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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陸大有听了自己的詢問以後,並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只是露出了一臉嗤笑的表情,任我行就繼續臉色鐵青的問道。
「臭小子,你到底做了什麼,為什麼你的內功真氣,居然會如此的寒冷?」
任我行這鐵青的臉色,也不全是因為氣的,不全是因為陸大有,沒有尊重自己,而氣的臉色鐵青。
還有另外的一半原因,是因為凍得,因為陸大有的那寒冰混元氣,真的是太寒冷了,之前他還沒有發現。
現如今在听了陸大有的提醒以後,只感覺,之前自己從陸大有的身體里面,吸到自己身體里面的內功真氣,就好像是寒冰一樣的寒冷。
在看到了任我行這一臉鐵青的模樣之後,陸大有立刻就再一次輕輕的笑了笑,然後就好整以暇的說道。
「呵呵呵!」
「哎呀?我說任前輩啊?你老人家的膽子,未免也太大了吧?這連問都不問,就對著我的內功真氣猛吸?」
「難道你就不擔心,我的內功會出問題嗎?比如說,我的內功真氣帶毒什麼的,呵呵呵呵!」
听到陸大有說,自己的內功真氣帶毒之後,任我行立刻就臉色一變的,一掌震退了陸大有的腿,然後就臉色鐵青的看著陸大有,說道。
「你說什麼?」
「你的內功真氣,居然有毒?」
已經用自己的寒冰混元氣,讓任我行嘗到了苦頭,算是初步達成了目的的陸大有,面對任我行,那企圖震退自己的掌力,他也並沒有怎麼抵擋。
「呵呵呵!」
反而是在呵呵的一笑之後,就立刻順著任我行的掌力,往後飄飛了一段距離,然後就一臉笑容的看著任我行,笑著解釋說道。
「前輩不用擔心,我的內功真氣,有毒倒是還不至于。「」不過就是稍微的冷了一點而已,你老人家剛才,不是都已經體會過了嗎?呵呵呵!」
在听完了陸大有的解釋以後,任我行一邊感受著自己體內,那冰冷無比的感覺,一邊就氣的渾身有一點發抖,同時又有一點想不通的,看著陸大有,問道。
「可惡!」
「你的內功真氣,怎麼會這麼寒冷?這沒有道理啊?」
「你不是華山派的弟子嗎?那你修煉的,應該也是華山派的內功真氣,才對的吧?什麼時候,華山派的內功真氣,成了這種冰冷刺骨的內功真氣了?」
看到任我行,這有一點想不通的模樣之後,陸大有立刻就有一點無趣的搖了搖自己的腦袋,然後就兩手一攤的,看著任我行,說道。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你也不是魔教的教主嗎?難道你們魔教的武功,每一種,都是可以吸收別人的內功真氣的嗎?」
「我這寒冷無比的內功真氣,當然也是另有原因的啦?至于到底是什麼原因,才導致我的內功真氣會如此的寒冷,那就請恕我無可奉告了。「」最少,我這寒冷無比的內功真氣,總要比你那個,專吸別人內功真氣的吸星大法,要仁慈的多了吧?」
說到這里的陸大有,就歪著自己的腦袋,皮笑肉不笑的看著任我行,問道。
「我說的對不對呀?任教主?」
「啊?不對。」
「應該是前任教主,呵呵呵呵!」
陸大有這」前任教主」的稱呼,立刻又把任我行給氣的臉色鐵青,當年在自己的巔峰時期,被東方不敗給拿下,搶了自己教主之位的這一件事情,可謂是任我行一輩子的痛。
所以,現在被陸大有給揭了瘡疤,听到陸大有管自己叫做」前任教主」之後,任我行那是恨不得,立刻一掌斃了這個討人厭的小子。
但是,在想到了陸大有那恐怖的掌力,還有陸大有的那一身,奇寒無比的內功真氣之後,任我行立刻就產生了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嘴的感覺,一臉陰沉的在自己的心里面,琢磨著想道。
「真是可惡!」
「這個小子年紀輕輕的,他的內功修為,怎麼會那麼高深?要是單純的內功修為高深,也就罷了,就憑我的吸星大法,管他多麼高深的內功修為,都是白給,都會被我的吸星大法給吸干!」
「但是,可惡啊!這個小子的內功真氣,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怎麼的寒冷,吸收這個小子的內功修為,簡直就是和自殺無益啊!「
