一端傳來的聲音。
「顧總,這個人的身份查到了,是一個煤礦的老板。」
「其他人呢?」
「說是一個叫林筱的女明星告訴他,莫小姐同意賠她一晚,所以這個人才色膽包天……」
顧玨的臉冷若冰窖,「林筱?」
「邵易的前女友,兩年前似乎是因為莫小姐,邵易和這個林筱分手,所以林筱一直對莫小姐懷恨在心,今天的這件事極有可能是出于對莫小姐的報復。」
眼瞼微抬,顧玨輕輕的用手揉捏著眉心,「好,我知道了。」
正準備掛斷電話,徐安有些急切的聲音卻再一次傳來,「顧總,那這個人……」
「我看他和那個林筱倒是相配。」
「明白了,顧總。」
電話掛斷,顧玨佇立在窗前,身後是浴室里隱隱約約傳來的水聲。
不知過了多久,莫雯初終于從浴室里走了出來。
連打了幾個噴嚏,一抬頭看到窗邊站著的人時,莫雯初步子一頓。
「你別過來……」
顧玨走向莫雯初的時候,她神情嚴肅地伸手阻止道。
顧玨眉梢微蹙,靜靜的看著她。
「藥效還沒完全過去,顧玨,請你立刻離開這兒,否則,我很難保證接下來不對你做什麼。」
莫雯初在說話的時候,垂在身側的時候緊緊的攥著。
指甲已經嵌入到了掌心,那股痛感暫時讓莫雯初保持著理智。
顧玨唇邊勾起淺笑,眼神略過不屑,「莫雯初,就這麼怕見我嗎?你在里面呆了一個小時,藥效早該過去了。」
步子不停的向著莫雯初逼,顧玨一副早將莫雯初看穿的表情。
「我真的沒有騙你,顧總,別讓我做錯事。」顧玨的不斷逼近之下,莫雯初只能不停的往後退。
只是房子里的空間有限,很快她便已經退至牆邊。
後背緊貼著冷冰冰的牆壁,莫雯初努力的調整著呼吸。
只是顧玨哪里肯信她,神態輕松地來到莫雯初的面前,「莫雯初,你的演技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顧玨站在面前的時候,莫雯初的耳朵早已听不到任何的聲音,此時的她,滿眼都是對方那冷俊的面龐。
有些模糊的視線在不斷地下移,觸及到那性感的喉結時,僅存的一點理智再一次被擊潰。
踮起腳尖,雙臂環上顧玨的脖頸,莫雯初直接賭上了那微涼的唇瓣。
青澀地吻著顧玨的唇瓣,莫雯初的手卻早已移到了前面。
襯衣的扣子在用力的撕扯之下崩落在地面上。
顧玨眉梢一緊,意識到當前的狀況時下意識地想要將莫雯初推開。
只是莫雯初卻牢牢地抓住了他的手腕,「幫我。」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伴隨著的卻是那曖昧的低喘。
垂眸,對上的一雙濕漉漉的媚眼,顧玨的喉嚨開始發緊。
在他愣怔的時候,莫雯初卻再一次踮起腳尖,有些笨拙的吻上了他的唇。
在對方那青澀的吻之下,顧玨的理智同樣也全線崩潰。
反手牢牢的扣住莫雯初的細腰,顧玨開始反客為主。
房間里的曖昧氣息旖旎一室,昏黃的燈光下,地板上零零散散散落著的是已經被扯壞的衣服。
莫雯初的額上浮出一層薄汗,耳邊的碎發被汗水沾濕,雜亂的粘在臉上。
顧玨輕輕抬手,替她將那些碎發整理至而後。
沉沉的目光看向已經熟睡的人,顧玨的眉眼中略過些許復雜的神情。
翌日,清晨
莫雯初再次醒來時,窗外的陽光已經散落滿室。
渾身酸痛,莫雯初有些艱難的坐直身子。
惺忪的眼楮緩緩睜開,莫雯初的眼前驀然閃過了一副曖昧的畫面。
緊接著,她看到了站在窗邊的男人。
全身為之一震,莫雯初伸手牢牢地裹緊被子,伸手指向對方,「顧玨,你無恥!」
海豚緩緩轉過身來,「說吧,你要怎麼對昨晚的事負責?」
莫雯初懷疑自己的耳朵出現了問題,蹙眉看著對方,有些不敢相信的問,「你剛剛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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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顧玨信步來到床邊,「你準備怎麼對昨晚的事情負責?」
對上顧玨那幽深的目光,莫雯初此時的表情宛若被雷擊,「你沒搞錯吧?昨晚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受害者?」顧玨眉毛一挑,「什麼時候強迫別人的人也成了受害者了?」
莫雯初沉了一口氣,「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怎麼可能會強迫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