在想到了陸大有的,那奇寒無比的內功真氣之後,任我行又感覺到萬分頭疼的,在自己的心里面繼續想道。」恐怕,就憑這個小子,那深厚無比的內功修為。「」估計,都還沒有等我,把這個小子的內功真氣給吸干呢!」
「搞不好,我就要被這個小子,那奇寒無比的內功真氣,給活活的凍死了吧?」
馬如龍身後的馬車上面,正一臉昏昏欲睡的,靠在顧小寶的肩膀上面,都快睡著的陸小雪。
在看到了遠處的這一幕之後,立刻就來了精神,然後就眼楮一亮的,看著遠處的這一幕,有一點意外的說道。
「咦?」
「有新的變化?」
「他們兩個,終于不在那里,比誰站的標準了嗎?」
听了陸小雪這有一點意外的話以後,顧小寶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回答說道。
「嗯,看樣子他們的戰斗,的確是出現了新的變化。」
「應該是任我行,用他的吸星大法,來吸咱們師尊的內功真氣,結果,卻因為不知道,咱們的師尊已經練成了寒冰真氣。」
「所以,他已經在不知不覺當中,中了招,這一點,從任我行那鐵青的臉色,應該就能看得出來了,他八成是被凍得不輕吧?」
陸大有並沒有告訴顧小寶和陸小雪,自己是死而復生的事情,所以,顧小寶和陸小雪也並不知道,陸大有其實並沒有練成寒冰真氣。
而是,左冷禪打進陸大有體內的那些寒冰真氣,在陸大有復活的過程當中,發生了一些奇妙的變化,莫名其妙的就和陸大有原本的內功真氣,徹底的融合了,使得陸大有的內功真氣,變成了現在的寒冰混元氣。
不過,這並不影響,事情最終的結果,那就是任我行,在用吸星大法,吸收陸大有的內功真氣的時候,被凍的不輕,任我行他現在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現在都好像不會動了一樣。
听了顧小寶的回答以後,陸小雪立刻也向著任我行,那一臉鐵青的臉色看去,然後她就舒服的,在顧小寶的肩膀上面蹭了蹭自己的小腦袋,一臉開心的笑著說道。
「呵呵呵!」
「那個家伙真是活該!」
「誰讓他沒事,老是拿著吸星大法,到處亂吸的?「」別人修煉個內功真氣容易嗎?辛辛苦苦的修煉了幾十年,結果一下子就被他給吸走了,瞧把他給能的?」
「這一回終于踢到鐵板了吧?這就叫做報應呀!嘻嘻嘻!」
听了陸小雪的笑聲,看到任我行那鐵青的臉色以後,顧小寶就立刻跟著點了點頭,也覺得任我行,這就是遭了報應。
這個時候,任我行身邊的向問天,他也看出了事情,好像有一點不太對勁了,似乎自己教主的,那從前無往而不利的吸星大法,這一次好像完全的不起不作用了。
而且,不僅沒有起到作用,好像還暗暗地吃了一個虧。
在仔細的想了想之後,向問天立刻就走到了任我行的身邊,然後小聲的問任我行,說道。
「教主?「」怎麼樣?」
「我看你的臉色鐵青,嘴唇還在微微的發抖,好像是被凍的不輕,你還能繼續戰斗下去嗎?」
听了向問天的詢問以後,任我行立刻就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後就不動聲色的,小聲的回答說道。
「這一下麻煩了啊?」
「對面的那個小子,內功修為深不可測,而且又奇寒無比,我的吸星大法對他沒有用啊?」
「只怕我們兩個,這一次是踢到鐵板了,對面的那個小子,絕對不是易于之輩,這一場戰斗,不輕松了啊!」
听了任我行的回答以後,向問天的臉色也是跟著一變,然後就一臉擔憂的看著任我行,繼續問道。
「那現在可怎麼辦?」
「那個小子,既然這麼厲害,這豈不是意味著,我們這一次要糟?」
向問天的臉上的擔憂,並不是裝的,而是完全發自真心的,一方面,是因為他對任我行,的確是忠心耿耿。
否則的話,向問天也不會,在任我行被東方不敗給關押起來的時候,幾十年如一日的,想盡辦法的,救任我行出來了。
另一方面,他在看到,就連任我行都搞不定陸大有之後,心里面情不自禁的就想到了自己。
在想到自己,連任我行都不如之後,這就不得不讓向問天擔憂了。
因為,如果任我行,搞不過陸大有的話,而自己又搞不過任我行,這豈不是就意味著,自己也搞不過陸大有嗎?
「那?」」現如今在任我行,也搞不定陸大有的情況下,豈不是就意味著,自己也要跟著一起完蛋了?」
在自己的心里面,得出了這個結論以後,就由不得向問天,不感覺到擔憂了。
臉色鐵青的任我行,他在听了向問天的擔憂以後,盡管心里面有一點不甘心,不過,在仔細的權衡了利弊之後,任我行還是非常果斷的和向問天,說道。
「這一次我們栽了,走吧。」
「趕緊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趁著這個小子,正在那里得意的時候,我們兩個趕緊走,趕緊離開這里。」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我想到了辦法,來對付他那奇寒無比的內功真氣之後,再來找回今天的場子也不遲。」
盡管任我行說的比較含蓄,不過向問天也完全的听明白了,任我行說的這個「走」,就是指的」趕緊逃跑」的意思。
所以,在听到任我行說要趕緊走之後,向問天立刻就毫不猶豫的點頭,說道。
「好!」
「我們趕緊走!」
在點頭同意了任我行的決定以後,向問天立刻就要轉身逃跑,但是,在向問天剛剛轉身,還沒有開始起步的時候,就听到他身邊的任我行,立刻小聲的說道。
「等等!」
「先別走,你先扶我一下。」
「那個臭小子的內功真氣,真的是太寒冷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快被凍僵了,一個人走不快,你扶著我一起。」
听了任我行的話以後,向問天的臉色立刻又是一變,因為,通過任我行說要趕緊走之後,他就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但是,讓向問天沒有想到的是,問題居然嚴重到了這種地步,任我行就連獨自一個人逃跑,都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了。
在發現了這種情況以後,有那麼一瞬間,向問天也有想過,自己要不要一個人逃跑,干脆自己一個人溜了算了?
不過,想到自己那一貫的忠心,向問天立刻就放棄了,這個充滿了,誘,惑,力的打算。
然後,他就趕緊伸手,扶住了任我行的胳膊,小聲的和任我行,說道。
「來。」
「教主我扶著你,我們兩個趕緊跑」
「不,是趕緊離開這里。」
向問天本想把實話給說出來,但是,想到任我行,被關了這麼多年以後,終于從牢里面出來了。
結果才第一次出手,就遇到了這麼尷尬,不得不趕緊逃跑的事情。
為了照顧一下任我行的面子,向問天立刻就把」趕緊逃跑」,這四個字,給改成了」趕緊離開這里」。
然後,向問天就扶著任我行的胳膊,兩個人就開始默默地轉身,準備離開這里,最主要的是,離開對面那個,猶如是鐵板一樣的小子。
「嗯?」
在看到自己對面的任我行和向問天,居然就當著自己的面,開始默默地轉身,就這麼準備離開了以後。
陸大有就先是有一點意外的,挑了挑自己的眉毛,然後就一臉好笑的,看著正在轉身的任我行和向問天,笑著說道。
「我說你們兩個?」
「是當我陸大有瞎了嗎?居然就當著我的面,在那里轉身逃跑?」
「再者說了,你們兩個就算是要逃跑,但是你們的動作,能不能稍微的快一點啊?就你們兩個現在,那像是蝸牛一樣的動作,我就算是想裝成看不見,估計都很難吧?」
「你們兩個這樣,是不是對我這個敵人,多少有一點不太尊重啊?」
听了陸大有的話以後,任我行和向問天,那正在慢慢轉身的身體,立刻就是一僵。
其實,陸大有話里面所指出的問題,他們兩個人又何嘗不知道呢?
如果,只有向問天一個人的話,他現在估計早就一溜煙的跑了。
如果任我行,他之前沒有用自己的吸星大法,大咧咧的,去吸收陸大有的內功真氣,導致自己的身體,現在都快被凍僵了的話,估計,他也早就已經一溜煙的跑了。
不過,事情沒有如果,現在的情況就是如此,在任我行的身體,都快被凍僵,而向問天又不肯一個人逃跑的情況下。
他們兩個也就只能,像是蝸牛一樣的,慢慢的轉身,然後慢慢的離開這里了。
不過,這種場面看在陸大有的眼里,又或者是別人的眼里,難免就覺得有一點可笑了。
畢竟,用那麼慢的動作逃跑,而且還是在陸大有的面前,把陸大有給當成一個瞎子一樣的逃跑,不管再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一點滑稽了。